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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倚在浴室門口看著他只能吐出酸水,眼淚和唾液淌濕了整張臉,他撐著水槽背彎的越來越低。 一外一內痛苦的喘息刺激著大腦,裡面的修葉蘭看起來一點也不好,髒兮兮的。 「抬頭。」 修葉蘭茫然地看著他,臉上早已不見意氣風發的模樣,狼狽至極。 金侍嘆了口氣用著打濕的手帕把他臉上的髒污一點點的擦掉,他的動作很輕,但修葉蘭還是酸澀的流出更多淚水。 指腹捏著冰涼的毛巾,指尖被溫熱的淚水打濕,他擦完一遍又洗淨手帕,按著他的眼角無奈地說:「怎麼看不出來你這麼愛哭,那些欺負你的人不是都死了嗎?代理陛下如此心狠手辣,肯定也折磨過他們的嘛。」 「我⋯⋯金侍,你乾脆殺了我吧。」 「啊?」 「我不可能釋懷,你殺了我說不定有機會離開這邊。」 「不可能,你根本不知道能不能重生就想自殺?你要那些關心你的人怎麼接受你的離開?」 「我好累⋯⋯我已經為了那爾西讓自己努力的活下去,也為了他死亡,成為新生居民什麼的⋯⋯在我甘願自毀靈魂的時候根本沒想過。」 金侍看著他放空的視線,聽著他痛苦的自述。 「你漱個口。」 他皺著眉打斷修葉蘭的話,後者雖然不解但也覺得嘴裡胃酸的味道難受,因而乖乖地漱口直到味道散去。 「所以你⋯⋯唔!」 他嘴角帶著水珠回頭看向金侍,接著發生的事情讓他瞪大了眼睛。 他們之間的距離被金侍縮短,下巴被掐著抬起,未說出口的話被另一雙唇吞下。 貼著自己唇瓣的唇和鑽入口內的舌頭都帶著溫熱,按著自己背後的手上移到脖頸,把他按的更緊。 這原本應該是個強迫的吻,會引來他的反感,也許是他這幾天太累了、也許是這幾天對方真的無微不至地關心自己,他自暴自棄地抬手勾住了金侍的脖子,回應了他。 單方面的索取在變成互動後,這個吻就不再只是單純的吻,而是帶著情慾的接觸。 直到修葉蘭喘不過氣退了一小步,金侍才鬆開他。 他還來不及開口問金侍吻他的理由是,就先聽到他的聲音。 「不許自殺,如果你非得要一個讓你撐下去的理由,那你現在就為了我活著。」 要是以往,修葉蘭可能會對說出如此矯情話語的人感到唾棄,可此刻他卻沒有反感。而是被胸腔浮起的酸澀給弄紅了眼眶。 「為難的要哭了?這裡沒有你的弟弟也沒有前輩,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並不過分吧。」 「⋯⋯你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你⋯你可憐我?還是你只是為了范統跟珞侍試圖拯救我?」 「不講清楚你就不肯放棄自殺的念頭是嗎?」金侍無奈地嘆口氣,認真地回覆他:「比起可憐你,我應該更偏向心疼你;比起職責,我更在乎能不能讓我有好感的人快樂一點。」 修葉蘭被這形同告白的話驚地睜大了眼睛,最後複雜的開口:「如果你只是待在這邊很壓抑,想找個人洩慾的話,可以直接說⋯⋯讓你待在這裡我也很抱歉,所以你要我負責我也不會逃避的。」 「你很害怕別人對你好嗎?」 「我只是做出合理的推測,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或許只是誤會了自己的心情。」 「我不是你,喜歡跟誤會自己心動這件事我不可能認不清。」 「可是⋯⋯」 「如果你要拿出吊橋效應來解釋也沒辦法的,畢竟有可能有吊橋效應的人是你,我不會這樣的。」 