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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







「......泰格萊。」埃爾低沉的聲音裡充滿威脅,鋒利視線緊緊追隨著剛進門的泰格萊,對方一身的血味充斥他鼻尖,惹得他爪子不自覺的勾緊了沙發的布料。

「恩?怎麼了嗎,幹嘛這樣看我。」即使感知到埃爾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泰格萊也全然沒有要交代自己無預警消失三天原因的意思,腳上沾染著泥巴砂石的運動鞋被他隨意的甩落到地上,本想就這樣進門,停頓片刻,還是意思意思的把已經看不出原先顏色的襪子在埃爾特意買來的腳踏墊上磨了幾下——要不會被念的。

「累死我了,我先去睡了。」手放在後頸做支撐,泰格萊一副大爺模樣的往房間晃去。

「過來。」埃爾的耳朵抽動,低聲喚回泰格萊,語氣很明顯的表露出他不怎麼好的心情。

「唔⋯⋯。」平常野慣了的泰格萊楞是被埃爾的一句話給弄停了腳步。

這世上大概也只剩埃爾的話可以制住泰格萊了。

「是你讓我過去的。」只見泰格萊依言將腳尖轉了個向,三步並做兩步,一下子就躍上了沙發,在埃爾的身邊落坐,一身血跡俐落乾脆的沾在了沙發套上。

泰格萊伸手順勢撈來一旁抱枕,置於兩掌間揉捏:「幹嘛幹嘛,還不讓人睡覺了。」

「這兩天都去哪裡了。」在泰格萊看不見的角度,埃爾的尾巴沉重的晃著,他一方面想弄清楚對方這幾天的行蹤,一方面又隱隱感知到自己體內有些過於野性的意念在衝撞著他的理性。

雖然他和泰格萊中間並沒有正式關係,自己並沒有立場追究這些,但他就是無法承受對方驀然消失的空虛感。

埃爾咬咬牙抑下躁動的呼吸,刻意忽略掉在泰格萊靠近後加重的鐵鏽味,沉下氣再度開口:「泰格萊,告訴我。」

「就是⋯⋯出去玩了幾天。」泰格萊模糊帶過這些,他並沒有要讓埃爾知道自己做任務打算,就算他再怎麼迷戀埃爾下面那東西,他也不想因為對方而放棄那些可以把任務對象弄得一塌糊塗、血肉橫飛的工作。

說白了,他們之間目前也不過就是寄宿和被寄宿的關係,要是知道室友從事著那麼危險的工作,平常一絲不苟的埃爾估計會為此討厭起自己,甚至可能把自己趕出去。

「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到泥巴坑裡面,然後就變這樣了。」泰格萊的腦子只有在遇到埃爾的時候才願意多思考一下這些彎彎繞繞的人情世故,換做其他人,他一概不理。

明顯是謊言的說辭和吊兒郎當的坐姿是點燃引火線的火苗。

接近發情期的獸人和易感期的Alpha一樣,會需要伴侶給予的安全感,但自從泰格萊回家至今,一舉一動都踩在了埃爾底線附近。

脫離他掌控的事物讓他焦躁。他知道泰格萊在外頭幹的事,要是對方坦誠,好好解釋,或許這件事就能簡單處理,可搪塞態度讓他理智在一瞬間斷裂。

獸性佔了上風。

「靠,你幹嘛!」

獸人佔著體型優勢,翻身便禁錮住了嬌小人類,泰格萊身上本就殘破的衣服,在獸人爪子的撕扯下,瞬間就成了一塊無法蔽體的破布。

泰格萊身上的傷變得一覽無遺,在動作間又被撕裂的傷口帶來更濃厚的血腥味,刺的埃爾眼眶都是危險的紅。

埃爾單手扣住了泰格萊雙手手腕,鋪天蓋地的吻落下,從泰格萊因為還沒反應過來而迷惑的雙眼,到胸膛上滲血的傷痕,獸人迫切的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甚至因為控制不住力量,幾度用自己犬齒在人兒身上留下更新的血痕。

泰格萊在這樣的吻下狠狠的硬了,不怕死的弓著腰去磨蹭埃爾的小腹,後又屈起膝蓋頂著埃爾的下身挑逗:「別只會親啊,大狗狗。」

「⋯⋯媽的。」

發情中的埃爾哪受得了這般勾引,大掌ㄧ撈就把人翻成了跪趴的姿勢,兩人腿間的布料須臾間就成了布條,毫無潤滑的情況下,漲大的肉棒就這樣硬生生的插入了泰格萊的體內。

難以在第一時間適應的尺寸撐裂了泰格萊的小穴,兩人在同一時間發出了喟嘆,埃爾是因為被濕熱肉穴緊緊包裹的情不自禁;泰格萊則是被痛感刺激的更加興奮,雙眸愉悅的瞇起。

「埃爾,快點、幹我,好喜歡⋯⋯。」趴在沙發上的泰格萊急切的催促,晃著腰主動迎合著對方。

埃爾的喉間蘊出幾聲低吼,鬆開了對泰格萊雙手的禁錮,轉向掐著人兒的腰便開始加速,和獸人結實的身材對比,泰格萊簡直像艘海中小艇,被波濤駭浪頂的搖搖欲墜。

「媽的⋯⋯好粗⋯⋯對⋯⋯頂用力點⋯⋯啊⋯⋯對對對⋯⋯操⋯⋯。」

埃爾不管不顧的發洩著自己過剩的欲望,懲罰一般的扣住泰格萊的脖子,強迫對方立起身子,後仰貼緊自己的胸膛,小人兒柔軟身段被拗出了好看的曲線,這個姿勢下能頂到的地方又和後入時候不同,泰格萊甚至有自己肚皮已經被頂出痕跡的錯覺,加上埃爾扣在他脖子上的大掌帶來的窒息感,泰格萊的大腦簡直要無法思考。

