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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若惡。說實話,強尼真的很想念和若惡一起喝酒聊天的時光,儘管他們都變了太多,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可該死的,誰也不能否認他們曾有那麼一段深愛彼此的時光。他們坐在來生的包廂閒聊了一晚上,從過往到近況,從相識到別離,還有強尼錯過的那五十年,就像他們又從頭走了一遭。 「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去了。」若惡喝下最後一杯酒,起身準備送客,不得不承認,她也懷念這樣沒有煩惱似的喝著酒、和所愛之人暢所欲言的時光,可就僅僅只是懷念罷了,五十年過去,那些愛和恨都已經被沖淡,面對眼前的男人,她也不會再有像過去那樣的悸動。話雖如此,她還是挺感謝V安排的這段時光。 「這麼急著趕我走啊?」 「回去吧,你會感謝我趕你走的。生日快樂,老傢伙。」 「操,別提醒我了,我還把自己當三十幾歲呢。」 強尼回到公寓的時候,屋裡一片漆黑,他邊思索著要怎麼樣才能讓到處都是高科技產品的房子裏一點亮光也沒有,一邊摸索著把燈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抱著吉他正襟危坐的小伙子,和桌上的幾罐酒還有禮物。 「生日快樂,強尼。」V的聲音很真摯,要不是他說的是英語,強尼可能會以為他是在求婚的那種真摯,可操他媽的,他一點都沒有想嘲笑這小子的意思,甚至覺得該死的浪漫,因為V放下了吉他走過來牽著他的手。在領著他坐到單人座上後,自己坐到另一側的沙發上,抱起吉他清了清喉嚨,有些忐忑地瞥了他一眼, 「我練了好一段時間了⋯⋯」 My head’s underwater 我像在水底 But I’m breathing fine 卻能自由的呼吸 You’re crazy and I’m outta my mind 你如此瘋狂 而我也失去理智 Cause all of me loves all of you 因為我全心全意愛著全部的你 Love your curves and all your edges 我深愛著你的所有乃至每個稜角 All your perfect imperfections 你的所有不完美都如此完美 Give your all to me 把你的一切交給我 I’ll give my all to you 我亦將獻上我的全部予你 You’re my end and my beginning 你是我的起始也是終點 Even when I lose I’m winning 即使落敗 有了你便是所有 Cause I give you all of me 我把一切獻給你 And you give me all of you 而你也是 青年略帶沙啞的低沉嗓音和木吉他柔和的音色結合在一起像是一股暖流,流經四肢百骸最後注入心臟。儘管他的聲線因為緊張而不夠穩定,吉他的指法明顯不夠熟練,錯漏了幾個音,可就是這樣的不完美才彌足珍貴,強尼幾乎可以想像在他沒看見的時候,V是怎麼樣抱著吉他苦惱的一遍又一遍練習,只是為了給他一個最完美的生日。 該死的,甚至唱的是他那年代的情歌,還抱著一把根本不該出現在2077年、應該收進博物館而不是拿出來彈的木吉他。 