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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性描寫
※亂倫提及

  雪白的乳房顫抖著,腰身不再緊緻,甚至開始變得些微鬆軟,但她很瘦,所以依舊顯得滑膩而不肥厚,適合單手握住。經歷了生產的女人有著不同於少女的豐腴臀瓣,隨著激烈的動作拍打著他的腰胯。

  在世俗的目光裡,她應該是個性感尤物。衛穎嘉看著騎在他身上,情迷意亂地操著自己的赤裸女人,毫無波動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塊蠕動搖擺的腐爛白肉。

  「穎嘉……穎嘉!」

  她尖叫著,緊繃而激動,潮熱的陰道陣陣痙攣緊縮,一次次擠壓著他的性器。

  ——她的親生兒子的性器。十七年前他從那道柔軟的裂縫被生出來,現在那道濕熱多水又滿是荊棘的嘴迫不及待地張開,咀嚼著要將他吞回去。

  「穎嘉……」女人控制著角度,讓含在體內的性具頂端用力擦過能讓她得到快樂的泉源,她被自己創造的快感淹沒,如同藥癮發作一般劇烈顫抖著軟倒,原本撐住他胸膛的雙手無力地屈起,她像一隻發情的母貓一樣用臉頰,雙腿和乳房磨蹭自己的公貓,陰部討好地吸吮著他。

  她抬頭,藏著暴風雨的灰色雙眼透露出直白的哀求和渴望。

  隨手纏住她的長髮,他將她拉開一些,這個女人絲毫沒有被激怒,像是飽經馴養的貓一樣,無比溫順熱情,呻吟似的破碎嗚咽斷斷續續地從她的喉嚨擠出來。

  「衛穎嘉不要妳。」

  他說。少年沙啞的嗓音裡混合著一半喘息和一半平靜。

  女人忘我的呻吟嘎然停止。她扔被他扯著,拉直了喉嚨,半晌,她又發出細碎的呢喃,「……穎嘉?」

  這個名字像是她唯一會說的話。感覺到她的退縮,衛穎嘉握住她的腰,撐起上身向前傾,他的陽具殘酷地釘住了她,一字一頓地說,「衛穎嘉不要妳。他嫌妳髒,不止是妳,還有妳偷偷懷上,私自生下的雜種,他都不想要。」

  『衛穎嘉』是她的詛咒,她的逆鱗與執念。

  他將她的乳房抓在掌心,圓潤的指甲在她柔膩的肌膚上留下半月型的凹痕,他將自己的母親從身上撕開,抽離的動作毫無憐憫,精液混合著血水從她的腿間流向一片狼藉的床單。那雙腿間對他來說沒有秘密,赤裸而骯髒,他被迫瞭解得遠比他願意的要多很多。原本,他只應該了解離開那裡的方式,而不是進入它的途徑。

  她開始尖叫和哭泣,不帶情慾,只有痛苦的那種方式。尖叫他的名字,不是他的名字的名字。

  『衛穎嘉』是他的詛咒,他的枷鎖與原罪。

  她一心執著的男人有和他一樣的y染色體,也有和他一樣的名字。她得不到『衛穎嘉』,所以她將他的精液一絲不剩地吞進體內,用執念和瘋狂孕育著這個偷來的受精卵,最後生了一個『衛穎嘉』。這個女人試圖用她的子宮,她的陰道綁住衛穎嘉,吞噬他,咀嚼他,扯碎他,把他藏在自己腐爛的身體裡。

  『衛穎嘉』是她金杯裡盛的毒,匕首上抹的藥,她為他成癮,將利刃捅進肉軀中扭轉,試圖獲得救贖。

  用床單擦去她留下的體液,衛穎嘉將她留在床上,平鋪直敘的語言蘊藏著猛烈的藥性,「妳妄想著他愛妳,或者恨妳。不,他根本不記得妳,哪怕妳死在他腳邊,衛穎嘉也不會看妳一眼。」

  老舊的鐵門牢牢關住了狹窄租屋裡淒厲尖銳的尖叫和嘶吼。有一會兒,衛穎嘉只是靠著門。然後他輕易離去。

  半天之後他會回到這個骯髒的牢籠,發現那個原本是他第一個該愛的女人冰冷地蜷縮在唯一的一張床上,白色的藥粒從翻倒的藥罐中灑出,鋪滿了床,好像精液和鮮血和她破碎的一切還不夠凌亂一樣。

  他只是經過她,走向廚房倒了杯水,回到床邊坐了一會兒,報警之前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她永遠不知道,也將再無從得知,那個她夢寐以求的密碼一直被她沉默的兒子握在手心。只要他稍微鬆開手指,也許她就能再活一天,再呼吸一口空氣,再看見一個黎明。

  他打給那個男人,他生理學上的父親。一陣規律的忙音後,電話被接通。他沒有等待對方開口,「她死了,錢不用再匯了。」

  「我是『衛穎嘉』,蕾嘉娜的衛穎嘉。再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