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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見他,修葉蘭背後原本搖晃著的黑色尾巴便在僵直後豎立,上頭的細毛甚至都有種炸開的錯覺,貓耳朵也警覺地挺立。 「你──」 「你頭上那什麼鬼啊?」 金侍正想開口詢問對方眼前的奇特狀況,就被皺著眉的修葉蘭反問。 「什麼?」 「大銀腳下有什麼嗎?」 修葉蘭先是指著他的頭頂問──此時他的尾巴正不悅地拍打著地板,令金侍忍俊不禁地翹了下唇角──而當范統也好奇地詢問後,修葉蘭便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修葉蘭努力地在自己的腦袋上比畫了兩個三角形告訴范統,金侍好笑地看著對方正巧就比在了自己的貓耳上,同時一邊思索著──難不成只有他們能看見對方的獸類特徵嗎? 金侍試圖回想了一下這幾日和修葉蘭的接觸,思考了一陣後只想到昨天因為意外在水池邊撞到對方的腦袋外,就沒有了。 以他看過的有趣書籍而言,這不是該交換靈魂之類的嗎?怎麼會是眼睛出了問題啊。 「鼻子?」 「對啊!他背後還一條大尾巴晃來晃去的──你真的看不到嗎?」 那頭的修葉蘭還在激動地跟范統比手畫腳,看他浮誇的比了一大長條的形狀,讓金侍不禁好奇自己的尾巴到底有多大條? 「看得到啊……」 「那前輩,您看得到梅花劍衛頭上的耳朵嗎?估計您應該也看不到……否則不會這麼淡定吧。」 「暉侍身下也有耳朵?」 范統驚奇地叫,同時用力地盯著對方的頭上片刻,發自內心地搖頭。 「有啊,看品種的話像貓。」 修葉蘭猛地扭頭,用著快把他生吃的眼神瞪著他,要是他整個人能變成一隻貓,估計是拱著背、齜牙咧嘴的那種。 「貓又怎麼樣,比你這條狗好!」 看著那條金黃色的尾巴愉快的在視線內晃來甩去,修葉蘭便一肚子火──被迫看見金侍的耳朵和尾巴就算了,偏偏自己的也只有對方看得到,這種莫名其妙的連結讓他恨不得衝去水池重生洗滌心靈。 「那我沒有嗎?」 只有范統依然在狀況外,好奇地伸手在修葉蘭的頭上揮著,都沒有感覺碰到些什麼。 「沒有耶,如果你有一定跟我一樣是一隻可愛的貓吧?」 剛才被人點出是貓時明明很憤怒,但在面對范統時修葉蘭又立刻變回了和藹可親的模樣。 他同時也伸手往自己頭上和背後摸,卻屢屢揮空,忍不住又瞪向了金侍,「你是不是在開我玩笑?我根本什麼感覺都沒有。」 走近兩人後,金侍放下了手裡的文件,伸出手往那個只有自己看到的地方抓。 毛絨絨的觸感從手心傳來,令他忍不住多揉了兩把,隨後一個被抽打的力道打在了自己的腕上,金侍定睛一看才看見是修葉蘭躁動的尾巴甩了他。 「嘶……你怎麼──嗯?」 被突然攻擊而收回了手的金侍揉了揉發紅的肌膚,聲音流露著委屈和埋怨,正要抬頭和眼前的人抱怨,就因為修葉蘭的表情實在太──嗯,是前所未見的表情。 那彷彿被人輕薄而紅起來的臉搭配上驚恐慌張的雙眼,讓金侍實在很想再伸手試一遍──看抓久了會怎麼樣──要是這次能成功,就算被尾巴教訓也不會放手的。 「怎麼了?大銀假的抓到了?」 還陷入心跳加速的修葉蘭被范統的聲音喚回理智,抖了一下後調整了表情,轉向對方,支吾地開口。 「對、對啊,我都抓不到的東西被他抓到了,讓我有點嚇一跳呢,呵呵。」 在一旁聽的金侍挑起了眉,明顯不相信他方才的反應只是單純的「嚇到」。 「好無趣喔。」 「這一點也不有趣!范統!」 修葉蘭委屈地看了范統一眼,後者不明白他剛剛的感受,只是發現自己彷彿刺激到修葉蘭的心靈後,便順勢轉換了話題。 「不好啦不好啦,有趣就有趣。大銀,你是來找我討論私事嗎?」 「啊,對呢,不好意思讓前輩久等了。」 金侍在他們對面坐下,修葉蘭瞇著眼睛看著對方的尾巴在地上掃來掃去,明明該是一條被稱讚毛絨絨可愛的尾巴,在此刻對金侍存有偏見的他眼裡,就像是一根會動的金色掃把。 