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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一個人睡】沒有意義的R

雖然約好畢業前什麼都不會發生,但兩人終究又睡在一起。
善逸躬身窩在宇髓懷裡,背後貼著老師的胸膛,被圈住的姿勢很讓人安心。
暨上次攻防失敗後,真虧老師還敢跟他同床。但這一次善逸已經不打算做些什麼了。
光是後背貼著肌肉的觸感,就已經讓善逸細細品味不想動彈。
都已經躺在床上了,還在想老師與學生的際份嗎?應該要修改稱呼是男朋友吧。
安靜的夜晚,聽著男友平穩的呼吸聲,睡眠離善逸越來越遠,勃起越來越近;
必須要打一槍才睡得著。
如果老師不能出手,那自己對自己出手總可以吧?沒有未成年自瀆罪這種事吧?
更何況現在已經是不發洩睡不著的狀態...
扯了一堆自我說服的藉口,左手摸上腰間的大手扣緊,右手潛入內褲裡,慢慢撫摸鳥團;善逸咬緊牙關,時快時慢的搓弄著,還要小心不要吵醒身後的男人;在宇髓沉睡的床上偷偷自己來的背德感、忍住快感的刺激感,讓棉被裡逐漸升溫,像火山培育岩漿一樣悶燒;抓著老師的左手想像是這隻手在撫弄自己的感覺,整支讓老師握在手裡玩弄會怎麼樣呢?
善逸屏息的摸著,棉被裡的空氣快吸光了:如果是老師,會連睪丸一起撫弄嗎?會溫柔的摸還是用力的掐呢?
就像這樣...整個出來...!
射乾後善逸突然驚醒(像課堂瞌睡驚醒那樣)發現自己已經將老師那厚實的左手圈著自己,射得滿手都是,棉被裡都是高熱與腥味,善逸冷汗直流。
他聽到自己過於激烈的心跳聲,現在什麼狀態都無法分辨。
得想辦法湮滅證據......神不知鬼不覺的,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動了下想鑽出棉被,卻突然被圈緊了,那隻沾了精液的左手捋著疲軟的鳥就這樣按住他下身,另一隻手則貼著屁股把內褲剝掉,善逸連心臟都要停止,然後大力蹦起來,說不清是害怕、後悔或是興奮,宇髓老師會怎麼樣呢?
會──真的要做嗎?還是逞罰他嚇嚇他呢?已經不知道恐懼與期待的差別了。

他被死死按著,原本沒有緊靠的下身糾纏在一起,腿間的縫隙被插入炙熱的陰莖,宇髓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挺入夾緊的腿間,沉重的磨著。

兩人都沒有講話。只聽著宇髓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善逸又挺起來,如他所願的被把著搓弄;宇髓幾乎是把他扣在懷裡進攻,棉被裡的空氣快要不夠,善逸掙扎兩下,剛想講話便被摀住嘴,壓在宇髓身下挺進,腿間火辣辣快要不行。善逸抓緊扣住自己的手臂終於又射出來。萬幸宇髓也射了,快要死了不行了。

終於脫離沉重的壓制、爬出高溫缺氧的被窩,氣喘吁吁的善逸剛要講話便被吻住,宇髓有點粗魯的翻攪他的口腔,交換所剩無幾的空氣,暈眩爬進善逸的腦,整個人癱軟再起不能,偏偏宇髓把他抱在懷裡,又開始愛撫他癱軟再起不能的鳥,已經完全失去師德。「...!!」善逸想提醒他不是說好畢業前都不會發生嗎?宇髓只是摀住他的嘴,抱在懷裡啃咬、輕撚慢攏直到善逸極限般的繳械。


隔天善逸艱難起床,看看床單也換了、衣物也洗了、窗戶大開室內通風,宇髓若無其事的又在看電影,餐桌上是一盤玉米片跟牛奶。
「老師...」
「怎麼了?」
「我做噩夢了...」善逸拖著殘破(並沒有)的身軀:「我夢到我被狗咬了。」
「咬得好。再有下次就、」就開吃嗎?
「就?」
「就叫你罰寫青少年保護法法條100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