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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流圭】雙重欲求

※小手指時期,假設小手指有隊員休息室
※葉流火x智將


  身為優秀的投手,除了能在投手丘上以高超技術投球之外,投手本身也具備過人的五感,球場上的空氣變化、氣味、視覺、觸感等都會影響到投手的投球能力。
  倘若這些敏銳觀察力用在別的地方,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葉流火很難形容,畢竟比起用嘴巴說,他更習慣直接去做。
  就像現在,他看著正背對著脫下練習用球衣的要圭,脫去的球衣之下還有一件黑色打底衣,本就屬於貼身的打底衣被訓練後的濕黏汗水更接貼合身形,除了將要圭的身體線條勾勒得清清楚楚,更是將背部肌肉刻劃得細緻,對方有著既不單薄又不會過厚實的背肌,將那身姿襯托得更加挺拔且優美。
  葉流火想起了球隊經理說此時的要圭站姿如芍藥,此刻他頓時能明白是什麼樣的景色,忽然之間,他想對這個人如中學時期那般,行使著他所擁有剝開芍瓣、捻弄花芯的權利,這個想法在誕生的當下,他感受到自己口中唾液突增,下意識地吞嚥幾回,然而更有反應的是他下身那處竟然勃起了。
  「怎麼了,葉流火?」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視線,背對著他的那人出聲發話,會用名字稱呼他的,是擁有過去記憶且在寶谷青少棒隊時期被稱為「智將」要圭。
  對於智將要圭的提問,順從地回答這種習慣已經是刻劃在葉流火的身體本能,然而他看著要圭的背影及那身姿,他的嘴張合了幾次都沒法出聲,使得他沒能在第一時間回答,錯失了回答的機會。
  僅僅是兩三秒的時間,葉流火仍然試圖努力著,畢竟他知道此時的要圭倘若再不得到他的回答便會再次出聲詢問。
  果然在他心裡的小時鐘才剛撥動一秒,他便聽到要圭再次呼喚了他。
  「葉流火?」
  對於葉流火的沉默,要圭再次呼喚身後人的名字,卻依舊沒有得到回應,對方的這種反應會讓他產生其他的想法,例如葉流火是不是太累了,坐在椅子上就睡著了等等的想法,思緒像藤蔓般一旦湧現就會無止境地蔓延。
  於是,要圭將練習用的球衣塞到袋子後,便立刻轉過身要走去查看葉流火的情況,沒想到才剛一轉身,就看到對方站在他的身後一兩步的距離,這讓要圭愣了一下,隨後立即開口說:「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只是……」
  葉流火的話沒有說完,他吞了一下口水,直接用行動表達地往要圭身前靠近,然後他低頭看向自己胯部,已經勃起的陰莖在站立下比他剛坐著時還要來得明顯,褲襠已頂出形狀,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明明今天的訓練是按照要圭安排的去做,理當不會做出超過負荷的事情,即便算上他剛才動念想要碰觸對方,也不該在休息室裡產生這種反應。
  「你應該是太久沒有射精,生理需求累積到一定程度卻沒處理的話,確實很容易因為訓練而有所反應。」
  要圭同樣順著葉流火的視線也低頭看去,此時葉流火和他近乎快要貼合身形,但他依舊以理性角度去分析眼前的情況,自家投手身體狀況要圭很是清楚,倘若不讓葉流火現在紓解一回,恐怕是很難以正常的走路姿勢走出這個休息室。
  「葉流火,你能自己來嗎?」
  「可以,但是⋯⋯」
  葉流火很是坦承,在要圭面前他不需要隱瞞,因為他根本瞞不了這個人,他抬起頭看向正看著他褲襠的對方,從心底冒出的話語揉雜著遊蕩於思緒的慾望,令他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圭,幫我好嗎?」
