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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碎。」

處理完礙事的東西,冰炎虔誠地吻上了褚冥漾的睫羽,雖不及自己的長但也相當濃密,潭水般清澈的黖眼是冰炎一眼就喜歡上的一處地方,經常要對付那些虛假愛意的他早就已經對那些廉價的愛膩了,然而這次頂多是因為自己受不了外公那彪形大漢卻還是不顧形象地對自己撒嬌討抱而逼不得已的答應相親,就能夠釣到一個看起來就是會為了他賣命的人,他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賺到了。
早就被他人貼上零情商、浪漫細胞已死標籤的他回報方式便是最簡單也最直白的方法:給予對方快感、奉上自己的忠誠,縱使他們今天下午才互相認識的也一樣。
「亞、亞…我這樣叫你可以嗎?」褚冥漾瞇起眼眸,在冰炎唇上輕輕地點了點,像是怕會碰碎一樣。
「可以,當然可以。」冰炎的眼中染上了笑意,在褚冥漾的側頸刻印下一圈吻痕,還像是不滿足一樣地舔吻著喉結,雙唇輕含再吐出,像是吃到糖一樣地細細品嘗著,左手不安分地撫摸著那些比自己還要來得大塊的肌肉。
無法動手的褚冥漾也不甘示弱的用被藥物影響而變得鼓脹的部位蹭著冰炎同樣起反應的地方,衣物摩擦的聲音與男人的輕喘聲迴盪在房間中。
下體的摩擦跟催情藥的效果讓冰炎的身子感到愈發愈燥熱,體內的就像是有數千萬隻蟲蟻在爬一樣地搔癢難耐,意識開始渙散的冰炎確定這下是無法僅靠自己解決兩人即將衝破理智的情慾了,只好顫抖著一雙蔥白玉手靈巧解開褚冥漾的束縛,掏出瑞士刀在不誤觸肌膚的前題下割破雙方禁錮腫脹的下半身衣著丟到一邊,讓褚冥漾趁機握住了緊緊貼合的燙熱,像是玩弄魔術球一樣地在手中揉捏把玩著。
冰炎的身子也是非常的神奇,若是平常時候不管怎麼碰觸敏感帶,甚至是吞下極為強效的媚藥都是毫無反應,但似乎只要讓他得到在性事上的主導權時又會像發情一樣地敏感,據說是被醫師判定為性冷感的身子只要一個親吻都能引發其的顫抖。
就像是現在,冰炎光是因為褚冥漾的揉捏與在鎖骨落下的細細親吻就快要高潮了,修剪平滑如貝殼般的指尖力道大得在褚冥漾的背上留下幾條血痕。

「嗚哇…好舒服…褚…褚、褚ㄧㄧ!」無法克制呻吟也不想忍住的冰炎發出了低啞不尖細的尖叫聲,猶如上等的紅酒一樣醇厚,雙瞳在一瞬間緊縮再慢慢地放大,緊扣著褚冥漾雙肩的手無力地滑落至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要不是有褚冥漾撐著可能就會隨時跌下椅子的身軀仿佛是剛烤好的棉花糖,燙熱軟爛的手感非常好抱。
「亞…你真敏感…我都還沒射呢…」褚冥漾抹開沾染於小腹上的白濁,在手指上沾了一把置入口中。
“嗯~好甜,簡直比蛋糕還甜。”褚冥漾欣喜地再抹了一大坨白濁吃下肚。
「唔…不要吃…。」冰炎抬起癱軟的手,近乎無力地拍打著褚冥漾的手臂。
「哦?亞也要吃嘛?」褚冥漾曲解著冰炎的意思,在後者發紅的耳殼邊上低喃:「但是亞還不能吃哦…不過我等下一定會餵飽小嘴的…」
褚冥漾變魔術似地憑空變出了一隻神似男人陽具的半透明…熱熔膠棒(?),大約有一個成年女性的手腕那麼粗,抵在冰炎般果凍的軟嫩雙唇上。
「嗯?」冰炎疑惑的看著褚冥漾,忽然對這名在殺手界中赫赫有名的「毒蛇」感到一絲的形象崩壞。
「呵呵,放心…這只是可食用的潤滑物質而已,先舔濕吧。」褚冥漾對著冰炎笑了笑,飽含情慾的眼看著手上的棒子被冰炎給整個吞入嘴裡,丁香小舌還貪婪的舔拭著口腔外部無法塞入的部分,實在大飽了整天與槍跟鮮血對望的褚冥漾眼福。
在褚冥漾認為差不多的時候,從冰炎的口中抽出了整整小一圈、沾染滿混合著潤滑液體與唾液的棒子,抵在了冰炎未經人事的粉嫩穴口前,高溫黏膩的感覺讓冰炎既興奮又害怕。
「嗯…不要…唔ㄧㄧ!」緊縮的腸壁努力阻擋著異物入侵內裡,卻還是被濕潤的棒子強硬侵入,一半以上的棒子被快速塞進了內裡,即使滑潤到連手掌都有些難握緊的棒子還是給內壁黏膜造成了撕裂,本該用來排泄的通道不知該吐出異物阻止更加深入的入侵、還是吸吮棒子來獲得快感,對冰炎來說仍是太過粗大的棒子就這麼緊緊地卡在一個頂不到敏感點又無法輕易排出的地方,讓冰炎發出了不同於剛剛舒服到極致的痛苦尖叫,虛弱到細小如蚊鳴的聲音像是刀子一樣地紮在褚冥漾心頭。
「亞、亞…放鬆…放鬆…。」褚冥漾賣力又不失技巧地啃咬著冰炎的紅櫻,長年握槍而覆滿薄繭的大手不斷地在冰炎身體各處點火,手指還緊掐露於穴口外的棒子一端繞圈,按摩著括約肌,終於讓腸道委屈地放開緊咬的棒子,抽出時帶上的血液讓褚冥漾第一次如此討厭見血,只剩下大約比白板筆還大一圈的棒子就被褚冥漾給毫無懸念地丟到了垃圾桶,溫柔的拍打冰炎白瓷般的背。
「對不起…對不起…」褚冥漾語帶哭腔地說著,讓冰炎心中忽然感覺有一股暖流流入,早就把害羞這種事情給拋十萬八千里遠的冰炎像是在瞬間又再度了長出羞恥感這種東西,奇妙的感覺讓自己恨不得找地洞鑽進去。
「靠!都快三十的男人了你哭個屁!是我痛又不是你痛!」
火氣頓時全開來掩飾羞赧的冰炎與淚眼汪汪的褚冥漾就這麼玩起了攻防戰,也不管冰炎後穴滴出的幾滴血紅或是誰踩到了男人的屍體,只是在情慾旺盛的同時順便發洩怒意而已。

