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311 312 313 314 | 不小心把壞男人扳彎了(H) 就像那些常見的故事一樣,借住到父母朋友家的我,很不幸發現了那家的孩子在學校被人霸凌的事實。 說到底,一個獨自養育女兒的單親爸爸,會願意接受跟女兒差不多年紀的男性借住到家裡,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是因為查覺到了什麼吧?或是從我父母那裡聽說了一些傳聞,才暗自抱持著一些宛如妄想般的期望。 不過既然寄人籬下,支付點食宿費用倒也算是理所當然。 女兒的名字叫做茵舒,比我小了一歲,是XX高中一年級的學生;因為學制的關係,跟欺負她的那幾個小太妹一樣,都是XX國中直升上來的。 而我則跟那些小太妹用來狐假虎威的老大一樣,都是二年級的學生。 想著只要讓那些小太妹知難而退,一切就可以解決的我太天真了,如果當時不把那個男人的威脅當作敗犬的遠吠,而是直接砸爛他的嘴的話,也許事情就不會發生到這個地步。 把臉上有明顯被施暴痕跡的茵舒帶回家的隔天,人就消失了。 說好會幫她隱瞞,幫她解決問題的那些承諾,顯然沒有被她信任。 等我跟叔叔一起找到她的時候,她倒在兩輛車的中間,車上、地上皆是一片腥紅,她的衣衫凌亂,肉眼可見之處幾乎沒有一處皮膚是完好的,青紫黑紅綴在那纖細的四肢上,連我看著都有些不舒服,又何況是她的親生父親。 我一邊指揮哭得滿臉鼻涕眼淚的叔叔趕緊把人送去醫院,一邊攔下掌控著現場局勢的那個男人。 「本來就是因為打架才被轉學,我還以為這次可以低調一點。看來不澈底表現出實力差異,太低智商的狗就不會懂呢。」 單手把那個男人從重機上扯了下來,我說。 他可能也沒想到我居然有力氣完全壓制住他。 畢竟他的體型跟我相比,明顯高壯了一截,難怪那些太妹會叫他大仔。不過就算大仔完全不會打架,光靠他的長相,多半也可以吸引那尋太妹乖乖跟隨他吧。 沒有花美男那麼陰柔的漂亮臉蛋因為被我壓在地上盡顯嫌惡,大仔掙扎了一會後,總算是認命放棄;雖說有一半原因是他再不放棄我就會繼續揍他的關係。 看到我輕易把大仔打趴的畫面,那些跟在一旁的小弟完全不敢上來。 可惜光是這樣還不夠,要讓他們不敢再去騷擾茵舒,除了必須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個可以惹的瘋子之外,還要瓦解掉大仔的權威性。 就像他們完全摧毀茵舒的理智跟自我一樣,我也要完全毀滅大仔在他們心中的形象。 「既然你們對茵舒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那就算我揍爛你的小雞雞應該也沒有關係吧?」我拍了拍大仔的褲襠。 「隨便你,但我沒有,也不曾讓他們性侵過那個女生。」 「真意外,我還以為這個年紀的霸凌或多或少都會跟性扯上關係。還是說你的雞雞有什麼問題?好比說……太小?」我譏笑著一邊往下摸,但大仔勃起前的尺寸令我一愣,「喔?這不是還挺大的嗎?」 跟我手掌差不多長的東西被我刻意挪了挪,在輕軟舒適的運動褲布料下,輕易展現出大致外型,反而引起了那兩個太妹的驚呼。 「真的耶!好大!」 「我還從來沒有看過大仔勃起的樣子!」 「那正好,就由妳們來讓他勃起,要是誰先讓他勃起我就放過那個人。」 我說著直接把大仔的褲頭往下一扯,原本畏懼著什麼時候會被清算的兩個太妹爭先恐後的握住了那還疲軟著的肉條。 我則注意到圍繞在旁邊的幾個小弟紛紛吞嚥口水移不開視線的表情。 儘管手段骯髒,性汙辱一向是最有用,最能打擊一個人的方式。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大仔的反應非常平靜。 