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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這種畸形的關係,不是更不可能有機會了嗎? 在床上,老師會配合他所有需求, 悠討厭任人擺佈的老師。 那老師又能接受到什麼程度呢?如果故意做粗暴的事弄痛老師,會被討厭嗎?無條件容忍各種任性的需求,就因為老師間接殺死過我? 突兀的哀鳴打斷悠紛亂的思考,一陣緊縮讓他下身生疼,好不容易緩過來,悠看到趴伏在床上的身軀蜷縮、極度繃緊著,呻吟硬生生被掐斷,只洩出幾個不成調的音節。 「——老師!」 悠急忙想確認老師的狀況,但青年扯住被單遮掩臉,避免學生看見自己的模樣。 痛苦的喘息逐漸減弱,緩過來的第一時間竟然是關心自己。 「沒、沒事了......」虛弱的臉上扯出一點安慰的笑容,「可以......繼續......照你喜歡的方式。」 這跟沒有意識時強迫老師有什麼區別? 悠更厭惡討厭老師的自己。 不用做多餘的事,直接進來就可以了。 開始之前老師總是會反覆叮囑,明擺著不想要有多餘肢體交流的意思。確實就像老師所言,擴張與潤滑都已妥當,悠從未參與過任何事前準備,也沒有機會接觸。 直接做就好,不要像戀人般接吻、愛撫,不用在乎感受,因為只是延續生命的必要手段。 「可是我喜歡這樣。」 他扳過老師的臉,重重含著柔軟的唇瓣。當舔過泛紅的耳垂時,老師會趕緊摀住嘴,不願漏出一點呻吟。 「老師,不可以嗎?」 故意講出壞心眼的話,他清楚老師不會拒絕的,問句就像在提醒對方沒有說不的權利。 再猶疑不決,緊咬的雙唇還是不曾說出不字。 他想嘗試讓老師也一起享受,所以私心地反覆往老師最有感覺的位置輾過,以為能讓老師舒服,結果聽到老師低低的啜泣,做壞事的心虛跟不安讓他幾天都睡不好。 因為悠也害怕做了老師討厭的事。 再遲鈍也知道這段關係並不正常。 悠曾一度覺得,只要泡更多的紅茶、坦露更多想法、佔據老師更多生活,就算不是戀人,兩人距離也能拉近,結果只感覺老師離他越來越遠。 他才難過地發現壓倒性的主導權都在老師手上。 「哇!我怎麼走到這裡!老師吩咐過沒事不要往這邊走的......」 心不在焉的後果就是,再熟悉的採買路線也會走進錯誤的岔路。 到花街消費雖然不是什麼禁忌,但被看到的話多少會給人留下奇怪的印象。身為大鍊金術師學徒的他得要維護老師的形象,如果是冒險者那種遊蕩漂泊的職業當然另當別論。 悠在窄巷裡閃過一個個身影,他緊張地想找到來時的入口,結果似乎越走越深,一副未經世事的模樣更顯突兀。 直到一隻手將他拉進一扇門內,關上門的剎那才將他與外頭的吵雜隔絕開來。幾位裝扮艷麗的女性饒有趣味打量著他,悠想起曾經在市集和這些人打過招呼。 「好可愛,是不小心跑進來的吧。」 「叫悠對不對,在鍊金術師旁邊的那位。」 悠連忙感謝解救自己的姐姐們,順道詢問出口的方向,不過似乎沒有要被輕易放過的意思。 「如果是可愛的小助手,打個折也是沒問題的。」 「老師會生氣的.......」 「什麼老師會連生理需求都要管,難不成要幫你解決嗎?」此起彼落的調笑聲搞得悠更加慌亂,「該不會是沒給你零用錢吧?」 「我不知道一次要多少錢,可能不夠付......」 「不然說說鍊金術師給你多少薪水,我們幫你算算。」 排山倒海的追問下悠吐出了個每月大概可以結餘的數字。 聽完眾人一陣沉默,低身交頭接耳道早知道就去學鍊金術,惹得金主開心一生就不愁了。 「所、所以......」 「或者先試試,不滿意不用錢呀?」 一位大膽的女性迎上來,對方軟軟的胸部貼上胸口,悠沒有和異性這麼接近過。環上來的手臂好細好白,身上的香味甜膩又誘惑,嘴唇也柔很軟。意外地不排斥,大概是接吻已經不再新鮮的緣故。 不曉得能接受陌生人到什麼程度,是不是就跟老師能接受自己一樣。 悠希望能調適回最好的狀態再回到家,所以直到天色漸晚才打開大門。今天又是例行身體檢查了,大概就是胸口特別鬱悶的原因。 約定時間一到,悠跟隨術師前往實驗室,脫下衣服,任由各種管子和儀器接上自己的身體分析數據,作為充電時間的評估。 