  他看見要圭在聽到他說的話之後立刻抬起頭來,看向他的目光及臉上的表情有著一閃而過的錯愕,隨即湧上的「你怎能連這種事情都那麼理直氣壯」神情,不過葉流火知道,這人最終會答應他。
  「葉流火,真拿你沒辦法⋯⋯就這一次。」
  要圭不是沒有幫葉流火處理過性慾,相反地在寶谷青少棒隊時,為了讓葉流火每天都能維持良好的身體狀況,甚至要為比賽做好絕佳準備,他對這位王牌投手嚴格執行了射精管理。
  青春期的慾望倘若放著不管,絕對會影響到投手的身體狀況,身為葉流火的捕手的他,絕對會把這件事情納入控管的計畫排程中,但是現在的他不是寶谷青少棒隊的智將要圭,而只是都立小手指高中要圭的副人格。
  他本不該再有任何權利去觸碰葉流火,可是要圭對於葉流火的任何請求本就難以拒絕,更別說他是為了葉流火而誕生的副人格,拒絕葉流火的請求的這個選項打從一開始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更別說此時葉流火的身體狀況,要圭很快地就能分析出是什麼情況,在身為智將要圭的他在被重新喚醒之前,葉流火的身體狀況全靠原本的自律,但自律並不代表對性慾也能掌控得好,再加上投手本人對自慰這種事情視為浪費時間,有時間自慰不如增加跑步、空揮或肌肉訓練等等,所以才會導致生理需求的性慾不斷堆疊累積到極限,才成了現在的結果。
  主人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沒有好好掌握葉流火的一切,要圭在煩惱的同時也對自己能做的事是有限而感到無奈。
  被喚醒後的他,大多時間都在指導並增進主人的捕手能力、制止主人的不健康生活作息、訓練主人和葉流火的投捕搭配,他根本沒時間去多想其他的,以至於等到他有精力去思考別的事情時,到那時他才知道失憶的主人早就已經和葉流火除了投捕搭檔的關係以外,還成為戀人。
  戀人⋯⋯這個身分對作為智將要圭的他來說很是熟悉卻又陌生,熟悉是因為主人的情感時不時會傳遞到他的意識,若說要不被影響是不可能的,雖然他以為那不過是身為「要圭」的主人本就會對葉流火產生好感。
  可等他細品主人因為葉流火而持續流入他意識的情感時,才發覺到並非單純的好感,對此他是感到陌生,因為甜味般的情感在他舌尖嚐來卻是有幾分苦澀。
  要圭想起在青少棒時期的自己,如果說主人和葉流火的第二層關係命名為戀人,那麼在青少棒隊時的他和葉流火之間的關係又該如何命名。
  在他看來,成為戀人之後會做什麼——不外乎每天待在一起、一起做任何事情,以及慾望到來時進行接吻、愛撫、做愛⋯⋯要圭想了想,那些行為他和葉流火在青少棒隊時都做過,兩人之間卻沒有將那段關係命名為戀人,畢竟比起那種由情感維繫的關係,以成為抹殺其他球員的劊子手及幫兇所組成的共犯關係更為牢固。
  共犯與戀人在要圭看來前者更為重要,而且在前者關係的前提下做出來的事情,與現在主人和葉流火的戀人關係相比沒什麼差別,只是那時的他和葉流火沒有什麼放學後的娛樂,更多時候是在訓練,至於互相紓解慾望甚至是做愛,也都被他視作為了調節葉流火的身體狀況。
  紓解慾望的過程中是否摻合感情,現在的要圭不願再回想下去,他有預感倘若自己再繼續多想下去,便沒辦法去說服自己繼續無視記憶中一直以來被他忽略的那些情感。
  ⋯⋯身為「智將」要圭的他終究只是副人格,產生感情什麼的對將葉流火送往未來是沒有意義的。
  正當要圭做好了心理準備時,他對上了葉流火的雙眼,對方的眼裡有著毫不遮掩的欲望,輕而易舉地動搖了他幾秒前的堅定,要圭想起了中學時期每次對他懷有欲望的葉流火,是不是也如同現在這般,用這雙被情慾渲染而近似深海般的眼眸注視著他?