他似乎是真的對性沒有太大興趣,只是願打服輸才配合的乖乖在地上躺平而已。害我不得不加入戰局,把手探進他的衣服內更故意的羞辱他。 「你的乳頭硬起來了呢。」 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搓捏乳頭,他的反應總算比剛才有趣一些,身體不僅因為刺激顫抖起來,下身似乎也開始充血膨脹,惹得太妹們不斷驚呼,真是吵死人了。 「你喜歡被捏乳頭?看來你很有這方面的天分喔。」 好看的眉頭因為壓抑皺得死緊,害我忍不住更加傾身欺負他。 光是雙手揉捏還不夠,我湊到他的頸邊刻意咬出吻痕,料想這樣一定能讓他又氣憤又難以忘懷吧。 卻不料他趁機啃向我的後頸,那雙唇瓣吹拂過來的熱度,跟比起洩恨更加親暱的啃咬嚇得我身體一僵,連下體都起了點反應。 好險吵鬧的太妹們適時喚回了我的注意力。 「硬了硬了!是我先讓大仔勃起的喔!!」 「我也有幫忙,而且還把大仔的屁眼擴張好了!」 不是我說,妳們也太沉醉於羞辱自己的老大了吧? 但多虧她們,大仔這下還想率領這些人恐怕不太容易。 「怎麼,你讓她們把我屁眼撐開是想在其他人面前上我嗎?」剛才一直壓抑聲音的大仔突然說,他的聲音充滿餘裕,甚至還有體力調笑道:「但我看你才是比較適合被上的那個。」 「是啊,比起上人我的確比較喜歡被上,尤其是一邊啃咬我的後頸一邊猛力幹的那種,所以像你這樣的無法滿足我呢。」 言辭羞辱對我一向沒多大用處,我順勢起身,把蓄勢待發的大仔留在原地。 大仔的臉上寫滿錯愕,連我拿出手機拍照都忘記阻止。 「我走了,你要是再敢動我的人,我不僅會把照片散布出去,還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 一個月後,茵舒的傷勢恢復到可以回去上學的程度。 雖然大仔在場的時候那些人真的沒對茵舒出手,不過那兩個太妹果然還是拍了茵舒的裸照,也是因為這樣,茵舒那天晚上才會瞞著我們跑出去。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等我把那兩個太妹的裸照傳給茵舒之後,茵舒終於相信自己可以不用再害怕她們了。 等茵舒回到學校,大仔那夥人解散的消息早已人盡皆知,算是讓她又多了一個安心的理由吧。 然而我這邊就不一樣了,不當混混老大的大仔不知道為什麼纏上了我,還直接挑明想要跟我上床。 「我說過了,雖然我的性向是同性,但我對你沒有那種興趣。」 「為什麼?我有哪裡不能滿足你!你也看過了,我的雞雞很大,力氣也很大,絕對可以滿足你想要被狠狠操幹的願望!」 天啊,頭好痛。 我爸是要我乖乖考上大學才送我來這裡,要是我繼續在這邊胡搞瞎搞被他發現,應該會先被打斷腿吧。 「哪裡都不夠吧?」一手揉揉太陽穴,我說:「第一,我不喜歡比我弱的男人;第二,你不是沒經驗嗎?我對引導小處男沒什麼興趣。再說你幹嘛突然想跟我上床?」 「因為我以前對做愛完全不感興趣,是你上次……」 「啊,懂了。你那天只是因為突然被開發才誤以為自己喜歡男人,所以與其找我,你找你那些手下跟太妹試試就好了吧?」 大仔支支吾吾起來。 「怎麼?那天之後他們就遠離你了?明明你之前還當他們靠山,讓他們安心地到處去欺負其他人?」我訕笑出聲,「哈,看來你們連朋友都算不上,也是,那天的狀況看起來也不像朋友,更像他們是害怕你才乖乖捧著你的懶覺而已。」 被我說穿,大仔皺緊了眉頭。 看他還想辯解,我趕緊再次聲明。 「總之,我不會跟沒有經驗的人做愛,很麻煩又很不舒服。而且我也不喜歡幫派混混之類的,多麻煩啊!」 卻沒想到我這番話會導致更糟糕的結果。 ------------- 大概兩個禮拜後,我收到了一封陌生訊息,裡面只標記著一個地點。 