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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做點舒服的事♡




  吉田博文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下午四點四十四分,他抬起頭,望著逐漸暈染為橙黃色的天空,隨後神色自若地走進學校內一棟偏僻且外牆有些破舊的校舍大樓。
  這棟大樓,通常只有學生們準備上實驗課時,才會有人出沒,而且現在已經放學了,教室裡空無一人,即使發生什麼可怕的殺人事件,恐怕也不會有人知曉。
  吉田雙手插著口袋,十分悠閒地走在長廊上,而他的面前,有幾條若隱若現的巨大觸手,正緊緊抓住一名倒掛在半空中、無力掙扎的少年。
  那名少年的頭部,是一把血淋淋的電動鏈鋸機,模樣長得驚悚且恐怖。
  這很明顯是屬於惡魔的外貌特徵。然而,他卻並非惡魔,也非魔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奇特的存在。
  他的名字叫淀治,是貨真價實的人類身份。
  年僅十六歲,父母便早已雙亡。
  他性格簡單,行為舉止有些輕浮、散漫。
  雖然是人類,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接受過社會化的知識教育(據說小時候就成為了惡魔獵人),所以那傢伙完全沒有現代人該有的基本常識,以及禮儀廉恥。
  吉田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先被指派為保護淀治的護衛之一,爾後,年紀與淀治相仿的吉田,又被組織下達新的命令,要他偽裝成普通的高中生,然後混入淀治就讀的學校,時時刻刻地監視他,關於淀治的一舉一動、任何的風吹草動,他都必須按時回報。
  絕對不能讓淀治曝光「他是鏈鋸人」的真實身份。
  這是吉田博文監視任務的首要條件。
  其實看住一條狗的工作,並沒有什麼難處。

