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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 耳飾

「老師,這個小島風景真美!」虎杖悠仁在五條包下的小飛機上,臉貼在窗邊輕呼。

「因為是我跟悠仁的蜜月旅行,一定要找個景色優美又沒人打擾的地方才行。」五條看著沉浸在美景中的戀人,不滿地輕搔悠仁從衣領間微露出的後頸:「悠仁你不要只看風景,看看我嘛。」

「這不是老師找的地點嗎?不要跟自己找的地方吃醋嘛。」悠仁把注意力拉回身邊的人,給了他一個擁抱,兩個人就這樣黏黏膩膩地直到飛機降落。

「我們要在這裡住多久?」下飛機之後,悠仁看著機上的工作人員,從貨艙搬出一箱又一箱的物品,往建築物裡走,好奇地問著。

「至少半個月吧。」五條輕鬆地回答,換來悠仁瞪大的眼睛。

「伊地知先生會大哭喔,連我的假都沒有那麼多,老師你可以放假那麼多天嗎?」他好像可以在腦海裡描繪出老頭們暴怒的表情,跟伊地知的哭臉了。

「誰管他們啊,我辛苦工作這麼久,如果不讓我好好度蜜月的話,乾脆把那些礙事的人都滅了。」

雖然說是度蜜月,但在法律還沒修改的情況下,應該只是普通的翹班而已。虎杖悠仁在心裡偷偷地想。

在工作人員搬運行李跟其他必需品時,在飛機上已經換上輕便的上衣與海灘褲的兩人手牽手,在沙灘上閒適走著。潔白的細沙間沒有一絲人工製品,只是偶爾夾雜著帶有色彩的貝殼,或鑽出在沙灘上生存的小型動物,除此之外一片平靜。在這個時候,虎杖悠仁才真正感受到,他的確遠離了忙碌的日常。

「老師,我們走了那麼遠,都沒有看到其他人?」好一陣子之後,悠仁才發現,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碰見小島上的其他遊客。

「我把整座島都包下來了,跟我們一起來的人等一下也會全部離開,這半個月島上都只有我們兩個人喔。」這樣才是他理想中跟悠仁的兩人世界,五條握緊手中溫暖的小手。

交往了這麼久,他已經不會為了戀人驚人的金錢觀大驚小怪,悠仁想了一下:
「既然都把小島包下來,這樣不待滿半個月好像很浪費。」

「對吧對吧,蜜月旅行就是要這樣。」

兩個人就這樣合理化了自行放長假的行為。

「老師,要不要休息一下?」

樹蔭下已經放置好沙灘椅,他們躺在各自的椅子上,牽住的手沒有放開,在兩人之間晃啊晃的。


「啊!飛機開走了!」悠仁抬手指著他們搭乘的小飛機,飛機在空中劃出一條白線後,颯爽的離開了。

「現在島上真的只剩我們了,」五條側身把悠仁抓到自己身上,比晴空還燦亮的藍眼從墨鏡中透出笑意:「想做什麼都行。」

悠仁沒有答話,他低下頭來用熱情的吻回應了老師的期待。五條的手掌滑過悠仁結實的背肌後,伸入鮮豔的海灘褲,在沒有一絲贅肉的臀部上用力抓捏著,留下紅色的指印,再用手指擴充臀瓣間緊緻的後穴。熟悉悠仁身上所有敏感處的手指插入炙熱的甬道,抵住敏感的點磨蹭,直到穴口變得柔軟才拔出手指,大掌把翹挺的臀往自己身上按,讓戀人感受已經興奮起來的部位。

悠仁分開兩人的唇,把自己往下移到男人的雙腿之間,在拉下五條的褲頭前再次確認:「島上真的只剩我們?」

「沒錯喔,我們想在島上的任何地方做任何事都不會有人妨礙。」

得到肯定答覆的悠仁拉下五條被撐起的海灘褲,伸出粉嫩的舌頭舔過巨大的前端,再將半挺起的性器含入嘴裡。眸色變得深邃的藍眼欣賞粉色的小腦袋埋在自己雙腿間,鼓起雙頰賣力吞吐的模樣,享受視覺與性器被服侍的雙重刺激。