是離我們學校大約二十分鐘路程的一棟舊大樓。 還以為有人上門找碴的我抵達現場後,看見的是宛如破布般悽慘的大仔。如果說當初發現茵舒的時候她身上滿是血汙跟瘀青,大仔身上便滿是精液跟瘀青了。 「你怎麼會把自己搞成這樣子?」我思考著要不要直接叫救護車,大仔先按住了我的手。 「我退出了。」他說,「但那天的影片被上面的人看到,就像你說的,那些人根本沒把我當朋友。」 我有些五味雜陳的看著大仔。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處男了,所以你可以跟我上床了吧?」 「你是白癡嗎?」我直接拍了他腦袋,用外套粗魯的擦掉他臉上的髒污。 「還是不行嗎?」他卻委屈地像隻可憐兮兮的小狗。 不得不說,那張好看的臉真是犯規。 儘管知道他是個爛人,仍然會因此心軟。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太笨的關係。 「當然不行,上床這種事情是跟自己喜歡的,交往中的對象才能做的吧?」 「那我們就交往?」 「你覺得你有哪一點值得我喜歡啊?」真想直接翻個白眼,我毫不留情吐槽,「算了,既然你不打算去醫院也不想報警,你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嗎?你真是臭死了我都快吐了。」 「有,我家就在附近。」 大仔說地址簡訊是他傳的,他親自去跟茵舒下跪道歉才拿到我的電話號碼。 但他其實沒有想這麼早聯絡我,只是他不知道還能聯絡誰,才把地址傳給了我。 洗過澡後,我仔細確認了大仔的傷勢。 那些人用著懲罰他退出的名義,對他非常粗魯,恐怕也把這一切都錄製下來了吧。不過大仔說他不在意,畢竟他以前做了很多錯事,這些對他來說就像是報應一樣。 我很想跟他說這些事情不能一抵一,不過這些不是我該插手的範圍。 「我們真的不能做愛嗎?」在我離去前,大仔拉住了我的手。 「我以為你試過了。」 大仔搖搖頭,「跟他們做很噁心,我一直很想吐,實際上也吐了很多次。」 「既然這樣你還想跟我做?」 「嗯。我想被你摸,也想摸你。」 我有些失了言語。 我跟大仔冠冕堂皇說的那些話,其實多半是藉口。 我只是覺得很麻煩,也覺得不適合。 不適合跟大仔在一起,也不適合在這時間分心在這種事情上。 等我考完大學,就可以回去,或是搬到大學宿舍,到時候這些發生的事情全都會被我遺忘,畢竟他們也不算太重要。 就像我在搬來這邊前認識的朋友跟交往的對象一樣,漸漸失去聯絡後就不算那麼重要。 「好吧,我可以跟你上床。但要等你去醫院做完檢測,確定沒有染上怪病才行。」 其實我沒有特別要求,不過大仔這段時間非常安分。 他就像是普通的高中生一樣,到學校上課、打瞌睡、吃午餐、放學,然後拉著我回家。 我們的教室只隔了幾個班級,如果他想要,大可每次下課都來找我,他卻一次都沒有來過。像是把上學跟放學的時間完全切割開一樣,說貼心好像有點奇怪的,確確實實保留了我獨自的時間。 而我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大仔是被他父母放棄的孩子。 因為成績不好,所以懶得再給他資源,索性買了一間套房,讓他在外面自生自滅。 「我覺得這樣也挺輕鬆的。」 「但你大學怎麼辦?你總是要出社會工作賺錢吧?」如果父母會給很多遺產就算了,可惜聽起來那些遺產都會是大仔弟弟獨享。 「所以我才加入幫派,想著哪天死了就算了。」 把砍人的刀工用在切胡蘿蔔上,大仔似乎意外的有廚藝天份。 要不是他還沒錢刺青,不然鐵板燒師傅大概是他的天職了。 「那現在呢?你每天放學拉著我回家吃飯,總不是哪天想下毒逼我殉情吧?」 