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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藥性過去,帶來是深深的疲倦,對於素還真折辱的行為跟言語,禹歡此時竟有些麻木。

他無意與素還真有口舌之爭,卻知道若他不回應,素還真只怕還要折騰。

「吾是男子,你要孩子,找其他人……」

素還真笑了笑,手在禹歡的腹部打轉,「你與素某拜過堂,便是夫妻,孕育後嗣也是自然之事。」他深深看了禹歡一眼,語氣晦暗不明,「素某注了如此多的陽精,總得有些用處。」

禹歡忽然想起素還真用藥物改造了他的身體,讓他能如女子一般分泌淫水……

他腦中竟想像起自己大著肚子挨素還真肏的畫面。

禹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荒唐……吾若真的……你清香白蓮的名號還要不要?」

禹歡終究沒能把「有孕」二字說出,只是話說完,他還是後悔了。

素還真當著五山眾人面與自己成親,又讓禹欣瞧見他受了情潮,神志不清求歡的模樣。

素還真哪裡還會在乎什麼名聲?

素還真沒有再說話,只是笑著看著禹歡。

禹歡別過眼,不與素還真對視。

「累了?」素還真輕聲問,更不知道從哪裡弄了濕布,輕柔擦拭著禹歡的身體。

禹歡依然沒有答話,他微微咬緊了佈滿傷痕的下唇。

明明方才一切都是素還真對他的羞辱,可他內心卻不如往日一般憤恨,就如同現在素還真幫他擦拭的動作,不帶任何情慾,卻在他心海掀起波瀾。

只靠一塊布自然不能完全將他清乾淨,但至少他身上的腥臭味淡去了不少。

「我不想在這。」

素還真此時收起擦拭的巾帕,禹歡始終沒有看自己,但他也並未惱怒,或者強逼禹歡面對他,他撫摸著禹歡的頭髮,「你想去何處?」

禹歡將目光轉向素還真,卻見素還真雙眼誠懇,像是他說的話都會遵從一般。

「去……」禹歡只發出這個音便停了下來,張合幾回,卻始終沒有繼續說下去。

去哪?他還能去哪?什麼地方容得下他?

迷茫間,素還真的手移動到他的下唇處,「這裡疼嗎?」

禹歡反射性地瑟縮,素還真不過只是手指碰觸到他,他竟覺得心跳彷彿失了節奏。

素還真收回手,跟禹歡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素某帶你回半斗坪,好嗎?」

半斗坪,那是素還真自小生長的地方,也是跟八趾麒麟師徒之間回憶所在之處。

他還未回答,素還真突然在床上翻找著,「素某贈你的鈴鐺呢?」

禹歡臉色一白,驀然想起方才素還真綁住他的四肢,把他整個人吊起來,以及禹欣進房看見的一切……

那時他被藥性折磨,神志不清,如今他說過什麼,竟是歷歷在目。

素還真很快在床榻角落找到鈴鐺,在禹歡眼前晃盪,「你不喜歡嗎?」

卻見素還真將鈴鐺擺在他的胸前,似乎在比劃什麼。

禹歡嚥了一口唾液,屏住了呼吸。

素還真將鈴鐺貼在禹歡的乳尖上,「既然不喜歡,素某將鈴鐺改成乳環,穿在這裡……」

素還真傾身,唇貼在鈴鐺上,壓在禹歡乳尖上,那是禹歡的左乳,是心所在之處。

「你會喜歡嗎?」

素還真問得很輕,禹歡卻覺得心口像被重物壓著一般,令他難以喘氣。

素還真彷彿是在問他,喜不喜歡自己。

「為什麼……不殺了我?」禹歡聲音顫抖著。

素還真抬起頭,「你又哭了。」

素還真的指腹輕輕碰著禹歡的眼下,禹歡也是此時,才知道自己竟是哭了出來。

他被拉入素還真懷裡,額頭貼著素還真的肩膀。

「莫哭了。」素還真的手在禹歡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是素某過分了,不要哭了……」

