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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 Stark Presents."

他事後躺在床上，拿下在陰莖疲軟之後不再緊繃的套子丟進垃圾桶。Pepper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打著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剛才扔棄的垃圾，只差沒有把它拿出來端詳。

「我怎麼會到現在才發現，連你用的保險套都是Stark出品？」

Tony笑笑，抓起Pepper的手落下一個親吻，把他的女孩摟進懷裡，她跟他一樣全身都是激烈運動後留下來的汗水，而他天殺的不討厭這樣的親密接觸，「你不會想知道少了這個，世界上會有多少個在Tony Stark不知情的情況被產下的私生子。」

「我可以想像。」Pepper笑出聲來，在Tony身上蹭了蹭，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一手枕在自己的頭下，另外一手搭在Pepper的肩上，「當我第一次發現套子破了的時候，嚇到腦子都傻了。」

「那年我才15歲吧、還是16，總之還沒有成年，Howard也不太管我勾不勾搭女孩，」事實上那時候他根本沒投注任何注意力在Tony身上，「我剛進MIT，裡面有不少女孩想試試看跟天才少年上床，所以？」

「那天我把她帶回我暫住的地方——先聲明這不是我的第一次——我們還來不及進房間就在沙發上搞了起來，然後我退出來發現套子破了。」

「我嚇壞了，不管身上的衣服有沒有穿好，跳起來坐在我那臺平常專門用來寫程式碼的電腦前，開始搜尋該怎麼事後避孕才最有效。」

Tony嗤了聲鄙視自己的愚蠢，Pepper笑著輕拍他的胸口讓他繼續，「我不記得她的名字，反正她說她正在安全期沒關係，但我還是跑去藥局買了藥然後看著她吃下去。」

「當下我只是單純討厭孩子而已，想到我才剛上大學，一切正要有趣起來，就要被愚蠢又噁心的小兔崽子綁住20年，就覺得這遠比任何事情都還要糟糕。」

Tony在空中隨意揮揮手，「她走了之後沒多久，我想想不太對，把套子從垃圾捅裡弄出來，才發現那有人為弄破的痕跡。」

他直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意圖是什麼，是只是想要他天才大腦的基因庫，還是打算日後拿這個跟他們家索取撫養金。

「從此之後我再也不用對方帶來的保險套，但市面上的保險套品質也沒多好，想想就乾脆自己做了。」

他傾身從床頭拿出新的一個安全套後咬開包裝，「它使用了新興鏈結科技，以及特殊的塑形方式製成。所有分子都緊密鏈結在一起，假如有任何不屬於它原本編程的漏洞，就會整個套子解體。」Tony像是在玩橡皮糖那樣拉了拉它，「這東西的彈性跟延展性也是一流的，我敢打賭連浩克都戴得下。」

Pepper拿過Tony手上那個套子，將它對著光仔細端詳上面淡淡的「Stark」字樣，試圖用指甲尖或大力拉扯把它弄破，然而它卻堅忍不催，甚至完全沒有要彈性疲乏的趨勢。

「這是舊的，有比較新的版本跟陰莖環結合在一塊，可以下指令讓它在根部的地方收緊，就會持久一點，當我有時候只是想打社交砲而不是真的想做愛的時候挺管用的。」Tony攤手，在Pepper假裝生氣地瞪向他時親吻對方的額頭，「嘿、別那麼看我，現在不需要了。」

「你現在甚至不需要用這個，大天才。」Pepper翻過身，整個人趴在他的胸膛上，在Tony面前晃了晃套子，俐落地把東西丟進床邊的垃圾桶，「我本來打算等明天聖誕節再當禮物給你的，但……，我覺得現在是個好時間。」

她盡力維持趴在Tony身上的姿勢，伸長手翻了翻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禮盒，遞給身下的男人，「打開它？」

那是個T型的小東西，而Tony看得出來那是Pepper原本裝在身體裡的子宮內避孕器。他震驚地看向他的女孩，等著她說「騙到你了」或任何她只是替換在身體裡的避孕器而並不是將它取出的發言。

而Pepper只是衝著他露出滿滿寵溺的好看笑容，揉揉Tony的腦袋，將額頭抵上他的，「大天才、你想要製造小兔崽子嗎？」

Tony還沒止住自己的震驚，「如果我們真的有了小兔崽子，愚蠢的那一部分鐵定是遺傳到我。」

Pepper對他眨眨眼，把男人略為急促的呼吸堵在嘴哩，「不錯的先見之明，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