一曲終了,雇傭兵有些侷促的把吉他放下,搖滾小子便沈默著站起身,隨手拎了瓶桌上的酒,繞過桌子跨到了青年身上, 「強尼?」V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他,是他唱得太爛了?但是至於拿酒瓶砸人嗎?然而下一秒迎來的不是砸在頭上的玻璃,而是拽著他後腦勺的手和有些兇狠的、帶著酒氣和菸草味的吻。青年從善如流的圈住眼前細窄的腰肢,仰頭接受他心愛的野貓對著他又親又啃,拜這個喜歡咬人的搖滾巨星所賜,他們的吻總是伴隨著些許疼痛和鐵鏽味,而V甘之如飴。迄今為止短暫的二十幾歲生涯中,疼痛就佔據了一半時間,可強尼是特別的,強尼施予的痛楚也是,他會用自己的方法將V身上不屬於他的印記全都抹去,然後烙上屬於強尼銀手的痕跡,非常自大,卻是他特有的溫柔。 「我讓你幹嘛就幹嘛,今天老子說了算。」強尼舔了舔V唇上的小破口,舌尖捲著血珠消失在兩瓣豔紅的唇後,他示意V把身上衣服都脫掉,順便把他的褲子也給脫了,然後伸手取下酒瓶上的軟木塞。 紅酒,娘砲的要死,但正適合他要做的事。 強尼高舉著酒,當著V的面,從上而下的把酒倒在了他身上。紅色的酒液順著小麥色的身體向下流淌,胸膛乃至下腹一片都被染上酒紅,如同始作俑者的性格一般熱烈而張揚的顏色,有些還刻意淋在青年已經半勃的性器上,最後消失在腿間。V怔愣地看著那瓶紅酒就這樣被強尼揮霍了一半,冰涼的酒液灑在身上無疑是冷的,可下一秒強尼熱呼呼的手和舌頭便貼到他的身上為他帶來溫暖,甚至讓他整個人像燒起來一樣的升溫。 「唔、強尼⋯⋯」V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騷浪的野貓就這樣伏在他身上,以自己的方式『品嚐』這瓶紅酒。他無處安放的手剛舉起來又被一記眼刀嚇退,只得撐在身體的兩側,以便挺起上身服侍他壞脾氣的小公主。強尼的舌沿著酒紅色的軌跡舔過V的胸膛,偶爾在上頭留下幾個紅印和齒痕——該死他咬人的時候非得盯著人看嗎?!他的手握在青年胸膛的兩側,像是V偶爾會對他做的那樣往中間聚攏,一口咬上雇傭兵結實的胸膛,叼起胸肉挑釁的看向小男友。 老天。 V頭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大腦過載,他咬著下唇死死盯著強尼,整個人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老二硬得幾乎能貼在下腹,天殺的他是中了什麼病毒嗎?強尼只是咬了他幾口,又用最擅長的、撩人得要命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卻讓他硬得⋯⋯以強尼的話來說就是像條發情的臭狗。他的肌肉繃得死緊,身上的蟒蛇紋身隨著胸膛起伏,既性感又危險,像是伺機而動的掠食者,隨時準備將獵物絞殺;胸口中心被蛇身圍繞的黑色心臟是強尼最喜歡的部分(撇除他給V紋上的那一個),現在上頭還有他留下的一個咬痕,如同伊甸園裡那棵被摘下的禁果,而他會為此違背神的旨意。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他從一開始跨坐在V身上的姿勢轉變成跪在他的腿間,金屬手臂握住V的性器,卻沒有給予它絲毫關注,只是稍微側開一些,然後繼續他的品酒之旅;親吻落到下腹的瞬間,強尼幾乎可以感受到手上的陰莖興奮跳了兩下,他便順勢又舔了幾口上頭的酒液,豔紅的舌尖時不時擦過陰莖的根部,他甚至在上頭留下了幾個紅印,簡直是在打上標記。雇傭兵沒忍住發出幾聲低喘,額上的血管跟著突突地跳, 「呃、操⋯⋯強尼!」他的手猛的按在強尼的肩上卻沒有推開他,只是緊緊地抓著,像是在尋求一個定點而不是抗拒。