禹歡竟從素還真的語氣裡聽到幾分手足無措。

「你不想要孩子,便不要了。」素還真不知是如何得到這個結論,手從禹歡背後直接勾住玉勢,一把抽了出來。

「啊……」禹歡叫了一聲,玉勢被整根抽出,也將他後穴的皺褶都向外翻出,原本被堵住的精水也失去了阻礙,流淌而出。

素還真隨手一拋,玉勢落地,啪的一聲,上好的玉體成了碎片。

素還真並不在意,他的視線注視著禹歡的後穴,表情似有可惜,又有憐惜,「歡兒還真是半點都含不住。」

禹歡以為素還真又要用話語折辱他,卻不料素還真直接把他打橫抱了起來,下了床。

禹歡視線向下,才注意到素還真已脫了鞋,雙足的白襪上有了血色,似乎是被碎玉所傷。

「你的足……」

素還真笑了笑,不在意地調戲道:「歡兒知道心疼為夫了?」

禹歡瞬間閉起嘴,不再追問。

素還真淺笑著,抱著禹歡向前走,看起來是要走出房門。

禹歡頓時神色多了慌張,但他也知道素還真要帶他去何方,他又有何能力拒絕。

素還真用掌心輕拍了一下禹歡的屁股,「外頭沒人,此處凌亂,不宜你休息。」

語畢,素還真向外推開房門,外頭確實一個人都沒有。

夜風吹來,身上沒有任何衣著的禹歡,冷得發抖。

素還真手一揚,用衣服蓋住了禹歡的全身,帶著厚度的布料將它可以見到的月光被遮蔽起來,禹歡很快就知道這是先前穿在自己身上的婚服。

大紅取代了眼中所有色彩,禹歡忽然有些恍惚。

他想起五山眾人憤恨的眼神,想起禹欣捨棄了他,想起禹欣問他為何還活著……

他彷彿又變成了當眾被禹麟君驅逐,又彷彿變回了還沒碰到禹麟君,還在街頭乞食,甚至還不叫禹歡的他……

蓮香竄入鼻間。

禹歡此時竟希望自己雙手筋脈還在,這樣他才可以緊緊抓住現在抱住自己的人。

那是屬於他的,是他的……



身上的婚服被拉掉,禹歡才發現素還真把他抱到了浴池來,池水冒著熱氣,把整個浴池烘得極暖,即便他又再次身無片縷,也不感覺到寒冷。

他想起素還真將他帶出密室,才發現密室連接著過去禹麟君的房間,素還真在那個房間狠狠肏了他,再說完要幫他洗洗後,便弄暈了他。

看起來他昏過去後,素還真是將他抱到了這裡。

素還真自顧自介紹道,「這個浴池就在你的房間後方,池水是引入後山的溫泉……」

素還真伸手把禹歡的碎髮勾到耳後,眼神似乎在探詢著什麼,觀察著禹歡的表情變化,「這並非是素某所做,是禹麟君留下來的,只是禹麟君亡故時才做到了一半,素某將之完成了而已。」

禹歡瞳孔驟然一縮,在他的房間後方,引溫泉水,又是禹麟君生前……

那時,他因為五山大會,因為禹麟君受傷,他曾經回來過……而他一向是畏寒的。

「父親……」明白過來的禹歡不自覺地呢喃出聲。

素還真神色變了變,卻沒有說什麼,「泉水有助於你溫養。」

素還真抱著禹歡,緩緩走入浴池中。

兩人一黑一白的頭髮漂浮在水上。

素還真讓禹歡背靠著池壁,手卻環抱在禹歡的腰上。

溫熱的泉水浸染肌膚,本就疲累至極的人,自然而然地慵懶起來,禹歡像是無防備一樣頭枕著素還真的肩膀,輕輕舒了口氣。

素還真大手猛然扣住禹歡的後腦杓,低頭吻了下去。

「唔……」

素還真脫去了外袍,身上只有一件輕薄的裡衣,早已被泉水浸得濕透貼膚。

禹歡赤裸的身體與素還真貼在一起,素還真的溫度、心跳,像是與他融為了一體。

素還真的舌頭舔著禹歡的唇瓣,禹歡唇上的傷口受到細膩全面舔吻而發癢,他不自覺鬆了牙關,素還真的舌頭趁機長驅直入,找到禹歡的舌頭,兩人唇舌交纏,難分彼此。

禹歡眼神迷離,竟是任由素還真擺布,在交纏嘖嘖水聲之外,竟還可以聽到幾聲如幼貓般的嗚咽。

禹歡整個人都軟了,像一灘春水一般。

素還真一手還環著禹歡的腰,另外一手則是順著禹歡的背脊,向下滑動。

素還真用一雙手微微讓禹歡站在水裡的雙腿分開了一些,掌心在禹歡的腿心緩緩的揉。

禹歡腦袋一片昏沉,哼了幾聲,若不是腰上還有一雙手維持平衡,只怕禹歡就要沉入水中了。

素還真又在腿跟捏了幾下,才移動到後穴中,玉勢離體不久,禹歡的花穴還是張開的樣子,像是等待採摘的花朵,濕潤又敏感,邀請著他物的肏幹。

素還真在穴口處按了幾下,又揉了揉,只是幾下,穴口處便不自覺地絞縮,禹歡的喘息聲也變重了。

兩人交纏的唇分開,禹歡的眸光有些渙散。

素還真掌心覆在後穴上,一根手指在入口處打圈摸索。

禹歡小聲嗚咽,尾音都帶著嬌媚,被調教過的身體,再度陷入慾海中,不可自拔。

素還真的聲音在禹歡的耳邊響起,「歡兒,想要嗎?」

禹歡被熱潮烘得神智迷亂,他小幅度點了頭,卻又覺得這樣不夠,他伸出舌頭,舔著素還真的下顎跟臉頰,討好的意味十足,「夫君……不要離開歡兒……肏肏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