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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有你真好(5)
(煉炭+宇髓/腦洞接龍)

(ㄆ)
宇髓痞痞的笑了下,將「超!!激!!爽潤」的罐子再塞回包裡,頃下身往善逸頰邊舔了一口,「要不是時間不允許,我就在這裡吃了你。」
該死的秀還在進行呢,看這時間,下半場應該結束了,差不多要準備去做Ending了,煉獄那小子不知道跟竈門在哪兒玩呢。
善逸捂著被舔吻過的頰縮在太妃椅上,一副像受害者剛被性侵蹂躪完的樣子,吃吃吃吃吃吃吃吃什麼啊這男人要的的變態啊!!!
宇髓將這個受了驚的的小動物輕易拎起,拿了件毯子將人包得密不透風,打橫抱起後重重在那人還有些薄汗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才邁開步伐:「你是我的人了,反抗無效,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專屬造型師,我說的是現、在。」

聞言,善逸瞪凸了眼珠子張口就想大聲反駁,然而男人已經打開休息室的門,往炭治郎的休息室走去,已經差不多等於失身了絕對不能再失了臉皮,善逸恨恨的將頭一轉,埋入男人熱燙的胸間,大有至死都不抬頭見人的氣勢。
但這個氣勢就只有兩秒鐘。
宇髓原本因為懷中人兒主動靠近自己樂得高高揚起的笑容也因此僵了僵。
「噢!宇髓!」煉獄杏壽郎牽著竈門炭治郎的手,從看起來沒人使用的休息是走了出來,兩隊剛好碰上。
善逸直接忘了那股氣勢的立馬轉頭飆聲大叫:「炭治郎——你個王八羔子啊都是你才害我遇到變態啊!!!誒......?你、你那是什麼發情的樣子啊給我振作一點啊脖子呢有被咬嗎不准在給我會露出肌膚的地方有色情的痕跡哦我警告你不然——唔......」

宇髓越聽越覺母湯的抽了抽眼角,看煉獄他們的樣子八成也是剛激戰完,啊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反正這人他是要定了,而且說什麼發情,這小鬼的樣子可沒比炭治郎好到哪邊去,還好意思說人家,哦,還說他是變態是吧?
「這些都不是你要管的,我剛剛已經說了,你從剛剛那刻起就是我、的、人,竈門你自己再找別的造型師去,沒問題吧?」宇髓鬆開那張嘰呱不停的小嘴,隨便的威逼後輩交出人後,在善逸耳邊輕聲呢喃:「之後有的是時間讓你知道什麼叫變態。」

(真)
善逸目前遇到最大危機,有關他的貞操、不,童貞的危機。
「炭治郎。」善逸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宇髓有點愣住,原本以為這傢伙還會繼續哇哇亂叫,結果突然這麼⋯⋯冷靜?只有炭治郎知道,好友現在進入了另個狀態,他也搞不清楚的狀態。

炭治郎曾經好奇的問善逸:「你這樣這是不是就叫做進入那個⋯⋯絕對領域?」
「我也不知道,但絕對領域不是這樣用的啦!」
聽起來更在意他用錯了。所以善逸這個狀況目前都還是謎。宇髓第一次看見他這個狀態,好奇的鬆開了手,打算看他要做什麼。
「首先,我跟你,是多年好友。從你出道以來,我都一直陪著你到現在,於情,你不可以丟下我。」

善逸從宇髓懷裡滑下來,垂著臉,光線為他的臉投下莊嚴的陰影。他一步一步往炭治郎走,煉獄本能感到危險的牽緊炭治郎。
「再來,我在你身邊工作多年,兢兢業業,沒有一絲偷懶,於理,你沒有理由拋下我。」

善逸喪屍般抬起頭,瘋狂搖晃炭治郎的肩膀:「所以你不可以照變態說的拋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准換人!!你會變成無情無義的白癡傢伙!!!在我心中會大大大大大大扣分哦知道嗎!!!」
啊、正常的善逸回歸!

