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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這裡
*でぃあxつ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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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中總會有那麼幾天。
でぃあ從椅子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他剛結束一個段落的工作。他掃視了一眼房間,那個毛茸茸的身影並不在。不過也不意外,他工作時女孩似乎更愛待在客廳或是她自己的房間。でぃあ將電腦設置成休眠模式,關了工作室的燈。
客廳的燈沒有開,僅有窗外的光線讓這顯得不那麽黑暗。つき並不在這。

でぃあ沒有出聲喊叫,つき嗜睡,下午或傍晚都有可能是她的補眠時間。他只好再去女孩的房間看看,房間的門沒關,燈也沒開,床鋪乾淨整齊,顯然她也不在這。
那就只剩主臥了,でぃあ推開掩著的主臥門,裡面沒有開燈,窗簾也是拉上的。再往裡看,床上散落著一些他的衣服,被子鼓出一個小山丘,でぃあ進來時正好看見那條蓬鬆的尾巴縮進棉被。他放輕腳步靠近床邊,發現被子外還有一個黑黑的,濕潤的鼻頭。
でぃあ拉起被子的一角時毫不意外的看見了那顆白色毛茸茸的大狼頭,她的吻前與前爪下是一團團的他的衣服。白狼醒著,也不知道是還沒睡還是被他吵醒,見他來了也沒什麼大反應,只是撇了他一眼後又把鼻子拱進衣服堆裡,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一反常態的反應讓でぃあ有些疑惑,他想了一下日子,再加上那堆衣服,大概能猜個七八十。

「つき。」でぃあ出聲喚她。
白狼還是沒反應,不過仔細看的話能發現她的耳朵微微轉向了聲音的源頭。でぃあ試探性的伸手去摸つき的頭,她沒有抗拒,還習慣性的躺平了耳朵。少年順著毛流一遍遍撫過白狼的頭部,再到背部。つき就盯著他看,偶爾因為被摸到舒服的地方而微微瞇眼。
直到摸到つき的尾尖開始搖晃,でぃあ才爬上床躺在她旁邊,用那隻剛剛幫她順毛的手捏了捏白狼的吻部,撥開蓋在她鼻子上的衣服。
「又到時候了?」
白狼沒有回答,她只是挪動身體,強硬的擠進でぃあ懷裡,濕潤的鼻頭在他臉上,頸部蹭來蹭去。でぃあ伸手環繞住幾乎快比他還大的身軀的脖頸,繼續一遍遍的用手指梳開那些長毛。梳著梳著懷裡的白狼又化型為少女的模樣,埋在他脖頸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回答「嗯。」

でぃあ注意到她穿的是自己的襯衫,長度蓋過尾巴根,本就寬大的領口也沒扣,要不是她擠在自己懷裡,胸前幾乎一覽無遺,紅色項圈上的鐵製品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一些碰撞聲。她正忙著張嘴啃咬眼前的鎖骨,沒有用力,連齒痕都沒有留下,更像是在親吻或是舔拭。
比起那些洗完的,只殘留了一些氣味的衣服,本人顯然可口許多。被熟悉的味道包圍最能緩解焦慮,但這對女孩來說似乎還是不夠,她還在想辦法貼近でぃあ,恨不得能把自己揉進對方身體,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得到足夠的安全感。
でぃあ幾乎快被她擠下床,只好輕輕勾著她脖頸的項圈朝後拉。還好つき還有足夠的理智去理解每個動作的含義,她還是保持著抱著對方的姿勢,但總算願意放開被她舔的濕漉漉的脖子。でぃあ想換個舒服的姿勢,但剛一動那雙細細的手臂就纏得更緊。
「我沒有要走,讓我換個姿勢,嗯?」
「⋯⋯嗯。」
でぃあ在つき身下的那隻手施力,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前將她從自己旁邊移到了自己身上,接著輕輕掐住她的下巴。つき會意,順著他的力道把臉湊了過去。
細密的吻落在額頭,然後是眼瞼,再沿著鼻樑骨往下,最後是柔軟的雙唇,週而復始,溫柔的讓人想哭。像哄小孩一樣,でぃあ一下一下的撫著女孩的背。
「我一直都在。」
「⋯⋯嗯。」她像抱著她的整個世界「不要走。」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