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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人類都受到了卡萊因神的恩賜。

不同的祝福降臨到身上會獲得各種各樣不一樣的獸族特徵,一開始只有一小撮人得到恩賜,慢慢地各族通婚、繁衍,來到現在這一代已經是所有人都擁有著不同的獸類特徵,每個種族也發展出屬於自己的獨有天賦。

有一些種群比較特殊,種群只能誕生出Beta、Omega——正如艾德蒙特所在的兔族。

兔族的少主大人結束了一天的巡邏回到家中,下午用高強度工作壓下的不適感再度湧現,幸好下午時他已經跟團長告過假了,接下來有七天的時間好好在家養病。

「到底是……為什麼……我要……咳嗯!」蜷縮在柔軟的羽毛被之中,即使是柔滑暖和的真絲被褥與肌膚產生的細小磨擦都會使他的尾椎如遭雷擊一般彈動,床上鋪了隔水的床墊,觸感與柔軟的床品不一樣,艾德蒙特無意識地在被下磨蹭著臀側跟大腿,整片大腿都被蹭紅了,他卻還不滿足地不斷持續著這羞人的動作,露在被褥之外如晶瑩貝蚌的足趾都泛著紅暈,藏在被子跟軟枕之間的臉又燙又熱,腿間濕了一大片。

侍女們都謹守崗位守護在臥房外的長廊之間,少爺發情期到來、獨自承受著痛苦的這幕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兔族是擅長繁衍的種族,族內大多的Omega剛成年就會開始物色合適的伴侶,族內也不是沒有愛慕著少爺的Beta,雄性雌性都有;可是貴族少爺的身份使少爺只能在平級的貴族之間選擇配偶來聯姻,本來作為獨生子的艾德蒙特少爺本應是灸手可熱的婚配對象。

顯赫的家世、遺傳自父母的驚人美貌、纍纍的戰功……在那場險勝的邊境戰役中,少爺不單止沒辦法把竹馬玩伴帶回來——連帶著他的生育能力,也一併被遺留在那片峰火連天的戰場之上。

從那之後,上門來說親聯姻的貴族青年小姐便少了好多。

一個失去了生育能力的Omega,再貌若天仙、持家有道也是不頂用的,至少在貴族圈子裡面,後代的基因優不優秀也是他們爭權籌碼的重中之重。

耳聽著少爺被擋在重重門屝之後卻仍然可聞的痛呼跟哀鳴,幾乎可算是把艾德蒙特從襁褓照顧到如今長大成翩翩美青年的侍女阿蘭把唇都咬破了一個角,鮮血從嘴角逸出又被她用手帕擦去,她決定賭一把。

該死的貴族規條!

該死的皇家!

該死的Alpha!

即使內心的怨恨有多深,大貴族家中的僕從仍然端持著完美的教養跟儀態,一路上其他僕從都在向她行禮,阿蘭在府中的地位等同管家,甚至比正職的管家都還要更有權勢。

但她不拘泥於這些,她只想好好把她的少爺撫養好,直到她老得走不動道的那一天,她可以指著牆上的油畫跟新來的侍女們說︰看,這是我們家的少爺!

一路走到陰森的地牢,位於地下室的地牢總是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潮濕、霉爛的氣味。即使這裡對待被關押的人的待遇都很好,三餐溫飽、隔天能洗一次冷水澡,可那股來源於地底土壤跟腐爛屍體的氣味還是除不去。

走到最深處的一處牢籠,在鐵柵欄之內還有一個被重重鎖鏈纏繞住的金屬籠。不能怪兔族的人狠心,前面剛說完待遇很好,這邊就有一個囚徒被關在不見天日的鐵籠之中,那不是自打嘴巴嗎?

單純只是因為這裡關押的是——一位Alpha。

而且是上級種族,長而粗壯的尾巴悠閒地在籠子內敲打那從籠頂垂下的鐵鍊,角落的小木桌上放著熱騰騰的飯菜,像午茶時間提供的上等奶茶色澤的髮絲之間藏了一雙活潑地彈動的豹耳,淺棕色的底毛上有著深深淺淺的豹子班紋,被關在裡頭的Alpha手上還拿著小兒看的啟蒙書,正在努力地邊就餐邊學著裡面的圖片畫牙牙學語。

「啊,蘭姐姐,你來了!」跟髮色如出一轍的明亮瞳孔裡是期待、是愉快的光,這在貴族之間是罕見的,貴族從小就被教育著不可隨意展露真實情緒、必須冷靜自持、優雅有儀……去他的禮儀。

