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 唐布衣今天看起來心情特別愉悅。 趙活正在伙房忙活,準備著大家的早膳,灶火炎炎,炊煙裊裊,但跟伙房二字幾乎沾不上邊的唐布衣,頭上那根呆毛此刻在一旁的鍋爐前蠢蠢欲動著。 「大師兄,你知道你做出來的東西都不能吃吧,又想殘害誰了,不要在這裡礙事啦!」 趙活鄙視地看了眼蹲在一旁的唐布衣,踹了下對方屁股,開口驅趕這個看似不安好心的潑猴。 要是等會鍋裡給摻了什麼,那遭殃的人不就是他了嗎。 「哎~可是今天是你二師兄重要的日子,我想給他做點什麼⋯⋯哎哎師弟,不然給我教一下你拿手的胡椒餅吧?我記得二師弟挺愛你那手藝不是?」 趙活鄙夷地看著唐布衣。 二師兄重要的日子?這時? 他記得二師兄的生辰是秋初,可現在是盛夏,但這種事情大師兄不太可能記混了吧? 不,以大師兄的猴子腦袋來說也不無可能,但如果是生辰大可以直接講生辰吧。 他越想越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二師兄能有什麼樣的日子,怎麼他在這唐門好歹也十幾年了,都沒見大師兄替二師兄慶祝過。 於是放下了鍋鏟,蹲下身,附耳到唐布衣一旁,悄聲打探。 「哎大師兄,你說,二師兄的重要日子,是怎麼樣的日子啊?」 唐布衣一聽趙活發問,馬上來了興致,跳起身來就準備要滔滔不絕,但又被趙活給一手捂住了嘴。 「?」 見唐布衣歪頭不解,趙活挪步至伙房門口,左看右看,確認沒有其他人在周圍,才小聲地說。 「小聲點!既然是重要日子,那慶祝得偷偷地來,才能給二師兄一個驚喜吧,咱們等早膳過後再來搞!」 唐布衣面露喜色,一雙圓杏眼放出了「嘩,師弟實在太帥了,雖然還是很醜」的目光,讓趙活不自覺地產生出謎之自信。 哼哼,論討好掌刑使,他趙活自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好,他這自詡跟二師兄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大師兄應該是例外。 但他就不曾看過二師兄給大師兄好臉色,這代表在討好的領域裡他還是勝過大師兄的吧,趙活稍稍得意地勾起嘴角想著。 - 「所以呢,是怎麼樣的日子?」 早膳時間過去,伙房又只剩下他們師兄弟二人。趙活一邊著手準備胡椒餅的材料一邊發問,結果聽見唐布衣語帶爽朗的回答時他差點把麵粉給全吹散了。 「咳咳咳⋯⋯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說~是二師弟哭到吐出來的十五週年啦!」 趙活看著唐布衣笑得一臉無害,說出來的話倒是可以讓他倆直接被辣手相公捉去毒千百遍。 什麼哭到吐出來十五週年?? 這種事是值得慶祝的嗎? 大師兄跟二師兄關係真的有惡劣到必須拿童年醜事來羞辱對方?! 但趙活忽然想起大師兄也曾給過他入門十週年禮,然後禮物是四顆水煮蛋,當時的他都不知道大師兄是好意還是嘲諷。 這樣看起來,二師兄的哭到吐出來十五週年應該是相同性質吧。 「哎師弟我告訴你,那時候的錚兒可真是太可愛了,你知道他為什麼哭得那麼兇嗎,因為⋯⋯」 在他大師兄正準備滔滔不絕之際,趙活眼角餘光似乎瞥到了門口斜入一抹陰影,轉頭就見二師兄在大師兄的背後,且看起來很火。 