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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會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呢。

饒有興致地看著木筒上的字，拋著轉了幾圈玩，桌上的原子筆丟著，一時半會還沒打算寫，只是腦中不斷回放著越安摀著流血的腦袋驚愕看著自己的臉，情緒暗沉了幾分，卻很快恢復原本帶笑的表情。明明是除了自己無旁人在的房間，卻不自覺地像要面對鏡頭一樣微笑著。

拿到照片的時候也想過，可能只是朋友的整人計畫，也有可能只是他人的誤解、鏡頭借位......但仔仔細細查了發現，所有善意的推測和辯解都是放屁，越安就是個垃圾，一個騙人的垃圾，一個裝作無辜的樣子幹了自己的人跟錢，轉頭就能爬上別人床的婊子。

當初也想過該不會是被下蠱了吧......惡魔大概就是這種感覺？蠱惑人心、使善人向惡，殊不知人類的劣根性遠超想像中的惡魔。

「邪惡的、魅惑人心的......想像。」

原子筆落在桌上，筆的主人陰暗地看著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