阿蘭深呼吸一下,憐愛地揉了揉眼前豹貓Alpha的腦袋,豹貓仍然有著貓咪的習慣,柔軟的髮絲在阿蘭的手中磨蹭著討要更多,阿蘭多揉了幾下,在桌邊敲了幾下,清咳一聲開始跟豹貓講話。

「伊得,今天還是想不起來嗎?」伊得搖搖頭,身後的尾巴也垂了下去,他明明在辦公室加班到一半,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後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睡在大街上,旁邊是一圈又一圈的驚恐途人,見他醒來了人群發出短促的尖叫後又消了音,他還迷糊著呢,突然就被一群身穿重甲的騎士給抓了。

搞清楚狀況後伊得也欣然接受了被關在牢裡的事實,幸好上班時身邊坐的腐女同事老是愛跟他講什麼ABO、攻受的東西,他也接受度良好,這才能快速接受到自己莫名奇妙穿越到奇怪地方的事實。

小睡前在研究的霓虹寶石幫了大忙,他居然完全聽得懂眼前的原住民說的語言,他講話好像也被自動翻譯成了這個世界的語言,只是文字他這幾天也只懂了個皮毛,完全沒辦法從書籍上了解這個地方。

在那些很兇的兔耳騎士的審問中他也無法解釋自己一個Alpha為什麼會出現在只產出Beta跟Omega的兔族領地內,他只能把一切都推說為「他失憶了」,然後看真的沒辦法審出什麼東西來,騎士們又把他關回來,直到眼前這位保養得宜的美麗女士的出現,他才慢慢搞懂了一點。

「想不起來。我……抱歉。」把餐盆上最後一塊小麵包吃完,伊得把用過的餐具跟垃圾都一一整理好,原以為阿蘭只是日常來慰問一下他,聽說這個獸人世界還有上下級之分……而他穿越過來的身體正好是金字塔頂端的那些種族之一,所以伊得一直都只是理解為自己運氣好得到了VIP關懷服務而已。

阿蘭那張風韻猶存的臉難得地飄上了幾撮微紅,伊得悄悄把椅子往後退了退,把外袍又拉緊了點。

喂喂喂等一下我喜歡的是男人,你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我會怕……

「咳,伊得……蘭阿姨有事情想拜託你。」

「我不喜歡女性!我恐怕我幫不了阿姨——」看著伊得一下子退到了鐵籠另一端的誇張動作,阿蘭沒忍住笑了出聲,很快又用帕子捂住唇角壓下了。這孩子一定是誤會了。

「我想拜託你幫一幫……我家少爺。」

直至被特制的金鐐銬拘束住雙手送到一間裝飾別致的房間前,伊得還是不明白阿蘭管家所祈求的幫助是什麼。
身穿嚴謹一致女僕服裝的女僕恭敬地解開掛滿了整扇藍色木門的鏈條,精緻的金鎖在門上繞了一層又一層,最後一道懸掛在門把手之上的金鎖由阿蘭上前解開,即使早就知曉在場的所有兔族女侍皆是Beta,可門縫緩慢開啟後那股濃郁的芬芳奪門而出還是為她們帶來了極高的壓逼感——不單單是高位的Alpha信息素具有排他性,高級的極少數Omega信息素一樣有著相同的效果。

「那麼,接下來就交給豹貓大人了。」後背傳來不容拒絕的推拉感,伊得還想回頭細問什麼,門扉已經在眼前重重合上,外頭傳來微弱到以Alpha的聽覺也很難察覺的落鎖音,這下看來是必須硬著頭皮上了……伊得深深呼吸了幾遍,才緩慢地往內室前進。

一條落地的絲簾將房間主人休息的內間跟面見客人的區域分隔開來,隱約可以聽見內室傳來細不可聞的嗚咽聲響,伊得腦袋上的豹耳彈動了一下,感覺事情並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

身後的豹尾急促地搖擺著,尾巴根部的毛髮一根根炸起,一絲危險的氣息從內間傳來,他本能地想要靠近,理智卻連同身體的物理反應一同在拼命阻止他。

在墨藍色的絲簾前躊躇良久,直到內室中某樣物件沉重落地、發出清脆的鏗鏘聲,伊得才不管不顧地撥開眼前的兩重紗簾,剛衝出兩步一道勁風襲來!他的腦袋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幸而Alpha身體賦予的條件反射本能很優越,手中的金銬恰好卡在銀色劍光的中央,止住了下落的攻勢!凜冽的劍氣拂開伊得額前的瀏海,露出他橫在額前的一根辮髮,幾簇髮絲飄落而下,那道劍氣恰好在割開額上肌膚前收住了勁勢,可見執劍之人的控制力細微到極致。