「你的數值,不太正常。」 整理完數值,術師帶著猶疑開口。 「雖然只有一點,它上升過了。你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嗎?」 正在穿衣的手停了下來。 「老師,我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助手淡淡說道。 「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再傷害老師了。為了活命,得強迫喜歡的老師做討厭的事......我做不到。」 少年決心坦白,術師當然知道學生指的是甚麼。 「......我沒有討厭。這你不要擔心。」 「那為什麼老師看起來這麼痛苦?老師對我,不是那種喜歡。」眼看青年不自然將目光移開,悠更確定了猜想,「所以我不要再和老師做了。」 「──!」術師聞言慌忙上前抓住悠的手,「但你會──是討厭醒著做嗎?回到以前的模式也可以,如果會讓你比較舒服的話......都是我──」 「我沒有責怪老師過。如果只是想要我活著,定期充電就好了。」 「老師不知道吧,和別人......也有效果的。只要花錢就能做到。」 術師一楞,連結到異常上升的數值,臉色瞬間發白。 「你並不喜歡......我不能眼睜睜看你......」 「但我做得到。老師倘若不能接受,覺得噁心,為了不讓您困擾,我恐怕也不能再擔任您的助手,需要的話我明天就搬出去。」悠深吸幾口氣,把剩下的講完,「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畢竟老師也希望我活著。」 巳波明白本來就沒有任何立場束縛他的助手。 悠想離開,也對,他只是個單純的孩子,不會想過和男性發生關係,更不用說強迫式的行為。 正常的悠多半會好好認識一位對象,約會,結婚,然後離開他的實驗室。 少年已經因為自己的自負在實驗裡死亡,後被擅自復活;為了活下去,使用不合常理的方式苟活。 就算想放棄,又或是和別人發生關係來延續生命,又有憑什麼可以阻止? 就如同少年的話,他應該也只希望悠像從前那樣,開開心心地活著,好似死亡未曾降臨。 於是巳波低下頭,不再反駁自己的助手。 如今悠已經憑藉自由意志做下決定,這樣應該就足夠了。 所以術師任由悠轉身離開。 「老師......您又哭了。」 助手不知道何時折返回來,雖然說了像是宣告的話,還是無法真的拋下老師一個人不管。 老師的眼淚讓悠心中泛起酸澀,他想抹去老師的眼淚,但越抹越多完全停不下來。猶豫了下,他將人抱進懷裡。 「老師,為什麼哭呢?請告訴我原因。」 「抱歉......都是我害你......」 「但老師也復活我,要不是天才大鍊金術師,我早就死透了喔。」一邊安慰,悠一邊試探性問出在意的地方,「我能和別人上床。既不會死,也不會勉強老師,這不好嗎?」 青年抓住助手的衣袖搖頭,「不,我不想你......和別人發生關係......」 「......可以理解為您想獨佔我嗎?怎麼辦,有點開心耶。」 少年嘿嘿笑了幾聲,老師的反應讓他覺得好像又有點希望,所以他祈求地望向老師。 「我喜歡老師,是戀人的那種喜歡。」 「如果老師不喜歡我,我寧可不要和老師上床,那樣反而更痛苦。」 「老師,您是喜歡我的嗎?即便沒有那場意外。」 經驗總結是,聰明的老師對感情非常遲鈍,不擅長開口,只會笨拙迂迴地用行動展現。如果老師能覺得出他有那麼一點不同,那他願意多停留一點時間和老師一起確認。 戀愛、情慾,常人的情感在多年疏離人際下似乎變得和他不太相關,術師也不確定是否對悠的想法可以用這類詞彙定義。 討厭吵鬧、缺乏邊界感、肢體接觸和聽不懂艱澀知識的笨蛋,這些特質似乎只有在悠身上變得可以接受。 甚至覺得可愛,或是不可或缺。 他遲疑了太久,久到原本充滿期待的助手眼淚都快掉出來。 人們是怎麼宣誓一生不變的承諾的?在為數不多的社交場合上確實看過,懂得人情世故的悠應該能輕鬆意會。 「......我想要每天喝到你的紅茶,有你提醒我吃飯休息。雖然總是很嘮叨,但實驗室有你後,每件小事都讓我喜悅。」 