壞脾氣野貓難得的沒有生氣,似乎是被V這樣飢渴難耐卻又逆來順受的樣子逗樂了, 「不把你的大雞巴給Daddy嚐嚐嗎?」強尼的臉靠在V那根沾染酒液的大雞巴旁邊,挑著眉舔了一口,還在上頭落下一個可愛的吻,純情的動作帶來極大的畫面衝擊,就好像他手裡拿的是根棒棒糖,而不是即將要捅進他屁股的男人老二一樣,V敢說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次考驗:試著不要直接插進那張該死的漂亮的嘴。 捉摸不定的壽星這時卻站起身,就在V瞪圓了眼、幾乎要因為他打算把自己晾在這的決定而感到惱怒委屈時,強尼的手按在他的肩上往旁邊一推,青年順勢半躺在沙發上,然後面紅耳赤的看著大名鼎鼎的搖滾巨星跪趴在他身上,有些濕潤的穴口就這樣暴露在他眼前,隨著主人的動作一張一合的。強尼就這樣自顧自地舔起V的陰莖,高高翹起的屁股和塌著的腰讓他看起來就像隻貪吃的貓,察覺到V還沒有動作的他大發慈悲的晃了晃腰,暗自腹誹要是這點暗示都看不懂也別想操屁股了。 雇傭兵的手固定在男人的髖骨,瞥了一眼桌上那半瓶紅酒,大著膽子的效仿起強尼的行為,倒在他的屁股上,有些濺到了白皙的背脊上,較膚色更淺一些的疤痕和酒紅的液體在這具頑強抗爭過無數遍的軀體上出奇的和諧,一如軀體的主人在夜之城歷史中留下的一筆濃墨重彩。強尼的身子一激靈,默許了V有點報復心態的行為,繼續專心的吃著小男友的老二,時不時還發出些淫靡的水聲,臊得V耳根通紅;年輕的獨狼也不甘示弱地捧起男人的屁股,就著酒液舔舐淡粉色的穴口,其中一些順著舌尖的動作流進搖滾巨星窄緊的穴內又迅速被黏膜吸收,比單純喝酒要更容易醉。本就斷斷續續喝了整天酒的搖滾巨星此刻也有些不勝酒力,身上透著情色的薄紅,舒服的抖著腿趴在雇傭兵腿間, 「嗯⋯⋯操、好爽,再深點——」而V向來樂於滿足他的暴躁公主的要求——只要是在合理範圍內——那雙大手粗暴的掐著臀肉用兩側掰開,舌尖盡可能往裡戳刺,從V的角度看還能窺見嫣紅的穴肉一抽一抽的收縮,紅酒和淫液揉雜在一起的淡粉色液體淅淅瀝瀝的向外噴濺流淌,畫面簡直不要太煽情。改造過的手指順著已經被舔軟的小嘴往裡鑽,腸道迫不及待地將入侵者往裡吞,軟熱的穴肉觸感絲滑,V勾了勾手指,又壞心眼的讓手指呈剪刀狀撐開腸道,成功讓身上的壽星暫停已經無心繼續的口交,伏在他的身上妄圖併攏雙腿,V沒讓。 「等、強尼?!」當然,前恐怖份子也不是個好惹的主——標誌性的銀手在這種時候總能派上用場,想來為他裝義手的人大概沒想過這種用法——他的手握住被舔得濕漉漉的性器,冰涼的金屬和高熱的口腔是截然不同的刺激,V剛被激出一身雞皮疙瘩下一秒又插進那張熱呼呼的嘴裡,他受不了似的倒回沙發上,下意識地往上挺了挑胯,而強尼像是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忍著嘔吐感給他來了一發完美的深喉。 「啊、呃——Fuck!」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喘息和一聲聽上去有些懊惱的咒罵,V射在強尼的嘴裡隨後癱在沙發上,可這還沒完,搖滾巨星將那些濁液通通吞下,然後把嘴裡的陰莖吐出來,掌心貼在龜頭的前端輕而快摩擦,高潮的餘韻被延長放大了好幾倍,硬是把夜之城現任傳奇逼得只能張嘴求饒。 「操、別玩了——呃、嗯嗯⋯⋯強尼求你了真的⋯⋯」雇傭兵又爽又難受,過載的快感對於剛進入不應期的他而言簡直就是折磨,他的眼角發酸,一手掩著上半臉一手撒嬌似的撓強尼的大腿。說實話,被榨精的感覺爽翻了,但像個小毛頭一樣按捺不住實在有點丟臉,過去強尼幫他口交的時候他也從沒像這樣在進正題前就高潮一次,現在還差點被玩到哭出來,這面子要往哪擺。 