  葉流火不知道要圭的掙扎,他只知道如果是現在的要圭,即便會答應他任何的事情,卻是不會喜歡他任意妄為,所以他在等,等著要圭給予他下一個指令。
  那怕他已經克制不住地伸手握住對方的腰,根本沒有讓人有其他選擇,再近一步也只能低聲地述說自己現在的感受。
  「圭,我好難受。」
  要圭聽到葉流火雖然是這麼說,但他可沒有忽視對方在自己身上的動作,於是他在葉流火說完後便伸手朝對方握在他腰側的雙手拍了一下,明確地示意葉流火不准再繼續下去,而對方迅速地收回雙手,甚至還向後退了半步,明明是遵照他的意思去做,那張好看的臉上卻有著委屈。
  要圭嘆了一口氣,葉流火根本是吃定他才會這樣,不過他不打算讓對方有任何拿捏住他的機會,也是不想再讓自己有任何去思考其他事情的可能,於是他對葉流火提出問題。
  「葉流火,平時你們是會怎麼做?」
  「平時⋯⋯我和圭會這麼做。」
  葉流火沒料想到會被要圭問這樣的問題,在這當下他除了回答之外,順從的本能讓他伸出右手,以手背輕貼了對方下身,才剛貼上的瞬間就被要圭捉住了手指。
  僅僅是輕微觸碰,身體瞬間帶來的顫慄就足以要圭明白,葉流火和主人通常會做哪些事情,雖然他對主人在和葉流火的情事沒有太多關注,畢竟被嚷嚷過要尊重隱私,所以他碰到這種時候都會放任自己消失。
  只不過,現在的這副身體是由他掌控,此時的身體反應對他來說很不能適應,畢竟以前在寶谷青少棒隊的任何時間都是很重要的,一些和戀人才會做的事情從一開始就被他給刪除,通常都會是他幫葉流火口交或以雙手為對方套弄到勃起射精就結束,至於他自己本身因為氣氛被撩撥的性慾則是其次。
  不過這次,要圭知道自己恐怕沒辦法像以前那樣無視身體反應,更別說是簡簡單單地了結掉葉流火的慾望,即便他知道像過往的方式才是最有效率的,可那樣的經驗放到現在還能不能適用,是他必須納入考慮的範圍,因此最快的方式還是直接詢問葉流火。
  「還有呢?」
  「⋯⋯還有親嘴。」
  葉流火是很聽話且觀察力極佳的投手,所以他從要圭的話中品出了一些可以增加要求的機會,於是他也大膽地提出,得到的結果是眼前所見的景象有些晃動,然後他看見要圭的淚痣,以及感受到自己的嘴有柔軟的東西壓上來。
  要圭主動重新縮短和他之間的距離,只為了應他所說的話親吻他。
  此時要圭的舌不僅很柔軟,更有著葉流火記憶中的積極性,會主動地探索他嘴裡的溫暖,葉流火很快地跟上這場親吻的節奏,甚至伸手繞去捕手的後頸扣握住,讓對方和自己的距離縮短到能互相感受到呼吸時的熱氣。
  他看見要圭在接吻時會閉上雙眼,左眼眼角下的那顆淚痣在逐漸泛紅的面頰上更是醒目,而對方在發現到他已經跟上節奏後,便試圖將舌從他的口中退出,以此結束掉這個吻。
  葉流火沒有打算就這麼結束,在對方準備閉合唇瓣之時率先破入,追逐上對方退回自己領域的舌,迫使要圭重新配合上他的節奏,除此之外他那扣握在對方後頸的手指加重力道,被汗淋濕的髮絲纏上他的指,像是無數的金色枷鎖卻僅予以薄弱的拘束力,葉流火本來可以無視,他卻是怕施力過度會扯到對方的髮而帶來疼痛,只好重新調整力氣不那麼壓迫對方。
  然而直覺與本能告訴著葉流火不能就這麼鬆懈,於是他以那於球場上給予對手絕望的右手環上要圭的腰,讓雙方之間達到零距離,他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在顫抖,還有相貼之下帶來的體溫熱度、鼓譟的心跳聲,以及對方的下身也和他一樣因為欲求而勃起硬挺。
  慾望的坦誠讓葉流火莫名地感到歡愉,更讓他積極地索取著要圭的一切,他想要對方口中的熱意,更想要撥開這朵芍藥的花瓣,讓要圭的一切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眼中。
  他趁著綿長的吻結束之時,開口說出了對方的處境,「圭,你也想要了。」
  脫離親吻,正抿了抿唇肉的要圭怎會不知道這個事實,他掌控的這個身體本就敏感,他面對葉流火就算再怎麼有自制力,終究是敵不過自己誕生的初衷。
  他是為了葉流火而活的,同樣也能為了葉流火而死,至於對方向他索求的一切,他沒有不給予的理由。
  「你的手先放鬆。」
  雖然早有準備但真正與葉流火的身體相貼時,要圭仍然感到心驚,剛才的緊密接觸刷新了他對葉流火的認知,對方褲襠裡的陰莖硬得急需紓解,恐怕不是以往一般幫對方口了或套弄出來就能結束。