「呼、嗯……!你是……嗄……是誰?唔——」手中的劍脫手,伊得只瞧見一襲水藍色的秀美髮絲從眼前墜落,拔劍後迅速揮出強勢劍氣的劍士身上只披著絲綢被,大半個香肩裸露在外,摔落在地時發出的悶哼尾調微微上揚,伊得擋在胸前的手還在發麻,根本來不及扶住對方。

從鼻端滲入體內的薔薇花香很淺淡,明明不是什麼特別誘惑人的甜膩香氣,比起其他特意來過籠子前搔首弄姿的兔子身上的味道,這份淡香幾乎可以說是平平無奇,可是他卻感覺小腹一陣火熱,不期然地跟隨著本能蹲下身,靠近忽地跪倒不起的劍士,在對方被髮絲遮蔽住的後頸處尋覓這股芬芳的來源。

長劍從高雅的地磚劃拉而過的聲音有點刺耳,伊得雖然雙手被拷在一起,可基本的行動力並沒有失去,他輕輕抬手壓住了劍士想要再一次舉劍的手,即使像現在這樣虛弱倒地的情況下對方的力道也並不小,伊得抽不出空手來,只好用高挺的鼻尖去撥開散落在地上鋪開成水浪般的青絲,正巧鼻尖碰撞上了後頸處的一方突起,平常只是一塊尋常皮膚組織的腺體正高高鼓起,像變態一樣在人家脖子上深吸一口氣的伊得匆忙屏住呼吸,雙腿用力撐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後退!

「你……你正在發情。」第一個你還帶著遲疑,嚥下口水再開口時已經是十足的肯定語氣,伊得左右張望著有沒有布條之類的物事,他不是想把眼前這個身嬌體弱的Omega綑起來玩什麼奇怪的強制PLAY,他是嫌自己身上這副看起來幾乎沒有拘束作用的鐐銬根本不夠用!

糟糕了。非常糟糕!!

還記得書裡有說過,如果Alpha不慎吸入Omega發情期時自然散發出的求偶信息素的話……會怎麼樣來著?頭好暈——

撲通一聲,這間雅緻臥房中摔倒在地的人又增加了一位。

迷迷糊糊之間伊得只感覺身體被移動到了柔軟的地方,背後的被褥很軟、很滑,而且好涼……渾身像被丟進火爐一般地燙,他的意識沉在一片浩瀚的大海之中,明明四周都是水一般的柔軟香氣,可是張開嘴卻只感到火燒嗓子一般的澀疼。

犬齒根部的牙肉好癢、好像有什麼要破土而出,要不是位置不對伊得差點就夢回長智齒時的痛楚了,真的、好像有什麼要長出來——

艾德蒙特艱難地從柔軟的床舖上支撐起身體,上半身的力氣還好控制一點,他的整個下半身幾近失去知覺,只有那處羞人的地方還在不斷地蠕動、吐出一口一口的淫液;他臀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片,臀部不自覺地在濕潤的布料上磨擦、拉出小片的銀絲,身前的性器也高高翹起,在姿態怪異地半側躺在大床上的豹貓尾巴之上滑動,幾簇深色的豹紋都被水液潤濕,毛髮扁塌地黏在皮膚上。

豹尾在主人昏睡時仍然有著自我的本能,Omega發情時周身上下所有的分泌物都帶著信息素,Alpha的本能使這條異常靈活的尾巴自主地繞上了在它身上作亂的肉莖,收縮滑動的動作給肉莖帶來了不少的快感,艾德蒙特剛撐起不久的身體又一次軟倒在豹貓Alpha身上。

對方身上的高熱體溫恰似冬日的煤爐,把他烤出了更多的汁液,下身已經濕得一塌胡塗,教本上的所有兩性須知艾德蒙特都能倒背如流,可到了如今需要由他親自實踐的時候他卻只能任由自己臉紅耳赤地燒得像一顆蜜烤蘋果,只是將對方身上的簡單襯衣長褲褪下的動作也重複了好幾次。

最後一顆扣子脫離有著細密針腳的扣孔,Alpha身上的襯衫朝著左右大大敞開,褲帶只解了一半艾德蒙特已經無法再繼續下去,將褻褲往下拉時那根火熱的肉棍啪一聲擊打在他手背,比以往練劍時被教鞭打到還要難堪!

