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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神義勇x兔妖炭治郎。
收立牌時冒出的腦洞_(:з」∠)_


湖面被月光攪動得像銀色的呼吸。

炭治郎伏在岸邊的草上,頭上的兔耳不安地顫著。
風很輕,可他的皮膚像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細細舔過似的。
心跳……太快了。
快得不像自己的。

他知道這是什麼。
兔妖的血在月圓時總會躁動,但今晚不太一樣——
那股暖意不是從體內開始的,
而像是被某個存在悄悄牽起,
從胸口,被誰的“呼喚”牽得更深。

湖水忽然靜止。

龍神降臨的氣息沒有聲音,只有壓力。
卻像水底升起的潮,把炭治郎的意識輕易推向某個方向。

「……義勇、先生……?」

他不是在呼喚。
更像是本能地順著那股「牽引」流出聲的。

龍神的身影從霧裡浮出,步伐無聲。
炭治郎看不見他的表情,只看到他周身的水光像呼吸般收縮……
與自己的心跳同步了。

不對。
應該說——
自己的心跳被他牽著走了。

炭治郎指尖微微陷入土壤,像要抓住什麼把自己固定住。
可那股熱感仍然沿著脊椎往上竄,
耳朵發燙,喉嚨乾渴得像說不出任何字。

龍神靠近的瞬間,世界安靜得只剩心跳。

炭治郎的意識浮浮沉沉,模糊地意識到:
並不是義勇在發出訊號……
是自己在回應。

龍神在他身前停下。

那雙眼像深湖——
冷靜、深不可測,卻牢牢鎖住他。

「……你在呼喚我。」
義勇的聲音低沉,像落水後才浮上來。

不是質問,不是命令。
更像是事實被輕輕道出。

炭治郎想否認,但空氣像被水包起來,他的聲音被融掉了。
他只能眨眼,呼吸紊亂,
耳朵脈動得快要把他自己都震破。

義勇俯身,影子落在他耳際。

那一刻炭治郎的世界炸開——
沒有觸碰。
什麼都沒有。

只是龍神靠近所帶來的水氣,
輕到幾乎不存在的溫度,
卻讓他整個人像被某種深層的本能一把壓進懷裡。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顫了——
不是痛苦,也不是愉悅。
而是那種害怕自己再忍一下就會撲上去的、
野性與羞意交纏的低鳴。

義勇停下,很近。
近到他呼吸的水氣能順著炭治郎耳朵的神經一路滑進胸口。

「……別害怕。」

炭治郎眼睛濕濕的,不是哭,只是太敏感。
那股熱流像潮水不停湧上來,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忍住要溢出的某種衝動。

他縮著肩,像被迫暴露戀慕的動物。
耳尖紅得發燙,身體卻誠實到殘酷。

義勇抬手,停在他半寸外,沒有碰。

但那距離……
讓炭治郎覺得自己已經被抱住了。

水光在兩人之間繞成一圈,
像是某種儀式,
也像是命定的互相回應。

炭治郎呼吸被拉得更快,
然後他終於明白——

他在發情。
而是龍神的靠近,喚醒了兔妖天生會向“強者”“伴侶氣息”產生的原始渴望。

卻偏偏什麼都還沒開始。

義勇低聲道:

「我抓住你了。」

那聲音落進他胸口時,
炭治郎整個意識像被掀開,
僅剩下擋不住的──
想靠近、想依賴、想臣服的衝動。

湖邊的風突然起。

炭治郎的尾椎微微彎起,
像是身體在最誠實地回應那句話。

草葉被風壓低,像在替誰讓路。
炭治郎趴在地上的姿勢有些不穩,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喘得那麼急,只覺得胸口被某種看不見的手往上提——
把他所有的羞怯、渴望、害怕,都一併暴露。

耳朵抖得不像話。
尾椎那裡像被點了一下似的,熱得不正常。

龍神的氣息還是那麼冰冷,卻冰得他越來越熱。
像被冷水逼出體溫,越逼越高。

炭治郎指尖抓緊草地,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他想逃,
但身體非常誠實地往義勇那邊傾。

像被潮水拖著走。

「……太近了……」
他小聲說,聲音細得像怕被風聽到。

義勇沒有答話。

只是呼吸沉了一瞬。

那極短的停頓讓炭治郎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他瞬間明白——
並不是義勇想靠近,
而是義勇在壓抑自己的回應。

龍神的壓力像湖底深處不斷上升的水波,
每碰到炭治郎,就讓他像被觸手拂過神經似的顫一下。

炭治郎喘得更快。
他抬起頭,想看看義勇的臉,卻一對上那雙深湖般的眼,
整個意識像被吸進去。

義勇低聲開口:

「你在發抖。」

炭治郎想否認、想說他只是受驚,可根本說不出口。
那聲音落在耳邊的瞬間,他整個人像被喚醒了什麼深層本能——
不是恐懼。

是想靠過去。

想被他抓住。

想被他的氣息蓋過。

他胸腔悶了一下,
然後某個聲音自動從喉嚨溢出:

「……義勇先生……別走。」

那不是請求。
是需要。
是陷入發情中的生物試圖抓住唯一的“安定來源”。

義勇沉默一下,彷彿那句話打在他心裡。

下一秒,炭治郎感到義勇的氣息靠得更近了。
沒碰,但像被水圈起來。

冷意沿著他的脊椎滑下,
把體內的熱逼得更集中、
更失控。

炭治郎忍不住彎下腰,肩膀顫著。

呼吸也不像自己的了——
急促、柔軟、帶著求救意味。

尾椎不受控制地往上縮著,
耳朵整個貼著頭頂顫抖。

他想掩住臉,可手軟到根本抬不起來。

「……不行……這樣不行……你靠近,我就……」
句子都斷掉,像被熱氣融化。

義勇慢慢蹲下,
還是沒有碰他,
但影子完全覆在炭治郎身上。

那壓力像允許般降下。

炭治郎瞳孔瞬間擴大。

世界被龍神的影子包住。

那一刻,他所有的羞恥、克制都被壓到最底,
只剩下被本能推著走的需要。

他像是被逼到極限的小獸,
抬起頭時眼睛都濕了:

「……義勇……先生….我……身體…控制不了。」

義勇的呼吸明顯變重。

像某個深層的衝動也在他胸口沉浮。

但他仍然克制,只低頭、用那雙深得可怕的眼,
與炭治郎對視。

「我知道。」
他的聲音低,像雨落進湖面。

「所以我在這裡。」

炭治郎聽到這句話時,整個身體像融化掉。
他忍不住把頭埋向義勇的方向,
卻在最後半寸被水氣隔住——
那薄薄的一層距離折磨得他快哭了。

義勇伸出手,
再次停在炭治郎臉旁“幾乎要碰到”的地方。

低聲道:

「別怕,讓你的身體感受就好....我會陪著你。」

那一瞬間,
炭治郎被自己的心跳震得整個人往義勇那邊倒去。

世界只剩下——
靠近、渴望、被引動的發情本能。

風停了。

像是整座森林都察覺到他們之間即將產生的某種連結,
所有聲音都退後,只剩兩人的呼吸。

炭治郎半趴在地上,肩膀微抖。
不是因為冷,而是那股從義勇那裡湧過來的氣息——
純粹、強大、掌控

像潮水、像深海,
一層又一層把他包起來。

他根本沒有被碰到,
卻像被緊緊抱在懷裡。

那是比發情更深、更本能的“召喚”。

炭治郎想抬頭——卻不需要。
他的意識已經被龍神“托起”,推到義勇面前。

世界彷彿只剩義勇的眼。

深湖般的瞳色裡,
炭治郎看見自己的影子在顫抖。

下一秒,兩人的氣息撞在一起。

不是物理撞擊。
是像靈魂被誰輕輕抓住、向前拉,
在半空纏成一條細絲。

炭治郎的胸口一緊。

「……義勇先生……你在……欺負我……」

聲音輕得像夢。

義勇沒有否認。

他俯身,額心的位置靠得更近——
彼此的氣息在一個點上相接,
像兩條看不見的線被栓在一起。

龍神的喉音低沉下來:

「不是欺負。
是你在回應我。」

炭治郎怔住。

他感覺到那條氣息的絲線更深地纏住自己,
纏住心臟、纏住意識,
像在問:“這裡可以嗎?”

他的回答不是用說的——
而是身體被熱與渴望推著前傾,
額頭輕輕撞上義勇的額前水氣。

沒有真正接觸。
卻像在互相“觸碰”了本能。

那瞬間,世界猛地震了一下。

炭治郎全身顫抖,
耳朵緊貼著頭頂,像怕自己爆出聲。

不——
他不怕。

是太想要。

太、想、接、近、義勇。

龍神低下頭,靠得再近一寸。
兩人的呼吸交纏,
像水波與心跳在同一節奏震動。

「……炭治郎。」
義勇第一次用如此低沉、柔軟、卻壓得人動不了的聲音叫他的名。

炭治郎被那聲音推得眼眶一熱。

他的意識像被拉到最深處,
那裡沒有羞恥,沒有恐懼,只有——

“想被你標記”的衝動。
甚至不需要真正的印記,
只要精神被他抓住就好。

胸口、耳根、尾椎,所有地方都在叫。

叫著義勇的名字。

他沒辦法忍,把額心低低貼向義勇的氣息:

「……請……
讓我靠近你……不然我……」

話沒說完,
義勇的氣息忽然包裹了他。

像整座湖抱住一隻正在發抖的小獸。

不侵略、卻無處可逃。

精神的絲線猛地繫緊。

炭治郎喉嚨溢出一聲顫音——
不是痛,是被完全接住的釋放。

義勇低聲道:

「我在聽。
你願意的話……
我會讓你的心和我的連在一起。」

炭治郎喘得像被輕咬住心臟。

他抬眼,濕紅的瞳孔裡只有義勇。

耳朵顫得快哭了,
卻用最誠實的本能回應:

「……願意……
義勇先生….我願意……」

那句話落下時——
兩人的氣息徹底纏上。

像完成了一個尚未宣告、卻無法退後的精神契約。

比吻更深。
比觸碰更危險。
比發情更不可逆。

龍神的氣息認下了兔妖。
兔妖的心也獻給了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