  ——不過,真是傷腦筋啊。

  淀治完全沒有把他那天說過的話放在心上,以及不按牌理出牌的脫序行為,令人很苦惱。
  如果想要調教一條狗,那就得花一點心思了。
  否則哪一天狗就會在路上被車隨便撞死。
  所以現在該怎麼處置他呢?
  吉田博文神色平淡,默默地朝後方瞥了一眼,每一條粗壯的章魚觸手,上頭佈滿了一整排圓孔,直徑堪比一個嬰兒的頭顱這麼大的吸盤,彷彿充滿了生命力,不停蠕動著。
  它一鬆開,便把倒掛在半空中的淀治給扔在了地板上,「喂!很疼啊!」他以四腳朝天的姿勢,倒臥在凌亂的課桌椅前。
  吉田盯著他,旋即,嘴角淺淺一揚,他把教室的門,落上了鎖。
  「淀治啊,我說你能不能適可而止了。」他輕聲說道。
  「今早清晨四點四十四分,有人在案發地點的牆上,看到一串噴漆的文字,似乎是某人的手機號碼,旁邊還大剌剌地寫著:『我就是鏈鋸人,鏈鋸人就是我』這樣明目張膽的示意文字。」
  「這也是你故意用的吧?」
  吉田面露無奈地嘆氣,語氣略微抱怨地道:「唉,一大早就接到通知要立刻去處理,你都不知道認真工作的人,有多麽辛苦。」
  瞬間收起鏈鋸頭的淀治,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身上那件白襯衫,衣領沾了點血跡,他心情不爽地扒抓著猶如狗毛般的金色頭髮,對吉田呲牙咧嘴,滿是警戒的敵意。
  「這不是在問廢話嗎?」
  「就算我是故意的,那又如何?」
  「我就是想紅啊!」
  吉田聞言,微蹙眉頭,沉吟了半晌後,他像是靈光一閃似的,喃喃說道:「嗯,所以淀治君明知道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制止你,卻仍執意這麼做⋯⋯」
  「莫非是想吸引我的注意?」
  以淀治如此幼稚的智商程度來看,這種事情也不無可能。
  「哈?」
  淀治張大嘴巴,神色呆愣地瞪直眼睛。他完全不能理解,這傢伙為何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於是,他抬起雙手,用力搓著有些發毛的肩膀,並大聲罵道:「嘔嘔嘔!我要吐了,好噁心!」
  「誰在乎你了啊?給我滾開喔,我對臭男人沒有半點興趣!」
  「我想要的只是受到大家的歡迎,然後交個女友,盡情搓揉大胸部,順便做愛,就這麼簡單!」淀治咬牙切齒地怒視那名身材高佻、左耳穿了一整排耳釘的黑髮少年。他語氣充滿嫌惡地啐道:「所以你不要來妨礙我啦。」
  吉田再度嘆了一口氣,歪頭看著淀治,他抿唇一笑,然後溫和地說道:「雖然淀治同學你有這般雄心大志的野望,我真的深感佩服⋯⋯」
  「然而,請恕我拒絕。」
  他指尖來回撫摸著光滑剔透、沒有半點鬍鬚渣的姣好下顎,微瞇起眼睛,嘴角那顆明顯的黑痣,連同彎起的優美唇瓣,一起移動。
  「若是讓淀治的身份暴露了,我可就有大麻煩了。」
  「我的任務是讓淀治過上平穩又舒服的生活,即使付諸武力行動,也在所不惜。」
  「所以無論如何,我是務必要阻止你的。」
  淀治聽完對方的話,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哈」了一聲,他語帶嘲弄地說道:「難道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嗎?打敗厲害的鏈鋸人?」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結果?」吉田笑道。
  「⋯⋯切,隨便啦,反正只要讓我完成心願,我的生活自然就安穩舒服了。」淀治一臉無所謂地吐著舌頭。
  「不過,像你這種跟蹤狂的傢伙,又怎麼會懂我的心情。」他哂笑地擺了擺手。
  吉田靜靜地望著體型比自己再矮一些的金髮少年,笑而不語。
  「啊,我之前好像說過,要是你再來礙我的事⋯⋯我是真的會殺了你喔。」淀治緩緩站起身,神態懶散地拍了拍屁股上沾到的灰塵。
  「我就大發慈悲,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好了。」他斜眼睨著他,語氣很不滿地道:「反正你這傢伙,到最後也沒有介紹女朋友給我認識。」
  淀治撇了撇嘴,哼了一聲,然後抬起手,指著吉田那張俊俏的臉龐,微怒地指責道:「你就是個騙子!」
  「我看打從一開始,你就不想幫我介紹女友對吧?還隨便找來一個說什麼討厭鏈鋸人的奇怪妹子,就想直接交差了事。」
  「不,淀治,這只是個意外⋯⋯」吉田博文腦中驀然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頓時間,他百口莫辯。
  「意外?我還義大利麵咧!」淀治不接受他的辯解,繼續罵道。
  「我以為你只要是個女的都可以。」
  「說什麼渾話,我可是鏈鋸人耶,我很挑的!」
  沒錯,淀治的想法十分單純,不喜歡彎彎繞繞的,可以說是一根腸子通到底。
  所以他並不擅長去思考過於複雜的事。而此刻的淀治,更是毫不掩飾地,向吉田博文展露出純粹的私情與慾望,實在坦率得讓人無法反駁他。
  「啊啊啊啊——!我不管啦!我就想做愛!」淀治雙手握緊拳頭,神情憤恨地仰天長嘯。這都是因為他家裡突然有個未成年的小女孩要照顧,他連續幾個月,可是攥積了很多沒有發洩完的性慾⋯⋯
  吉田饒富興味地看著他,環抱雙手置於胸前,說:
  「淀治,我必須向你澄清一件事,我對你的所有事情,一直都很上心的。」