「這……這種東西……好、好下流……」重重吞嚥了幾下,臀縫間的小穴無師自通地開始張翕著、渴望被深深填滿,那股迫切的飢渴感一點點蠶食著艾德蒙特從小修習的羞恥心,擁有著驚人美貌的騎士大人試探著把手掌按在Alpha胸上,身下的Alpha仍然在被迫使進入發情期的昏厥中,愈發有力的心跳撞得他手心有一種模糊的痛感,即使他明白根本不可能。

雖然隱約知道阿蘭一定是考慮再三才做出這個決定,她每一步每一個舉動都是為自己好……可是這也太羞恥了……艾德蒙特將重心靠向平躺在身下的Alpha,對方的下身筆直地翹著,飽滿的冠頭上塗滿了艾德蒙特小穴中流出的愛液,天知道他做了多長的心理準備才把手放到那處、再用那些濕黏黏的液體塗抹開——

「嗯……?藍色的……長髮……你……唔!好緊——別太急!」急匆匆伸手控制住身上的美人兒往下坐的衝勢,伊得用力地把胯部往下壓,一絲微溫的液體淌下,他瞬刻就知道對方因為剛才的魯莽舉動撕裂流血了。

「你是第一次吧?不能……不能這樣一下吃進去的——哎哎哎你別——」剛拔出來的性器上還帶著美人穴口撕裂開的血,美人卻迅速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劍,伊得只能也跟著翻身下床用全身的力氣壓制住對方,兩人現在的姿勢非常尷尬,伊得還處於興奮狀態的性器高高昂起,頂在美人的囊袋處;鼻尖壓在對方耳後,美人身上的薔薇花香不斷湧入,那處又不受控制地漲大了幾分。

視線下方的耳朵紅豔似血,注意到對方捏住劍柄的手都蹦出了青筋,伊得也顧不上什麼禮儀教養,掐住美人的腰把人甩到床上,劍也被他遠遠踢開,身上的信息素拼命地溢開、蔓延至整個房間,方才還很有力氣的長髮劍士馬上渾身脫力,只能仰躺在床上用手臂捂住臉低聲地喘息。

伊得先是強硬地將對方那雙長得不似話、豐腴之餘富有力量感的長腿往上抬舉而起,細緻地檢查了一番,穴口只是被破開了一瞬,很快又收縮成了小菊一般的緊皺肉褶,邊緣的地方有一處不可見的撕裂傷,淺細的血絲一點點滲出,腦袋根本沒經過思考,伊得徑直湊了上去,粉免的舌覆了上去,仔細地舔去了所有的血。

「嗚?!唔———放開我!你——!」無視對方蹬動的腿,小貓似的力道根本不像反抗,更像是要把伊得的頭夾在腿彎之中一般,把穴口的傷舔至不再滲血後,伊得直起身來鬆開了手中的力道,卻發現藍髮美人肩膀一抽一抽的、將腦袋壓在枕下,正在啜泣。

心中一疼,他連忙扒開那妨礙呼吸的枕羽,四目相交時對方還愣了一瞬,隨即用惡狠狠的眼神瞪了過來,伊得俯身在那仍然淚濕的眼皮上落下輕柔的吻,柔聲地安撫︰

「沒事了沒事了,已經不流血了。接下來先解決你發情期的問題吧?」

「我不會強逼你的——對,你看,我的手被拷住了,你很安全對吧?」藍髮美人情緒一收一放的速度很快,伊得揚了揚手裡的金製鐐銬,這是特別製作用來拘禁Alpha的器具,結實得很,即使是伊得也掙不開。

「如果你還是不放心,你……啊,你把角落的防咬器拿過來,對。」看著美得不可方物的尤物光裸著身體只包裹住一床絲棉被,伊得的下體又很有禮貌地起立了,還點了點頭。

看得取了防咬器回來的美人氣得臉色發紅,遞過來的手都在發抖,伊得連連擺手拒絕了對方給他戴上的意圖,自己戴好後再讓對方檢查。

「你好,雖然這次見面有點唐突,但……咳,我叫伊得,如你所見,是個Alpha。」

「馮。」艾德蒙特使了詐,他只報上了母親的姓氏作名函,他以為眼前的豹貓會感覺被冒犯,不料對方只是露出了微微震驚的表情,幾秒後揚起了明亮的笑,用被拘在一起的手朝他伸出了手,艾德蒙特忽然感覺有一點點自責,很快又被對方下流直白的話語打斷了。

「管家姐姐把我塞到這房間來的意思很明顯了……那我們來做愛吧?」一個枕頭被用力地丟了過來,伊得乖順地應聲倒地,腳背被絲棉被掃過,要放在平常伊得早就挺身撲過去了,可是眼前的兔子Omega對他的戒心很重,他深吸幾口氣忍住了。