但該死的,誰讓強尼銀手撩撥了十來分鐘後被獎勵一發深喉能忍住不射啊?!反正V是不行。 記仇的恐怖份子很快便大發善心的停手,他轉過身面向捂著臉倒在沙發裡的雇傭兵,屁股還惡劣的磨蹭著那人的下半身,被又羞又惱的青年一把抓住大腿不讓蹭,於是他決定動嘴, 「Daddy的小狗爽得哭出來了?加把勁啊,老子可還沒爽到。」強尼的陰莖也已經硬得流水,腺液滴滴答答的淌在V的腹肌上,他試圖在V身上摩擦以過過乾癮,可錮在大腿上的手像是鋼筋一般強硬,硬是要他只能乾坐在人身上,忍受前後流著水卻沒有一處能得到滿足的煎熬。 「⋯⋯去你媽的。」小狗本人總算緩過勁來,並且非常爭氣的半勃著抵在他的Daddy臀縫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擦過那個被他舔得濕答答的小口。雇傭兵直起上半身,幽怨地盯著那個忍不住要開始自娛自樂的混蛋壽星,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自己坐上來幾個字,一邊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揉, 「你沒讓我動。」可真他媽恪守本分。 事實證明,他那個年代那些什麼星座分析都是狗屁,天秤座明顯要比天蠍座更記仇,至少他面前的這個是。 強尼翻了個白眼,手撐在V的肚子上抬起腰,握著那根他再熟悉不過的雞巴往自己空虛得發瘋的屁股裡塞,一邊還發出些像是舒服過了頭的嗯嗯聲。低垂的細軟黑髮、泛著粉色的皮膚和掛在下巴上的汗珠都讓他看起來該死的漂亮,像是易碎的陶瓷娃娃,可強尼銀手向來和脆弱沾不上邊,他是頑強而好勝的,一如他眼裡永不熄滅的火光,此刻那簇火光化作情熱席捲而來,將V徹底吞噬殆盡。 曾被強尼銀手嘲諷「還沒我大」的陰莖此刻才進了一半,還有半截裸露在外頭,V瞥了一眼搖滾巨星腿間晃蕩著滴水的性器,決定幫他們倆一小把。於是他握在男人腰間的手猛的往下壓,一瞬間全根沒入的性器因為騎乘的姿勢而進得比往常要深,擦過男人本就生得淺的敏感處後堪堪抵在結腸口,一瞬間快感像病毒般湧入強尼的腦袋,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自尾椎迅速向上流竄,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就像斷片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發出了他自己的難以想像的甜膩呻吟,本就瀕臨高潮的身體也糊了V滿肚子精液,正軟趴趴的垂在那兒被雇傭兵拿在手裡把玩,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那樣靠在青年身上微微顫抖,後穴也跟著失去控制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收縮著。往常的V在這種時候也不太會停下,他畢竟是個夜城人,就算再怎麼爛好人心底總有一塊是黑的,而那塊黑色區域現在上頭正刻著強尼銀手的名字;他有時放慢一些速度,或者就這樣塞在裡頭緩緩的轉圈碾磨深處,看著強尼在不應期被快感刺激得想逃或掙扎的樣子,然後笑得像條狗一樣把他圈在懷裡,一邊撒嬌一邊為他的愛人帶來甜蜜的折磨。但V突然像個體貼溫柔的情人一般動也不動,只是揉著強尼的臀肉和大腿根,沈默地盯著逐漸恢復的搖滾巨星, 「怎麼,一動不動是被老子坐斷哪兒了?去讓老維給你換個雞巴吧。」 