「我不知道這是否算戀愛,但我確定,我只要你做我唯一的助手。」 「就算不是助手,也請留在我身邊。」 「無論你是甚麼模樣。」 悠終於明白為什麼性愛明明舒服,卻無法填補心中的空缺。 他渴望老師的回吻,想要感受與自己同樣迫切的擁抱,他想知道老師的所有感覺,而不是因愧疚無條件迎合、同時也傷害自己的老師。 就如同現在,每一個回應都讓他想哭。 老師的手指會梳過他的短髮,捧著他的臉親吻;他才知道老師的胸口非常敏感,吸吮乳首時腰會整個拱起來,像是躲避又像迎合。 「老師,難受請告訴我,我會停下的。」 悠抽出擴張的手指,下身貼上柔軟的穴口,在默許下一點一點挺入體內。雖然老師保證過準備已經足夠充分,悠還是萬分小心,深怕讓人感到一絲疼痛。 「──啊!」 「嗚哇哇!老師對不起──我馬上出來!」 才插入一半,一道短促的呻吟嚇得悠連忙全根拔出,然後著急詢問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一切發生得太快,術師沉默地仰躺在床上,坐起時面無表情的模樣把悠嚇得差點徹底軟掉。 然後悠就被壓倒在床上。 剛開始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直到老師跨坐在他的小腹。 他將老師的身體一覽無遺,包含淺淺起伏的胸口、兩朵挺立的紅櫻、平坦結實的小腹,滴著潤滑的入口在岔開的腿根處若隱若現。 口好渴,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纖細的手指扶著他的柱身,隨著身體下沉,性器一吋吋沒入看不見的地方。他伸手,猶豫該順從慾望撫摸潔白的肌膚還是把人推開,然後雙手就被十指扣住兩邊按。 騎在上方的身體隨著挺動調整角度,直到每次頂入都能摩擦到同樣敏感的位置。 滴水滴到他肚子的性器證明老師也在享受著,他第一次聽到老師毫無保留的聲音。 老師果然最狡猾了。 「一定要盡早找到賢者之石。」 相比充飽電後容光煥發、不知到底是身體還是心靈更滿足的悠,術師只能癱軟在床,深感彼此體力差距而有滿滿危機意識。 「可是每天都做的話,就不用擔心能量不足了吧?」 天真的想法換得術師無言的回應。 「......你要這樣做一輩子嗎?做到七八十歲?」 「對耶!要是老了該怎麼辦!」 身為學者的老師早就分析過可行方案。 「已知方式只剩接吻,一次充飽電要五個小時以上,太過耗時。」 「哇......好害羞喔......啊,我會加油的。」 少年想像後就接受了方案。想到有那麼丁點可能,悠會整天時刻討要索吻,過於黏膩的畫面讓術師還是覺得不太好。 「......我會去提升任務急迫性跟賞金。」 「咦?」 少年聽懂意思後噘起嘴,眼看又要藉撒嬌由頭貼上來,鍊金術師有另一件重要的事得先計較。 「話說回來,就算喜歡我,你和別人也可以對吧。確實做過了呢。」 「......老師對不起,我撒謊......」 想起當初那本書裡沒有寫上代價的復甦術。 妄想化為真實,死者復活的同時將自己與悠的生命綁定,即便心臟恢復跳動,誰也無法保證未來再無變故。因著犯下的錯誤,他此生終究要背負罪惡,戰戰兢兢地看著悠活下去。 代價確實過於龐大,在換來的生命真正終止前,還無法劃下定論。 雖然過於浪漫的文字不具客觀性,也不是他的風格,不過就先寫下目前的推斷吧。 一輩子。 悠終於叛逆期(然後反抗失敗),當然沒有和姐姐更進一步,一切都是激將法🥺 老師雖然沒把喜歡說出口,但意義上等於結婚等於想和悠過一輩子,希望能順利傳達🥺 偷偷一提上中下三篇裡,悠的名字出現很多次,不知怎麼每次寫巳波都覺得彆扭,所以用老師和術師代稱居多🤔(多到懷疑人生 人生第一次無料拚出上中下,好像達成什麼里程碑,不變的是每次都覺得不夠好,我真恨我這雙眼高手低的手😭 不知道字數...夠不夠...拼成薄本...順便修修...做紀念..........🤔感謝閱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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