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囤著可惜，全部都是想到哪寫到哪沒連貫

喇咧用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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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簡易
青樓只是設定（蛤）
25歲的師兄們與16歲的趙活

一

知道趙活不會喝酒後唐布衣便以「青樓的姑娘不會喝酒怎麼行，你不會喝的話以後誰陪我喝」為由，要趙活上酒開始灌趙活酒水。他分明知曉趙活的情況壓根不會去陪其他人喝酒，就是突然使點性子，想看趙活喝茫。

青樓的酒分兩種，這是熟門熟路的人都知道的小秘密。
以為趙活要好好「接待」唐布衣的丫鬟，便上了加料過的酒水給趙活。這種加料酒水對唐布衣而言和喝水沒兩樣，對毫無抵抗力的趙活可就不同了，幾杯下來，不說身體開始燥熱，連唐布衣朝她吐出的氣息都讓她感覺心裡癢癢的。

「唐大俠……這酒，真的不能喝了……」
「喊大師兄。」儘管趙活根本沒入唐門，唐布衣還是會要求趙活喊他大師兄，平常跟趙活討價還價也未必能聽到一聲，此時聽到趙活比平時還放軟的聲音，便要求趙活喊一聲來聽聽，讓他考慮考慮。

在這裡見過不同客人也曾聽過一些姐姐們分享過恩客要求的其他稱呼，趙活卻不知為什麼十分抗拒喊唐布衣大師兄。

「我不是……唐門的人……」她搖搖頭。
「欸，師兄我可還有精神，繼續喝。」他有注意到被摟著的趙活身體不自然的高溫，但選擇無視繼續給趙活的杯子裝滿酒。

若酒杯裡被倒滿硬著頭皮也要喝下去。
這是趙活剛開始學習接客時被交代過的基本。
唐布衣不像其他單純來這聊天的客人那樣，只要拋出對方有興趣的話題便能轉移注意力，趙活頭有些暈，也只能忍著不適拿起酒杯將酒水一飲而盡。

直到她感覺心跳得飛快，終於拿不住酒杯，在人差點倒下去之前被唐布衣抱起。

這時的趙活在內心舉雙手投降，紅著一張臉開口：「大師兄……好熱……好難受……」早已不會在唐布衣面前使用面紗的趙活，視線有些失焦看著將她移到床上去的唐布衣。

「……玩過頭了。」

唐布衣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
趙活則開始輕喘，任由對方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卻遲遲不更進一步，猶如隔靴搔癢。

雖說是意外，趙活快要停止思考的腦子想到，估計今夜就得把唐布衣當初買下的初夜交代給對方。她也不想去思考多餘的事情，直接抓上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一直輕輕撫摸著她身子的唐布衣的手。

像是要化成一攤水的聲音輕聲道：「……不多碰碰我嗎？」

這句話估計是唐布衣買下趙活以來聽過最有誘惑的邀請，尤其現在的趙活正在抓著自己的手，試圖往他一直在迴避碰觸的地方帶。

「……二師弟，拜託你出來吧。不然師兄我可要受不了了。」
「哼。」

二

入冬之前趙活所待的青樓發生了一些意外，那場意外讓青樓不得不將一些姑娘給「送」出去，知道消息之後的唐布衣和唐錚第二次和老鴇交涉，用唐門的方式。

這次是唐錚第三次來這。
等他們拿到了趙活的賣身契，兩人一同前往趙活所在的房間，推開門時只見趙活將頭髮綁成他們上一世熟悉的馬尾，又換上了方便行動的衣服，桌上還擺著一個布包像是隨時準備走人。

知曉青樓的問題之後趙活一直在思考怎麼替自己另謀生路。這陣子負責看管青樓姑娘的人明顯少了很多，還有一些空班的情況，她把自己收到又退不回去的昂貴飾品全部包在布包裡，在內心盤算著逃跑路線只差實踐。

她也有想過也許唐布衣提過的「上唐門」不是戲言，但趙活知道老鴇不放人，也沒人可以保證唐布衣的心血來潮可以持續到什麼時候，她不握緊這個機會只怕沒有以後。

她被唐布衣和唐錚的出現嚇了一跳，隨即輕捏一下自己掌心保持冷靜，「現在不是營業時間……」儘管陪著笑臉，臉上卻不自覺冒出冷汗。這兩人出現的時機對趙活而言太糟糕，她沒有忘記在這的收入幾乎都是他們提供，要是被討債的話她無法支付乾淨。