在討論正事的時候金侍便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們也不是在討論需要他迴避的事情,修葉蘭便心安理得地坐在一旁邊聽邊放空。 剛剛金侍的手確實抓到了他說的「耳朵」了吧,甚至他後來抽回手時好像是自己的尾巴無形地打了他一下。 明明是自己摸不到也看不著的東西,卻能被他碰到……修葉蘭瞇起了眼,指尖不安地揉著披風的布料,逼自己再回想一遍剛剛渾身通電的感受。 就像是私密處被人握在手裡似地……碰觸到的分明是虛體,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了對方掌心的溫度、指尖的力道,和讓人背脊發酥的快感。 修葉蘭在思考的過程中眼神亂飄著,正巧看見了那晃到桌子下方的尾巴。 他的嘴角微微地翹了下,故意碰倒了桌上的東西,彎下身去撿。 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那晃來晃去的狗尾巴,握上去的瞬間興起了一個念頭──難怪剛才金侍抓了還意猶未盡地捏了兩把,毛絨絨的觸感可真好──他便愉悅地又玩了兩下。 在他抓上去的第一瞬間金侍便反射性地抖了下,擱在桌上的手指抽動,幸好范統正專注於公文,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之間的異常。 修葉蘭拿著碰掉的筆再起來時,挑釁地對著滿臉複雜、狗耳低垂的金侍揚唇,似乎在嘲笑著對方的反應。 被抓得差點有了反應的金侍無言地看了他一眼──難怪剛才梅花劍衛要用那種臉看他,不過這只有他們彼此能看見的獸化特徵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像是把軟肋露在外頭似地。 相較於無所事事的修葉蘭而言,自己可是有正事要做的,也因此他被前者變著法子戲弄了許多次,即使氣惱也不能在前輩的眼皮底下越過桌子去逮人。 好不容易把事情講到尾聲,正想著總算能跟這個玩上頭的人「算帳」一番時,修葉蘭便拍了拍衣裳起身。 「范統,我去找珞侍聊聊天,你們慢慢談,晚上吃飯記得喔。」 金侍明白了對方的企圖──就是怕他講完公文後去報復自己,所以才去找國主陛下的吧,他再怎麼不怕修葉蘭,也不能在上司兼對方弟弟的眼皮子底下欺負人。 「喔,明天見。」 揮手道別時,修葉蘭別有深意地朝他勾了勾唇,明媚的雙眼中閃著勝利的愉快與狡黠。 - 「不是不報啊,梅花劍衛。」 修葉蘭拉開書房門正準備下班,就被眼前一張絕對不想見到的臉給嚇了一跳。 金侍笑盈盈地看著他,金黃色的大尾巴在背後大幅度的晃著,修葉蘭心頭一跳,尾巴跟著緊張地豎直,用力地要把門闔上。 一隻手扣住了門板,在到底能不能夾斷鄰國高官手指的猶豫之下,純比力氣佔了下風的修葉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人闖進了書房,並堂而皇之 地反手拉上了門。 「金侍,你這樣擅闖別人的私領域很沒禮貌!」 「我沒有擅闖,我是帶著有國主陛下鋼印的公文前來的喔。」 他揚了揚手裡的東西,但沒人相信他是單純為了公文而來。 沒想到事隔這麼多天,這個只有他們兩人才能看到的東西依然存在。由於修葉蘭看不見自己的,這幾日又自知理虧沒有靠近神王殿,因此不曉得獸態特徵是否消失──直到金侍找上門。 看著那朝氣蓬勃的耳朵和搖曳的尾巴,配上身體主人愉悅的神情,修葉蘭興起了逃出書房的念頭。 「金侍,我警告你別、嘖!」 修葉蘭的要求沒被對方聽進一星半點,伸過來的手被他彎下腰閃過了,但也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準確的大小在哪,要閃過那抓過來的手並不那麼容易。 