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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歲後,你還是我的小岩—

*此文沒有特別要分及岩還是岩及的意思,也沒有兩邊都要討好的意思。就只是想寫個日常,不要多想。

*以上沒有問題的話,接下來就是正劇的時間了。


——


  ……小岩。

  岩泉一緩緩睜開眼睛,陽光耀眼的讓人厭惡。即使是這麼想的,他還是硬逼自己坐起身,順手就是幾個伸展操幫助自己清醒。

  想起睡夢中那依稀聽見的聲音,岩泉一個轉身,還真逮到那個環抱在自己腰際,不知在嘟囔什麼的傢伙。岩泉嘆口氣,總覺得自己昨晚實在不該放這個傢伙進房。

  即使對方是特地飛越了半個地球趕來的⋯⋯嗯,算了,不放進來問題比較大。

  「起床了,及川。」

  岩泉一邊說,一邊推著掛在腰上的大型物件,那東西只是皺了皺眉,把岩泉抱得更緊,並嘟囔一聲「小岩⋯⋯」就不再有動靜了。

  真的幸好沒放在外面。

  自從意識到自己是年過三十的人,岩泉發現自己對許多事情開始能接受了。例如蔬菜、純的黑咖啡、啤酒(雖然還是會克制地喝)、抽空與花卷和松川相聚、相差十二小時的越洋通話、來自阿根廷的種種無用小物。最新一項大概是,沒事先講好就擅自跑回日本的某阿根廷職業排球選手吧?

  他強行解開及川的手臂後,好好將自己梳洗一番,套上衣物,也把及川的衣服準備好——雖然全都丟在及川臉上。正準備動及川的行李箱,就聽見某人大喘氣的聲音。

  「醒啦?」他沒有轉過頭去,只是發出聲音,並徑自從及川的行李箱挖出一個阿根廷國旗的吊飾。

  「噗咳⋯⋯哈⋯⋯小岩你居然想謀殺親夫?」及川邊喘著氣邊大言不慚地抗議。

  「沒啊。」岩泉拿出皮夾將吊飾掛上,嗯,應該能收在內側沒問題。「你都特地搭將近一天的飛機回來幫我慶生,開心都來不及了。」

  「⋯⋯小岩你最近真的變好怪。」

  「是嗎?嗯,怪人見多了吧?」岩泉說著,重新將皮夾收好,走到床前替紅著臉發愣的及川徹套好衣服,然後一吻。

  「快把褲子穿好,松川跟花卷應該已經到了。」

  語畢,他看著仍在發愣的及川,伸手揉了揉那頭整理好之後會和剛才的陽光一樣耀眼地讓人厭惡的頭髮。不一會兒他就後悔了,當及川突然並擅自將他整個人擁進懷裡。

  「喂,混帳川你⋯⋯」

  「不管,小岩你突然變那麼帥氣我不習慣啦。」

  「那跟你抱我有什麼關係?」

  「⋯⋯你帥到讓我想獨佔一下不行嗎?」

  不懂,不行,你知道我們已經浪費多少時間了嗎?再不出發松川跟花卷八成會放生他們自己去約會了。

  但岩泉一個字也沒說,只是嘆了口氣,一聲不吭地給及川抱著。有什麼辦法呢?他的青梅竹馬,和他默契最好的二傳手,他最掛心身體狀態的排球選手,以及,永遠和他心跳合拍的人。

  用任何稱呼都好,岩泉都會坦承。是的,沒錯,我是他的。

  都已經是這種關係了,給對方撒個嬌能算什麼呢?

  他有沒有嫌窗外的陽光耀眼的讓人覺得今天會是很好的一天?

  嘛,算了。

  生日快樂啦,岩泉一。


esta un final fel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