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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來路不明的東西


→ HPMA OC
→ 雷蒙德 X 文森特
→ 內含私設,雷者請自離
※ 雷蒙德 (魁地奇打擊手) / 文森特 (五年級 級長)
※ 年級不定,想到就寫







來路不明的東西果然不能亂吃。

好吧,其實賈維斯也不是很確定造成這一切的元兇是不是口袋裡頭那顆巧克力。
放進嘴裡前他是有遲疑了一會兒,但一來根本沒什麼人能在他毫無所覺的情況將東西放進去,二來他零食那麼多也可能單純只是忘了──他好像真忘了剛剛上魔藥學時因為太熱,而將袍子脫掛在椅背上。

賈維斯可沒見過有哪種酒心巧克力吃下去熱的不是喉嚨而是身體,幸好課已經上完,所以在他氣息不穩地摔進自己衣物收藏室的時候,尚能保住一絲理智寫信給那位葛萊芬多。

雖然歪歪草草「來幫我」三字在羊皮紙上看起來頗嚇人就是。
但雷蒙德應該不會在意,畢竟那人是個正直的葛萊芬多,關鍵時刻應當靠得住的才對......反正他也沒其他朋友,而賈維斯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此刻自己臉紅得不像樣,這情況不管去哪裡都很丟臉。
他一邊模模糊糊的思考一邊扯掉脖子上的圍巾隨手一丟,也不管袍子直接甩在地上會不會皺的不像樣,只覺得堆積在腳邊很礙事。

到底為什麼會那麼熱?雷蒙德那傢伙怎麼還不來啊。
嘟囊抱怨的賈維斯沒發現自己寫信不但不清不楚還沒寫明自己在哪兒──時間也才過去五分鐘而已,他瞇起眼用手指勾鬆領帶,盯著縮在一旁的雪貂想:同樣都是寵物,雪貂和雪鴞一樣都能送信吧。



當雷蒙德好不容易找對地方也是半小時之後的事,轉開門把前他就依稀聽見裡頭傳來雪貂吱哇亂叫的抗議聲,猛一聽還以為是那位蛇院小少爺在虐待動物。
令他意外的是門居然沒有鎖。
而門推開瞬間、映入眼簾的景象也讓他大吃一驚。
向來衣著整齊的文森特不但外袍圍巾落了一地,毛衣背心也丟在沙發一角,而那個信看起來十萬火急的人正抓著自家寵物試圖將羊皮紙綁在雪貂脖子上,嘴裡還咕噥著要對方乖一點。
「再一下下就好了。」那個人一邊說一邊像是察覺到自己到來,頓了下動作轉過頭直勾勾看了過來。

雷蒙德能清楚看見對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眼神似乎也有些對不住焦,愣是眨了好幾下才破天荒對自己露出笑,隨即又皺眉抱怨:「你好慢。」

「我已經很快了,你根本沒寫你在哪裡。」雷蒙德反身鎖上門,聽著文森特疑惑地問了句「是嗎」點頭的同時才想到對方可能看不見,等他再回頭,正好見到那人已經放開雪貂,磨蹭的伸腳下了沙發──他搶先上前兩步,恰好將搖晃往前撲的人摟進懷裡。

剎那他腦袋閃過兩個念頭,一是這人怎麼熱的不成樣,二是天啊理智這東西真脆弱。
這邊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把人放回沙發,文森特卻已伸手抵住他胸膛,吐著熱氣喃喃埋怨好熱。
空著的另一隻手還不忘將原本就已凌亂不堪的襯衫往兩旁扯。

雷蒙德深深吸了口氣,好不容易撇開視線冷靜兩秒才問那個在自己懷裡動來動去的人到底怎麼回事,可文森特專心致志的扯著衣服和領帶根本沒想搭理,直到好半晌後才抬頭,回了一句不知道。

我不知道,雷蒙德。

他聽見那人語氣有些委屈困惑,藉著動作臉上和身上的汗多多少少也蹭在他身上,小少爺似乎也注意到了,居然還伸手替他擦了擦。

我就吃了一塊巧克力。

「……」你吃的恐怕不是巧克力而是春藥吧。
懷裡的人安靜不過一分鐘又掙扎起來,逼得他不得不扣住文森特再度朝自個兒伸上拉扯的雙手,將人往後推了幾步、拉高雙手壓在沙發上。
「我知道怎麼解決。」
雷蒙德看著文森特雙眸一亮催促自己「那快點」的模樣,難得良心有點痛。