吾命休矣。 趙活趁他還什麼都沒聽到的時候,趕緊打斷唐布衣的興奮發言。 「二師兄,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 「哎?錚兒來了?唔。」 唐布衣都還沒轉頭,唐錚的大掌先一把扣住了他的頭頂,那骨節分明的五指雖不擅暗器但手勁實則不小,唐布衣被按得頭痛欲裂,哇哇大叫。 「因為什麼?嗯?」 唐錚的神情宛如閻王降世,瞪著唐布衣後腦的眼神彷彿要把腦子給盯穿。 他單手就把對方連頭帶人給拖出去伙房,一個眼神都沒分給趙活。 而唐布衣尷尬地笑了笑,乖乖地跟著唐錚倒退兩步撤了出去。 趙活用著我會記得去給你上香的悲憫眼神目送唐布衣離開後,看著桌上胡椒餅的材料,心想:料都備了,還是做了吧,然後晚些時候再送去給二師兄消消氣。 - 「錚兒你輕點抓,哎喲。」 唐錚一個反手將唐布衣的後衣領抓住,然後使勁往地上拽。 唐布衣也不是真的會被這樣的舉動給傷到,只是若他不演一下,唐錚只會更氣。 於是他只好假裝背摔在地,接著發揮他在勾欄學來的蹩腳演技,熱演著一臉痛苦的神情,然後偷偷瞇著眼看著唐錚的反應。 「若不要命可以直說,我會直接成全你。但你若把那種事讓你以外的人知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唐錚一腳踩上唐布衣的胸口,用著鞋頭抬起唐布衣的下巴。 墨藍眼眸由上而下鄙視的陰冷視線,加上踩在自己身上的修長美腿,唐布衣一瞬間不太知道唐錚這是在給他獎勵還是處罰。 不過看一旁的師弟都被唐錚的行為嚇到逃竄,看來他這齣首席弟子被掌刑使就地處決的戲碼算是演得挺好? 看著唐布衣一臉得意的樣子,唐錚更煩躁了,甚至腦袋瓜子浮出當年那件糗事。 - 十五年前— 「嗚⋯⋯」 沙沙沙、啪喳。 唐布衣輕盈踏過枯葉、樹枝,循著細微的抽泣聲,才終於在後山小溪附近的樹叢裡找到了方才奪門而出的唐錚。 要找到他師弟還真不容易,哭聲被那淙淙溪水聲掩蓋得所剩無幾。 小小身軀抱著膝縮成一球,一聽見有人靠過來的聲響,唐錚趕緊用衣袖抹抹眼淚,紅著眼眶抬起頭來。 是師兄⋯⋯ 「師弟,你還好嗎。」 看著唐錚邊哭還邊呃逆的聲音,唐布衣覺得師弟的身體似乎很不舒服,他雖擔心但又束手無策。 「嗚,我沒⋯⋯嗝,沒事⋯⋯嗚⋯⋯」 唐錚原本覺得自己的情緒已經緩了下來,但唐布衣一找上來,溫聲關心自己,他又覺得自己好像太沒用了,居然還需要師兄出來找人,安慰自己。 可剛才他真以為是他的身分暴露了,那些師伯師叔見他吃不完掺了胡椒粉毒的飯菜,硬是強迫他吃下,要他把晚膳都吃完,否則就是暴殄天物。 撇除他的身子還沒適應攝取過多的胡椒粉毒,他的食量是真的不大,平時總是盛得少少的,但今天是掌勺的師叔幫忙準備的,幾乎是他平時吃的兩倍之多。 唐錚在師叔們給的壓力之下,把飯菜強塞到剩三分之一的時候終於忍不了,摀著嘴扔下飯碗逃了。 他不被毒死一定也會被撐死,這些人想殺了他。 他一邊跑,胃裡的食物都好像也跟著翻騰,好幾次都差點要反嘔出來他都忍住了,即便現在還是像滿水位一樣。 「放心,你沒吃完的那些飯,我都給灑到那個逼你吃光的師叔臉上了,解氣吧,嘿嘿。下次他再敢,我也還敢!誰叫他欺負我師弟!」 唐布衣蹲在唐錚身後,小手輕輕順著對方的背撫著。 唐錚一陣感動,忍不住擁上他師兄,但萬千委屈也一齊湧上心頭。 