  「哼,我管你上不上心,那都不關我的事了。」淀治一臉不想跟他繼續溝通下去的模樣,宛如一個屌兒啷噹的痞子。
  「⋯⋯」吉田見狀,便若有所思地瞇起眼,隨後,他面帶微笑地接近他,聲音溫柔地說道:「好吧,嚴格來講,介紹女友給你認識這件事,我確實沒有做好。」
  「淀治同學會對我感到失望,那也是無可厚非。」
  淀治挑了挑眉,懶洋洋地道:
  「喔,你知道錯了就好。」
  「所以,我得負起我的責任。」
  啊?什麼?
  「現在就由我本人,來親自教你⋯⋯什麼才是真正舒服的事吧?」吉田博文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擠出兩條含笑的臥蠶,看著淀治,笑得人畜無害。
  「哈啊?」淀治一臉嫌棄地睨了他一眼,連忙擺手拒絕:「我才不需要你來教⋯⋯」
  突然,他話語一停,視線目不轉睛地,盯視著吉田那隻指節修長且白皙的手,正緩緩地移至腰身附近;他動作十分優雅地解開了腰間的皮帶,然後拉下黑色的內褲邊緣,掏出了已經有些挺立的赤紅肉棒。
  他勃起了?
  「等——等一下——」淀治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對方接下來的舉動給強行截斷。
  吉田博文伸出手,一把拉住仍在發愣的淀治,然後把他的頭,猛然壓向自己勃發的慾望。
  「給你錢,你會馬上舔的吧?」他笑笑地說。
  「連一把椅子你都肯當了--那麼這種事情,還難得倒你嗎?」
  吉田博文笑盈盈地注視著他,刻意強調地說道:
  「偉大的鏈鋸人,嗯?」
  「⋯⋯你這小子,難不成以為付錢了就是大爺,就能讓我心甘情願地去舔男人的小雞雞嗎?」淀治的眼神一片死氣沉沉,沒有半點光芒,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吉田,然後啐了一口,冷聲罵道:「開什麼玩笑啊。」
  片刻後,淀治雙腿跪坐在地上,一邊開心地數著大把大把的鈔票,一邊伸出嘴裡那條靈活的舌頭,將它拉直,收縮回去。
  淀治心想,即使沒有幫人口交的經驗,但以免等等閃到舌頭,還是先熱身一下好了。
  吉田彷彿頭上戴著皇冠的國王般,神態輕鬆地坐在一張課椅上,他先是伸出左手,擱置在淀治的腦袋後方,再用右手的手指,輕輕地滑過淀治因貧血,膚色顯得有些蒼白的臉龐。
  冰涼的指尖,落在微微張開的嘴唇旁,粗糙的指腹來回摩挲著,旋即,下一秒,他倏地捏住了淀治的舌頭前端。
  吉田狀似苦惱地說道:「因為淀治你沒有幫人口交過,我也十分擔心自己被你給咬傷呢。」
  「聽好了,淀治。含住的時候,你千萬不要用到牙齒的地方,在吸吮的過程中,你得將你的嘴唇包裹住牙齒,然後舌頭稍微往後縮一點⋯⋯嗯,就是這樣,總而言之,就先這樣試試看吧。」吉田輕聲一笑,悠悠地說:「搞不好淀治同學天賦異稟,隨便一學就會了也說不定。」
  雖然他內心並不抱太大的期待。
  「怎麼聽起來很麻煩啊⋯⋯」淀治小聲抱怨地嘟囔道。
  吉田的手稍微移動了一下,掌心壓在淀治的頭頂上,略施一點力氣,他說:「來,淀治,啊——乖乖張開你的嘴巴。」
  淀治皺了皺眉頭,不太滿意他像是在教育寵物般,高高在上的語氣,原本想大聲斥責他的,但無奈的是,那傢伙的錢,實在是給得太多了。
  淀治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氣,旋即,攥緊了手裡滿滿的一萬日圓鈔票,他索性閉上眼睛,然後聽話地把嘴唇張開來,一臉猶豫不決,慢慢靠近吉田的褲襠處。
  因為要是一直盯著那根坦露在雙腿間的龐然大物,只會讓他覺得反胃,想嘔吐。
  這時,淀治不由得心想,原來自己為了金錢,連這種噁心的事情都做得下去啊--
  是因為沒了人類的心臟嗎?早已失去了人類該有的人性?
  而且這可是他的第一次⋯⋯而說到第一次,淀治不禁回想起那個充滿嘔吐物味道的初吻。那還真是讓他不想再次憶起的可怕噩夢。
  不過他以前連煙蒂都能假裝吃進去了,男人的雞巴又算什麼?他也可以假裝含一下吧?根本不需要太過認真。
  敷衍一下就夠了!
  吉田雙腿大張,黑色制服外套的鈕釦全解開來,意外鍛鍊得健壯的胸膛,隨著逐漸紊亂的呼吸聲,一上一下地起伏著;那雙宛如幽暗湖泊的漆黑眼瞳,正凝視著那名膝蓋跪坐在他雙腿之間,面有難色的少年。
  他嘖了一聲,似乎覺得這樣的進展太慢了,因為淀治一臉不願意的表情,讓吉田莫名感到興奮不已,下腹緊繃的慾望,又變得更加堅硬。
  他嘴角扭曲上揚,猛然壓下淀治的頭,然後將自己挺立昂起的肉棒,直接撞入他微開縫隙的唇間。
  「唔!」嘴巴忽地被強迫塞入一根粗大的肉棒,屬於雄性的濃郁氣味忽然竄入鼻間,淀治冷不防睜開眼,皺眉地掙扎著,但吉田卻用力壓制住他的頭部,手掌越發使勁,彷彿打定主意,不讓他有機會逃走。
  這時,那幾條令人厭惡的章魚觸手,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緊緊綑住了淀治的手腳。
  「忘記我教過你的方法了嗎?淀治。」吉田輕微喘息地說道,另一手撫摸著他凸起的喉結,「你可要小心一點,收起你的牙齒。被飼養的狗,不能隨意咬傷自己的主人啊。」
  語落,對方胯下的凶器,十分蠻橫地抵達喉道淺處,令淀治多次欲嘔,內心也忍不住升起一股陌生的躁動感。
  微刺的黝黑陰毛扎著他的臉,他喉嚨搔癢地連續嗆了好幾下,雙手雙腳都被觸手給束縛住,無法變身成鏈鋸人的他,實在太弱了,無能為力的淀治,只好試著撐大自己的嘴巴,去含住那根硬物,但眼角被刺激出來的生理性眼淚,還是無法抑制地往下掉落。