(伊)
聽到善逸提到扣分,炭治郎秒回「可是在你偷吃禰豆子為了情人節做的手工巧克力那時,在我心中就已經大扣分...」
「什麼什麼什麼!!那不是做給我的嗎我只是提早收下!!」善逸的高音開始飆升「再說!香香禰豆子是能夠和筋肉長腿雞相提並論的嗎!?禰豆子歸禰豆子,變態歸變態別扯在一起!!你是說服不了我的!!!」
海豚音攻擊在場所有耳朵,煉獄一邊摀著炭治郎的耳朵一邊慶幸自己的聽力不受影響
炭治郎抬起頭看向對方:「謝謝你,不過作為善逸的朋友我對噪音已經免疫了。」
「那好,於公,你應該顧慮我們在業界的梯次考慮一下前輩的提議,於私,
我認為你應該脫離舒適圈了!你不覺得工作生活都是我很狹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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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ㄆ)
宇髓饒富興致的雙臂環胸,站在善逸身後勾起嘴角,他的小朋友生氣蓬勃的很吶,夠華麗!還敢無視自己天神般的容貌力挽狂瀾,夠嗆辣!
丟了個眼神給煉獄,宇髓下巴抬了抬,眼神向手足無措又想跟善逸講道理的炭治郎瞟了去。
煉獄心神領會,牽著炭治郎的手使勁一拉,附在他耳邊悄聲說:「炭治郎,我已經有可以推薦給你的人選,就讓我妻少年去服務宇髓吧,」然後舔了下少年的小耳朵,「這樣我們會有更多獨處的時間哦,沒有人會來打擾......」

炭治郎心下一緊,感覺臉快燒起來了!怎麼辦!這、這主意聽起來......非常合他胃口啊!而且、善逸明明、明明也很期待可以跟在宇髓先生旁邊吧!認識那麼多年了,善逸要是真的討厭,沒人可以勉強他的。
炭治郎握緊拳頭,一副壯士斷腕的樣子嚴肅的搭上善逸的肩膀,「善逸,我希望你幸福!你很喜歡宇髓先生吧?他雖然有點難以捉摸,但是個好人哦!而且非常專業,你在他身邊絕對會學到很多東西的!」
哦?不錯嘛,竈門這小子很華麗啊!孺子可教啊未來肯定大有所為的。
宇髓挑挑眉,略為讚賞的揚起嘴角,然後長臂一伸,將因為聽見好友見色忘友的拋棄論而石化的小朋友拎了回來,嗯,表情演繹不可置信的樣子也實在華麗的緊吶,真是太中意了太中意了。

「走吧煉獄,該做Ending了,先回竈門的休息室處理一下,他下面那塊濕的範圍也太大了吧?你華麗的把人家弄的像尿失禁啊。」宇髓睨了睨炭治郎一片狼籍的下身,調侃的向煉獄挑眉笑道,然後自顧自的走進門上掛著「竈門炭治郎」的休息室。
煉獄失笑,側頭對臉已經紅到像被潑紅漆的大明星說:「抱歉少年,宇髓說話就是這樣,不過,」揉揉炭治郎暗紅亂翹的髮,唇貼近那圓潤的耳廓,「你光看我走秀就射的亂七八糟,我真的很期待未來的日子啊。」

(真)
太⋯⋯太害羞了⋯⋯但他也非常期待往後的同居生活!炭治郎帶著飄飄然軟綿綿的感覺,煉獄稍作整理兼交換親吻,才依依不捨的回到秀場。每一步炭治郎都踩在軟軟的雲端,在自己的席位上,等候煉獄先生的出場。
如果忽略掉旁邊的一團陰影的話。
應該在後場的善逸,陰沈的抱著手坐在自己旁邊。儘管炭治郎說的頭頭是道,但內心還是對善逸感到抱歉——畢竟再怎麼說,他還是有私心藏在裡面。
下半場,兩人都各懷心思,一個見識過了華麗、一個擁有了火焰似的魅力,剩下的人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
「結束了嗎?」炭治郎小聲的問。好友比他熟悉這種場合的流程。
「⋯⋯還沒。」善逸死板板的回答:「還有一個ending。還有設計師上台致詞拍照然後某人也可能會有媒體採訪。然後我現在在跟空氣講話。」
炭治郎忍不住笑了,儘管對他生氣還是好好的回答了。

啊、這麼說,也會有煉獄先生的出場機會嗎!炭治郎忍不住坐的更直了。善逸在旁邊無聲的發出氣音鄙視他。而下一秒,兩個人的動作都很一致——身體向前傾,各自盯著在自己心中、佔據位置的人。