「你就不怕我因為這個答應你,然後出去就翻臉不認嗎?」 「那我就只能把在這裡度過的美好時光當作回憶保存起來了囉,有過總比沒有好啊。」 金侍清奇的腦迴路讓修葉蘭無言以對,但他也想不出什麼話拒絕他的示好,人家也說了出去自己如果清醒可以隨時甩掉他,就算只把這裡的心動當成一場誤會也沒關係。 他說的沒錯,有吊橋效應的應該是他自己,在這隨時會逼瘋他的空間中,自己早已因為他的關心和溫柔一次次的心動。 怕接受金侍的好感也是擔心之後自己有一天發現一切都是假象是會不會傷害到他。 「我發現我不應該讓你一直思考。」 「什麼意思?」 「我喜歡你,並且現在要再吻你一次,如果不願意就推開我吧,修葉蘭。」 金侍跟他說話時總是很直接,他說完後也跟著抬起手要撫摸他的臉。 溫熱的手心在足以讓人逃跑的緩慢速度下碰觸自己,然後是他放大的臉。 修葉蘭以為自己會躲閃,迴避掉那些他人對於自己的好感與關心,只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擁有。 可是在氣息逐漸地接近後,他才發現他一直以來最渴望的也不過如此——在被人見識所有難堪後,被接受、被擁抱。 他沒有等到金侍持續地接近,因為他主動地湊近,將那微小的距離縮減為零。 07 在修葉蘭願意踏出第一步後,一切就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你確定第一次要在浴室?」 「不行嗎?」 「當然不會不行,只不過床的話還是比較舒服一點吧?這裡可沒有柔軟的地方給你靠哦。」 「就這裡吧。」 修葉蘭把浴室門關牢,背著身準備脫去身上的衣服,就被後面伸來的一雙手阻止了。 金侍從後面環抱住他,靠在了他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吐在了耳根,「讓我來吧。」 因為知道無法輕易出去,後幾天的修葉蘭都不再穿的那麼繁瑣,但對於金侍而言無論是本來的服飾還是現在簡便的衣著,要脫下都是很容易的。 修長的手指挑開他的暗釦,從上而下地一顆顆解開,期間輕柔的親吻便吻著他的脖頸和衣服往下掉落後的一寸寸肌膚。 腰帶掉落在地上時撞擊出金屬的聲音,拉鏈被拉下,隨後便是暴露在空氣中的雙腿。 溫暖的手掌貼著他的肌膚緩慢地撫摸著,把他的心口捂得發燙,僵硬的身體也在那無害的碰觸中逐漸放鬆。 「嗯?你也很有感覺嘛,一聲不吭的還以為你不喜歡呢。」 手指在底褲邊緣來回撩動,直到對方習慣後才往內探入。 「嗯……」 被握住的時候,一直不發一語的修葉蘭悶哼了一聲,他的聲音很細微,甚至含在了口中而悶住,但還是足以讓從背後緊貼他的金侍聽清楚。 他聽到耳邊傳來的低笑聲,面紅耳赤地同時他也不滿地開口:「……你笑什麼?」 「覺得你可愛,可以轉過來嗎?我想吻你了。」 因為擔心自己的強硬讓他嚇到,金侍難得地為了修葉蘭破例,不然平時他才不會問這種沒情調的話。 聽到金侍這樣說,修葉蘭內心糾結了一下,但想到總不可能一直背對他──早死早超生,於是他便順著他的力道轉過身。 在對到金侍的含笑的眼神時他就像被電般迅速閃避掉,見到他這樣的反應金侍也沒有不滿,抬起他的下巴便低頭親吻。 輕柔的吻撫平了內心的恐慌,帶給他一如既往的安心感,他一邊享受著這宛如被呵護一般的親吻,一邊分神感受下方傳來的快感。 身體像被點燃一般地發熱,快感爬著脊椎充斥在大腦和四肢,他不合時宜地想著對方怎麼有辦法一邊用如此輕柔的方式吻著自己,一邊色情的愛撫自己。 