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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 純肉不走劇情的文]

說實話,沒有人知道只是洩慾的例行公事,何時變了調。

可能是某一次李迆又不要命地一挑十打既渾身是傷又差點遭人抹布,卻對這種危急的情況樂在其中,帶著滿臉笑意、既是熱血又是痛快的時刻。

……或者,也可能是那個臭小子被揍得眼神迷離,提出玩多人性愛想法的時候。總之,其實馮虓勝也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樣的情緒狀態。

什麼行為該被稱呼為喜歡呢……不,或者該說,什麼行為得用喜歡這種愚蠢的感情來形容。

喜歡這乳臭味乾的小子?馮虓勝對自己一瞬間的念頭嗤之以鼻。

不過是個總是脫離控制又欲求不滿的死小孩罷了——看,現在就硬是要打架又被人海戰術給包圍,分明是危及性命的重要時刻,卻在看見自己來的時候,露出毫無悔意的欠揍表情。

馮虓勝的表情雖然百般鎮定,一副什麼場面沒見過的模樣,實際上心裡的情緒錯綜複雜得難以言喻。握緊的拳頭上有青筋浮現,既是對李迆被猛打一頓再回擊,那副傷痕累累的樣子感到興奮和享受,卻又希望那些傷都是自己親手添上的矛盾感讓他更加焦躁。

為所欲為,這小子要的不就是這些「獎勵」嗎?

哈,該死。事實證明,馮虓勝確實是只有臉長得冷靜的那種類型。即使清楚這不過是李迆要挑起他慾望而耍的小聰明,實際遇上了還是會理智斷線。

「嘿……勝哥,別生氣啊,任務有完成。」當身邊那群圍毆自己的混混一個個被放倒在地、終於結束這場纏鬥後,自己也被死死地摔在地上。李迆先是因為傷口被硬扯感到疼痛,發出一聲悶哼。而後,跟馮虓勝對上眼的時候,嘿嘿一笑,露出帶有幾分傻氣的笑容。

至少李迆是個在高中那種還不懂穿搭的年紀,就被稱讚過是帥哥的男人,無論什麼表情都討人喜歡——畢竟外表就是這麼殘酷的指標。

和剛剛幹架時瘋狂而且興奮的爽朗笑容不同,即使臉上有一道還在滲血的口子,傻笑的李迆竟然還是有些可愛。

馮虓勝靜靜地看著李迆幾秒,在對方疑惑地想確認眼前的男人發生什麼事時,預料之外的疼痛便突然地竄入腦袋,伴隨著紮實的撞擊。這時李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馮虓勝剛剛用了五成的力道揍了他的臉頰。

可愛也好,欠揍也罷。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會有一天是因為有人讓李迆露出他從未看過的表情而感到憤怒,又因為那張好看的臉滿是傷而感到興奮。第一次體會如此複雜的情緒讓馮虓勝無所適從,只能看著李迆皺起眉頭,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下又再給了一拳。

「……臭小子,這叫處理好?」完全就是在遷怒,可他忍無可忍。馮虓勝壓低了原本就冷漠而低沉的聲線,捏起李迆的臉頰湊近,瞪著他。

確實稱不上,有勉強完成可是騷動搞得太大了。但就算如此……李迆沒想過自家師父不是抓著他起來打幾拳讓他善後,而是這樣把他壓倒在地。

啊,硬了。說實話因為臉貼得太近的緣故,李迆早就沒在思考馮虓勝到底在說什麼,只是從脖子開始臉紅一路到耳朵。

做過那麼多次愛,倒不是害羞這種矯情的情緒。就是馮虓勝眼裡只有倒映自己身影、馮虓勝現在是因為自己有了情緒波動這件事,讓他想立刻騎上他的師父,緩解這難以忍受的情慾。

「勝哥,想做了。」他用手背稍微擦了下臉邊的血漬,雙手環在馮虓勝的脖子上,帶著情慾和著急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師父,用著稍微渲染上色情的沙啞低音說著。

這是他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混戰結束後的當下向馮虓勝索求。他現在人還在興奮點上,更別提其他人醒來看見他們做愛的可能性正刺激著李迆,令他難以招架。

「……哈啊?」馮虓勝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發出了一聲帶有不屑和感到荒唐的語助詞——他一直以為,李迆不可能再給他驚喜了,可惜每一次他都低估了眼前人的能耐。

