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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paro:實習生活

  只是個平凡的上班日,Phillips 卻從每天重複的辦公室生活裡找到了小小的樂趣,他最近喜歡觀察新來的實習生Elise。他發現Elise雖然乍看之下像個青年,但仔細打量就會發現在那樸素的衣服下隱藏著姣好的線條和豐腴的臀部。

  貼合的布料勾勒出漂亮的臀型,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摸,如果換做在場的是Ned大概會直接摸下去吧,Phillips 原本想開口誇讚一下Elise的屁股,不過他還沒說話。Elise就已經感覺到灼熱的視線了。她反射性地回過頭,接著就看見公司裡出了名的帥氣主任。Phillips 臉上掛著斯文的笑容,對於打量別人屁股這件事情一點心虛都沒有,坦然的模樣反而讓Elise懷疑自己產生了錯覺。

  平時Phillips 主任對Elise照顧有加,在她心目中早已豎立了正直善良的好人形象。而且Phillips 有時候會被上頭指使來指使去,夾在上司和部下間看起來格外辛苦,所以她對主任充滿的同情,只要是能幫忙的事情都會主動去做。

  一個有心要接近,一個傻傻的被人拐,平日裡也經常接觸,因此他們的關係比平常的上下屬還要更親近些。

  不過越是熟悉,Elise就越是發現Phillips 外表與內在的反差,而且還經常在主任的座位上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像今天她向主任詢問是否要訂便當時,在對方拉開抽屜的霎那看到粉色的按摩棒。雖然公司是製造研發按摩用品,但肩頸按摩棒和情趣按摩棒長得截然不同,Phillips 抽屜裡的那個怎麼看都是用在私密處的按摩棒。

  注意到Elise的視線,Phillips 把按摩棒拿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還順手按下開關,情趣用品就這樣貼在她臉頰上嗡嗡地震動。

  「妳喜歡?這是公司開發的新品,還沒找人試用。我們可以一起測試看看,樓上有房間要玩別的也可以。」Phillips 藉機提出了約炮的邀請,但Elise顯然把他的話當成開玩笑,因為她一點都不相信情趣用品是公司的產品,更別說相信主任會在上班時間明目張膽地向她約炮。

  沒想到隔了幾天,她不小心搭電梯下錯樓層,進入了陌生的辦公室,還真的發現了Phillips 口中的「房間」。三面牆擺滿了玻璃展示櫃裡,櫃子裡陳列了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不同造型的按摩棒、跳蛋、假陽具等,讓人看得眼花撩亂。

  為什麼一間正經公司裡會有這種房間?Elise感到困惑,但接著便緊張了起來,她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公司的秘辛。想裝作沒看到任何東西,急忙轉身要離開,結果一頭撞上了結實的肉牆。

  「來進行測試的?」

  低沉厚實的男聲傳入Elise的耳裡,有些熟悉的聲音讓她一楞,接著抬起頭就看見只有在公司開會時才會見到的經理Ned。雖然是經理但身上襯衫卻解開了好幾個扣子,敞開的領口能看見裡面線條分明的肌肉,乍看之下反而有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由於她愣愣地沒有反應,Ned又開口問道:「實習生?」

  「是……」Elise反射性地回答,直到門被男人關上她才回過神來解釋道:「我是Phillips 主任底下的實習生,並不是來測試的,我只是不小心走錯才進來這裡。」

  「反正都是實習生,讓妳做什麼就做什麼。」Ned其實早就認出Elise了,甚至是故意上前把她堵在這裡。打從她進入公司後,Phillips 就成天在Ned耳邊叨念她的身材,害Ned都有些好奇了。

  上司強硬的態度讓Elise在心裡直罵髒話,就在她以為她要被迫於職場「獻身」時,門再度被打開。Phillips 倚在門邊看著他們兩個人,臉上掛著一如往常的斯文笑容,似乎對這奇怪的場景一點疑惑都沒有。