若是把畫面進行分割,單看上面甚至會誤以為這是一個纏綿眷戀、溫柔的吻,但拉遠來看便會被底下的動作所震驚到。 這樣上面慢、下面快的衝突感讓修葉蘭很快地就丟掉了部分的羞恥心,具體的表現在金侍微微分開他的唇時,他主動抱住對方的脖頸,用力地吻住他。 肢體語言能夠說明一切,能感覺到對方正在進入狀況,他自然不必再忍,讓溫和的親吻變得情色,唇舌交換時的響聲讓人聽了便耳根發燙。 手裡的性器被分泌出來的淫液打濕,他的五指包住他的柱身快速而熟練地套弄著,很快地便感覺到被吻住而不能說話的修葉蘭躁動起來。 拍打沒用而改為想制止金侍舉動的手被他準確地握住按到了一旁,他聽見金侍在接吻的空隙裡低聲開口:「你可以把自己交給我,別怕。」 聲音混雜著令人害臊的嘶啞和溫柔,他就像著了魔一樣似地安分下來,任憑那不屬於自己的手帶領自己到達頂端。 「哈、哈啊……」 他靠著冰涼的牆喘著氣,試圖讓自己發燙的身體降溫,幾天下來完全沒宣洩的情況下讓他射了對方滿手都是,連他的衣服和地上都淌著好幾滴白液。 是金侍把他弄成這樣的,他自然不會跟他道歉說自己弄髒對方的衣服,不過…… 「為什麼你還穿好好的?」 正在洗手的金侍聽見他的聲音回頭,看著身上帶著吻痕,底褲被卡在腿根要掉不掉的人倚著牆,蹙著眉頭用那不自知而情色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實在很想不管不顧地佔有對方,但理智讓他控制了自己,畢竟人已經是自己的,之後在這樣玩弄也很美好,第一次還是得給他留下好的回憶,這樣才有下次嘛。 「現在要脫了,怎麼樣,要來幫我嗎?」 他張開手,帶著笑看著胸膛還在起伏的修葉蘭。 修葉蘭的沉默讓他以為這是無聲的拒絕,他也不大在乎便抬手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直到外衫和內裡都被脫掉,赤裸了上身後才聽到對方猶豫的聲音。 「……你過來點。」 「嗯?」金侍依言地靠近,就看到對方抬起手摸過自己的褲腰,似乎要主動脫去他的褲子,「原來你想脫褲子啊,沒問題。」 「…我剛剛只是還沒緩過來,你再逗我就不做了!」 「咦?好嘛,不鬧你就不鬧,來,你請。」 金侍不再開口逗他,但他還是用著盛滿笑意的眼睛看著他的動作。 他看起來雖然得心應手,但下半身的反應依舊很誠實,尤其在修葉蘭主動替自己脫褲子後又變得更硬了。 而偏偏對方對於這種事情──或是說對於自己對他的魅力並不了解,動作因為害羞而緩慢外,還因為不確定底褲要不要一起脫掉而把手放在那處來回游移。 「……咳,你再摸下去,就不能怪我對你粗魯了,所以你還是先乖乖地讓我來嗎?」 他制止了對方的動作,重新把人摟到懷中,含著他的嘴唇吸吮,不留給他說話的時間。 懷裡的軀體在僵硬片刻後便放鬆下來,然後他被金侍帶到了浴池邊,剛剛放出的熱水已經降到了適合的溫度。 兩人的衣物都被剝除掉,在清澈的水裡坦誠相見。 起初修葉蘭對於跨坐在對方身上是拒絕的,但後者提出不這樣的話就只能趴在池子裡了,才說服他坐上去他的腹部。 「會緊張的話,就靠著我,如果怎麼樣也不能適應要記得開口,我會停下來。」 金侍抱著他的腰,手指在他的尾椎和臀間滑動,讓他先提前適應。 「……嗯。」修葉蘭嚥了下唾液,緊張是能夠忍受的,但主要是他之前有過的經驗都是被強迫的,他怕內心的陰影會侵蝕他。