這種臉都被打青了的狀態居然還沒過癮、還想挨操。馮虓勝瞇起眼,看著李迆幾秒,便捏起他帶傷的臉頰,趁李迆還因為傷口被擠壓到皺眉時含住他的嘴唇。

有血的味道……說實在,馮虓勝並不喜歡。可神奇的,只要對象是這失控的徒弟,只要想起那張鼻青臉腫的臉,血液的那股腥味反而像催情劑一樣,隨著在口中蔓延,點燃起他原本不怎麼強的性欲。

有的時候,馮虓勝會搞不清楚順著李迆的意,究竟是滿足施虐慾、覺得拿徒弟沒辦法,還是掩飾自己已經發情的藉口。

抑或是兩者都有。

……不過答案也不重要,反正馮虓勝怎麼可能承認。

唇齒間的纏綿比起溫情,更像是在證明誰才是佔上風那個,沒有人想放過主導權地吸吮發出黏膩的水聲,而馮虓勝更是肆無忌憚地啃咬對方的嘴唇。

直到李迆那混著血的口水滴落地板的時候,他才稍稍鬆手,放開眼前滿臉通紅、眼神迷離而且正喘著氣的徒弟。

「勝哥……我……嗯……好痛……!」不過是親個嘴,就硬得發疼。李迆還因為渾身發熱想脫衣服,動作都還沒做出來就被馮虓勝暴力地扯掉,把人抱起,一口就咬上他的肩膀,用力得出血。

「痛?這又是什麼?」這點程度可遠遠不及剛剛打架時受的傷。馮虓勝隔著褲子一把抓住那塊褲襠中凸起的部分,隨意地揉幾下,便不意外地聽見悅耳的呻吟。

「啊……!呃……不……哼嗯……」李迆平時聲音就好聽,雖然欠揍了點,但本質就很性感,而現在染上情欲後更是騷得令人發瘋。

「李迆,你是要還不要?」馮虓勝把西裝外套脫掉再領帶給拉開後,右手抓著李迆的下體用力一掐,左手則捏著人的下巴,用著帶有點危險和冷意的語氣開口。

再次聲明,馮虓勝看起來是個冷靜的人,可也只有看起來。

聲音越冷,所作所為通常都背道而馳,例如現在——他沒有自覺,可他確實需要、而且想要聽見,李迆肯定、而且是因為他而瘋狂的答覆。

「要啦,勝哥你快……啊……」那聲不負期望帶著渴望和急切的回應、以及著急地抓著他的褲襠想解開皮帶的模樣,讓馮虓勝的理智線瞬間就斷了。他扯下李迆的褲子,握住那根通紅硬挺的陰莖套弄,時不時用帶著厚繭的拇指摩擦過他興奮流水的龜頭,惹得對方拆皮帶的手一軟,渾身發抖。

馮虓勝平時可討厭這種髒兮兮的體液了,要不是他現在只想幹死李迆,幫別人摸下體這種事他這輩子大概不曾主動過,就連清洗擴張都會要求對方自己先來。

可李迆確實讓他很躁動,躁動到可以忽視這些,笑容和享受的表情帥氣又性感到褲襠發疼。

他知道他平時掌控不了那我行我素的徒弟,所以才特別喜歡做愛的時刻——只有這時,無論李迆怎麼想,他都得乖乖被壓在下面,被啃咬得滿身印記和傷、被操得神魂顛倒,最後只能乖乖翹起屁股,露出一張一合的後穴放浪地淫叫。

雖然他沒有特別喜歡做愛,可強烈的主導和控制權總會讓馮虓勝欲罷不能,下半身硬得發疼。他硬是啃咬他的鎖骨、耳朵和臉頰,在明顯的地方邊留下出血的咬痕,同時固定住他發抖扭動得腰。

「唔……勝哥……哼……我……啊……好痛、好爽、再快一點,勝哥……馮虓勝……」接著,繼續套弄李迆的陰莖,享受男人想講些什麼,卻只能發出低沉難忍的喘息,破碎地喊著他的名字。

「你嘴閒著是吧。」居然還喊他的本名,簡直是活膩了。馮虓勝輕輕冷笑一聲,在李迆快高潮的時候停下撫慰的動作,隨意地把手上濕黏的體液抹在他的腹肌上。然後脫下褲子,抓著他的頭和自己勃起的性器,稍微擼動了幾下後,迫使高潮被打斷正想撫慰自己的李迆吃下。