(蛙)
自那次動魄驚心的展過去半個月了,善逸自認為生活沒什麼改變,不!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小變化,就是那個變態國際名模拖著一卡行李箱,直接出現在他家門口,強硬的搬入他溫馨的單人小套房裡面,從那天起善逸整個人都不好了,每天早上面對那張完美無暇的臉蛋起床懷疑人生,或是直接被攬在懷裡屁股下鐵杵似的硬棍頂著,三不五時被揩油,全身上下只有那最私密的地方還完好無缺沒被進入,其他都被吃了個遍!那個⋯可惡的⋯變態⋯⋯!!善逸悲憤交加的仰天怒吼,也無法改變這個同居的事實,除了這些『小變化』以外,善逸認為自己還是個妥妥的直男,他還有最後一道防線,他、沒、有、彎!
所以正常生活吧!忘卻那些一回家就被吃豆腐的事實,他寄情於工作之中,除了配合變態名模的造型行程外,他將這些矛盾又悲憤偶而又有一絲甜的心情通通寫成了一首又一首膾炙人口的歌曲。

沒錯,產屋敷集團之所以能夠培養一位又一位的頂級流量,靠的就是歷任社長獨具前衛的挖掘眼光,到了這代的耀哉社長更讓集團規模更上一層樓,他的眼光之毒辣連同業都佩服不已,只要他說你會紅,那就絕對紅到發紫,所以當有次巡視公司時聽到造型師善逸不經意的哼著歌,當晚便下達指令命他一個月內做出三首歌,想當然爾等三首歌編曲完成後配發給旗下明星,全部都包辦各大音樂排行榜,耀哉社長直接跟善逸簽了10年的長約,期間每一首歌都只能為集團所用。
最近產屋敷集團力捧一位校園歌唱新秀,身為校花的鯉夏透過海選力冠群英,她的甜美歌聲征服了所有男性生物,當然也歸功於容貌,長的漂亮又有好歌喉,這不紅實在是天方夜譚,於是公司請特約的作曲家善逸為鯉夏量身定做一首主打歌。

善逸一直以來都是用自己的心情在寫歌,第一次接到這樣的工作內容是直接量身打造歌曲,所以他要求公司必須讓他與鯉夏接觸,必須要熟悉此人的個性實際相處後,才能為她寫出一首專門的歌曲,為此善逸非常期待,因為他覺得自己真正喜歡的應該就是香噴噴又軟綿綿的漂亮女生!
唔⋯雖然那個變態名模也是又香又美,但他硬梆梆的,才不是我的菜,一定不是!不可能是!
造型師我妻善逸保持嘴硬傳統,肯定的腹誹著。
###
(蛙)

咖啡廳裡一對男女面對面坐著,男子一頭細膩金髮看起來觸感極佳,笑起來那蜂蜜色澤的眼眸微微眯起、彎起的唇露出潔白牙齒,給人明媚陽光的感覺,女子一頭烏黑長髮披散在背上,嬌美的五官古典動人,一身緊緻的短T配高腰窄管牛仔褲顯得青春洋溢,兩人看起來似乎是相談甚歡,任誰都覺得兩人合適的可以。
「鯉夏小姐,你一定要嘗試這家店的蛋糕!我上次一吃驚為天人,回家後難忘這甜蜜中帶著覆盆莓的酸澀感,一時興起就寫了那種《初戀的模樣》出來!」造型師兼作曲家我妻善逸正一臉風光的跟對面的校花新星口沫橫飛的講著自己的成名曲。
「善逸先生!這真是太了不起了!連吃一個蛋糕都可以誕生一首膾炙人口的歌曲!你真的是很有才華呢!」
「哎唷⋯嘿嘿嘿嘿那有鯉夏小姐講的這麼厲害嘛!你再多跟我出來⋯⋯約、約⋯約會幾次,我也可以為你寫出最棒最適合你的歌曲的啦!!」

「鯉夏小姐這麼美麗,喜歡你的人一定很多吧!我們也出來見面這麼多次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這個榮幸可以、可以獲得一個追、追求你的機會⋯嘿嘿嘿⋯」搔搔頭有點不好意思呢!
「善逸先生,謝謝你這麼抬舉我,我是真心感到能被你這麼有才氣的人喜歡是很開心的事⋯可是⋯⋯」
「誒?鯉夏小姐有話請直說,沒有關係的!不用顧慮我!」展現大方的一面也很男子氣概呢!
「⋯⋯善逸先生!你男朋友在你背後,他現在很火。」
善逸內心的小人瞬間嚇的魂飛魄散,她說的⋯男朋友⋯該不會是⋯⋯那個⋯
該死的肌肉怪長腿雞變態名模吧?!?!?!
設計師兼作曲家,名為我妻善逸的人,突然之間想直接消失在原地。
###

(瑞)
總是要面對的,就算不面對回家也是會相遇的到…
善逸艱難的轉頭,對著那張美麗的怒臉擠出笑容:「哈哈哈宇髓先生今天怎麼有空到這了…對了今天晚餐吃咖哩噢早點回來我先走了…!」