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必管我,真的無法繼續你再用手幫我就好啦。」 金侍吻了吻他的額頭,用著輕鬆的語氣跟他說話,盡可能降低他的緊張。 手指帶著水碰觸緊閉的洞口,指尖輕柔地按壓著,與此同時他一手仍輕撫著修葉蘭的背後,讓後者感受到安全感。 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他渾身抖了下,其實並不疼痛,但他仍咬著下唇微微發著抖,因為兩人身體幾乎是貼著的,金侍自然注意到了。 他用眼神詢問他,後者搖了搖頭窩在他的肩窩靠著。 一開始心裡的防線能夠突破後,後面的動作便輕鬆許多,金侍一面注意他的情況,一面試圖在找對方的敏感點。 快感一向是讓人忘掉壓力的最大途徑,手指緩慢而仔細地摸過他熱燙的內壁,能夠進行抽送後他又放入了一根手指。 「感覺好奇怪……」 修葉蘭咬著牙,感受那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原本放入一根手指就讓他覺得脹,但沒想到又進來一根,而最後還會完整的容納對方。 這樣真的不會有事嗎?他會不會意外地真的死在這邊? 要是金侍能看穿他的想什麼,一定會說「別擔心,爽死不會真死掉的」而已這種調侃的話語。 「你很棒,來,親親。」 「那什麼跟小孩子說話的語氣啊?」 修葉蘭一邊碎念,一邊捧著對方的臉主動親他,畢竟後者兩隻手都在忙,實在抽不出手主動按著他的後腦親他。 接吻時會把注意力分一部分到唇舌,緊繃的通道便不再死死咬住對方的手指,金侍見狀便開始加快進出的動作。 手指摩擦著柔軟的穴肉,指腹按過他的每一寸,彎曲而弓起的指節也帶給他另外的快感。 在摸到他的敏感點時,他感覺嘴唇被修葉蘭咬了一下,一絲疼痛是沒辦法阻止他的愉悅。 金侍稍微拉開了兩人的空隙,手指用極慢的速度撫過那處,感受到他的身體每每被碰觸到這裡時都會微顫、肉穴也跟著吸吮他的手指。 「感覺怎麼樣?」 「很、很怪……你能不能別碰那邊?」 「恐怕沒辦法耶,不但做不到,我還得跟你說個壞消息。」 「唔?什麼……」 「我不但不會放過那邊,還會加倍的碰那裡。很爽就叫出來,當然想射的話也可以哦。」 金侍看著修葉蘭睜圓了眼睛,有種自己正在欺負後者的錯覺──不,可能也不是錯覺,他確實很想在體貼的同時裡夾帶一些個人的愛好。 先和他提醒過後,他沒等修葉蘭的回應,便開始對那處下手,手指在抽送時刻意地用指腹摩擦過那處,然後便得到前者失控地呻吟。 「啊、啊……等等,太刺激了…你慢一點……」 夾著自己的大腿繃緊,抵著自己腰腹的性器再次甦醒,他一邊叫著拒絕的話,但一邊又與他的身體貼的更近。 穴肉色情的吸吮著他的手指,在手指變為三隻時沒有聽見他的呼痛聲,反到聽近他因為被填滿而拉長的呻吟。 「金侍,我好脹…呃啊……別碰了……」 他的手指抱著對方的背,印下了一個個的半月形狀,聲音染上了色情的哭腔,黏膩地在浴室裡迴盪著。 「你說的這些話只會讓人更想欺負你而已,所以別想要我停下來,沒有直接進去已經是我用最大的理智在克制了。」 他的後穴已經主動泌出了潤滑的淫液,也被手指開拓的極為柔軟,就像蜜桃般被輕輕一戳便會流出熟透的汁液,為了給對方一個美好的性愛,他只能先忍住自己快爆炸的性慾,專注在用手指姦淫對方。 「真的很癢、哈啊……身體好奇怪……」 他在金侍的身上因為想忍住呻吟而咬出了好幾個牙印,但仍無法舒緩這種令人發瘋的快感,他的胸口彷彿堵著讓他無法順利地呼吸,腦袋眩暈的像是有人在裡面點燃爆竹。 