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方墨、李延跟著魯蟒一起偷跑出去了。」

從別人口中得知這件事,K是惱火的。

對於魯蟒沒有報備行蹤這件事異常地憤怒。

這個奇怪的男人究竟要打破他的規則多少次!

如果他們在他所不知的地方受了傷,如果他們前往的目標遠到他來不及支援……

抬起眸,偷溜的三人正好回到據點,K握緊了拳,強壓下胸膛裡的怒火,盡可能平和地要求三人到屋頂與他一談。

「你們還記得我曾經說過什麼嗎?」他倚在頂樓的邊緣,叼起一根煙,「李延,你說。」

「啊…」李延眨巴著一雙濕潤的眼,慌慌張張地,「要出門要先告訴你嗎…? 」

「那你們有報備嗎?」

「有這種事情啊。」紅色馬尾的男人插著手,像是蠻不在意地痞笑,「我可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我問你們,你們有報備嗎?」那根煙在K的指間打轉,是他在強壓怒意時的習慣動作。

他的手指指節分明,上頭錯落著疤痕與握槍的老繭,說不上有多好看,卻飽含風霜與滄桑。

魯蟒盯著那雙手,忽地偏著頭笑得燦爛,「你想要聽哪一種的回答呢?」

「你覺得哪一種答案適合回答。」他可真想一拳打碎那口白牙。

他低頭點煙,火光照在他臉上,映著暖色。

「嗯…」男人搓了搓帶著鬍渣的下巴,那樣的姿態在他眼裡總帶著漫不經心的輕佻,「留在據點裡的三個漂亮女孩子們知道我們要出門,我有先知會過他們。」

似乎是錯覺,他將「漂亮女孩子」這幾個字咬得特別重。

重得燒起他一把無名火。

他狠狠地吐出一口煙,白煙瀰漫在他們之間模糊了視線,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我定下了規則,大家都同意的規則。」他凝視著他的方向,不知是看著煙霧抑或透過煙霧看他,「為什麼能夠這麼輕易的打破。」

「那是你定的規則,我想……」他語中總帶著薄涼的笑,「應該不適用在我身上吧。」

這傢伙……!

用指尖捻熄了煙頭的火光,灼熱刺痛著他控制情緒。

他將煙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再次點起一根,「你覺得這些規則是為了我而定下的嗎。」

「就我的觀察的話…」魯蟒一攤手,「是的。」

他簡直要被他氣笑。

「我們的據點裡總共有十二個人,如果有人的率性行動造成了大家的覆滅……」他重重地吸了口,「你覺得誰該負責?」

「他自己囉。」他聳聳肩,只是看著他笑。

你想保護十二個人?

他墨鏡底下的雙眼像在嘲笑他。

——像在笑他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好,卻想守護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他吐出煙像要趕跑那些念頭,「這次只是運氣好,你不能保證,每次都會像這樣平安歸來。」

「我倒是可以向你保證,我自己沒有問題。」他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兩人,「我也能保證我能保護好他們兩個。」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

魯蟒直勾勾地盯著他,眸光似針,刺得他頹然地洩了氣。

的確,那個男人值得信賴。

他不再與針鋒相對,轉而向李延方墨兩人進行一些敲打。

終究三人還是平安地帶回不少物資,他簡單地慰勞幾句,轉身便跳下屋頂。

他還是帶著疑慮,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就算了,李延不至於會欺騙他。

於是他私下找來了李延談話,最終得出了結論。

——認知差異。

那個男人卻絲毫不解釋。

他莫名有些愧疚地揉了揉腦袋,轉眼瞥見魯蟒坐在健身區域的椅子上頭跟據點內的其他人聊天。

既然是誤會,那總也得說清楚講明白。

於是他將魯蟒帶到了無人會經過的角落,「魯蟒,我想稍早的事情是我們有些誤會。」

「哦?」那個男人興意盎然地雙手抱胸,等著他的下一步。

「大概是我們對於『告知』這件事上的認知有所差異,才會有稍早的衝突,但是規則還是規則……」

「哦,那倒是,不過既然你對『規則』那麼執著……」男人挑起了一邊的眉,「我不介意遵守它。」

「用我的方式。」

一股大力推著他的肩,是魯蟒的手將他按在牆上,他甫張嘴要罵,卻聽得他說,「白色的,我等等要出去一趟。」

「說就說,你幹嘛……」

話還未說完,柔軟的事物貼上了他的嘴,阻斷了接下來的話語。

他幾乎是驚恐地看著魯蟒無限放大的面孔,口腔裡被強勢地入侵——他幾乎要舔遍他嘴裡的每一吋粘膜。

在他窒息之前,他終於是放開他。

「我說了啊……」他帶著繭的拇指擦過他被吻的濕熱的唇,在他的下唇中央按壓著,「我用我自己的方式。」

他的唇貼在他顫動的喉結上,伸舌輕輕地舔了舔,當即敏感地滾動著。

這他媽是什麼見鬼的方式!