  「廠商來了,指名想找你。」Phillips 對著Ned說道。

  「讓他們等。」Ned一向隨心所欲,畢竟這間公司幕後最大的頭頭其實是他,所以上班時總是對人愛理不理的,眾人也都很習慣了。

  「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大家一直找不到你,最後才來拜託我來找人。」

  「麻煩。」Ned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整理了一下衣領準備離開。他踏出門前,還對著Elise說道:「實習生,下次妳就逃不掉了。」

  「嗯?你們還沒做嗎?那Elise跟我做如何?」Phillips 看起來興致高昂,似乎很想在原地就把Elise脫光。不過他還沒動手就被Ned喊了聲名字,只好跟在Ned身後乖乖去工作了。

  兩個上司都離開後,Elise連忙跑出那個滿是情趣用品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座位後,她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才發現自己臉頰熱燙,不曉得是奔跑的緣故或者是被剛才接連的刺激弄得臉紅心跳。

  這下Elise終於意識到自己身在多麼為難的情況裡,被兩個上司約炮,如果拒絕了她還能待在公司裡嗎?但接受了,以後上班時間會不會變得很尷尬?滿腦子的掙扎和疑問讓她只想把臉埋進桌子裡,當隻鴕鳥不願面對現實。

  不過公司的薪水實在太優渥,還提供了免費的宿舍,成為正職後有很多高額的獎金跟福利,這讓背負許多學貸的Elise最終選擇了繼續留在公司,並用裝傻來面對兩位上司。她決定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忘掉,她沒看見什麼情趣用品房間,也沒有聽到兩位上司的約炮邀請。

  Elise想忘記但Phillips 和Ned卻是不斷把她帶偏,試圖讓她接觸更多公司的另一個領域。她感覺到自己的職場生活越來越變質了。放在她桌上的文件裡竟然夾著保險套,這已經是職場性騷擾了吧。不過隨著看見情趣用品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她竟然也開始逐漸習慣,近墨者黑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公司裡除了每個月的例行開會外,還會因為企劃或是各種原因招開小型的會議,所以當Elise收到臨時開會通知時並沒有多想。直到進入會議室裡,看見斜躺在長桌上穿著暴露的女人時,她才感覺不妙轉頭想逃跑。

  然後一隻大手將Elise拉了回來,會議室大門關上的剎那,她有種要被拖入情色地獄的幻覺。

  「妳的座位在這裡,今天的紀錄就由妳負責。」Phillips 拍了拍Elise的肩膀,讓她坐在長桌最前方的位置,恰好是Ned的旁邊。

  會議室裡除了暴露的女人,還有好幾個穿著正裝的男女,Elise一個也不認識。雖然長桌上擺著的是情趣用品,但從她的角度可以看見所有人的表情,嚴肅得與她曾經參與過的會議沒兩樣。

  只不過看著一群人表情認真,嘴上卻說著插入角度、高潮之類的字眼,實在是有種深深的違和感。Elise除了一邊打字紀錄外,還一邊查看手邊的文件,終於發現這間按摩器材公司原來還有做另一種生意──情趣用品,而且也是正經生意,有在申請登記的那種。雖然確認了她先前不是捲入什麼公司秘辛,但這個新發現也沒有讓她比較高興。

  突然,從Ned面前的筆電裡傳來一聲女人的呻吟,會議室裡意外地沉默了一下,隨即又恢復熱絡的討論,所有人都假裝沒聽見那奇怪的聲音。只有Elise忍不住好奇地一瞥,看見Ned的筆電螢幕上正撥放著A片。

  上班時間看A片,難道是經理的特權嗎?不過那個女優的身材還真不錯,奶大屁股翹……

  「再不專心工作扣妳薪水。」Ned是帶頭偷懶的那個卻惡人先告狀。

  ──明明最不專心的就是你!

  不過Elise身為小小的實習生也不敢當面吐槽經理,只能摸摸鼻頭埋首工作了。連Elise本人都沒發現,她對奇怪的上司們越來越適應了,想必她被迫同流合汙的那一天大概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