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 【咒術迴戰】惠媽x甚爾 ※ooc注意 ※開頭血腥描寫注意 *** 他還記得那個只有黑暗的空間、記得徒手打破詛咒腦子的觸感、記得掌心扯出扭曲臟器的溫度,而無數張醜陋的臉上嘴巴大開發出粗嘎難聽的嚎叫,於是他學會第一擊都先往脖子打,如果沒有脖子就把臉揍成泥,這樣就安靜多了。那些嘶吼著往他撲過來的往往會獲得額外「照顧」。但詛咒數量實在太多,天與咒縛再怎麼強大也僅僅是一具毫無額外保護的肉體……當他走出那扇門時,大大小小的傷口遍佈全身,興許有幾處骨折吧。致命傷倒是全都被避開,只有一兩道綻開的皮肉再偏哪邊一點,他可能就會交代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但他禪院甚爾怎麼可能簡單如那些渣滓們的意隨便死掉呢?就算僥倖,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份啊。身上僅存的布料吸滿腥臭液體,不知道屬於他或詛咒的鮮血沿著嘴角下淌,感覺還很鮮明,自此烙印在他的靈魂之上,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那些恥笑、羞辱、蔑視,明明只要沒了咒術就跟螞蟻一樣脆弱——啊啊,真是讓人噁心啊,整個咒術界都是。 乾脆都殺了吧,像捕獵一樣,用平凡無奇的利爪撕開他們的胸膛、喉嚨、或腹部,讓溫熱的血液浸潤皮膚,收回這個世界欠他的。雖然尖叫很吵,但求饒聽起來還挺悅耳,不是很驕傲生來就擁有咒力嗎?但殺人者是他們最看不起的無咒力喔。 『全都去死。』 「——甚爾!」 音調偏高的叫喚之後接著一陣搖晃,於是他張眼,看見妻子抱著還含著奶嘴熟睡的孩子,另一手高舉。他對這個姿勢還挺熟悉的,在遇見她之前偶爾會有讓他借宿的女人做一樣的動作,畢竟不時會出現對他死心塌地的麻煩類型,至於怎麼應對都是看他當下心情。但現在前提畢竟不太一樣,「……怎麼了?」 男人過度沙啞的聲音讓她忍不住皺眉,回過身從為了方便晚上幫惠泡奶粉而準備的熱水瓶裡倒水遞給對方,她放輕音量,在丈夫坐起身喝水後收手,隔著布料輕拍安撫跟著皺起眉的寶寶,「你在夢囈,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所以我才把你叫起來。還好嗎?」 他沉默。腦子裡還在嗡嗡作響吵得他心煩,那些陰鬱、暴力的情緒還盤據心頭,乾燥的喉嚨倒是因為喝了水感覺舒服許多,於是他不自覺抬手用拇指摩娑脣畔的疤,邊應道:「沒事。」然後就被妻子以單手毫無預兆地捏住一邊臉頰往外扯。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煩惱可以說出來一起解決,總比你一個人想破頭強吧。」 儼然一副他不說就不罷休的姿態。他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只得用變形的口部肌肉回答:「只是一些過去的事。」是啊,只是一些過去的事,破敗骯髒的軌跡只應由他留存心底,不該汙染現在。見妻子仍緊盯著自己,他倒也放任對方的視線在連上巡梭,卻沒料到除了捏臉頰之外,她還湊過來在那道疤上印下輕輕一吻。 「雖然你不太說過去的事,但現在我跟惠都在這裡。」懷裡的孩子不知何時解開了眉頭正睡得安穩,於是她鬆開指間頰肉,卻又抓過他的指頭放到惠露在布料外的小手前,滿意地看著孩子用肉肉的指掌包裹住男人的食指。「你看,惠也也這麼認為喔。」 「……這小鬼明明就睡死了。」 「剛剛差點就要被吵醒了好嗎?雖然惠很乖不難哄,但他討厭被打擾睡眠。」 對話一來一往間兩人在簡單收拾後重新躺下,孩子也再次被放進一旁的嬰兒床內。回到被窩裡須臾她的呼吸就變得平穩,那是入睡的象徵;育嬰並不輕鬆,每個白天總是相當忙亂,但她卻還能維持始終如一的笑容,耀眼、溫暖、充滿活力。就跟他愛上她時的那一個一樣好看。 「晚安。」於是他收緊了摟著她的臂彎,隨後閉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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