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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手指探進洞穴中,從一開始的單指、增加到兩指、三指,穴口被逐漸撐開,方才倒進的潤滑液已經在蠕動的腸壁塗抹均勻,乾澀的後庭開始變得滋潤溼滑。
要是放在平常,佐久早聖臣已迫不及待準備開始正事,可今天的他卻一反往常,讓自己修長的手指在裡頭旋轉按壓,每當他用修剪圓潤的指甲刮蹭敏感的肉壁時,都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細微顫慄。
「可……可以了。」
不知過了多久,北信介終於開口出聲。嗓音有些顫抖,佐久早聖臣聽出身下人極力調整卻有些不穩的氣息,他微微一笑道:「北學長,您不是總這麼教我嗎,」他俯下身,連帶著將手指也送進更深處,「擴張要做久一點才不容易受傷,不是嗎?」
「那也……太久了……」憶起自己確實這麼說過,可是卻也同時想到,自己曾要對方無需對他使用敬語但對方卻也沒有照辦,這讓北信介覺得對方只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找個藉口。
偏偏這個藉口還異常合理。
此時佐久早聖臣像是終於玩夠了,手指退出後穴,離開時還牽出些許液體。
佐久早聖臣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預備好的絲帶,柔順的藍色緞帶本該用來裝飾漂亮的禮盒,但佐久早聖臣卻將它纏上對方挺立的陰莖,最後在前端打上了工整的結。
接著他讓北信介面對房內的穿衣鏡,湊近他的耳邊:「北學長,您真好看。」
看著鏡子內的自己,挺立的性器被不該出現的物品束縛住,而綁在前端的結更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件供人賞玩的禮品。
但是北信介並沒有做出太多反應,只是將眼神瞥向別處。
可他的雙頰卻熱得發燙。
雖然沒有過於明顯熱烈的迴響,但相較於平常北信介在性事裡的平淡——情到深處也總只是幾聲悶哼,完事後的餘韻更是不會留存過久——佐久早聖臣也已經對於這個反應很是滿意了。
想到今天隊友開心的一口一個北さん,醋意在心中微微發酸,讓他定下決心,今晚要看見只屬於他自己的,只有他自己能見的,北信介的另一面。
更何況,這個緞帶可不僅僅是觀賞美化用的呢。
雖然剛才的前戲已經做得足夠充分,但是那蓄勢待發已久的慾望畢竟不是三根手指能比得上的大小,所以當穴口被突破,甬道被粗大的男根填滿時,北信介還是感到有些難耐和不適。
佐久早聖臣也沒有立刻就開始動,而是耐心的等待對方適應後,才開始小幅度擺動。
待那股不適感過去,在後庭抽插的陽具很快地喚起方才前戲所給予的甜美,以及品嚐過甘泉後的飢渴。
而佐久早聖臣也很快地回應這份期待,在最初的溫柔過後便逐漸加大力道,每一下都像是要將他貫穿一般,次次挺進最深處。
快感積累的過於洶湧,將他的思緒盡數衝散,雙手緊緊攢著被舖,正承受著絕頂刺激的身體近乎要脫力,趴臥在床上。
而他的下身在身體的擺盪中,敏感的前端一次次摩擦過的床單。性器不停抖動想宣洩承載不了的快感,然而,將其束縛的絲帶卻殘忍的不允許釋放。
他伸手想去解開,卻立刻被對方扣在背後。
「您只要跟我說,我就幫您解開的。」佐久早聖臣這樣說道。
過於激烈的刺激讓北信介只要一開口便是溢出喉嚨的呻吟,光是想抑制不要太大聲就有些費力,更別提說話了。
而且,今晚對方不知道為何一直使用敬語,與平日不同的口氣,讓北信介覺得自己好似是在與不熟的他校後輩進行如此親密的行為,而不是自己的戀人,意識到這件事情讓他臉上更為燥熱。
他將臉埋進枕頭,夾雜著喘息艱難地吐出字句:「幫我…..啊!……..解……解開……」
佐久早一聽到他講話時,還壞心的撞了下前列腺。
北信介感受到絲帶被解開,以為終於可以釋放,舒服到極致的熱流攀升到頂端,下腹一陣緊縮,正要迎來最高點時——
動作停下了。
忽地從空中落回原處不是那麼愉快,也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我們……再多玩久一點吧。」
身後的低語在黑暗籠罩的夜晚,拉開了盛宴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