「聽起來也不錯。」大仔笑了笑,「但我得先讓你喜歡上我才行。」 「還真是執著,反正今天看完結果就知道能不能上床了吧?」我揮揮手上的篩檢試劑。 說起來現在還真是方便,原以為愛滋病要去醫院才能做檢測,沒想到科技已經進步到可以直接上網訂購試劑的程度,僅需花費一點小錢,就可以去附近便利商店領取購買到的試劑;唯一不便的地方是,感染上愛滋病毒無法馬上檢測出來,需要等待最多九十天才能檢驗出是否有感染。 九十天耶,一個學期都快過完了。 大仔本還想拖個幾天比較保險,是我說再拖下去我們都要高三了,才壓在九十天剛過的第一天檢測。 吃完咖哩後,大仔先去洗澡刷牙做好一切準備,我則把心思先丟到洗碗收拾上。 感覺第一次做愛都沒這麼緊張,小小的試劑很快顯示出結果。 大仔沒有感染上愛滋。 這下換成我心情複雜的走去浴室,簡單清洗完後裹上浴巾出來。 早已脫掉上衣的大仔坐在床邊等我,他的肌肉還是一樣精實,我剛一走過去,他便迫不及待地拉著我的手往他身上摸。 「不會覺得噁心?」 大仔搖搖頭。 「你真是奇怪。」 我順勢坐到大仔腿上,他那有十七公分長的大肉棒光是這樣就硬了,撐著褲子貼上我的大腿。 大仔雙手摟著我的腰把我拉得更近,我能感覺他的吹息、熱度跟帶著一點點濕潤的柔軟,才碰到我的鎖骨便馬上往上蹭,沿著頸脖、耳邊到臉頰,在更加侵城掠地之前,我先退後了。 「不要親嘴。」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可大仔沒有放棄,他扣著我的腦袋吻了上來。 雖然大仔對性愛沒有興趣,但他顯然對接吻很有經驗。 帶著薄荷氣味的舌頭靈巧地鑽進我嘴裡,根本不給任何拒絕機會的,直接掠奪走所有空氣,並在所到之處留下自己的氣味跟痕跡。 一點也不可愛的深吻,預言了這場性愛多半不會淺嚐即止,我捏著大仔的肩膀,怎麼使力都推不開,只能瞪著他那雙沉迷的眼睛,來表達怒意。 接吻之後,大仔把我放到了床頭。 那邊已經墊好了足以令我深陷其中的柔軟枕頭,以至於我還來不及掙扎,他的唇舌便再次往下,明顯而刻意的用舌面舔著、嚐著。 當我因為枕頭被迫挺起腰腹時,大仔坐到我的腿間,他撐開我的雙腿後看著我挺立的東西遲疑了一會兒。 「你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反正你只是想上床而已。」 「不,我想試試看。」 說著,他先用手撥弄了一下,才拉著我的腰往上,我的東西比他小了一些,儘管如此,還是能把他的口腔撐出奇怪形狀。 看大仔因為不擅長口交而有些苦惱的模樣令我心情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太明顯,大仔很快放棄的選擇往下。 「等等、這個你真的可以不……」 我話還沒說完,他的鼻子先貼上我的會陰深吸了一口。 就算已經清洗過,這種事情、這種連我前任都沒做過的事情,令我難得羞恥起來。 大仔在這種時候總是很敏感,他故意把我的腰部往前折了一些,讓我親眼看著他用舌頭舔著我後面的模樣。那不應該會出水的地方,被他的舌尖不斷進出,舔到濕潤得泛著水光,又被他啜著,連同蛋皮一起,貪婪的吸了好幾下。 「夠、夠了,可以了!」 太過纏綿的性愛出乎我的意料,我一腳踩開他的臉坐起身,一手拿出準備好的保險套幫他戴上。 「反正我剛在廁所有先擴張過,你不用做這些也沒關係。」 「我只是想做而已,你好香喔。」又蹭上來對著我嗅聞一番,大仔真的很像狗。 「那你只要舔舔就好,不做愛了?」 「那不行,我想跟你做愛。」 我嘆了一口氣後躺回原位。 正想著沒什麼經驗的人就是這麼難搞,大仔卻直接抓著我的大腿挺了進來。帶著一些悶痛的異物感令我皺了皺眉頭,忍不住抬手遮住自己表情。 