K揮拳欲往他臉上揍,雙手卻在下一秒被反剪在身後,魯蟒按著他的手腕,湊在他耳旁低低地笑。

笑得他半邊身體酥麻。

他不知從哪拿出來的繩子縛住了他的手,啃咬著他的耳廓,帶著繭的大掌鑽進了皮草底下,沿著他筋肉結實的腰線曖昧地向上輕撫。

他被困在魯蟒與牆之肩動彈不得,紅髮的男人貼著
他的後頸吻著,佈滿老繭的手指搓揉著他的乳首,那棕色的小點不受控地緩緩挺立了起來,像在歡迎他的撫觸。

身後的男人輕笑著掐了下站起來的小東西,他羞恥地咬牙憋著哼聲,雙頰泛起薄紅。

「滾開魯蟒!」他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瘋了是不是。」

「或許是……」他揪著他硬起的乳頭,「不過這個世界早就瘋了不是嗎。」

他的手向下探,在他耳邊吐著熱氣,「白色的,你硬了。」

他解下了他的褲子,拇指按壓著硬挺的頂端摩挲,一年多來未曾被他人觸碰的地方異常敏感,他壓抑不住喉頭的呻吟,斷斷續續地悶哼著。

「很舒服?」他沿著他陰莖的形狀撫摸套弄,沾得他一手濕黏,「嗯?」

他向後瞪了他一眼,卻濕潤地曖昧不堪,更像是欲拒還迎。

熱燙的事物抵在他臀間,同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雖然在黑道混跡已久的K沒什麼貞操觀念,但像這樣被男人壓在牆上侵犯還是種恥辱。

「啊……!」魯蟒狠狠一按他下身的頂端,被套弄幾下,久未發洩的男人喘息著射了他一手。

「白色的噴出白色的了呢。」他擼動著他軟下的陰莖,將裡頭殘存的精液榨了出來,「還真是敏感。 」

「……閉嘴…」他粗喘著靠在牆上,雙腿微微地發顫著。

身後的男人就著他射出的體液潤滑,兩根手指一併捅進他的身後,他不適地皺起眉頭,肌肉緊縮著。

「放鬆。」男人拍了拍他結實的臀肉,「你不想浪費醫療資源吧。」

「你現在放開我更不浪費。」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也會說廢話。」男人舔著他的耳垂,手指在他體內摳挖搗弄,倒也漸漸地鬆開了緊緻的通道。

K不是個會做無謂掙扎的人,他翻了個白眼,強逼自己放鬆身體。

只是他沒料到,當男人指上老繭擦過他體內的那點時,就像是電流竄過全身,狠狠顫抖了下,後穴緊緊縮起,咬著他的手指不放。

「你喜歡這裡?」男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不斷朝那一點戳弄,他繃緊了腰線,咬著手背低喘著,大腿肌肉賁起,顫抖地維持站姿,身後的肉穴張縮著纏住手指,像是渴求更多。

身前方才發洩過的肉柱顫顫巍巍地挺起,抵著冰涼的磚牆摩擦,在牆上沾得一片水色。

身後的手指被撤出,空虛地縮了縮,熱燙的肉棒便抵在了穴口。

穴口親暱地親吻著龜頭頂端,像是熱烈的歡迎一般。

男人掰開了他的臀瓣,艷紅敏感的媚肉暴露在空氣中,用熱燙的硬挺淺淺戳弄。

他把下巴擱在他肩上,低低地,「我要進去了。」

肉刃狠狠地破開緊緻的通道,輾過裡頭的每一寸,直至最深處停留。

K悶哼著咬牙,腿根緊繃著顫抖,他搓揉著他身前疼軟了的肉柱,分散著他的注意力。

他開始淺淺地抽動,在深處小幅度的挺弄,肉莖不住地在他體內那點磨蹭,頂得他漸漸鬆弛了肌肉,低低淺淺地輕吟。

他猛地將陰莖抽出到只留頂端在他體內,爾後狠狠地頂進至深處,他驚喘著,身前噴濺出透明體液。

魯蟒大開大闔地操弄他,他解開了K的手,向後環在他的頸上。

他從腿根抱起了他,像是個小兒把尿的姿勢,操進了他的深處,他濕潤而硬挺的肉棍隨著抽插的節奏甩動著,滴落的透明液體濺了一地。

K被操得只能張嘴喘息,唾液沿著唇角留下,又被身後的男人盡數舔去。

魯蟒掰過他的臉,重重地吻著他,糾纏他的舌,下身在他的深處狠狠聳動幾下,猛地抽出,將白濁射在他的臀上。

白色的濃稠體液滑過被操的熟透的紅艷穴肉,無端地淫靡。

將K放下後K腿軟地跪倒在地,他蹲下身,用破布拭去他身上白濁的痕跡。

「這次我可是有好好的告訴你了。」他替他系好褲袋,調笑地撐著下巴。

「……去你的。」他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氣也不知從何氣起。

他卻收起了輕佻的神色,盯著他看了好一陣,「……白色的……」

魯蟒低低一歎,「白色的,你明明不傻。」

「你明明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你不可能獨自一個人扛起十二個人的責任。」

「你不能,我也不能。」

K卻無言以對。

他當然知道,或許現在還游刃有餘,但若以後殭屍活化,或者更多到武裝部隊進駐……

誰也不能保證誰。

或許這只是他對於過去的贖罪,又或許……

他閉起眼,不願再細想。

「白色的。」紅髮男人遞給他一隻煙,「失去了過去,你還有未來。」

「拋棄了名字,就以新名重生。」

墨鏡遮蓋了他的臉,神色模糊,「不論是你,或是我。」

紅髮的馬尾男人輕笑了下,指尖拂過他的頰,「我走了。」

男人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K點燃了香煙,遠去的背影在白煙中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