「不知羞恥……!」

「你的生理反應都淌一地了……哎哎哎痛……再別扭下去你的身體會壞的!」

「我……我知道!!」

「你看我都勃起了,你也濕了那就直接解決問題嘛——好好好我不動,你來。」眼看著眼前的「馮」連耳朵都豎了起來,耳根的髮絲都翹起來了的警戒模樣,伊得乖乖往後仰倒,雙手高舉過頭不動了。

「馮」緩慢地跨上了他的身體,經過他一番舔舐後的穴口很軟,冠狀部份很輕易地便進去了。

跨在身體兩側的大腿在顫抖,肌肉線條抖起來很好看,亂瞟的眼被捂住,長年執劍的手掌上有硬硬的繭,在他的臉上像撓癢癢一般隨著主人的身體起伏而磨擦著。

「不准看……嗯、呼………」伊得感覺下體進入了一個溫泉一般的地方,柔軟的媚肉輕柔地包覆住他的慾望,裡面濕得不像話,「馮」的每一次起伏、抽出都會帶出不少黏膩的水液,伊得的長褲被他用腿掙掉了,身上僅餘的一件純白褻褲上沾滿了淫水,變成半透的布料黏在皮膚上。

「呼、唔嗯……你的腰、挺好的嘛……累了要說……好軟好舒服……」身上的人一定是咬緊了唇,從唇周逸出的呼吸聲中間或夾雜著忍不住往下坐的快感而逸出的呻吟,那嚴肅正經的嗓音染上情慾的沙啞後性感得不得了,伊得一邊任由對方「使用」著他的肉棒,一邊用剛剛那驚鴻的幾瞥幻想著對方平日在騎士團中辦公的模樣。

他的臀好軟……穿著緊身的騎士裝時肯定更翹吧?——唔,這樣一幻想起來就、好想射——

獨屬於Alpha生理構造之一的陰莖結隨著快感的累積慢慢充血鼓起,很快地艾德蒙特便無法再靠著抽身的慣性把Alpha的陰莖從體內抽出了,在冠狀溝下方漲起的結卡在他緊縮著痙攣的腸道之中,發情期帶來的煎熬痛苦已經減去了不少,按照正常的流程現在只差最後一步了。

讓Alpha在他體內成結、射精。

因為防咬器的關係,即使伊得的標記牙已經外露冒出、壓在下唇上,他還是無法在性愛過程中對艾德蒙特做出標記的行為,只是單單成結內射的話是不足以構成百分百受孕的條件的,因此艾德蒙特沒有再強行上抬起身子阻止成結的行為,只是從抬起坐下改為坐在Alpha的腹上緩慢地前後擺動著腰臀,等待發情交合的最後一步。

「呃……這樣你我都很舒服沒錯啦……但要射精的話這樣不夠的哦。」

「你在說、什麼……啊嗯、不要,不——不可以動、啊啊!」Alpha有力的腰腹不住地往上挺動,用騎乘的姿勢本就對受方的體力損耗得十分嚴重,更何況是被發情期折騰了兩三天的艾德蒙特,他只能嗚咽著被伊得往下而上的攻勢撞得整個人蜷縮起來,難以承受的滅頂快感跟自己動壓根是不同的水平,一波接著一波的海浪沖刷而來,最後一絲理智只能勉強控制住自己的唇緊緊閉合、盡可能將變得甜膩沙啞的呻吟聲壓住。

「啊、哈……你愈來愈濕了啊少爺?我聽說你是副團長來著……副團長大人即使是這種時候也非常克制、努力呢……嗯——快要——」

「閉、閉嘴——哈啊——」身前的性器斷斷續續地噴濺出奶白色的濁液,在Alpha腹上畫了淫亂的幾筆,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從被填滿的身體內部反饋到全身,四肢百骸從已經折磨了他好幾個年頭的痛苦中解脫,伊得從房內自帶的洗浴室帶著水盆回來時,艾德蒙特已經沉入了夢鄉。

伊得細心地給床上的兔子貴族擦洗乾淨歡愉後汗濕的身體,尋來了一個最小尺寸的肛塞給副團長大人堵上還在往外淌著白濁的穴口,Omega的發情期絕對不止短短三四天,在這期間最大限度地將Alpha的體液維持在體內對身體是最好的。他已經可以想像得到副團長大人醒來後一臉羞憤欲死的表情了。

「『馮』……是防備心很強的小兔兔呢。」將一切都收拾妥當後,伊得自然地睡到了艾德蒙特身邊,他身上的柑橘信息素緩緩漾開,柔軟的白色兔耳輕輕碰了碰他的豹耳,兩雙耳朵就這樣相抵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