含著手指的穴肉逐漸抽搐著,他的大腿也因為快感而用力繃緊,他沒注意到自己嘴裡說著抗拒,但身體卻不自主地晃動著,想讓性器磨著對方的腰腹得到快感。 金侍趁著後者陷入情慾時偷看了一眼令人眼前令人血脈噴張的美景,修葉蘭仰起了脖頸,拉出了一條脆弱的弧線,胸口的紅蕊剛剛被他的唇舌舔弄過而腫大,胸口以下的位置被池水浸泡,但仍可以看見那細瘦的腰和脹紅的性器。 他的眼睛迷濛,含著水氣的藍色雙眸就像盛滿了整個大海,嘴唇被吻到艷紅,此時正微張著小口小口的吐著氣。 他伸出手夾著乳尖挑逗,待在他後穴內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要不是有水的阻力存在此時應該都會被他快速的動作而帶出水液。 「不行了…嗚……金侍……!」 他張大著嘴吸氣,渾身緊繃後痙攣,性器頂端又吐出了較為稀薄的白液被混在了池水中,後穴也因為高潮而不斷地咬緊金侍的手指。 金侍欣賞了一會對方短暫的失神,接著便抽出手指,感覺自己再不進去應該會憋出問題。 修葉蘭還在茫然填滿他的東西被抽走,就被換過來抵住他後穴的分身頂柱。 那張仍在收縮地小嘴吸吮著他的頂端,金侍倒抽了一小口氣,覺得自己的理智線可能很快就要斷掉。 「……我要進去了。」 他很想要直接野蠻地進入他,然後按著他的身體瘋狂地抽插,把還處於不適感的修葉蘭操到渾身發軟、只能靠在他懷中浪叫扭腰──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對於第一次的人不能這麼明顯地表露出自己的邪念。 「什麼……?」 修葉蘭還在恍神,因而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看他。 金侍抬手摸過他的臉頰,拇指停留在他的唇角摩娑,「我說,我現在要佔有你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的點頭同意,不然我會在這裡暴斃的。」 他眨著眼睛,因為他誇張的言論而愣了下,又因為金侍再次開口問他:「可以嗎?你點點頭。」 柔軟的請求語氣讓他迷了心神,他反射性地點頭,隨後便感覺到不妙。 「咦、等,唔──」 在他點頭的霎那,金侍便按著他的腰讓他往下做,剛剛充分過張過的穴肉被入侵者撐開,碩大的龜頭擠開阻饒著的腸肉,在修葉蘭一邊驚恐地發出聲音的同時,慢慢地進入全部。 「金、金侍……」 「全部進去了哦,你好棒。」 被包裹的感覺太過美好,金侍的聲音因而不穩,呼吸也粗重起來。 「如何,感受還行嗎?會不會痛?」 「是不痛,但你怎麼直接進來了……」 「嗯?剛剛你點頭了呀。」 「是你要我點頭的……!」 「啊,是嗎?我真是太過分了,現在可以讓我動了嗎?我快瘋了。」 金侍又開口問他,修葉蘭瑟縮了一下,才細微地點了下頭,「慢一點……可以嗎?」 「我不保證,你不曉得你自己多誘人,還能問你意見的我真是聖人。」 「你才不是……!好啦……你別太過份……」 「好的,雖然我已經被性慾蒙蔽了雙眼,但你真的不喜歡的話我會發現的。」 話音落下,他便開始抽動自己的性器,同時發出了舒服的喟嘆。 水中有浮力,因此他沒辦法很好地動,因此沒一會兒就把人騙的站起來,要修葉蘭扶著牆,自己則從後面施力。 比起細膩的手指,埋在體內的性器直接粗暴地帶給了自己更高的快感,又粗又大、又熱又硬的,用著一切刁鑽的角度進入,把他頂得亂顛,手指一度扶不穩濕滑的牆面,被金侍即時攬住,解救了他可能撞到牆的額頭。 