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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透2. 口交

  「你來做。」
  沒想到攻君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清秀的臉紅得似滴血,「我、我不會……」
  攻君哦了一聲,尾音微揚,頗有深意,「所以你會了就可以了?」
  受君整個人快要原地蒸發,「我不是、這樣的、意思……」
  「你不想幫我嗎?」
  受君手足無措,只能任由攻君拉著自己的手往下,指尖上果不其然傳來灼熱的溫度。
  年輕但不失雄壯的肉體壓在受君身上,唇峰貼著泛粉的耳廓,開闔時把耳垂含在唇齒間。
  「幫幫我,好不好?」

  耳語的口吻親密,軟得似撒嬌似示弱,有一瞬間給了受君他們是心意相通的錯覺,但在受君跪在攻君的胯間時,他才意識到那是惡魔毫無慈悲的呢喃,佯作溫柔只為引誘他墮入深淵,粉身碎骨。
  雙手不知因何顫抖,但依然穩穩地握住了早已硬如熱鐵的性器,如獲珍寶,鼻腔裡明明已經充斥著雄性的羶腥,受君還是無法自控地再抽了好幾口,猶如染上毒癮,只差沒有著迷地把鼻子埋在不算濃密的恥毛中。
  對於口交毫無認知,受君只能先試探性地伸出舌尖,舔去鈴口上的晶亮。前精微腥帶鹹,實在不是令人愉悅的味道,受君皺著眉用唾液淡去腥味,才又舔了幾口。
  攻君長得秀氣,早在年少時性器尺寸卻是已經傲然,幾年未見,肉柱又是粗了一圈,莖頭紫紅油亮,是性慾的象徵。性器越猙獰,蓄藏著的爆發力就越驚人,同時暗示內心的衝動節節暴漲,失控的列車正全速前進,可受君無力挽救,怯懦的舌尖已經違背主人的意志,大膽放肆地勾勒過傘狀下的溝縫。

  明知不可為,但內心的慾望呼之欲出,再多的否認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一臉癡迷,來回地親吻著柱身,親吻著青筋,而後張開唇瓣,將莖頭含下。

  耳邊響起滿足的喟嘆,腦袋上的撫摸滿是鼓勵的味道,身體在亢奮地發抖,床單因粉色陰莖流出的水而深了一片,受君色膽包天地再吞下半截肉柱。
  在攻君的引導下,雙手套弄著無法吞沒的根部與囊袋,牙齒躲過敏感的肉冠,潮熱的口腔笨拙地收放,貪婪地吸吮出更多的液體再一一飲下。
  那是令人上癮的味道,勃發的肉刃將嘴巴撐得痠軟,受君還是越含越深,仿傚性交那般讓性器在口裡進出,將他的唇瓣磨得紅腫,哪怕碩大的龜頭在喉間頂出噁心感,哪怕攻君讓他停下,都好比自我虐待似的沒有停止。
  直到鹹腥的濃精在他的口裡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