  得用更好的方式,要圭知道做愛是對葉流火最好的,可是現在這個休息室並不合適,於是他只能伸手再次拍了拍仍然環住他的腰的手,得到的是葉流火靜靜地看著他,完全沒有半點要為他退讓的機會。
  「唉、你⋯⋯算了,就這樣吧。」
  要圭在說完後,舔了下自己那明明剛親吻完還是濕潤的唇,因為他莫名地感到喉間乾澀。
  葉流火的堅持讓要圭只能就著緊貼的姿勢,伸手摸上對方的下身,解開皮帶和拉開褲子拉鍊都只需要單手就能辦到,因此沒花多少時間便做完,然後他隔著內褲撫摸對方的陰莖,以指尖勾劃勃起後的狀態,又像是在確認尺寸大小般,安靜得讓被擺佈的人不敢有其他動作。
  不過是被要圭隔著內褲觸碰到慾望,葉流火便耐不住地輕哼一聲,面對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他就像是回到中學時期那般,毫無抗拒地接受要圭予以他的所有一切。
  投手的聽話和順從反應倒是能讓此時的要圭能專注不少,快速地完成手上的動作,之後他墊起腳尖,在葉流火的嘴角落下輕吻的同時說:「葉流火,放手。」
  突如其來的吻讓葉流火措手不及,以至於身體遵循本能地聽從要圭的話,雙手不再拘束對方的後頸及腰部,而得到行動自由的對方在他的面前跪下。
  「圭?」
  「你這狀態可不是靠撸就能弄出來,這裡也不適合做愛。」
  要圭的口中說出的言詞過於赤裸,明明都是煽情的用詞卻是過分地有條理,就好像在陳述配球理論般逐一做出選擇及預判可能性,最後擇定了一個可行的方式。
  即便要圭沒有說最後要做的事情,葉流火也在對方現在的舉動大約知道會是什麼,他低頭看向對方那接吻後而紅潤的唇,一想到之後要圭會對他做什麼,葉流火伸手以指腹摩擦對方的唇。
  「圭,真的可以嗎?」
  葉流火的話讓要圭輕笑並直接用行動表達,他直接拉下眼前的內褲,那根硬挺勃起的陰莖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葉流火,你難道不想要我這麼做嗎?」
  要圭的話和葉流火記憶裡中學時期的情況重疊,那時候對方也是像現在這般跪在他的身前,拉開內褲後便毫不猶豫地握住他的性器,柔嫩的唇吐出最靈活的舌,以舌尖舔拭端處,將流出的些許透明黏液舔去。
  這只是個開始。
  訓練後的汗味是會讓人感到不適的,再加上久未完全紓解的生理需求,要圭雖然沒有說到多有潔癖,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會把葉流火丟去洗乾淨後再來做這種事情,只不過現在的處境是非做不可,這對他來說也不是第一次,所以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要圭挺直背脊,仰起頭張開嘴,以舌慢慢描繪葉流火的陰莖,那莖身因為性慾而青筋暴起,單單以著舌尖滑過,他也能感受到對方勃發的生命力及活力,這讓要圭微微瞇眼且稍微偏頭舔弄柱身,仔細地將每一處都盡可能舔弄到。
  他沒有用上雙手,是因為覺得自己的手即便沖洗過也擦拭過,但仍然是髒的,要圭也沒有去抓住葉流火的腿來穩固身形,他怕自己抓疼了對方,雙手最終是垂放於身側且緊握成拳。
  葉流火的性器被他舔得濕漉漉之後,要圭便張口含住對方的性器頂處,以口中的軟肉包裹住,透過吸吮去施以壓力,一點一點地將陰莖深入於自己口中,被肉根填塞口中的感覺並不怎麼好,可當他聽到葉流火因為他而發出呻吟,看見對方受到刺激而將雙手分別按上他的肩和頭時,要圭感覺自己像是被鼓勵到般做得更起勁。
  龜頭初入喉間時所帶來的噁心感讓要圭想吐,但過人的意志力和自我壓抑使得他盡可能地放鬆自己,才讓對方更加深入。
  「圭、圭,等等⋯⋯求你⋯⋯」
  葉流火到現在為止從未接受過這麼刺激的口交,即便是在青少棒隊時期,光是要圭願意含弄性器就足以讓他興奮得射精,和失憶後的要圭交往也都幫對方互相手擼為主,極少次才會做到口交的程度。
  他垂頭看向現在的要圭,親吻過的嘴唇此時正吞吐著他的陰莖,仰著頭的模樣好似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出來似的,可在這當下卻是做著過分色情的事。
  只見要圭在聽到他說的話後便微微歪頭,好看的下垂眼因為吞含陰莖的難受不適及噁心感而逼出眼淚,眼淚滑過淚痣時讓葉流火剎那間產生一種想要看圭哭泣的念頭。