忍住,忍耐是美德,到2077年也要尊崇老祖宗的智慧,就算祖宗是眼前這種脾氣暴躁的傢伙。 「你 沒 讓 我 動。」V湊到強尼耳邊,一個字一個字輕巧的往外蹦,噴灑在耳後的熱氣讓強尼忍不住瑟縮,可小伙子嘴裡說的話又讓他特別想揍人,真的,他幾乎想站起來不幹了,讓這毛都沒長齊的傻逼知道誰才是老大,但他腿有點軟站不太起來,空虛的屁股也叫囂著想要,所以他狠狠地瞪著那個面上有些得意的蠢狗,決定用另一種方式讓他清楚自己的地位。他把V按回沙發上,一邊把汗濕的頭髮撥到腦後,一手撐在V的下腹,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要不是他屁股裡正塞著V的陰莖,V幾乎要以為他是在台上表演而不是在騎人。 強尼本就喜歡在上位,比起服侍人他還是更喜歡也更擅長以自己為主,像騎乘這樣自己主導的體位自然是他的最愛。他在雇傭兵身上熟練的扭著屁股,抬腰然後下坐,時而轉圈時而前後挪動,數次的經驗和位置淺顯的前列腺都讓他能很好的取悅自己,偶爾收緊後穴還能聽見青年舒服的抽氣,然後又被他的喘息蓋過,間或夾雜著幾聲呻吟。V得承認,看著夜之城無數人(包括他自己)的偶像騎在身上真的很爽,放浪的野貓甘願做他一個人的寵物,心理上的滿足遠超越生理的,最頂級的幻舞都沒比這來得爽。 雇傭兵也沒閒著,大手按在強尼的奶子上按揉著,強尼的胸算不上大,只不過因為他的腰實在太細了就顯得胸和屁股大些;他的指尖撥弄著那兩點凸起,敏感的褐色肉粒迅速硬挺起來,V按著往裡摁,或掐捏著輕輕拉扯,另一手揉捏著乳肉,柔軟白嫩的肉握在手裡飽含彈性,觸感上好。 「嗯、呼⋯⋯操⋯⋯」強尼斷斷續續的發出一些像是操或好爽之類的詞語,起伏的動作越來越慢,顯然是自己把自己操妥帖了,腰軟得都有些直不起來,性器前端也開始吐出些透明的腺液,腿根又開始一抽一抽的——V總是很喜歡揉他的大腿,說來也奇怪,強尼的臀窄腿整體也細,就是大腿意外的肉——明顯是到了高潮的邊緣,而V仍舊好整以暇的揉捏著強尼身上的軟肉,從胸到腰然後是大腿,還有他倆看不見的臀肉上都佈滿紅痕,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像是幻舞裡頭被使用過度的性偶那樣。 「哈⋯⋯老子要——等、啊啊!!」抖著腰準備讓自己來一發驚天大爆射的搖滾巨星突然一下被身下的小伙子掀翻,他有些狼狽的向後倒摔在軟墊上,姿勢突然的轉變差點讓他就這樣射出來,得虧忍住了;兩條筆直的長腿被青年架到手臂上,腰和屁股因此懸空,貼心的雇傭兵甚至從身後拿了墊子給他墊著。 「該到我了吧小公主?」青年傾身說道,揚起的嘴角和半瞇的眼睛讓他看上去十分的陰險,十分的欠揍;被幾乎對折的姿勢讓強尼又痛又爽,爽是因為那小子一邊說話還一邊頂他,而他只是不服輸的攬住V的後頸,彷彿即將被按著操的人不是他一樣挑釁道, 「幹得不爽就準備吃壽星的子彈吧傻逼。」而回應他的是雇傭兵緊緊掐在髖骨上的手和試探性的一記深頂。 V幹得很深,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囊袋一起塞進去那樣又重又深,清脆而響亮的肉體撞擊聲迴盪在公寓內,摻雜著黏膩的水聲和強尼的浪叫,淫亂不堪的場面叫市面上那些個下流幻舞都要無地自容。 「哈啊、啊!再深點⋯⋯」搖滾巨星一手和V十指緊扣著,一手緊緊抓著沙發的扶手,銀色義肢幾乎要把沙發皮扯破。他渾身上下都繃得緊緊的,挺起的胸膛下浮出一些肋骨的痕跡,又隨著他癱軟下去的動作消失,蛇狀的紋身跟著鼓動看上去性感得要命,V低喘著彎下腰去舔去咬,陰莖順著他的動作又往裡進了些,操進結腸的快感惹得身下人又是一陣失控的呻吟,舒服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唔、好軟⋯⋯產點奶給你的小狗喝吧Daddy。」