「那你不要後悔。」他這話說得有些咬牙切齒,襯著文森特聞言忙不迭點頭的臉,良心頓時又冒出頭,猶豫間那人似乎等的急了,不但拱起上半身朝他蹭了蹭,嘴裡還不滿地催。

算了,反正先做了再說。
肉都送到嘴邊怎麼能不吃。

他摸索著解開對方的襯衫、手指順著精瘦的腰線往下滑,沒費多大力氣便拉開了皮帶,途中還聽見文森特發出「是解決問題不是解開褲子」的疑問;雷蒙德沒有理會,只是稍微扯開褲頭將手伸進去揉了揉,成功聽見上頭傳來一聲驚喘。
「小少爺是第一次啊。」他承認自己有些壞心眼,這種時候不該生出再捉弄一下的心思,可抬頭和瞪大眼的文森特對視時,雷蒙德還是順著自己本能收攏手心不輕不重地套弄。
速度堪稱緩慢,他能瞧見文森特眼眸逐漸泛起一層水氣,眼眶也紅到不行,不過令他訝異的是對方居然能忍住呻吟,硬是咬住下唇毫無威脅地瞪他。
像隻被陷阱困住依舊不服輸的小動物。
有點可愛。

文森特也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羞憤還是緊張,只覺得腿繃緊的程度彷彿下一秒就會開始抽筋,而壓在身上的那個人居然還能掛著笑問他舒不舒服。
身體的燥熱是緩解了,臉上的反而一路往下燒去。
他閉了下眼索性撇過頭,鴕鳥心態地想只要不看就沒事,卻沒料到雷蒙德見他這樣更變本加厲,手上力道加重了不說,甚至還用拇指抵住頂端揉了揉;酥麻感從下腹直竄上腦門,文森特終於沒能忍住洶湧而來的快感,鬆開唇顫抖地呻吟出聲。

好丟臉,這什麼聲音。

恍惚間他好像聽見一聲笑,但睜眼的勇氣早已隨著剛剛洩出的聲音一起跑光,為此文森特有些惱怒,嘗試曲起腿想躲避對方在腿間肆虐的手反倒被推的張更開後,乾脆自暴自棄開了口。

你快一點。
到底行不行。

「不逗你了。」況且再這樣下去先死的可能是自己,雷蒙德想,至於行不行這種事還是等下次文森特清醒一點再探討,否則實在沒意思。

這回他老老實實地用對方喜歡的速度和力道套弄,老實說不難分辨,畢竟毫無經驗的文森特反應特別直觀,從聲音就能聽出來。

我好難受。

從頭被抱怨到尾的雷蒙德滿是無奈,耐著性子哄了兩句因快高潮而顯得更為躁動的人,低頭在對方汗濕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就快好了。」

最後文森特是射在他手裡的,雷蒙德起身看著癱軟在沙發有些茫然的人,抽出沾著白濁的手在文森特眼前晃了晃,隨即被稍微恢復力氣的文森特抓住。
他挑眉剛想出言調笑,卻見文森特拉過自己垂在一旁的黑袍滿臉認真的擦了擦。
「……」
髒的不是你衣服就沒關係是吧。

雷蒙德覺得被下藥的小少爺雖然很可愛但也很纏人,抱怨的話也比平常多,之後他又幫人打了兩次,直到那人一邊抱怨好累一邊歪在自己胸前睡了過去;藥效似乎退了,他抬手在對方逐漸退去紅潮的臉上捏了把,嘆了口氣。
真該讓你自己看看現在是什麼樣子。

喔,如果接下來幾天,那位臉皮薄的小少爺沒有遠遠一見到自己就跑的話,那就更好了。
而小少爺昏過去之前那句「獅院臭流氓」讓站在走廊遠遠瞧著文森特跑遠背影的雷蒙德不禁感概:真是世風日下,當好人怎麼還要被罵。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