要是書房內發生的事情告訴大家估計沒有人會相信吧──西方城的梅花劍衛和東方城金侍,仗著自己高人一等的實力在玩老鷹抓小雞。 「修葉蘭,你還真的是隻貓啊?挺靈活啊。」 「我怎麼不知道你心胸這麼狹隘!都過去幾天了!」 「狹隘?我總共就碰了你一下,你自己數數那天你仗著我在和前輩說話,摸了幾下來著?」 金侍停下了動作,挑著眉抱著胸問,而本來就理虧在先的修葉蘭也支支吾吾了一陣,才挺起胸理直氣壯地開口。 「狗不就是讓人摸的嗎?」 「貓難道不是讓人摸的?」 聽著對方荒謬的言論,金侍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貓當然不是,他們性子溫,最討厭別人伸──你!疼、嗚!」 修葉蘭插著腰、義正嚴辭地開口,正撇過頭述說著長篇大論時,就被不講道理的金侍一把揪住了尾巴。 同時,金侍一個箭步向前,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從背後扣住了對方的腰,不讓人動彈。 「尾巴也會有感覺啊?」 「你這樣、嗚嗯、嘖……!是在性騷擾我!」 「那天大庭廣眾之下,你不也是這樣對我的?」 金侍笑著感覺到懷中扣住的人身體變得虛軟,尾巴也從原先炸毛的模樣變成軟趴趴地纏到了他的腕上,如果修葉蘭看得見,真想讓他看看他自己誠實的尾巴。 「是你先摸的……!你、等等……」 修葉蘭被他摸得渾身燥熱,弓起了手肘想要攻擊對方的腹部,卻被人用力地捏了一把尾巴尖,四肢發軟地哼了一聲。 撈著腰的手在察覺到他的抵抗漸弱後來到了修葉蘭的脖頸,指尖捏著他的下顎,把他的下巴往自己邊上扳。 「我那天只是好奇摸了一把……」金侍貼著他的耳畔,熱氣輕輕地吐在了肌膚上,「但你可是明知會有什麼感覺後還故意摸的喔?」 手掌漸漸地摸到了尾巴根部,越接近感受越是鮮明,再繼續被這樣摸下去一定很不妙,正當他要阻止時,一陣濕熱從頂上擴散開來。 金侍在咬那對只有他看得到的貓耳。 他在對方的懷抱下難忍地彎了腰,眼前看見的都開始模糊,後來才驚覺是湧出的快感讓他溼了眼眶。 「混、嗚……!混帳……!」 柔軟的耳朵被人抿著、輕咬著,濕潤的吐息讓他快要潰堤的意志搖搖欲墜,幾乎是靠著對方的攙扶才能維持站立。 比直接碰觸雙腿之間更來的刺激,修葉蘭感受到自己的體溫變得熱燙,慾望被人輕而易舉地挑起,正在他的體內來回撞擊著。 「別再、再摸了……」 他咬著牙在成串的喘息中憋出了幾個字,語氣已經不如最初時堅定。 「可以,梅花劍衛向我道個歉吧?我會欣然接受的。」 金侍愉悅地把玩著他可憐垂下的貓耳和綿軟的尾巴,感受到他身體細微的顫抖,心裡想著要是他不肯示弱也無所謂,這可有趣多了。 懷中的人痛苦地哼了一聲,明顯被他的無恥欺負到,修葉蘭艱難地在金侍懷中轉個圈面向他,露出了那張飽受欺凌卻香艷誘人的臉。 人果然不能好美色,金侍在看到那濕潤的眼和泛紅的唇時,怔愣地想。 動作短暫的停滯讓修葉蘭抓住了時機,抬手用力地抓住對方的耳朵。 要是輕柔的摸會讓人舒服到腿軟,那大力的揉捏呢? 「哇啊……!疼、哈、好疼……梅花劍衛!」 手上的力道沒有絲毫克制,眼前的金侍哪有剛才得意的模樣,皺著一張哇哇亂叫,終於佔上風的修葉蘭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反過來調侃。 「會痛你還硬?真的痛?」 「你太過分了──嗚……我剛可沒有、這樣欺負你!」 「那你的欺負跟我的欺負不太一樣啊,真可惜。」 「所以你、呼……哈、確定要跟我這樣玩下去了?」 金侍在狼狽中抬起眼,眼裡閃著興奮的光,明明現在是弱勢的一方,但卻讓人心裡不安起來。 而修葉蘭甚至來不及回應或是感受到對方話中的情緒,就被人環住腰提了起來──雙腳一懸空讓他慌得鬆了手,改撐著對方的肩膀維持平衡。 「你幹嘛!」 金色的大尾巴又搖晃了起來,金侍朝他咧嘴一笑。 