要是師兄因為這樣被他連累了該怎麼辦? 「師兄⋯⋯嗚嗚⋯⋯對不⋯嘔⋯⋯⋯」 唐錚哭著哭著,那些小小的胃根本容納不下的食物就這樣隨著哭泣的哽咽被他嘔了出來,灑了唐布衣整個肩頭。 「哇!!師弟!!」 「嗚嗚嗚師兄,對不起⋯⋯嗚哇!!!」 唐布衣只焦急地擔心著唐錚不舒服的身子,完全沒有心思去在意自己身上沾了什麼。 但唐錚只覺得自己吐了師兄一身污穢更加丟臉,情緒一發不可收拾,嚎啕大哭之下又嘔了一兩次。 直到唐布衣將哭的稀裡嘩啦的唐錚拉到溪水邊清理,順道把自己的衣服給洗了,唐錚才紅腫著雙眼冷靜下來。 「漱完口有沒有好一點?」 唐布衣的手指撫過唐錚的下眼瞼,將餘下的淚水抹去,唐錚點了點頭。 「別哭了,看,這不是洗乾淨就好了。」 唐布衣攤開他方才拼命搓揉才終於洗乾淨的弟子服,接著衝著唐錚笑了笑,唐錚再點點頭。 「跟師兄回去吧,不會讓你領罰的。」 唐布衣伸手拉起了還一邊揉著眼的唐錚起身,踏著緩慢的步伐回門。 沿途,唐布衣一邊哼著不明的調子,拿著未乾衣衫的右手將衣服繞著圈不停甩,左手則緊緊牽著唐錚的右手。 唐錚頭低低的,眼眶又泛起了水光,只是雙頰紅撲撲的,心底也亂亂的。 - 唐錚眼球翻了一圈,按了按自己開始發疼的太陽穴,倒是想要有自己可以把這段回憶給忘記的能力。 見唐布衣在自己下半身上頭掃視的眼神和笑容,唐錚趕緊抽回了腳,卻被捉住了腳踝。 「哎,當然是因為二師弟太可愛了,你不是向我承認過那是你第一次對我動心?那這樣怎能不慶祝?」 唐布衣話說完,唐錚已面紅耳赤,眉頭皺的好比後山的溝壑,想反駁卻又句句屬實。 「啊⋯⋯不過最可愛的應該是第二次的哭到吐⋯⋯?不過那好像不是因為哭?還是是被我頂到ㄊ⋯⋯」 唐布衣捏著下巴假裝細想,唐錚越聽,臉越是由紅轉黑,氣得渾身直發抖,馬上掏出身上的毒葫蘆和銀針。 「給我去死!!唐布衣!!!!!」 * 關於那個第二次 「唐、布衣,我沒⋯辦法再喝⋯⋯」 「哎,你答應我這次生辰要陪我整夜的。」 唐錚和唐布衣現在身處花月樓,畢竟想到喝酒的好去處,唐布衣也只想得到這了。 除了喝酒之外,還能順便照拂到樓內姐妹的收入,一舉兩得。 「但我沒、答應陪你,喝酒⋯⋯」 「嘿嘿,壽星最大呀。」 唐錚此時思緒早已飛到九霄雲外,眼神迷離地沒法對焦,他使勁瞇起眼還是沒能看清眼前的唐布衣,一雙手直接打上唐布衣的雙頰,然後捧著。 「我⋯⋯你,生辰、禮物⋯⋯這裡、嗝。」 唐錚挺起自己的胸,示意唐布衣伸手進去取,這反而讓唐布衣有些侷促地紅起臉。 「哎?放這兒?我要是手伸進去,你可別說我非禮你哦。」 唐布衣憋著笑容,其實他從未見過喝醉的唐錚是什麼模樣,畢竟自他藝成後他們就聚少離多,今日也是難得唐錚答應了他的邀約,他才有辦法入夜後把人擄來花月樓,過個弱冠的生辰。 他也沒想過唐錚竟有替他準備生辰禮,內心雀躍得緊,只是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將手探入唐錚衣衫內的暗袋,掏掏摸摸過一輪,什麼都沒找到。 「二師弟,你東西是放在哪?我怎麼都摸不到。」 唐布衣從衣衫外頭拍著檢查一遍,也未在唐錚身上摸出端倪。正當他還在疑惑的同時,唐錚忽然動手解下了自己的衣衫。 膚白如雪的唐錚因醉了酒,渾身都泛起了緋紅,胸前茱萸也因著褪下衣衫的摩擦挺立了起來。 唐布衣被眼前如此色情畫面給驚呆了,他嚥了口唾沫後,開口試探。 