  --可惡!這混蛋絕對是在報復他吧?!


  「嗯?好吃嗎?我的OO。」吉田溫柔磁性的低沉嗓音,宛如小提琴演奏般,悅耳好聽,他一邊咯咯地笑著,一邊撫摸著淀治乾燥粗硬的頭髮,「怎麼哭了呢,這樣會害我太興奮的。」
  淀治一點都不想搭理他。
  男人的臭雞雞,哪裡好吃了啦?
  這章魚腦的臭小子,如果不是死男同,就是個喪心病狂的變態瘋子!淀治一雙含怒的眼眸,淚眼汪汪地瞪著吉田。
  淀治現在只想一口狠狠咬掉他的命根子。
  對,不如直接把它咬斷,然後搶了錢,就立刻落跑吧?
  ⋯⋯可這樣行得通嗎?
  如果犯下殺人的罪行,往後的日子,就要四處逃亡了,那樣感覺會很麻煩的。
  更何況,他現在又帶了個小拖油瓶。
  淀治突然感到有些喪氣地垂下了肩膀。
  吉田博文沉默不語地看著淀治臉上的表情變化,隨即,唇角勾起一抹妖冶嫵媚的微笑。
  他笑得猶如罌粟花般,令人著迷且沉醉。
  可淀治只覺得他笑得很討人厭。
  感受到淀治嘴裡那熾熱的高溫黏膜,團團包裹住自己亢奮的男性分身,還沒開始律動,吉田繃直的下腹抽搐了一下,差點忍不住射出來。
  「呵」地發出一聲不敢置信的輕笑,吉田微瞇著眼眸,眸色陰暗得猶如章魚的墨汁,他捧起淀治的腦袋,然後挺了挺腰,往前埋入,筆直地抵住淀治的喉嚨,稍作停留,緊接著,臀部前後擺動,非常迅速地來回抽插。
  隨著節奏加快,吉田的氣息,漸漸變得急促且混亂。
  「唔……哈啊……」他興奮難耐地,雙手緊緊抓住淀治的後腦,將他牢牢釘在自己晃動不已的大腿上;只見皮膚蒼白、無血色的金髮少年,眼角和嘴角都溢出透明的液體,與濕透的髮絲,勾織成一幅淫亂的畫面。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吉田也同時獲得了無比的快感。在快要完全解放的那一瞬間,他突然仰高下顎,神情愉悅地急喘好幾聲,喉嚨間上下蠕動著,發出一串情緒十分壓抑的悶哼。
  旋即,吉田的腰身猛力一挺,那根腫脹不已的粗長肉根,在淀治被硬生生撐開,呈現一個O字型的嘴巴裡,粉紅色的莖身正不停抖跳著。
  隨後,從龜頭前端開合翕張的小孔中,一股又一股地,釋放出濃濃的白色黏稠液體,氣味有些腥羶難聞,彷彿將一桶消毒用的漂白水打翻了一地。
  「咳、咳咳--……」淀治猛烈咳嗽著,整張臉嗆到紅起來,在吉田終於肯放開他頭頂上的制伏之後,首次嘗試幫人口交的他,竟一臉茫然地直接吞下了那一口梗在喉嚨處的精液。
  他眼淚直冒、乾咳不止,濕潤的唇瓣一開一合地,拼命粗喘著氣,而沒有被淀治全部吞下肚的白濁精液,有一絲沿著嘴角,緩緩地流淌下來,滴落在教室的地板上。
  「真是抱歉啊,淀治。」吉田博文佯裝抱歉地向他伸出雙手,將淀治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擁入自己的懷裡。他細心體貼地輕拍著他的背,嗓音低啞地溫柔說道:「一時來不及從你口中抽出來,不小心嗆到你了吧?」
  「哈啊、哈啊……嘔⋯⋯你⋯⋯」淀治隱約感覺到章魚觸手聽從吉田的指示,鬆開了他的手,於是,他抬起沒有被綁起來的右手,用手背擦拭掉嘴角殘餘的口涎與濁液,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兩眼發直,意識迷離不清。
  這副欠人操的可憐模樣,是想逼瘋誰?
  吉田博文嘆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誰叫淀治同學如此頑劣,總是無視我的話,講都講不聽呢。」
  「還平白無故地增加我的工作量。」
  回過神來,淀治「呸呸呸」地朝旁邊吐了好幾坨口水,他面目猙獰,掐著脖子,覺得自己滿嘴都是精液的味道,好噁心。
  「喂,這樣夠了吧?」淀治乾啞著嗓子,冷冷地說道:「快要晚上了,我得回家一趟。」免得那小鬼餓死。
  「舒服的事情,都沒正式開始,你就想離開了嗎?」吉田輕聲道。
  「無所謂。」淀治聳著肩膀,抬起手臂,然後使勁地擦拭嘴巴,一臉恨不得去漱口的模樣。
  吉田靜默不語地看著他,旋即,打了一個響指,章魚觸手的吸盤,在短短一瞬間,便將散落一地的一萬日圓鈔票,全部都吸走。
  「啊——!」淀治大聲慘叫,咬牙地怒道:「你竟敢出爾反爾?那已經是我的錢了!」
  「淀治你還不能離開這裡。」吉田淺笑地說道,「我說過了,會教你真正舒服的事情。」
  「可從頭到尾覺得舒服的人,好像只有你耶?」淀治咧嘴吐舌,十分不高興地對他比了一個中指。
  「我一點也不覺得舒服。」
  「沒關係,等等你就會覺得舒服了。」吉田說道。
  「你再相信我一次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有的是錢。」
  「⋯⋯」
  見他沒說話,吉田笑瞇起眼睛地看著他,「這一次,我一定會讓淀治舒服到,覺得自己此刻身處於天堂,而非地獄的……」他一邊說著,然後一邊低下了頭,啃咬著淀治白皙的耳廓,雙唇間流洩出,宛如魔音般誘惑的低沉聲調。
  「不想拿走你的錢了嗎?」