「給我口。」帶有點命令意味的話聽得李迆耳尖發麻,更別提粗暴地打開他的嘴把陰莖塞進來的那磨破皮的細微痛楚讓他的下半身反射性地跳了一下。難以抑制的興奮讓李迆的理智有點飄忽,雖然口交是被迫的,可他仍舊口得滿嘴唾液來不及吞嚥,時不時帶著挑釁的眼神親吻和吸吮龜頭的行為,還會讓人有吃得津津有味的錯覺。

「哈啊……呃……」李迆的口交技術比起第一次做愛好上不少,更別提他有多清楚應該如何勾引馮虓勝。

馮虓勝難以忍受地發出一聲聲喘息和呻吟,扣在李迆頭上的手冒出了青筋,在瞧見李迆興奮地發出嗚嗚聲邊套弄起自己的陰莖時,又加重了力道擺腰衝撞,逼迫男人為他深喉。

「嗚嗚……」可以在被深喉,一把鼻涕和生理淚的時候同時高潮的,大概就只有李迆這個瘋狂的傢伙了。

嘴裡滿是自己的精液,手上自己的陰莖頂端也斷斷續續吐出白濁的液體,李迆舔舔嘴邊殘留液體傻笑一聲的模樣刺激著馮虓勝的神經,對於這場野戰性事越來越瘋狂,剛高潮的下半身又再次充血挺立。

更別提自己除了解開的皮帶外本質上還衣冠楚楚,而眼前的小徒弟已經整身被脫光、性器通紅翹起地跪在他身前,這種反差幾乎是滿足了馮虓勝本來就挺貪婪的征服欲。

他再次抓起李迆的頭迫使他抬頭看,胸前那對點綴粉色乳頭的騷乳環輕輕晃動,吸引著馮虓勝的目光。他蹲下身來看著李迆恍神的表情幾秒,在對方意識回籠時接吻,空著的手則捏了捏對方的胸肌,再搓揉左邊挺立腫脹的乳頭。

興奮時乳頭本來就容易充血,更別提馮虓勝掐住他乳頭的刺痛感和電流一樣,隨著手上的動作在他無防備時逼得他敏感發抖,甚至是接吻時也忍不住發出呻吟。

雖然乳環不是第一天打,可馮虓勝的動作總是很粗暴,像是要把他的乳頭扯下來般,磨擦出血,帶來陣陣難以忍受的疼痛以及快感。

「啊……哼嗯……勝哥,別弄了……」腳快麻痺了。不知道何時馮虓勝的雙手在綿長的親吻過程中,都已經移動到李迆的胸口上,把兩顆通紅顫抖的乳頭把完在手中時不時拉扯,令他腰都軟了,只能跪在地上下意識地顫抖和縮身體。

「胸都沒看頭了,乳環還不能玩?」李迆雖然也是有胸肌跟腹肌的男人,但要胸肌的部分頂多就是結實,要說是令人垂涎欲滴那可還差得遠。

「啊……!!好痛……嗚……勝……勝哥……」馮虓勝皺了下眉頭又扯了下乳環,在對方既痛苦又愉悅地呻吟時,從他的口袋裡抽出保險套。

他就知道李迆平時會帶著,這個做愛魔人。馮虓勝沒辦法忍受無套做愛這種既髒又麻煩的事情,即使平時他的徒弟總是刻意引誘他無套插入,最終還是會把他的屁股打得通紅,嚴正的拒絕。

打架還懂,可在不乾淨的地方野戰,馮虓勝搞不懂這是什麼荒唐的性癖——但他可沒有餘力想這麼多,只知道現在,李迆沾染情欲的哭腔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把人再次壓倒在地後,熟練地撕開包裝將潤滑液倒在李迆的臀縫之間以及保險套上,快速地套好就把蓄勢待發的硬熱陰莖抵在他的臀縫,沒給人適應的時間便直接整根沒入。

有時候馮虓勝分不出來究竟是粗暴還是溫柔,對李迆才是懲罰。眼前青年邊因為後穴蹭出了一點血絲而流下生理淚,邊吸著鼻涕用他沙啞的嗓音喊著他的暱稱,豈不是妥妥的勾引行為嗎?