「FUCK⋯⋯埃爾⋯⋯爽死我了⋯⋯」泰格萊的手攀著埃爾的,全身重量都靠著對方的掌,臉色因為缺氧和興奮而漲紅,未修剪的指甲嵌入對方毛茸茸的掌背,在埃爾因為痛覺倒抽了口氣的同時,在缺氧的邊緣抽搐著高潮。

被插的軟黏滑燙的肉穴絞緊了埃爾的肉棒,埃爾順著人兒軟下的腰慢慢鬆開了手,隨便拉來一個抱枕墊在對方身下,直接開始下一輪抽插,空氣裡淫穢呻吟和水聲交纏,泰格萊的屁股被當成了發洩用的道具,被揉捏,扇打,留下一道道痕跡,泰格萊的喘息在被打屁股的時候加粗,摩擦著抱枕的肉棒就在剛高潮的肉穴和屁股帶來的雙重快感下釋放——黏稠的液體沾濕了抱枕和他的小腹,讓空氣中除了鐵鏽味,又多了股淡淡麝香。

「靠⋯⋯我射了⋯⋯我射髒你的枕頭了,埃爾,你快看啊。」脫力的四肢已經沒有力氣動作,連續高潮讓他爽的連腳趾尖都在顫抖,泰格萊只剩一張嘴不要命的繼續挑釁著埃爾的神經。

「吼⋯⋯。」獸人喉間止不住的低鳴,俯身狠狠的咬住泰格萊的後頸,肉棒狠狠的送入了最深處,來回攪動著肉壁,最後抵著盡頭將積累的精液全部射進了泰格萊的體內。

「泰格萊、泰格萊⋯⋯我的⋯⋯。」埃爾尖銳的牙叼著泰格萊後頸的皮肉,反復摩擦,像是把泰格萊當做了獵物,正猶豫要不要馬上一口咬下這塊最可口嫩肉品嘗一般,可從齒見流出的呢喃,卻又像對最親密戀人的繾綣。

埃爾鼻尖喘著的熱氣盡數撒在白嫩皮膚上,混著後頸傳來的,絲絲如電流似的酥麻感覺,惹得泰格萊下意識的就是一縮。

抗拒的動作又再一次的刺激到了發情期的大狗,像是抓個布娃娃一般的,將泰格萊扯離了沙發,掛在自己身上,兩人之間只剩下埃爾捧著泰格萊屁股的大掌座位支點,泰格萊只能用著指尖最後的力氣攀著對方的肩以防摔落。

埃爾對小人兒依偎著自己的姿勢很是滿意,就著自己剛射入的精液做潤滑,一次次讓肉棒頂進最深的位置。

「不能離開⋯⋯不許⋯⋯。」埃爾用嘶啞的嗓音複誦著相似的短句,粗暴揉捏著泰格萊白嫩屁股,腰間上挺,低啞的聲音有多破碎,進攻的攻勢就有多猛烈。

肉穴被粗大肉棒撐開,裡頭混著淫水和精液的白漿在激烈頂弄下被擠出,後被埃爾的大掌給抹勻在了股間——這樣,泰格萊身上便都是他的味道了。

「泰格萊⋯⋯。」

埃爾一般並不會對他和泰格萊之間的關係表態,這般赤裸的對著對方說出心中所想,在兩人這麼多年的關係下,竟是頭一回。

「我靠⋯⋯埃爾⋯⋯你⋯⋯。」也不知是什麼心態作祟,泰格萊就在埃爾的低喃之下,不爭氣的又去了一次,已經耗盡力氣的肉棒沒什麼精神的癱軟在兩人之間,黏稠液體如弄髒了枕頭一般的沾染在了彼此腹間。

有些帶刺的東西跟著射出的液體一起離開了泰格萊,他不再說著那些胡話,反而是攢了些力氣,困難地撐著埃爾的肩膀調整了下位置,然後瞇著眸子,側首靠上對方胸膛。說來,他也從未認真安撫過發情期的埃爾,兩人通常都是幹到昏天暗地、精疲力竭後做收。

但這次,似乎有什麼,變得不太一樣。

「念念念念念什麼念⋯⋯我在啊,我明明一直都在。」喊了許久的嗓子有些微啞疲憊,也不知道能不能傳進埃爾的耳中。

或許是恰到好處的頻率能安撫暴躁獸人,又或許是那幾個字真的順利的傳達,先前還暴躁敏感的獸人居然就在泰格萊的低聲安撫下放緩了動作,眼睛裡也多了幾分理智。

高大的獸人垂首回應嬌小人類,他沒有再開口,不過是用濕潤鼻尖蹭過人兒頸間回應,手上揉捏的動作轉化成了輕柔撫慰。

疲倦到有些睜不開眼泰格萊順著埃爾的鼻息,輕輕的摸著大狗的臉,埃爾腰間的動作也配合著人兒手的速度慢慢降低,最後肉棒深埋在肉穴裡,將體液和無法言說的事物一齊交代在了泰格萊的深處。

「我都在。」泰格萊又小小聲的嘀咕了幾聲。

「嗯。」埃爾的胸膛震動,平淡又認真的回應:「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