   我信你個鬼!

  被他聲音蠱惑,身體忍不住一陣輕顫的淀治,緊咬著嘴唇,試圖想抵制對方的魔音傳腦,可下一秒,吉田竟邪惡地伸出舌頭,滑溜地鑽進他的耳朵裡,濕熱的觸感,讓他頸後和背部,立刻起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吉田對他的反應很滿意似的,輕笑一聲,隨後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褪至大腿以下。
  「啊!」淀治神色驚詫地叫出聲音來,而坦露在外的蒼白肌膚,接觸到吉田赤裸裸的視線,以及冰冷的空氣時,莫名升起一股異樣的感受。他有些慌張地踢腿掙脫,但是吉田仍像一座屹立不搖的泰山,阻擋在他的雙腿間,無論他怎麼推也推不開。
  巨大粗壯的章魚觸手,相當靈敏地抓住了淀治打算用力踹向吉田下顎的那條腿,旋即,他的腳被迫屈起,然後向上抬高架至吉田的肩胛處。
  吉田彎下腰,捧起淀治的臀部,彷彿撥開一層神秘的面紗,他十指很刻意地以緩慢的速度,撥開他的兩瓣臀肉。
  「你給我等……等一下啊……」
  吉田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手指毫不避諱地去觸碰淀治屁股後方的隱密細縫。
  「喂!你、你的手在幹什麼!」
  「當然是在檢查淀治的後花園,有沒有被人闖入過啊。」
  「我喜歡的是女人!你這死Gay!」
  「喔,我知道啊。」吉田淡淡說道,「我也喜歡女人。」
  真的假的?淀治眼神鄙視地瞪著吉田,心想:那傢伙說謊起來,簡直像是不用打草稿一樣。
  這時,一條章魚觸手在空中晃動著,點了點淀治的肩膀。