李迆絕對是樂在其中,不然哪有人在做愛時受傷了,還陰莖翹得老高甚至吐了更多黏液出來。馮虓勝嘗試在那緊緻得難以移動的後穴抽動,接著把頭埋入他的胸膛啃咬,留下一個個明顯的咬痕。

暴力總是會在李迆疼得頭皮發麻卻神魂顛倒的狀態下,成為最佳的催情劑。

「他媽的。李迆,放鬆。」雖然承受方喜歡這種像是抖M一樣的玩法,可馮虓勝可沒有這種「雅緻」。像是要絞斷他下身的肉穴即使抽插了幾回,還是緊到他忍不住皺眉,拍了下李迆正因為差點高潮而發抖的雙腿。

不過是插進去流了點血就失神,大概這幅模樣除了自己外,還有一堆下流不檢點的男人們看過,為之瘋狂吧。馮虓勝不知道為何一瞬間會想到李迆過去可能是別人的砲友,甚至有些煩躁,明明這並不是他們第一次做愛。

他伸手把因為微微出汗和抽插運動而有些凌亂的前髮重新向後撥,重重地操進李迆的深處後咬上他的嘴唇,毫不憐惜地放肆啃咬。

上面的嘴因為舌頭交纏而有帶血的口水從李迆的嘴角滑落,下面則賣力地吞吐著自家師父粗大的性器,一下下磨擦到流血的傷口。

「啊嗯……好痛……勝哥……嘿嘿……那邊你好喜歡頂……嗯哼……唔……」上下都因為馮虓勝而出血,李迆的腳趾忍不住因為痛感和興奮捲曲,雙腳和雙手都忍不住纏上馮虓勝的腰和背,迷迷糊糊地沉醉在快感裡呻吟。

李迆雖然看起來就是個路邊輕浮的帥哥混混,可有個從第一次被男人操過後,對喜歡的人總是會下意識做出的行為——激怒對方。

至於這個結論得出來的方式,正是因為李迆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他也曾經認為自己是個理性派,直到第一次他意識到自己喜歡眼前的男人皺起眉頭抓著他衣領毆打他,再像是為了證明所有權一樣到處在身上留下印記時,這個做法似乎成了毒品,越事嘗試越是上癮。

而就在馮虓勝抽插了幾回,正掐著已經渾身傷痕、卻爽得神魂顛倒的男人準備要接吻的時候,旁邊傳來了陣陣嗚咽聲。

「呃⋯⋯嗚⋯⋯」
居然還真的有人能醒來。馮虓勝蹙眉,將自己的陰莖一插到底——雖然他不是太介意等等可能就會死了的人看到什麼,可他總歸是沒有這種癖好。

真還好那傢伙看起來還得要一陣子才會真正清醒。他輕輕嘖了一聲,在李迆雙腳發抖,卻再次圈緊他的腰時,把人撈了起來,打算到稍微隱蔽一點的柱子後方先把性慾給解決了,再來處理其他人。

陰莖還插在人體內跳動呢,無論是哪個男人,只要不是非要不可,都不可能選擇打斷這場性事。

「呼⋯⋯勝哥,幹嘛移動?這裡很好啊。」李迆當然清楚馮虓勝在意的是什麼,可他心裡就是這麼期待著的,怎麼可能順著他勝哥的意——被別人看見馮虓勝為自己失去理智、瘋狂抽插的模樣,光是想像就足以讓李迆忍不住瞇起眼,露出帶有點得逞的笑容。

混合著體液和血液的後穴還正吞著馮虓勝的東西,李迆圈在馮虓勝腰間的腳便收緊,用著因為情願而沙啞的聲音輕佻地開口。

「⋯⋯你欠揍?」隨口又是一陣兇狠的啃咬落再李迆的肩膀上。馮虓勝起初雖然是挺喜歡李迆這張臉和這身身材才和他做愛的,然而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臉上掛彩、身上全是吻咬痕的李迆對他而言成了挑動性慾的畫面。他壓低聲音不屑地哼了聲,下半身則是在對方鬆懈的時候用力向上一頂。

「好痛⋯⋯嘿嘿,勝哥就試一次嘛,唔⋯⋯很刺激喔⋯⋯啊——」馮虓勝總是能精準地進攻他的敏感點。話才說到一半李迆就被那頂弄的動作撞得大腿顫抖、呻吟出聲,要不是他的勝哥好心地穩住他,人早就摔到地上了。