「二師弟,你有找到禮物了嗎⋯⋯?」 唐錚的反應卻超出了唐布衣的想像,他雙手勾上唐布衣的後頸,渾身酒味卻是香氣,嘴一靠近唐布衣耳邊,輕吐令人酥麻的熱氣,語帶曖昧。 「不是⋯都給你拆好了嗎⋯⋯還找、什麼⋯⋯?」 ????? 原來禮物是二師弟本人嗎? 唐布衣有點慌了手腳,他跟唐錚的關係是一直都有些曖昧,他也確實有喜歡對方,但現今仍是沒有互表心意的關係。 唐錚現在是醉酒的狀態,這些行為都是在近乎無自我意識的情況下做出的,難保等他清醒之後不會後悔所做之事。 但在唐布衣的腦袋急速運轉的同時,唐錚蹙著眉頭,將手滑上了唐布衣早已鼓脹的胯部,使得他身體抖了一下。 「不收嗎⋯⋯禮物⋯⋯」 唐錚雖低沉但發軟的語調跟有些不耐煩的眼神讓唐布衣的理智徹底消滅殆盡。 唐布衣將杯裡餘下的酒拿起來一口飲盡,打算讓自己再茫一些,好讓他的罪惡感降低一點。 「收啊,當然收,二師弟的愛,我怎能不收?」 「嗯⋯那便好⋯⋯」 - 「哈啊⋯⋯嗯⋯⋯」 甜膩的呻吟盈滿了整個廂房,他倆早已轉移陣地至柔軟的床榻。 唐布衣就著酒壺裡的酒液,一指探入唐錚的後穴替對方擴張。 說到底他倆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且龍陽情事又與唐布衣所認知的尋常男女交歡不一樣。 唐布衣耐著性子替跪趴在他眼前的唐錚做事前準備,但對方因醉了酒而不顧形象扭著腰討好的模樣讓他越來越興奮,脹大的性器簡直硬得發疼。 「師兄⋯⋯」 唐錚的嗓音聽著既甜又黏,活像是麥芽糖給糊上了唐布衣的耳,師兄二字入耳也顯得特別抽離。 緊緊吸著指頭的菊穴提醒著唐布衣,這一切都不是夢,那平常總擺著冷臉的二師弟竟也有如此放蕩的一面。 「呼⋯⋯看來以後不能讓你在人前飲酒呢⋯⋯可別中途喊停,我要收禮物囉?」 唐布衣抽出手指,將他紅潤飽滿的柱頭抵上了穴口,緩緩抵入,裡頭的緊緻讓他悶哼了一聲。 看著唐錚側過臉,蹙起眉頭輕喘,眸子含著水氣,像是隨時會掬出把淚,他又將動作放得更慢,卻反而引起了唐錚的不滿。 「⋯⋯快點進來,這樣、很怪。」 唐錚擺著腰,嘗試自己向後吞吃性器的主動模樣,讓唐布衣實在沒辦法再去多想該如何讓師弟有個美好的初夜。 唐布衣的雙手扣上唐錚的腰,就是一陣猛頂,粗壯的陽根破開了那不曾有訪客的花徑,痛感和快感交織衝上腦門,使得唐錚一陣激靈。 「啊、師兄,啊⋯⋯嗚⋯⋯」 後穴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唐錚不住發顫,他雙手緊捉著身下被褥,唾液自無法闔上的嘴邊流下,斗大的淚珠奪眶而出,看起來好不可憐。 唐布衣發狠似的撞擊著唐錚臀部,肉體的拍擊聲清晰入耳,伴隨著唐錚如蜜般的嬌吟,他向前吻上對方的後頸,先舔後吮,又騰出一隻手去撩撥唐錚胸前的乳粒。 「嗚、哈啊⋯⋯唐布⋯咿!」 「嗯嗯,在這兒呢。」 唐布衣每撥動唐錚那小巧的果實一下,那包裹著自己的肉徑就緊縮一下,實在讓他爽到出神。 他一度想著他怎會在這與自己的師弟顛鸞倒鳳,要是被師傅知道肯定會出事,可他只是領個師弟飽含心意的生辰禮而已,不過分吧。 欲噴發的感覺逐漸自下腹傳上,唐布衣慢了下來,將手由乳尖移至對方那形狀漂亮又乾淨的玉莖,輕柔套弄著,想讓唐錚和自己一起解放。 唐布衣有些粗糙的指尖滑上唐錚那被冷落、懸滴著前液的玉莖,本就敏感的柱頂一被觸碰,那後穴馬上緊絞了一下,讓唐布衣嘶地一聲後嘆息。 