V吮著強尼的乳肉,聲音聽上去有些模糊,但絲毫不減第一次親口叫Daddy的殺傷力,平時總是愛說騷話的強尼也被他這齣搞得耳根通紅,自己說著玩的感覺和聽別人說的感覺終究是有些差距的,V平時埋頭苦幹的時候可不愛說騷話的,他是打開這小子什麼開關了嗎? 男人抖著手按住小年輕的後腦勺往胸上摁,大有一副寧可用奶悶死他也不回應的架勢,V倒也不傷心,只是更賣力地吃著奶,一邊發出嘖嘖嘖的水聲,吃得津津有味似的,下身的力道絲毫不減。爛熟的穴肉隨著性器進出的動作被帶出一些,那抹轉瞬即逝的嫣紅和被攪打出白沫的淫液讓V想起先前強尼背上的光景,他側身拎起所剩不多的酒一飲而盡,暫時停下操幹的動作吻住強尼,暗紅色的酒液在唇舌交纏的過程中流下些許,在他們倆身上各自又添了幾分色彩。 「嗯、生日快樂⋯⋯強尼。」V在斷斷續續地說道,黏黏糊糊的吮吻著男人的唇和下巴,咕啾的聲音突兀的純情,比起記仇,還是喜歡更佔上風, 「哼⋯⋯沒人在這種時候搞深情的,傻狗。」強尼嘴上這麼說著,卻還是滿意的仰起頭任由他毛茸茸的小狗動作,一邊把人摟得更緊了一些。 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城市裡,純情是罕見而愚蠢的,只會被當作是弱點欺負,他最看不慣天真的傻逼,或許是因為自己也曾保持著一廂情願然後摔個狗吃屎,他從來不待見那些將善良和純真外顯的傢伙,V顯然是最傻逼的那個。可時間證明了這個傻逼或許不是那麼傻,他有足夠的底氣支撐自己的善良,同時在泥濘之中保有一絲純白,於是他從強尼銀手瞧不起的蠢蛋變成了強尼銀手心中的火花,又一次點燃了死而復生的搖滾小子心中快要熄滅的希望之火。 「狠狠幹我就對了。」 聞言,雇傭兵埋在男人的頸側的腦袋晃了兩下,笑得很輕,又繼續他們中斷的正事。伏在強尼身上聳動著腰,絲毫不擔心這樣的體位會給他帶來負擔,他們都清楚適度的疼痛對強尼而言只是增添情趣;V的手圈在強尼不停流水的陰莖根部,嘴上說著要他再等等,一邊狠操著他的屁股,任性地用吻堵住所有埋怨和逐漸拔高的呻吟。緊緻的甬道不停收縮著,幾乎要把V給融化,強尼攀在他背上的手有些失了輕重,刮蹭出幾道血痕,淡淡的鐵鏽味只讓這頭年輕的獨狼更加興奮,抽插得又快又狠,晃動著的囊袋更是把那人的會陰處拍打出一片紅。 「唔、V⋯⋯我快⋯⋯嗯啊——」強尼的喘息愈發破碎,揚起的脖頸勾勒出誘人的弧度,V沒忍住咬上他的頸側,手卻死死按住男人的馬眼,在強尼的咒罵和尖叫聲中射在了壽星體內。而被內射的壽星本人則體會了一次爽得頭皮發麻的乾高潮,他的後穴痙攣著,渾身的肌肉都有些不受控制的發抖,V抽出來的時候還能看見被操得紅腫的小穴正往外吐著濃稠的精水,強尼的臉上透著爽過頭的茫然,雙眼有點失焦,一副被操傻的樣子。雇傭兵笑著把他扶起來半靠在軟墊上,自己則彎下腰將他腿間未能獲得高潮的性器吃進嘴裡, 「唔嗯⋯⋯」吞吐了一陣後將那些濁液都吞下,抬起他眼看向癱軟著又達到一次高潮、仍在微微發抖的強尼。V心滿意足的抱著他親,難得沒有被嫌棄滿嘴的腥味——當然也可能是強尼沒力氣了,管他的。 「生日快樂啊我的大明星。」 「⋯⋯大明星快被你幹死了。」 「我就當你是滿意我的服務了。」 「行吧,但你歌唱得爛死了。」 「⋯⋯」 「幹嘛?不准把你的老二再塞進來了臭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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