「要玩就玩大一點,對吧?」 - 「哈、嗯啊……你真的是狗,混帳……別舔了──啊!」 修葉蘭推著胸前的金色腦袋,捏著他的狗耳朵想讓人疼得鬆開他,被捏得又痛又爽的金侍便乾脆咬了下唇齒中被吮得挺立的乳尖,讓修葉蘭哼叫出聲。 「再弄就咬你,當然,輕點摸我很願意喔。」 金侍笑著說出威脅的話,被人發洩地狠狠拍了一下,喉頭發出愉快地哼笑。 剛才──也就是金侍說要玩大一點的時候──他根本還沒答應對方,就被人重新抓住了尾巴和耳朵,雖然自己也在面對面的距離這樣做了,但狗會不會根本就是比較遲鈍的動物?還是金侍太能忍耐? 總之在他們誰也不讓誰的幼稚打鬧中,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最後他被推到了桌上,撞著後腰的自己還疼得七葷八素,就被金侍掐著下巴吻了上來。 一開始當然是想咬對方不規矩的舌頭,但在準備這樣做時一隻手就撫上了自己腿中央,在唇貼著唇的距離笑著說他「明明也硬了啊」。 理智線像是被人捏著兩頭掐斷了,從剛才累積到現在的慾望在對方的挑逗下炸了開來,他不管不顧地扯過了他的金髮,在金侍盈滿笑意、氣死人的注視下,發狠地吻了上去。 就像是一把火炬丟到了乾柴堆中,立刻火光沖天,沒一會兒兩人的衣服都亂七八糟掉了一地。 剛才被他們拿來打鬧的獸耳與獸尾,在此刻變成了催情的良藥。 金侍低頭看著腕上纏著的黑色尾巴,又看著修葉蘭咬著嘴唇瞪視自己的眼神,對方的反差感大大地滿足了他,讓他彎起嘴角,調侃地道。 「梅花劍衛,不,修葉蘭,你這樣我不能做事啊。」 「說什麼……」 摸了一把大約是在撒嬌的尾巴──大概就是連修葉蘭本人也不曉得的心理狀態──看見黑色貓尾抖了下脫離了腕口,一下下地抽著他的手臂。 「你在催促我嗎?」 「你該不會變成狗也不會說人話了吧?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嘴巴可真毒。 金侍無奈地想,幽幽地嘆了口氣,湊上去吻住那不誠實的唇瓣。 性器擠入的瞬間,修葉蘭溢出了一絲哭喘,他感受到自己一寸寸地被人撕裂開又填滿,靈魂深處彷彿跟著震盪,又脹又疼又爽的強烈感受混雜在他的腦中爆開,讓他即便用聲音宣洩仍顯不足。 他睜開迷濛的眼,看著眼前因為愉悅而轉動的金色耳朵,喉頭委屈地哼了聲,做出了還保有理智的話絕對不會做的事── 「唔!」 金侍驚訝地睜大了眼,感受到快感如雷擊劈中了自己,牙齒廝磨著耳尖,配上濕熱壓抑的喘息,他差點沒忍住自己。 這個人……這個人可真是…… 反覆地吞嚥了幾次,盡力忍著想狠狠欺負對方的惡劣念頭,好不容易才緩過來,就聽到了對方軟著嗓子,像是罵又像是撒嬌的呢喃。 「壞狗……」 啪啦。 「你真是過分啊……」金侍咬了咬頰側的軟肉,聲音是心滿意足,「被你叫狗我認了,可以輪到我發揮一些狗的本性了嗎?」 既然修葉蘭都主動勾引自己了,那他也該盡力配合吧? …… 「嗯啊!啊……哈啊……!我累了、嗚……你有完沒完……」 修葉蘭狼狽地撲倒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被人撈著腰從後頭重重地撞擊著腳尖只能點地,好幾次都被頂得懸空。被玩弄過度而腫脹的乳尖來回地磨著桌面,又疼又爽的刺激讓他又射了些淺薄的水液。 他的尾巴早已不受控地纏上了金侍的手臂,隨著他晃動的力道而被摩擦著,舒服的不能自控。 「嗯──狗嘛,體力比你好也是應該的?」 「不、哈啊、啊!話不是這樣說……!嗚……輕點、嗯!你根本就沒射過幾次……!」 金侍彎唇一笑,看著地上和對方雙腿之間狼狽的情景,愉悅地告訴他,「那也是我忍得住,你忍不了的話也只能精盡虛脫了嘛。」 「混、混帳……不要臉、討厭鬼……嗯啊!」 