「就一次⋯⋯嗯⋯⋯」馮虓勝並沒有打算理會李迆變態的請求,不如說,因為這個請求和李迆時不時飄走的視線,讓原本想忽視那人的他反而開始感到不耐煩了。即使懷裡的人用著刻意裝出來的委屈音拜託他,他也清楚這是小徒弟為了得逞所用的伎倆。

「屁話太多了。」他不清楚自己的心態是什麼,只知道除了覺得被人看著打炮這種玩法他沒有興趣以外,在對方提出這個請求時還隱隱約約還有一股煩躁感,說不清楚,自己也不願深究。

他狠咬李迆的耳朵嚴厲地開口,邊操他邊移動一點點距離到倒在地上的男人身邊,用力地朝正淌血的頭部重重一擊——原本還在嗚咽的男人一下就又沒了聲音。

「專心是禮貌吧,李迆。」他的聲音很冷,可下半身硬挺的性器卻相當熾熱和粗暴。不得不說邊走路一插到底再稍稍抽出這個循環,除了讓李迆渾身發麻以外,收緊的後穴對馮虓勝而言也是同樣得刺激,甚至讓人有些上癮。

雖然這個體位不是他的首選,可確實也有一番風味⋯⋯多少能理解為什麼李迆只要被抱起來操就會爽得失神。

「哈啊⋯⋯嘿嘿⋯⋯」勝哥說這話還真危險,就像是他在因為自己分心看別人而生氣一樣。李迆的陰莖跳了跳,因為他的勝哥在耳邊低語的內容興奮,不自覺抓緊了對方的後背,扭腰讓屁股更貼近馮虓勝的根部,露出了欠揍的傻笑。

「⋯⋯」真是連話都懶得說了。面對眼前臉上傷口又裂開還傻笑的男人,馮虓勝真是拿他一點方法都沒有——當然,還有那晃來晃去的乳環和緊緻的肉洞。他皺起眉頭,狠咬李迆的脖子,抱著他抽插了幾輪後再次把他壓在地上,單手掐住脖子用力地插進李迆體內。

「嘶⋯⋯嗯⋯⋯」馮虓勝雖然清楚自己是個虐待狂,可面對李迆窒息時不斷收縮的後穴和陶醉的表情,他還是會不禁感嘆,竟然有人能逼得自己如此瘋狂。被絞緊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低吟,控制好掐人的力度,而空閒的左手則抓緊李迆的大腿留下紅痕,像是無聲地訴說他有多麼享受這個瞬間。

「好⋯⋯呃⋯⋯啊⋯⋯勝⋯⋯」意亂情迷的李迆沒有辦法思考任何的事情,只會依循本能地往令他感受到快感的地方貼近,迷迷糊糊地喊著他的名字發抖——雖然他本人不自知,可這是最讓馮虓勝沉迷和李迆做愛的原因。

李迆是他的徒弟。

理所應當,只有他能夠掌控,只有他能夠看見李迆這傻子樣的表情。在看見李迆流著生理淚被操到高潮射精的瞬間,馮虓勝也忍不住射在保險套內。

明明長著尺寸還算傲人的性器,卻在自己身下被操到肉穴合不攏、龜頭顫抖著吐出白濁,泛紅的胸膛上,兩顆敏感挺立的乳頭還因為室外做愛的冷風吹過而受刺激,忍不住拱起腰喘息,一臉像是被玩壞的模樣。

「舔乾淨。」每次完事後的這個畫面都是李迆能夠成功誘惑馮虓勝來第二次的秘密武器。男人稍微推了下眼鏡,平復了下喘息之後捏著身下人的下巴親吻,再迫使他張嘴,把還沾著精液的性器塞到對方溫熱的口中,示意他把剛剛弄得他欲仙欲死的粗大陰莖給清理乾淨。

起頭的可是李迆,馮虓勝可沒有任何憐憫之心——更何況,這對他的徒弟而言是說不定是種獎勵。

至於李迆倒是不敢奢求第二次了,能讓自家師父配合自己玩一次野戰,即使對方看起來也爽得不行,結果仍然還是不知道得被揍上幾回才行。

但看到了些好東西。在吃著馮虓勝性器的男人抱著自家師父的腰瞇起眼,得逞的哼聲將鼻息打在男人得根部,要不是環境真的太糟糕,又再次勃起的兩個人肯定逃不過第二次的命運。

麻煩死了,李迆這個性慾旺盛的騷包。這是他們到附近隨意一間旅館開房後,馮虓勝唯一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