  不斷被撩撥及膨脹的欲念,讓葉流火本來按上對方肩頭的手也挪移到了頭,十指搭上了要圭的後腦杓,施力固定住對方仰頭的姿勢。
  對要圭的性慾支配他的思緒,葉流火擺動起腰,就著要圭的嘴開始抽插,每一次的進出都會被讓對方口內的軟肉吸吮,柔軟富有韌性,而對方臉上的表情也有變化,不再是以著將一切掌握計算的模樣,而是同他般被欲念掌控,眼眶泛紅,淚水順著他抽插的節奏臉頰,順著揚起頭而拉直的頸慢慢沒入黑色打底衣內,把衣領浸得濕透。
  「圭、我快——快射了——」
  葉流火的聲音是沙啞的,他快沒辦法站直身體,胯部不斷地擺動,將陰莖以著更快的速度抽插那濕熱軟嫩的口中,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至對方的喉間。
  最後葉流火在一次以指緊扣要圭的髮絲,迫使對方昂首接納深入的性器時射精了。
  要圭只感覺到嘴巴發麻、肩部以上的肌肉很是酸疼,還有滿溢於喉間的噁心想吐,這些都是他在決定要為葉流火口交時就能先預料到的事,所以他能接受,但是他沒想到葉流火竟是插入至喉間時射精。
  由於被葉流火緊扣住後腦杓,要圭沒有任何後退避開、吐出陰莖的機會,射出的精液的溫度不比抽插他的口的陰莖還要來得熾熱,卻是帶給他足以灼傷般的熱度,讓要圭難受沒辦法再繼續挺直背脊,整個人跪坐在地上。
  葉流火宣洩後的性器被他吐出,連帶帶出的精液也滴落在他的臉上,在一片緋紅上點下白濁。
  「圭!對不起——」
  葉流火慌張不已,顧不得剛射精的陰莖還垂在腿間,他趕緊用自己的衣服為要圭擦拭掉自己射出的精液,對方則是溫順地任由他他處理,只是再次開口時說的話讓他錯愕不已。
  「這次那麼多又濃稠,到底忍多久了,你和主人不是戀人嗎?還是要找主人做這些事情才對。」
  「不是、不是的。」
  葉流火急急忙忙地解釋,他不曉得現在的這個要圭為什麼會這麼說,他對圭一直都是珍惜著,不願也不想失去記憶的圭為了回應他的感情而被束縛或是負起責任,如果圭忘記他,他就再讓圭想起他就好。
  所以在圭說想和他成為戀人時,葉流火是很高興的,他將一切的欲望都交給了圭,圭想做就做,不想做他也不會勉強,因為能成為圭的戀人對他來說很是重要。
  他在中學時期不是沒有和圭告白過,可對方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起成為戀人,不如成為共犯。
  戀人只要單一方不喜歡了就不能維持,而成為共犯是永久的,只要他清峰葉流火還打棒球,要圭就會是他永遠的共犯。
  葉流火本來是放心且相信著要圭的話,可當他看到圭的鞋櫃裡時不時出現告白信,甚至有女同學拿了手作餅乾來贈送時,葉流火產生了貪欲。
  喜歡要圭是和呼吸一樣自然且重要,他想要圭的所有一切都和他密不可分,不論是棒球還是什麼,就連那時他得不到的戀情,誰也別想得到。
  中學時的他得不到是因為他相信圭的話,高中時的他不能完全相信要圭,因為圭忘了他,連著所有的記憶和情感都忘了,所以當要圭主動說想和他成為戀人時,那種盤踞於心中的不安感才終於被抹去。
  可現在恢復記憶的圭所說的話,讓葉流火再次感到不安,這種不安感比之前還要來得強烈。
  「圭,你現在不喜歡我嗎?」
  「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
  「那麼,圭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要圭愣住了,一時間回答不上來,因為真正的答案是他不能說出口的。
  他怎可能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說,說白了是他不願意正視自己對葉流火的感情,以共犯為名抹殺自己的戀心,卻在看到失憶後的要圭和葉流火成為戀人之後而羨慕,然後是對自己產生厭惡。
  為什麼他那時沒有接受葉流火的告白,為什麼葉流火會接受主人的告白,從此之後一直看著主人。
  明明⋯⋯他也是要圭。
  要圭看著葉流火捧起他的臉,彎下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更是落下一句話在他耳邊。
  「我喜歡圭,從以前到現在都一直喜歡著,永遠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