感覺到嘴裡的性器完全充血硬挺起來,悠仁的小嘴停下動作,褪下自己的短褲後爬回五條身上,直起身子用手扶住五條的性器後將腰往下壓,直到自己的後穴把粗長的巨物全部吞進去,才開始上下擺動身體。

看著可愛的戀人在自己身上全心地取悅自己,五條伸出手揉弄悠仁在敞開的襯衫裡若隱若現的乳尖,小巧的乳尖被玩弄到艷紅挺起,才滿意地停手,雙手往下移動,緊握住悠仁柔韌的腰後,往上挺動腰部,不知足地頂進更深的地方。

進得太深了……悠仁被刺激得軟下腰來,趴在五條身上,眼角泛紅地看向年長的戀人,含糊的抱怨幾句後還是乖巧地用大腿緊夾住五條的腰,承受戀人兇猛的侵犯。

他們在日落前回到小屋,在浴室裡幫彼此洗了一個無比漫長又黏呼呼的澡,直到兩個人的肚子都開始抗議,才換上衣服走進廚房準備晚餐。

晚餐後,他們躺在床上,明亮的月光從落地窗照進來,沒有開燈的室內充滿銀白色的光澤,五條忽然坐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兩個精緻的小盒,他把其中一個塞到悠仁手上。

「今晚的月色真美,我想就在今天交換結婚信物好了。」修長的手指打開掌心上的小盒,裡面是一對鑲著藍寶石的耳針。

「這個款式看起來很簡單,平常戴著也沒什麼問題。」還好不是太誇張的造型,悠仁心裡鬆了一口氣。悠仁打開他手上的盒子,裡面是相同造型的耳針,只是鑲在耳針上的,是橙色的寶石。

「這是橙色的藍寶石,所以我們的耳飾,除了顏色之外,是一模一樣、成對的信物。」五條嘟起嘴:「我本來是想買鑽戒的,這樣才可以一下就清楚看到我們結婚的證明。」

「如果在戰鬥中看見老師舉起戴戒指的手,我會害羞到失常的,而且揮拳的時候可能會打壞戒指,太不吉利了。耳飾的話就不會影響打鬥,不過我們都沒有打耳洞,現在沒辦法戴。」悠仁看著手上的耳飾,想像兩個人耳垂上點綴著彼此的代表色,臉頰微微發熱起來。

「沒有問題,我都準備好了。」五條從行李中拿出穿耳器跟消毒用的酒精,回到床上跟悠仁面對面坐著,他遞出手上的穿耳器。

嗚啊感覺好緊張,悠仁伸出手搓揉五條白皙的耳垂,到泛紅發熱了,仔細地消毒之後,舉起穿耳器抵在五條耳朵上,然後提醒:「老師我要幫你穿洞了,會有點痛喔。」

五條微笑回答:「幸福的時候是感受不到痛覺的喔。」

悠仁放棄吐槽毫無邏輯的歪理,小心翼翼地在光潔的耳垂上打出一個小洞,再為他戴上橙色的耳飾,另一邊的耳垂也一樣仔細地處理了。看著五條耳垂上,真實地戴上象徵他的顏色,悠仁的臉整個爆紅開來。

「怎麼才這樣就這麼害羞?明明平常悠仁都會很坦率地拼命纏著我不放,一直說想繼續做也不會害羞。」五條低笑著,一手摟上悠仁的腰,一手按上他的耳垂。

「這是不一樣的狀況!」抗議了幾句,悠仁安靜下來,等待老師在他的身上留下象徵佔有的符號。

五條手持著穿耳器,細針打入悠仁的耳垂後,在小巧的耳垂上滴出了小小的血珠,他湊上前去,伸出舌頭將戀人的血捲進自己的嘴裡,納入體內,再為他穿上藍寶石的耳飾。

戴好耳飾之後,五條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色彩鑲嵌在悠仁身上,作為獨佔的證明。

「回去以後,每個看到的人都會知道我們已經屬於彼此了,悠仁不用害羞,要大方地接受他們感動的祝福。」

「我覺得我們應該會先被狠狠地訓斥一頓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