唐布衣也不是傻子，大概能猜到趙活這身打扮怎麼回事，便拿出了剛到手的賣身契，語氣很輕鬆開口問道：「是打算去哪裡？」

有那麼一瞬間趙活想要搶走那張左右她人身的契約。
趙活不敢估算那份債務，只怕那數字是她做牛做馬一輩子也還不了。

先是閉上眼，又深呼吸一口氣，認定眼下只能先如此打算的趙活一臉世界要毀滅般開口：「我跟你們走，欠下的錢會想辦法還你們。」

唐布衣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趙活在想什麼。這世的趙活太好理解，即便在這煙花之地長大仍比上一世單純，他又好氣又好笑，最後按奈著想逗趙活玩的心說：「我們回家去。」

三

唐中翎和唐鹿並未過問趙活的過往，只對眼前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入唐門的好人家姑娘，竟然是唐布衣和唐錚一同引薦有些好奇。

趙活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奇妙，長相讓人印象深刻不說，身上透露出來的氣質又感覺不像是被人給苛刻過，可說著自己什麼都願意做雜活也行的樣子也不像說謊，唐鹿倒是有些擔心那雙看上去被悉心保養的手，哪怕做一回勞動活就會傷痕累累。
雖說唐門事務早已不分內外姓弟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她還是忍不住提醒趙活在工作上千萬不可逞強。

「師娘說過什麼。」
「不可逞強……嘶……」

冬天的冰水果不其然讓趙活久未做過苦力的嫩手裂開，趙活咬著下唇，強忍著藥膏帶來的冰涼感讓唐錚替自己上藥。她的視線始終不敢看向唐錚，只能低著頭看著唐錚抓著她的手替自己細心纏上繃帶。

「要是不想要這雙手就去碰水試試。」

四

趙活開始練毒功後吃了不少的苦頭，不是拼命咳嗽咳出血，就是四肢無力整天躺在房裡無法動彈。唐布衣知道後一直覺得奇怪，之前在青樓的日子，他可是有乖乖把唐錚給的藥帶去給趙活，按理來說適應力不該如此。

「師妹，之前給的藥你沒乖乖服下麼？」趁著女弟子房只有趙活一人時，唐布衣溜了進去詢問躺在床上的趙活，看著對方臉色蒼白冒著冷汗的模樣，他伸出手抹去了汗水輕聲問。

「……老鴇要我別吃。」藥性低也仍是毒藥，趙活只吃了幾次便被發現身體異常的問題，在那之後只要唐布衣前腳剛離開，老鴇後腳隨即進來把藥拿去扔了。

沒想到會這樣，當時真該盯著師妹服藥才走。
唐布衣又摸了摸趙活柔軟又有些冰涼的臉頰，「這樣得和二師弟說要修改配方才行，你要是真的不行，大師兄帶你去煉丹房。」

五

趙活在短時間內便在唐門建立起不錯的人緣，這讓唐布衣和唐錚有點意外。那張臉跟上一世一樣醜陋，就算這世趙活身為女子也沒有比之前更多的時間讓人重新認識，但不管是男弟子還是女弟子，對待趙活的態度都是前所未見的熱絡。

先不說唐鹿不會容許弟子之間有欺侮的事情發生，趙活會讓人不討厭的理由其實也很普通。就像她在青樓待客時那樣真心誠意，誰找她發牢騷她都會很有耐心聽著，對誰態度都那樣；師姐們要是對趙活帶來的東西有興趣，她也不吝嗇地分享出去，整個布包裡當初帶來的東西快分個精光；師兄們要是想找碴，她也笑笑的當沒那回事，還因此讓男弟子分裂成兩派。

有人認為趙活是遇到家道中落才流連到蜀中被飛俠發現帶回唐門，也有人猜想趙活來歷是煙花女子，畢竟那日帶著趙活回來唐門的唐布衣臉上充滿了前所未見的笑容，就先不提唐錚居然沒有擺臉色給唐布衣看，而是跟在一旁這光景有多破天荒。


六

全唐門的人都能看出來，趙活的到來綁住了唐布衣也影響了唐錚。
只是他們不會知曉，實際上是唐布衣和唐錚綁住了趙活。

現在是用那張對趙活而言還不起的天價賣身契，他們打算在未來，當賣身契撕毀時能用另一種手段綁住趙活。

那是他們心心念念著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