邊在自己懷中因為抵達高潮而渾身痙攣,又一邊罵人的修葉蘭實在是沒有絲毫威脅性,金侍感到滿足的同時,更是過分地用指尖摩娑了幾下那對委屈壓平的貓耳朵,電擊般的刺激讓咬著對方的穴肉絞得更緊,甚至從深處淌出了濕熱的液體。 修葉蘭已經快分辨不出自己是在哭、在呻吟還是在罵金侍,全部的音節被後方不停的撞擊揉作一團,失態成這樣實在有失顏面,但他卻克制不住自己。 低啞而蠱惑的調笑、侵略感極強的佔有,還有對方帶給自己那彷彿不會停下的層層快感,一切的一切都讓場面走向失控。 明明只是一時興起的戲弄,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糊成一團的大腦想要思考也運轉不能,他被金侍翻過面來,後腰抵著書桌,腿被勾在對方的臂彎中,在難以站穩的平衡中被頂得尖叫出聲。 從開始到現在一次比一次還要更讓人崩潰的快感終於到了臨界點,就像是氣球被吹得脹大後爆炸,他在這次的高潮中眼前炸出白光,只感受到體內被熱燙的液體填滿,頭一歪便暈了過去。 - 底下躺的是什麼……好不舒服…… 修葉蘭從混沌的意識中轉醒,睜著眼,在還未清晰的視線中看見了搖晃的金髮。 隨後耳邊便傳來了對方朝氣的聲音:「你醒了啊?」然後是一句不帶惡意地數落:「你的體力可真差啊。」 「金……侍?」 遲鈍地眨了眨眼,「哇啊!」修葉蘭驚呼了一聲,猛然起身,被他狠撞到下巴的金侍疼得直抽氣。 「好痛!我的腿都借你躺了你還攻擊我!」 「明明後面的小房間有床──不對!我的衣服……穿好了?」 「喔,我確實有看到床,不過單人床不夠我躺,我也不想看著你舒服地躺著就只好把你搬來這了。」金侍邊揉著下巴邊說,「你的衣服當然是我穿的,還替你洗了個澡呢,真沒想到書房還能淋浴……」 「誰準你幫我洗澡的!」 「不只洗澡,你體內的精液也是我弄出來的哦。」 顯然是被金侍說話的尺度給嚇到愣住,修葉蘭沒形象地張著嘴傻了一會,才惱羞地扯住金侍的耳朵,惡狠狠地罵道。 「你這不要臉的人!不,是狗!」 「好痛……你仔細看看再罵我是狗也不遲啊。」 看什麼? 聽著他的話,修葉蘭納悶地收回了手,看著金侍的臉一陣後,在後者對自己咧開嘴角微笑時,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你的耳朵和尾巴不見了?」 「果然,因為你的也消失了。」 「真的?」 看著修葉蘭在自己頭上來回摸索,金侍笑了好一會才在他困惑的「笑什麼」中提醒他:「耳朵你本來就摸不到,現在都不見了更摸不到了啊。」 「喔……不會早點說喔,惡劣。」 在對方面前丟了臉的修葉蘭耳尖立刻紅了起來,沒好氣的瞪視和罵聲沒有一星半點威脅到金侍。 直到氣也撒完了,對方還是用著那雙含笑的眼盯著自己,讓修葉蘭毛骨悚然地縮了下肩,改用音量取勝。 「你又在笑什麼?」 「就是……突然覺得你有點可愛,又很有趣。」 「……完了,你智商真的跟狗差不多了嗎?」 「彼此彼此,你邊罵人卻邊臉紅的樣子也跟貓一樣彆扭喔。」 金侍的燦笑讓修葉蘭很想要拔腿狂奔──但實際上,剛才被掏空的身體連動一下都嫌累,更不用說什麼逃跑了。 「你這樣笑我很不舒服──你想怎樣你就說!別這麼猥褻地看著人笑,該不會還要說什麼『我早就想養一隻貓,可以養你嗎』這種話吧!」 劈哩啪啦的語句輸出讓自己的緊張感降低,但修葉蘭仍舊懸著一顆心,沒敢在對方面前鬆懈。 這傢伙的陰險和無恥才剛親身經歷過,絕對不能被他的笑容給騙到。 他在心中來回地告誡自己,並築起了一座城牆來抵禦對方,然後立刻被金侍坦然的點頭和喜悅的回應一把推倒,高牆碎了一地。 「對啊,可以嗎?」 「……」 「作為交換,我也可以當你的狗喔。」 「我不要!我才不要!傻子才答應,啊!別舔我、唔──」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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