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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裡,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望著放在最中央的那間桌子,坐在桌子左側是身著淺粉色平口小禮服的胡蝶忍,手裡僅剩最後一張牌,而坐在她對面是冨岡義勇,手裡同樣只剩下一張牌。

遊戲規則很簡單,對賭的兩人各拿一副13張牌,按照4張-3 張-3 張-2張-1張的順序比大小,每場開始前可以各自決定籌碼,勝者全拿,平手則平分,在開牌前可以放棄一枚籌碼在該局認輸,最後由籌碼數量決定勝負。

她全神貫注地盯著對方手裡的動作,在前面四局的比賽裡兩人打成二二平手,把賽局逼到了最極限,若能在這局贏下對方手裡的牌,便是這場比賽的獲勝者。

聰明的人都會把13張裡最大的那張牌留到最後一局,胡蝶忍雖然是第一次挑戰這種遊戲,卻也早已算到了這一點。

“冨岡先生,現在認輸的話,還不會輸掉所有的籌碼喔?”她揚起一個打趣的微笑。

“…”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冨岡義勇搖了搖頭,然後將面前的籌碼全部向前推去。

胡蝶忍頓時之間愣住了,還來不及思考對方的意圖之前,荷官已經取走了她面前的那張牌。

“那就開牌。”荷官伸手揭開了桌面上的最後兩張牌。

結果是兩人的牌一致,但由於先前胡蝶忍贏得的籌碼比較多,冨岡義勇又在這局下了全部的籌碼,牌局的勝者是誰已經很明顯了。

“比賽結束,由胡蝶忍大人以20個籌碼勝出。”

“精彩!!太精彩了!”觀眾中有人爆出一連串的讚歎。

雖然贏了,但她卻擠不出笑容,除了贏得富岡義勇下注的20萬元之外,還可以額外對他這個敗者提出一個要求。

“胡蝶…想要什麼呢?”陪著忍兌領了獎金後兩人從賭場的後門離開,並肩走在後街陰暗的巷道裡。

“這要問問冨岡先生吧?”

“嗯?”

“你是故意輸給我的吧?正常來說大家都會把最大的牌留到最後,你也這麼做了,但明知平手機率很大,你卻下了全部的籌碼。”

“…”

“冨岡先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她有些賭氣。

“因為讓女孩子輸錢,有些不太好意思,而且好像有點有趣。”思索了一陣子後冨岡義勇給出了一個更令人費解的答案。

”所以胡蝶想要我做什麼嗎?”

說來搞笑,前些日子鬼殺隊意外得到了無慘出沒於淺草的情報,兩人為了深入調查而來到這熱鬧的街市,無慘還沒找著,冨岡義勇卻因為凹不過胡蝶忍以”無慘也可能在這裏面啊”為由任性的想進來看看的請求,兩人便走進了這間賭場,還不免俗地玩了一盤遊戲才離開。

她的請求一開始就實現了,以至於冨岡義勇這樣問的時候她有些回答不上來。

“我想嘗嘗看洋菓子。”

“嗯?”他詫異,這個請求過於簡單,原本他預期會是什麼糟糕的發展,他也許得扮醜或被迫去對誰惡作劇什麼的,沒想到只是想吃甜點這種平凡的願望。

“因為常常看蜜璃找伊黑先生去吃那個嘛…他們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所以我也想去一次看看。”

“那就走吧。”作為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孩子,會有這種少女心性老實說一點都不過分,但他卻忽略了這一點,總是覺得她比同齡甚至是比她更大一些的自己都要成熟,她貪玩好奇的那一面很少顯露出來,而他早該意識到的。

“咦?冨岡先生知道哪裡有好吃的洋菓子店嗎?”

“不知道。”他又如同在牌桌上那樣搖了搖頭,但這次他低下身,跟身邊的人保持了平行的視線”不過只要是胡蝶想去,那我們就走吧。”

“…”

“就像甘露寺和伊黑那樣。”

“那…冨岡先生。”胡蝶忍的臉有些泛紅,月色下並不明顯,但配上她這一身顏色粉嫩的禮服,在這僅容的下兩人並肩通過的狹窄暗巷裡卻依然顯得格外動人,也許是不遠處就有一對膩在一起擁吻的情侶檔,此刻的情境更顯得催情曖昧。

”冨岡先生要請客喔。”

“當然。”他依然面無表情”以後妳想吃多少我都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