  章魚惡魔表示:他是真的喜歡女生的喔。

  「⋯⋯」你們倆是同一國的吧?淀治翻了翻白眼,無力反駁了。

  而羞怯閉緊的菊穴皺褶,因為吉田的初次拜訪,變得十分敏感,隨著淀治吸氣、吐氣的節奏頻率,那裡正小心翼翼地收縮著。
  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吉田看了非常滿意。
  「我看過組織編寫的調查報告,淀治同學最喜歡的東西,除了食物、金錢,再來就是女人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兩個男人一起做舒服的事。」吉田博文面不改色地說道,說得相當理直氣壯。
  他招了招手,再度召喚出章魚惡魔。
  觸手的吸盤上,很明顯分泌了許多透明的黏液,沾滿他一整手。
  吉田毫不猶豫地將這些黏液,十分均勻地塗抹在隱密的穴口上,然後來回撫弄著淀治的臀縫間,他的手指也因此變得又油又亮,指甲修剪得很漂亮的指尖,繞著窄小的菊穴,不停打轉著,彷彿在細數著菊瓣上有幾道皺摺似的。
  「別玩我的屁股了!」
  在淀治忍無可忍的謾罵聲之下,吉田低笑幾聲,指尖終於稍微施了點力,推開那一層肉膜,然後探入緊致的腸內甬道。
  比起吉田玩他玩得津津有味,淀治這一邊,倒是興致缺缺。他已全然放棄掙扎了,任由對方隨意擺弄自己的身體。
  「請問這樣到底哪裡舒服了啊?我現在只覺得想要大便。」
  吉田挑了挑眉毛,說道:「淀治同學的嘴巴,是不是也想被堵起來?」
  「不!」淀治立刻搖頭,神經兮兮地看著他,勉強擠出笑容,一臉諂媚地拒絕道:「不能講話太痛苦了。」
  「那就安靜一點。我快找到『那個地方』了。」
  吉田低聲說著,然後又再往內探入一根手指,他神情專注地在淀治的體內,不停拓展著,而埋進淀治身體裡的那幾根指節,也因爲黏液的關係,讓潤滑過程變得十分順暢。
  ⋯⋯好怪的人。
  有必要這麼認真做嗎?淀治有些無言地盯著對方的臉,兩排烏鴉羽毛般的漆黑睫毛,巧妙地掩蓋住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睛,嘴角那一顆黑痣,看久了還挺淫蕩的。
  這張臉,確實長得好看。只可惜他的胯下,有兩顆該死的蛋蛋。
  如果他是女人該有多好啊⋯⋯淀治萬分惋惜地嘆氣。
  吉田抽出了手指,抓起淀治身上的衣服,把那些濕答答的液體給擦拭乾淨;他乾脆讓觸手直接進入淀治的後穴裡,混雜著透明的黏液,在他的體內伸長亂竄。
  「唔!呃⋯⋯好漲、好難受⋯⋯」淀治額間繃起幾道青筋,弓起腰,咬住嘴唇,彷彿難以忍受似的,從喉嚨深處艱難地發出痛苦的低吟悶喘。
  「淀治啊,你『這裡』已經變得越來越濕潤了呢。」吉田博文神情冷靜,異常很冷血地以一名旁觀者的角度,為他實況轉播。
  咕啾、咕啾地,粗壯的柔軟觸手頻繁地一進一出,穿梭自如,吸盤把淀治的大腿吸得滿是殷紅的瘀青,突然間,它像是觸碰到黏膜上的某一處凸起,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從體內源源不絕地湧現;只見淀治不敢置信似的瞪大雙眼,下面變得硬梆梆的小淀治,感到舒爽地抖了一下,他扭動著腰身,鼻腔逸出幾聲炙熱的喘息。
  「看來你其實很喜歡被人捅屁眼吧?」
  「不用撫摸你前面,就已經足夠堅挺了。」吉田輕笑說道,眼神充滿了戲謔和揶揄,「還是說,淀治同學的身體,被我成功開發了?」
  「嗯啊⋯⋯我才⋯⋯沒有⋯⋯哈啊⋯⋯」
  淀治面色逐漸潮紅,只能口是心非地吐出類似辯解的話語。
  吉田對著章魚惡魔低聲道了一句「夠了」,觸手這才緩緩地從淀治的體內撤出。
  「嗯……哈啊……誰、喜歡了啊⋯⋯」淀治甩了甩頭,想讓自己腦袋清醒一點,他短促地呼吸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唔⋯⋯不過⋯⋯這感覺⋯⋯確實⋯⋯有點、奇怪……」
   意識完全陷入癱瘓狀態的淀治,神志恍惚之間,他彷彿聞到了一股猶如蜂蜜般的甜膩味道。
  但是,怎麼會有甜味……?

