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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都有發情期

車車
超絕✩OOC快樂!!


要真要讓笹川了平說的話,他其實是認真覺得雲雀有點性冷淡了。

但他又好像和一般的性冷淡不太一樣。

基本上雲雀對性事的需求不大,笹川了平覺得這沒什麼不好,反正他的需求也不算大,而且他如果真的想要,硬騎到雲雀身上脫衣服,十之八九還是能順利要到個一兩次。

但很偶爾的時候,雲雀的興致又會出奇的高昂,像沒把他做死在床上不甘心一樣,按著他需索無度。這種時候通常沒個三天笹川了平別想下床,事後還得躺上兩三天,再腰痠背痛個四五六七天。

要知道他可是有晴屬性的體質,復原能力槓槓的,但也撐不住雲雀那樣兇狠的一次又一次的要。

其實一般來說,笹川了平如果被強硬地按著,他會直接先往雲雀那張帥臉上揮拳再說。揍不揍得到是一回事,被做到沒力、揍下去痛不痛也是一回事,重要的是讓雲雀知道他極限想揍人的心。

但偏偏每次雲雀興致那麼高昂的時候,都特別黏人,而且態度特別溫柔,儘管底下操得兇狠,上面卻是溫和的親親抱抱蹭,搞得笹川了平想氣都氣不起來,每每都還是只能被翻來覆去直到雲雀盡興為止。

好險這種狀況真的很少很少,笹川了平雖然完全無法得知到底是什麼因素誘發雲雀那麼高的興致,但至少他和雲雀在一起那麼多年來,總共也就十隻手指數得出來。

平均起來大概是一年一次左右,還在笹川了平勉強能夠接受的範圍內。

然而現在他有不好的預感,因為他或許又遇到雲雀那種情況了。



笹川了平整個人被雲雀壓進柔軟的床鋪裡,黑髮的男人撐在他身上,骨節分明的手掌溫和又緩慢地在他身上游移,指腹輕輕撫過麥色肌膚上一個又一個尚未消去的吻痕和咬痕。

對方摸他摸了半天,掌心的溫度按理說早已和他的體溫同化,但笹川了平還是覺得雲雀的手燙得他想往後縮。

他們已經做了快一整天,笹川了平累得想極限一秒睡去,但雲雀還不肯放過他,卡著他的腰胯,粗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往裡面挺進。

剛才那次有些粗暴了,笹川了平雖然不想,但還是被逼得啜泣了幾聲,大概是聽到他的哭音,雲雀良心發現,所以這次溫和了一些。

但笹川了平並不領情,他只想雲雀快點結束,然後放他睡覺。

「雲雀、我極限不想要了,你出去⋯⋯哈啊⋯⋯」
笹川了平努力用身上僅存的一點力氣推拒著黑髮男人貼上來的胸膛,生理性的淚水糊得他眼睛都快看不清,但他仍然往對方的臉上瞪去,斷斷續續、努力地表達自己的抗議。

然而黑髮男人的回應是按著他一片狼藉的腿根,更深地將性器埋進溫暖濕潤的肉穴裡。

雲雀恭彌盯著他最心愛的獵物,低喘了一聲,湊了上去,咬上他的頸脖,逼迫他抬起下顎,伸展開那裡脆弱的線條。

白髮的青年發出一聲要害被制住的悶哼。

雲雀恭彌舔了舔對方的喉結,腦袋蹭著他的頸窩,偶爾咬一下鎖骨磨牙,就像隻大型的貓科動物,露著獠牙在撒嬌。

笹川了平被蹭得發毛,平時的雲雀雖然也很喜歡抱著他,但絕不會這樣甜膩的蹭出撒嬌的感覺。

而且他有莫名的危機感,一種被掠食者盯上的感覺。

雖然說出來極限丟臉,但他極限想逃。

黑髮的男人察覺白髮青年想要逃離的舉動,他更用力地按住對方線條緊實的腰,性器頂到能進到的最深處,滿意地享受著被溫暖緊緻的肉壁完整包圍的舒適感。

「乖一點。」
他的聲線低沈微啞,既像警告又像誘哄。
他將手指插進笹川了平的指縫中,從下顎往上,舔上對方早已被啃咬得嫣紅腫脹的唇,動作溫柔又輕緩。
「忍一忍,最後一次了。」

「你騙人⋯⋯!」白髮的青年大聲控訴,他用力搖了搖頭,眼角被對方過深的侵入逼得通紅一片,他的全身上下沒一塊完整的地方,滿滿都是歡愛的痕跡,「你剛才、也、嗯⋯⋯這麼說!」

他嘗試著掙扎,然而深埋在他體內的那東西完全不肯出去,又重又深的搗弄還在持續,過多的快感已經讓他麻木,他有些難受。

「雲雀、你出去⋯⋯!」

「我不管,我不想要了⋯⋯雲雀⋯⋯」

黑髮男人一雙深邃的藍眼緊盯身下的青年,輕聲笑了出來。
他感受到青年的推拒,但他仍然感到愉悅。
他喜歡他的獵物無力掙扎的模樣,喜歡他的獵物軟軟地喊他的名字的聲音,喜歡他的獵物打開身體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獵物學聰明了,並不輕易上當,但沒關係,反正他總能如願。

「了平。」

黑髮的男人湊在他耳邊,叫著他的名字,聽上去溫和又親暱。

聽到雲雀的聲音,笹川了平漲紅了一張臉,他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臉,努力地側過身想要縮起身體。雲雀平時根本不怎麼喊他名字,現在這樣⋯⋯根本是犯規!