身體突然騰空而起,意識到時已經被扛在厚實的肩膀上,雖然沒看到表情,但他聽到宇髓先生的心音、好像、有點生氣嗚嗚好可怕!
「鯉夏,內人受你照顧了,我們有點“小問題”要去處理」

「小問題」?什麼小問題,他們有什麼問題好談?沒有確定任何關係,就只是在床上摸來摸去、偶爾分享工作、宇髓有空會送甜點到他作曲室、他創作一首情歌會想讓宇髓第一個聽到⋯⋯⋯不就是這樣而已嗎!

(真)
「誰是你內人!為什麼他說你是我男朋友!」善逸哇哇大叫,宇髓打開車,把善逸塞進副駕,沒有笑也沒有言語,只有怒意跟受傷的心音。
誰受傷啊⋯⋯他才受傷好不好⋯⋯
「安全帶繫好。」
「你、你要帶我去哪?」善逸繫上安全帶,但整顆心沒有安全帶可繫,快要蹦出來了。
「去山上啊,」宇髓開車離開咖啡廳:「都在家裡做沒意思,換個地點吧。」
「神經病我不要山上蚊子很多我才不要!放我下來!什麼做啊根本沒有做好嗎你只是摸我跟一起擼啊!!!!!」
宇髓不為所動。
「我說你,試過車震嗎?」
(瑞)
車車車車震??!
眼尾瞄著驚到定格的善逸,宇髓嗤笑
「連車震都沒試過還想泡女人?」說完把一袋東西丟到善逸懷裡,打開一看,裡面全是長條狀鎖鏈狀蛋型等等各色該打馬賽克的成人玩具
「你可以自己先暖身,免得待會我控制不住你會受傷」
冷到北極圈的好聽嗓音灌進敏感的耳朵裡,善逸心想,學電影在高速公路上跳車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
##
(蛙)
「你、你、你⋯⋯⋯你是在開我玩笑嗎?」善逸從認識這個變態國際名模,這個名為宇髓天元,這個從骨子裡透出驕傲的男人,張揚的表情、生氣的表情、惡劣的表情、甚至是⋯⋯曖昧又動情的表情,我妻善逸以為自己已經看過這男人所有面貌,到今天他才明白,原來還有一種是自己從未見過,深深藏在帶刺的驕傲外殼下,柔軟到,自己一個舉動就能受到傷害的宇髓天元。
尖銳的煞車聲倏地高聲響起,強勁的反作用力讓善逸抓不穩手上那袋玩具,整袋淅瀝落到腳踏的聲音很像心碎的聲響,善逸嚇的驚乍一跳,他甚至說不出任何言語⋯⋯他很想好好向身旁的男人道歉。
但車內濃烈的悲傷心音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
(迷)
「就因為我是男人嗎?」
「嗯?什麼?」
兩人沈默的旋渦蠶食,沉寂了很久,久得善逸以為宇髓根本不打算開口的時候宇髓才終於吐出的幾個字。
「你始終不接受我的原因是因為我是男人嗎!我妻善逸!」
一聲帶著滔天暖氣的怒吼震得善逸耳朵發麻,但他沒有辦法像以往一樣反罵回去,因為在同一時間竄入他耳膜的還有一聲如玻璃碎裂般的痛苦的聲音,善逸其實也有想過,自己到底是怎麼看待宇髓先生的。

美人、變態、色情狂、美人、肌肉大猩猩......,他其實知道的,這個男人早就在提著行李箱住進他的公寓時就已經強行住進他的心裡了,而他做的這些,只不過是想要維護那沒什麼用處的面子,只是想要證明自己並不是先愛上的那一個。
「不......」
善逸張了張口,想要說出些什麼來為自己辯解,但卻幾乎發不出聲音,應該說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突然想通了,我其實很早之前就喜歡上你了?這些話聽起來就像是在哄小孩子而臨時編織的謊言,明明幾分鐘前才在和別的可愛女孩子約會,聽著也太不真誠......