  「淀治,我想進去了⋯⋯」

  吉田壓低身子,整個人覆蓋在淀治上方,他像是一頭饑渴的野獸,唇齒不緞啃咬、吸吮著少年本身蒼白,卻因體溫攀升而浮現一層淡淡櫻粉色的頸項,在那裡留下了一朵朵,嫣紅的花瓣痕跡。
  溢出些許體液的菇頭狀前端,輕輕抵在淀治的後穴入口處,示意性地向前戳刺了好幾下,而做好充分的準備,周圍雜毛沾染著晶瑩水珠的小穴,也充滿魅惑力地翕張著。

  「吶,淀治同學,讓我進去⋯⋯可以嗎?」

  誰知他的尾音一落下,圓潤的龜頭便二話不說地頂了進去,發出黏膜被撐開時的滋滋聲響,不一會兒,吉田博文已將自己的肉棒直接進去一半。

  「嗚呃!你⋯⋯」根本就還沒答應他啊!淀治神色一驚一詫,目光慌亂地往下一看。
  淀治感覺到薄薄一層肚皮瞬間鼓漲起來,被一根又粗又長的滾燙硬物給完全撐滿似的。他的額頭冒汗了,開始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不自覺地雙手蜷握,腳趾頭彎曲。
  「淀治,哈啊⋯⋯你裡面⋯⋯好熱、好緊⋯⋯嗯⋯⋯真是太爽了⋯⋯」
  吉田情緒高昂地輕聲呢喃著,他露出微笑,將細碎的親吻,如同櫻花樹上灑落下來的美麗花瓣,佈滿了淀治的脖子、胸口,以及手臂的腋下處。
  雪白襯衫的鈕扣被扯掉了好幾顆,少年一片平坦的胸膛,彷彿有人拿起筆,在畫布上畫了幾道豔麗的彩虹。
  「哈啊、嗯……嗯啊……」淀治的雙手被觸手綑綁,然後舉高至上方,他雙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身體被吉田持續撞擊著,一上一下地晃動,嘴裡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串破碎的呻吟。
  吉田抓著淀治的髖骨,情不自禁地讚嘆道:「⋯⋯哈,太不可思議了。」
  「想不到我竟然把鼎鼎有名的鏈鋸人壓在自己身下,然後大力操幹著呢。」
  「你閉、閉嘴⋯⋯啊!嗯⋯⋯啊!」淀治被他加重力道地貫穿好幾下,一瞬間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彷彿失去了聲音,他哈啊哈啊地粗喘著氣,嘴巴微微輕啓,眼珠上吊,吐出一點舌頭,而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則沿著下顎與脖頸的線條,匯集至凸起的鎖骨上。
  「哦,對了。」吉田幹得滿頭大汗,呼吸紊亂地輕喘說道:「既然淀治你這麼喜歡向別人宣傳你是鏈鋸人的事——」
  「要不要我現在立刻打開SNS的Live直播,幫你昭告全世界,堂堂鏈鋸人的屁股,正被我的肉棒,操得又濕又軟?」
  「啊!嗯!啊、嗚⋯⋯」淀治說不出話來,只好漲紅著臉,奮力地搖頭,兩腿膝蓋顫抖著,前方不知何時膨脹硬起的陰莖,也隨著兩人貼緊的下體,前後晃動著,吐出一點點淫靡的液體。
  才撐不了幾秒鐘,忽然朝著空中,噴出一道白濁的噴泉。
  因為這一切實在太措手不及了,以至於淀治的胸前,以及吉田的臉頰上,都被沾到了一些精液。
  「哈哈哈⋯⋯淀治,你興奮到射出來了呀?」吉田博文低沉地笑著,兩隻手用力抓著他的腰窩,胯下十分暢快地繼續前後抽插著,沒有想讓他休息的意思。
  吉田感到舒爽地輕閉雙眼,靜靜地享受著淀治達到一波小高潮後,滾燙腸道內急速痙攣收縮時,所帶來的陣陣快感;他嘴角不自覺往上揚起,爽得從鼻間發出一陣輕哼:「⋯⋯嗚哇,淀治這裡吸得可真是厲害,感覺都比女人還要會吸了。」
  ⋯⋯什麼?
  這混蛋⋯⋯原來以前跟女人做過愛嗎?!淀治惱火地瞪著他,心裡覺得既羨慕又嫉妒,還有些許的仇視及怨恨。
  啪!
  吉田突然抬起手掌,力道不輕不重地,拍打了淀治的屁股一下。
  「不過淀治同學,你的小穴可以再放鬆一些嗎?」
  「我還想再多爽幾輪呢,」他笑得令人生厭,卻又無比艷麗,「難得可以操到偉大的鏈鋸人,得抓準機會才對,你說是吧?」
  淀治的後穴就像是一顆爛熟的水蜜桃一樣,那根赤紅色的粗長性器在裡面迅速搗弄時,發出了淫蕩的水聲,且伴隨著少年止不住的呻吟和喘息,一同迴盪在空蕩蕩的教室內。
  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啊?
  他明明是喜歡女人的⋯⋯他超級想要跟女人做愛。
  但是為什麼他被這傢伙插得這麼爽???
  可惡、可惡、可惡——!
  淀治在心底憤恨地忖想,浪潮般的快感侵襲著他,讓他不由自主地扭腰擺臀,又是憤怒,又是爽快,一股極為矛盾的複雜心情,充斥著他的內心,使他思緒混亂不已,不知該做何反應,而被吉田抱起來時,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敞開自己的雙腿,然後向後交叉地夾住他的腰,不斷拱著下體,想讓他趕快插進來。
  吉田將高高翹起的肉棒,抵住因長時間被撐開過久,而尚未完全閉合起來的濕潤洞口,一下猛力挺腰,兩人在那一瞬間,都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這個動作有些微妙的體位,似乎讓吉田能夠進得更深入,他大掌掐著淀治的屁股,旋即一下接著一下,插得比先前還要激烈;在高速的摩擦之下,用來潤滑的黏液也被搗成白色的泡沫,除了交合處的滋滋聲響,還有肉體瘋狂的拍擊聲,啪啪啪地激盪著,不眠不休。
  吉田博文抱著淀治的身體,坐回了課椅上,他張口咬住淀治的耳朵,含了一會兒,再用柔軟的舌頭盡情地舔舐著,然後另一手則持續玩弄他充血、腫脹起來,像是兩顆小紅莓般的乳頭。
  而外面的天色,明顯已經是晚上了。
  他們躲在這裡,究竟埋頭苦幹地做了多少次愛,恐怕早已數不出來。
  直到最後,吉田身上的衣服,都還是穿得好好的,唯獨淀治全身赤裸地跨坐在他的身上,白皙且渾圓的兩瓣屁股,上面滿是鮮紅的指印,而被插得汁液濺出的軟爛後穴,仍然十分殷勤地吞吐著粗長的男性肉棒。