最後,終於被慾望擊潰的冰炎一拳就把褚冥漾給打倒在床上,跪坐在男人的碩大之上,手指曖昧地在血紅與白皙交織的下身中游移,被挑逗到飢渴的小穴吞入一個指節又惡意的抽出,自己玩弄、欺負著自己小穴的樣子讓褚冥漾的慾望更加膨脹硬挺。
「吶~這些東西就是你用出來的呢,褚…要嘗嘗看嘛ㄧㄧ?」冰炎慵懶又色情地拖長音,剛剛猶如小白兔般任人宰割的模樣像是不存在的般,小毛球在俄頃間化為原形,高貴的九尾白狐瞇起了代表情慾的紅眼,靈活的手指伸入穴內刮出不少血水,熱騰騰的鮮紅液體被他的手指送到了褚冥漾嘴中,鐵鏽的味道在口腔內隨著手指攪弄舌頭而爆開。
隨後淫狐又從置滿兇器的床上拿了一把小刀,銀色的刀背抵上艷紅的軟舌,再色情的舔弄著,沾滿唾液的刀子被節骨分明的手指熟捻地操弄,紅色畫筆在淫狐的鎖骨上劃了一刀,流出的紅色沿著胸膛肌理流向紅櫻,比鮮血更加紅潤水瑩的肉粒像是小石子一樣地站立在血流之中。
「流著血一起做,有讓你那麼興奮嘛?」冰炎捧起了褚冥漾的臉頰、連帶整個上半身,在腰後放上一張靠墊讓褚冥漾直視著他做出自虐般的行為。
「裝什麼謙謙君子,果然還是有著嗜血的本性嘛,殺.手.先.生。」也不管疼痛了,冰炎就扶著褚冥漾的炙熱緩緩坐下去,帶血的穴口貪婪地吞下能夠滿足它的事物。
「哈…哈…身體裡面…好像快要被撕開了…但、但是好舒服…。」冰炎抱住褚冥漾,兩人互相分享著結合的喜悅。
明明是多麼病態的想法,冰炎卻像是一名初次體驗做愛的少女,期待著之後所得到的快感,興奮地想要容納更多的對方,溫熱的血液就像是春水一樣地湧出,噴灑在碩大的頂端。
燙熱的軟肉緊咬著慾望,溫熱的液體隨著幾乎破爛的腸肉蠕動而翻騰,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溫熱的熱水裡面不斷親吻著,被小穴整根吞下的慾望更是興奮地脹大一圈。
冰炎順著褚冥漾的呼吸,節奏性地收放著劇痛的小穴,一切的疼痛好像轉化成了病態的舒爽感跟減緩躁熱的良藥,有力的腿部開始一上一下地動作,敏感的前列腺被不斷撞擊,無法形容的快感與極致的痛感交織幾乎使人暈厥,翻出的嫩肉即使吐著血液也不肯放開帶給它歡愉的來源,再被包覆著一層血液的炙熱給擠回去穴內,血花在潔白地床單上噴濺綻放著。
男人的痛苦又舒服的呻吟敲打著褚冥漾的耳膜,指尖幾乎是要撕開了他的背,一個又一個帶著鮮血的齒痕落在臂膀的結實肌肉上,看似虐刑的場面又因為唇齒貼合間散發出的甜蜜顯得情色。
淫靡的水聲與肉體的撞擊聲充斥著房間,伴隨著哭喊的呻吟聲隨著慾望頂入深處或撞擊敏感點而愈發愈甜膩,一室春光讓人好不羞赧。
不知被穴肉被無情的肉刃拉扯撕裂了多久,只知道最後甚至有一些沙子般的細小肉塊伴隨著抽插落在床單上,慾望的頂端像是在哭泣一樣地流出透明液體,噴射出的白濁打在男人的臉蛋上,絞緊的穴肉貪婪的吸出深埋在裡頭肉刃的精華,一邊發洩著也一邊小幅撞擊著那處敏感點,冰炎發黑的雙眼終於在慾望抽出時失去意識昏了過去,濁濁白液混著血液流出那飽受折磨的地方,整個床單上沾滿了紅血,這場瘋狂的性愛也在血液的染色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