「太快了、金侍……!聽我說話……你是大騙子!太深了啊……」 修葉蘭被他操得連說出來的話都不過腦了,他分明覺得對方進入的已經過快了,但金侍在聽到他這樣講之後又能在更過份地衝撞他。 「你好燙,我要被你夾死了。」 金侍吻著他的後頸,聲音沙啞,惹得他渾身酥麻,而靠在耳後講的綿綿情話更是讓人不忍直視。 他嫌不夠地撈起對方的腿掛在手上,只剩單腳能站的修葉蘭因為緊張而縮緊了後穴,讓金侍心裡暗罵一聲粗口,更猛烈地操他。 肉體撞擊的聲音、交合處噗啾的水聲、粗重的呼吸和一聲聲黏膩的呻吟在浴室迴盪,已經無人能夠分心注意外面發生的事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對方身上。 修葉蘭感覺自己又要高潮,但射過兩次的性器沒那麼容易能射出來,難受和快感相交之下,他崩潰地邊掉眼淚邊懇求金侍幫他。 「要怎麼幫你,嗯?你說清楚一點。」 「射不出來……好難受……啊……幫幫我、快點……」 「那答應我一件事。」 「好、嗚……快點……要死了……」 「連問都不問啊?其實我只是想說,等會射在你體內的時候你別生氣,我會幫你清理乾淨的。」 修葉蘭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只想要逃離那爆炸般的快感,可是一直離眼前暈眩的境界只差一步,卻遲遲無法到達。 「好、嗚……快幫我……」 「這就來。」 金侍的手繞到他的下腹,一邊揉壓著一邊往他的深處操,期間每一下都盡可能地磨過他的前列腺。 他揉壓著他腹部的動作讓修葉蘭下半身又酸又軟,沒一會兒就在他逼人的快感中感覺到熱流淌出來。 他抽搐地到達高潮,陰莖抖了幾下卻沒射出東西,倒是含著性器的穴肉從深處流出了一大堆熱燙的水液,全數澆淋在金侍的頂端。 「你真是……」 沒想到對方無師自通被操到乾性高潮,本來還想忍耐一下的金侍咬著牙用力地撞了數下,抵著肉穴的深處、迎著那股暖流射在他的體內。 「啊……」 滾燙的精液沖刷的敏感的深處,修葉蘭再也撐不住自己,整個人靠到了金侍身上,然後被扶著坐回了浴池中。 浴池的水因為他們劇烈的性事而晃出不少,也降了溫,雖然剛好能讓高熱的體溫降低,但為了避免感冒金侍還是開了熱水注入。 修葉蘭渾身軟倒在他的身上,身上不時因為剛剛過度的快感還會顫抖一下,金侍也沒有退出,倒是被他這樣時不時夾一下又弄得有點硬了。 「……不會吧……你還行喔……」 「這樣質疑我的能力不對吧?我也才射一次而已,要是你沒問題,我也有自信做整個晚上。」 雖然是這樣說,但金侍原本不打算再做一遍的,畢竟後者已經在短時間內高潮數次,稍早又有心理的創傷,實在很怕他熬不過去暈厥過去。 只是修葉蘭沉默片刻後的回應讓他意外地睜大眼。 「……如果外面已經沒人了,去床上做吧……浴室的危險性我已經體悟到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外頭沒人,我們還能再做一遍?」 「……嗯,如果還在,那在浴室也不是不行……但我得休息一下。」 「我好意外,沒想到還有加碼禮物,真是太幸福了。」 金侍感動地說著,但他沒有第一時間衝去外面看,反倒是讓對方倚著自己靠了一陣子,溫存夠了才起身。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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