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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你是不是戴戒指了？」

Pepper 一進門，話都還沒說兩句，就突然盯住了 Tony 的右手。

Tony正在實驗室擺弄一個小型反應爐模型，手上拎著工具，眼神瞬間變得像剛被抓到偷吃蛋糕的小孩：「哪有，我這、這個是……配件。對，配件！設計參考的配件，妳懂的，金屬工藝靈感來源。」

Pepper：「嗯哼？」

她不動聲色地走近，一眼看出那枚戒指不是他隨便亂戴的什麼新科技作品。那戒指造型極簡，銀色環上隱隱浮動著藍光紋理。

「你臉紅了。」Pepper睨著他笑
「這還是我認識的 Tony Stark 嗎？居然會臉紅。說吧，是不是某位 Sorcerer Supreme 送的？」

Tony低頭看戒指、耳根明顯泛紅
「……不算送啦，是、是他求的婚……但也不算婚啦……反正，就是那樣……妳懂吧？」

「你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都飄了。」
Pepper一邊笑一邊坐下來：「哇，我該高興你終於死心塌地，還是要準備你的求婚記者會了？」

「不不不！我們很低調！完全低調！」
Tony慌忙補充，完全沒了平時口若懸河的模樣：「重點不是那個啦，重點是他用的是蝴蝶耶，Pep，一隻蝴蝶變成戒指，你說這要怎麼拒絕。」

Pepper忍不住笑出聲：「天啊，我想像那個畫面就知道你大概是輸得心甘情願。」

Stephen這時剛書房走過來，聞言微微抬眉：「他確實說了『你贏了』。」
Tony：「……你有必要現在插話嗎。」

Pepper拍了拍 Tony 的肩故作嚴肅地說：「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要我幫你準備一場極度高調的婚禮嗎？」

「高調就不用了啦，重點是我們現在……我們很好，真的很好。」Tony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語氣慢了下來，像是怕哪一部分會說漏了太多真心：
「就、他懂我……你懂的那種懂。」

Pepper看著他，眼神一瞬柔下來，笑意不再只是調侃。
「我知道。你配得上這樣的幸福。」

Tony沒說話，Stephen則在一旁靜靜看著他們，手指微動，指尖的藍光閃爍了一下。

Pepper站起身，邊走邊說：「不過我要提前警告你，Tony Stark，婚禮的邀請卡你敢不寄給我，我會讓 FRIDAY 在你睡覺時連播 24 小時的《戀愛魔法學》配音版。」

Tony：「……你根本不會饒了我吧。」

Pepper轉身對他眨了下眼：「這就是老朋友的義務。」

Stephen一語未發，等她離開後才走到 Tony 身邊，替他調整了一下戒指的位置，語氣柔得像是低語：「她說得對。你配得上這樣的幸福。」Tony盯著他好一會兒，低聲說：

「有你在，我才相信我值得。」

Stephen沒有說話，只是吻了吻Tony的指尖，而那枚戒指在光影間微微閃動，如同他們命運交疊的起點 ── 和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