「了平。」

「你別喊了!」

「了平。」

「唔⋯⋯」

「乖,轉過來。」黑髮的男人似乎喜歡這種誘哄獵物的過程,他親吻著青年的手腕,「手放開。」

「⋯⋯不要⋯⋯!」笹川了平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可恥地在抖,因為那幾聲親暱呼喚,而見鬼地感到害羞,「你走開⋯⋯!」

「我想看你的眼睛。」
他要看著他專屬獵物的眼睛,看著自己在那灰色瞳孔裡的倒影。
雲雀恭彌拉開對方還在做無用抵抗的那雙麥色的手,笹川了平長年手上纏著繃帶,被纏著的那一段肌膚有明顯的色差,但現在繃帶早被雲雀拆了,色差也已經被或輕或重的咬痕覆蓋,變得不再明顯。

黑髮的男人低頭親吻他的指尖,然後舔到指節,又延伸到敏感的掌心和手腕內側,聲音又低又沈,繼續親暱地低語。「我喜歡你的眼睛。」

「⋯⋯!」
笹川了平又羞又氣,眼眶都是紅的。

犯規!太犯規了!只有這種時後才說什麼喜歡!到底為什麼連親個手都要親得那麼色情!可惡!

「我也喜歡你的味道。」
黑髮男人湊到青年的頸側嗅了嗅,深邃的藍色鳳眼微微瞇起,似乎沈醉其中,溫熱的吐息讓身下人忍不住抖了抖。

「你好香。」

「我好喜歡。」

「了平。」

「乖,聽話。」

笹川了平覺得真是夠了。

他沒轍了。

他放棄了。

面對這樣的雲雀,他還能怎麼樣呢。

他氣呼呼地罵了兩句,一口咬上雲雀的肩膀,在上面洩憤地磨了磨牙。
然後他伸出綿軟的手自暴自棄地攀住身上男人的肩背。

他聽見他滿意的輕笑聲,再次任由他將自己擺成他喜歡的模樣。





笹川了平一邊聽著獄寺跟他講接下來的短期出差的注意事項,過了那麼多天還有些酸痛的後腰讓他有些分神,他坐直了一些,努力忽略身上的不適感。

灰頭髮的青年推了下眼鏡,停下正在說明的嘴,瞇著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一臉不對勁的傢伙。

「幹嘛?看什麼看。」笹川了平一臉奇怪地看他。

「草皮頭,你縱慾過度?」

「⋯⋯!」笹川了平震驚了,「這你都看得出來?太極限厲害了吧!」

「廢話!你一臉腎虛樣,看不出來才怪!」
獄寺準人捲起手上的資料,指著白髮青年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給我注意一點!你們這兩個不知羞恥的傢伙,不要整天在那邊放閃!每次都走到哪閃到哪,小心我炸飛你們!」

笹川了平一把拍開就快戳到自己的那捲紙,「你說什麼!誰不知羞恥了!再說跟我講有什麼用,縱慾又不是我在縱慾!我也極限不想啊!」

「誰管你們到底誰在縱慾!反正不准閃!尤其不准在十代目面前閃!聽到沒有!」

「誰閃了!你是不是極限想打架!來啊!」

「來就來!誰怕你!」

兩人鬧了一番,誰也沒討著好處,各自受了點輕傷。十年前的他們一定會拼到底分出個勝負來,但十年後他們已經成長了許多,為了別再增加他們可憐首領的裝修開銷,還是比較有默契地適可而止,沒有毀了這間會議室。

兩人又開始打起嘴仗。

笹川了平趴在冰涼的桌板上,控訴雲雀跟瘋了一樣的縱慾過度害他腰痛了快一週。

「你說他一年發瘋一次?」

「極限地差不多吧。」

「他上次發瘋是什麼時候?」

「不太記得了,但差不多去年的這個時候?」

「⋯⋯他該不會是發情期吧?」

「啊?」

「發情期啊!野獸不都有發情期的嗎?一年一次,剛好符合他的模式。」

「章魚頭,人沒有發情期,你國中有畢業嗎?」

「吵死了草皮頭,你家那傢伙看上去哪裡像普通人類了,普通人類的標準在他身上不適用不是才正常嗎。」

「我已經不是草皮了,但你還是章魚!」笹川了平摸了把自己的頭髮,他想起雲雀好像的確一直都自譽肉食動物,沒事就在那咬殺咬殺的,覺得有點道理。
「那發情期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
獄寺準人重新攤開手上的資料,推了下眼鏡,對著旁邊還在等他答案的十年老友翻了個大白眼。

「反正一年一次而已,你就認命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