「不可以⋯⋯前後、太⋯⋯嗚⋯⋯等一下⋯⋯」 唐錚慌了起來,他以手撐起身子,卻又被撞了回去,抽動雖慢了下來,但力道卻一點兒也不減,持續的劇烈搖晃使唐錚裝滿酒液的胃越發不快。 「唐布衣,你等⋯⋯等一下、唔⋯⋯等、」 但快射精的唐布衣根本聽不清唐錚說了什麼,只當作是悅耳的嚶嚀。他一股腦地衝刺,邊呢喃著唐錚的名,邊喘著氣,閉上眼沉浸在下身傳來的快感中。 「錚兒⋯⋯」 可唐錚被這不妙的感覺給逼得清醒,他的確也臨近高潮,但更迫切的是,他要吐了。 上腹的不適和下腹的過激快感交纏在一塊,唐錚被撞得昏頭,淚水滴滴落下,胃部的抽搐實在讓他憋不住了。 「唐布衣⋯去死⋯嗚⋯嘔⋯⋯⋯」 唐錚趕緊將頭探出床鋪,一陣口吐芬芳。 在胃正劇烈收縮的同時,他的莖柱也一抽一抽地吐出了白濁,後庭不住緊咬進犯的巨物。 他的淚水被激得止不住,一張俊美的臉被各種液體沾得一塌糊塗。 唐布衣聽見嘔吐聲才赫然回神,但他的性器也隨即被緊絞,唐布衣低吼一聲,將熱燙的白漿盡數釋放在裡頭。 一股熱液灌入體內,酸脹的感覺讓唐錚還牽著銀絲的微開小嘴又洩出了細細呻吟。 「混、帳⋯⋯」 唐錚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地瞪著唐布衣,只可惜,淚眼汪汪的模樣讓殺傷力趨近於零。 唐布衣從後頭擁住唐錚,蹭了蹭唐錚的背。 「吐完有比較舒服吧?等會我叫浴桶來。」 唐錚看著床邊滿地的穢物,只覺得自己怎能如此失態,但想到這都是身後這猴子害的,又忍不住氣了起來,才正準備發難。 「謝謝你的禮物。」 聽見唐布衣那自身後傳來的話語,唐錚的火又瞬間消了大半,餘下的無非是氣自己的心軟、氣唐布衣那張嘴總是會在對的時間講出合適的話來讓自己消氣。 「錚兒,咱們這算兩情相悅嗎?」 語畢,唐錚也不管對方的那話兒還插在自己體內,他馬上向前起了身,將那陽物退離裡頭有些依依不捨的包覆。 白液自仍微張的穴口流出,看著好生情色,唐布衣微瞇起眼,但唐錚轉過身揪著被角、舉著拳,紅著臉大罵。 「你如果對我做這種事還不愛我,我現在就讓你死!!」 「哈哈哈等一下你幹嘛!我當然愛,愛死了,那你呢?」 作勢揍人的手被一捉,唐布衣的反問讓唐錚頓時語塞,他有些彆扭地別開眼神,蹙起眉頭小小聲地喃著。 「不愛的話,才不會讓你做這種事⋯⋯這還要問嗎!!你個猴子腦袋!」 唐布衣看著唐錚講一講又惱羞成怒的模樣,著實可愛。 心臟好像緊縮了一下,他摸著自己胸口,下腹似乎也又躁動起來。 哎,不妙。 「我覺得,浴桶跟地板,都等會兒再說。」 唐布衣笑得像個孩子,向前吻上才剛成為自己可愛情人的唇,唐錚驚得後退了些,罵道。 「我剛剛才⋯⋯你噁不噁心!」 唐錚以手遮擋住自己的嘴,嘴裏根本都還是又苦又酸的味道,唐布衣怎麼敢親他。 「嗯⋯⋯我噁不噁心可能要問師弟你,但我可以確定的是錚兒你絕對不噁心哦。」 語畢,唐布衣將唐錚身上的被褥抽開,看著還潔白如紙的身子,起了想在上頭作畫的雅興,他勾起薄唇一笑。 「咱們再來一回吧⋯⋯錚兒。」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txL688DaZiMrrnNjhuf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