  ⋯⋯啊啊。
  太糟糕了。
  真紀真小姐。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他的身體,好像快被臭男人給玩壞啦⋯⋯


  *


  「怎麼樣,我的床上技術還不錯吧?淀治同學。」
  「嗯哼⋯⋯ 也不過如此。」
  「呵,說得好像你很有經驗啊,想不到淀治的第一次菊花破處經驗,居然這麼的嚴苛。」
  「那當然,我可是人人崇拜的鏈鋸人耶。我可警告你,別瞧不起我。」淀治趴在以衣服鋪平的地板上,閉眼休息著,此時他的姿勢,就像海灘旁,那些正在曬著日光浴的人們一樣。
  「是、是。」吉田博文躺在他身旁,單手支著頭,笑得十分敷衍地說道,「偉大的鏈鋸人啊……」
  淀治在失血的情況下,又大量地消耗體力,所以現在有些疲憊,昏昏欲睡之餘,他還記得交代吉田,等一下要買吃的回去餵食「她」。
  雖然和吉田那傢伙糊裡糊塗地滾床了,感覺有點對不起真紀真小姐。
  不過前面那根疲軟下來的小淀治,根本完全沒有用到,所以他依舊還是個「處男」吧?
  他珍貴的第一次,還是可以留給自己心愛的女人。
  思及此,淀治臉上的表情這才放鬆了許多,感到安心地傾吐一口氣,他翻過身,平躺在地上。
  稍微動了一下身體,便感覺到屁股裡面似乎不太對勁。


  「⋯⋯喂。」
  「嗯?」
  「幹,我要求加錢喔。」
  「怎麼了?」
  「你還敢問我怎麼了?」

  淀治坐起身,怒不可遏地兩手揪住吉田的衣領,大吼道:

  「是誰他媽允許你把精液射進去的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