「本大爺這輩子就這麼一次低聲下氣的問,就一次,我妻善逸,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看著對方因憤怒而比平常更加艷紅的雙眼,我妻善逸深吸了口氣,如果不說我大概會後悔吧?肯定會後悔吧?還會傷害自己喜歡的人......對,我早就知道的,我喜歡宇髓先生,喜歡他的一切,他的外貌、他的性格,他的一切......
「我!!!!!」

我妻善逸大聲的喊著,像是不這樣做就沒有勇氣說出來一樣,用比往常大聲五倍的音量喊著

「我!!!!!我妻善逸!!!!是個大白痴!!!!!」
蛤?宇髓心中的悲傷被善逸這要一吼都暫時忘了,只楞楞地看著副駕駛座上吼得臉紅的金髮人兒。

「我早就喜歡上宇髓天元了!但我卻一直逃避!我是個大笨蛋!宇髓先生對不起!我喜歡你!請、請跟我在一起!!!!!」
善逸的吼聲大得宇髓天元覺得自己的耳膜這次肯定受損了,甚至懷疑這音量,即便鎖在車裡,也能傳到山腳下吧?
兩人又一次陷入了靜默的尷尬氛圍,善逸現在很無措,他不知道宇髓到底願不願意給他機會,吼完他就低下頭,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吼出來的瞬間他就後悔了,萬一......宇髓先生不願意答應呢?萬一自己早就惹他煩了呢?

「過來。」
彷彿經歷了數個冬去春來,宇髓天元才又開口,但嗓音低沉又有些沒有底氣,似乎又有些顫抖?善逸他聽不真切,他只知道宇髓先生在叫他,善逸一個猛力的前撲,直直撞進那個強壯的胸膛,把臉埋在對方的懷裡聽著對方有力而穩定的心跳,這是不是宇髓先生願意接受我的告白的意思呢?
「......不准走。」
善逸抬起頭,他沒有聽清宇髓天元剛剛說了什麼,歪著腦袋仰起脖子,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宇髓那張漂亮的臉孔,善逸發現自己的視線被淚水模糊了,否則他怎麼看見了宇髓好像也哭了呢?

「是你自己跳進我懷裡的,以後都不准走了。」
善逸不知道這樣感人的場景怎麼會演變成這樣,而他的情況也不再允許他分心去思考,光是呼吸和承歡就已經讓他無法顧及。
「啊嗯!哈啊.....哈啊......宇髓先生......慢點啊.......」
善逸不敢相信這軟而媚人的聲音是從自己喉嚨裡發出來的,但事實就是他已經這樣喊了好久,自己都已經瀉身兩次了,抓著自己的腰不停聳動的男人卻仍沒有要繳械的跡象。

「忍一忍......就快了......恩......」
宇髓天元早已失了理智,在車子裡本就不是個好地點,又窄又小,隔天兩人肯定腰痠背疼,但他現在不想管,他現在只想多要幾次,他想要這個男人太久太久了,現在好不容易屬於自已,當然要把欠的都補上。
「宇髓先生我又......我不要、不要射了......」

善逸哀聲求饒著,宇髓慢了下來,善逸以為他要放過自己了,但卻感覺到下身一涼,一個金屬環被扣在他的性器上,還不等他搞清楚那是什麼,宇髓就有抱著他大力地操幹起來,一次次輾過敏感的前列腺,逼得他數次達到高潮卻被那個金屬小物束縛得不能射精,和剛才爽得哭出來的眼淚不同,這次是不滿足而痛苦的哭了。
「宇髓先生......求你......,讓我、讓我射......」
「剛剛是你說不想射了的......」
善逸不知道自己的嗓子是叫的還是哭的,但只覺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啞了,而抱著他的男人卻仍有無盡的精力。

「求你......宇髓先生......讓我射吧⋯⋯」
「你想辦法讓我射了就放過你......」
壞心的在善逸耳邊說著,其實宇髓天元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只是想要逗弄這個屬於自己的造型師戀人。
「我、我喜歡你,天元!哈啊!」

聽見善逸的話,宇髓覺得胯間一緊,一個深頂接著直接在戀人的深處瀉了身,宇髓也同時拆開了舒服戀人的小玩具,兩人的東西弄得滿車都是,善逸甚至已經射不出來,有些透明的精水是流出來的,一滴滴地撒得到處都是,待射得差不多了,宇髓輕輕抽出又頂進了幾回,又多又濃的白精從兩人的接合處流了出來,色情得難以入眼。
宇髓這才慢慢地把自己仍半硬是柱身抽了出來,就在善逸以為自己這就能夠好好休息時,後穴卻感覺被塞入了什麼又長又硬的棒狀物,把他的裡面塞得滿滿當當。

「宇髓......先生?」
善逸的聲音又啞又抖,聽著無比惹人憐愛,但聽在宇髓耳裡卻像是貪吃的貓兒在討食一樣。
「好好含著,我們回家再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