說到底做愛這種事情就跟交往一樣需要彼此磨合,那種一下就遇到相性良好的對象的不過是童話故事。 跟我比起來,大仔似乎也沒好多少,沒有馬上抽插的他低頭又親了我好幾下,才緩緩開始動作。 「你好緊……我剛剛差點就射出來了。」 「噗哈!我還以為……看來你真的很喜歡我的身體……」 「嗯,我也覺得,只做一次感覺完全不夠。」像是撒嬌一般,大仔輕輕吻了我的嘴巴。 害我不由得寵溺的捏了捏他的臉。 「那就多做幾次?反正買了一整盒的套子,你今晚有本事用掉幾個就用幾個吧。」 再怎麼說生理都會有極限,先不說有不應期的問題,他要是射得快,就算多射幾次,草草結束我也落得輕鬆。 可我的如意算盤才剛撥響,就被他幹碎。 方才的溫吞完全消失,大仔抱著我快速頂動起來,摩擦導致的快感很快堆積在體內,儘管不到高潮,亦令我情欲高漲。 我能感覺到大仔快射了,要是再多一點、要是再偏上一點的話,未能滿足的慾望才剛浮出,大仔先射了出來。 射完之後即抽出,大仔俐落的拔掉保險套綁緊丟到一旁,又馬上戴上新的,隨即把我翻到背面,在我意會過來之前,那完全不知疲軟的東西再次幹了進來。 「嗯嗚哈啊!等、等嗯嗯……?!」 呻吟聲還沒來得及先被操出,偏偏他雙手揉捏著我的胸部,嘴巴更是對著後頸就咬。跟剛才完全不同,後入的姿勢讓他的龜頭輾磨到恰到好處的位子,我幾乎完全無法忍住吟叫,連腳趾都忍住緊緊捲曲起來。 「停……啊啊、等……大啊、大仔嗯嗯!!……太哈啊啊……太快……」 「嗯?你不就……喜歡這樣嗎?一邊咬著你的後頸嗯……一邊快速操幹哈。」 「嗚嗯嗯!!……頂、頂到……這樣會啊、想、想射……」 不光是咬,那該死的舌頭總會在我覺得痛了的時候舔著我的後頸甚至往下,揉捏的雙手也是,故意用食指按壓玩弄我的乳頭,熟練得完全不像是剛才只會亂頂的傢伙。 而且最過分的是,我每次想往前爬逃,他總能抓準時機掐著我的腰部往後,不僅幹得又深又緊,還刻意磨著裡面畫圈,害我好幾次喘到叫不出聲音,僅能在他身下不住顫抖。 「不哈……不行我、快嗯嗯!!……快射了……」 「我還沒有摸你前面呢,光是這樣你就想射了嗎?」大仔咬著我的耳朵,一邊說一邊把熱氣吹到耳洞裡面,「是我幹得你太爽,還是你的身體這麼好色?」 「你、你嗯……哈!……是你……」 「真乖。想射就射,我會用手接住。」 說完大仔握住了我早就熱到發燙的東西。 可我才剛射完,他又把我翻了一面,原本噴在他手上的精液,也被他塗到我的腹部。 「嗯,我就想看你這樣的表情。」沾滿精液的手摸上了我的臉,同時,大仔傾身再度吻住我的嘴唇。 才剛高潮過的內壁因為他的再次頂動興奮不已,我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緊緊抱著他、抓著他,連雙腿都夾緊他不放。 然而這不過是開始,不知道我們做了多少次、換了多少姿勢,當他把我抱下床像是托著火車便當一樣,讓我僅能依賴著他的時候,我幾乎要哭了出來,舒服到難受,難受的同時又難以停下。 說著射不出來的同時後穴也因為他而夾緊,滿滿一盒的保險套幾乎真的要用光,到了最後任何一點碰觸都能讓我敏感得低吟顫抖,而他則在我身上所有他能碰觸到的地方都停下吻咬的痕跡。 隔天一早,大仔幫幾乎下不了床的我倒了一杯溫水。 「我們交往好嗎?」他說。 我則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那個說不的機會。 ------------- 完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ubEhrG6ymmBqyVE0q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