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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離同人 - 殤浪《漣漪》 ※R18

在客棧門口檯面放下一枚銀錠時,掌櫃熱心的開口:「從那兒後門出去後看見的那個山腳彎,拐過去走一段有天然的溫泉池喔!」
掌櫃低頭拿出房間鑰匙,交到殤不患手裡,對著面前的兩人接著道:「佔到了這地緣優勢,也算是小店特色。天氣這麼冷,客官們若不排斥便去看看吧!」

「哇沒想到這麼個鳥不生蛋荒涼地方的客棧,竟還有這樣的好康呀!」棕色紅色兩個身影一前一後走在小徑上,小徑半途便漸漸消失在一片霧氣中。紅衣樂師背後的人面琵琶繼續呱噪著,「如此寒冷的天我也快受不了啦,弦上彷彿結霜似的。吶,浪~當年在雪山上也沒這麼濕寒吧?」
沒理會聆牙的話癆,浪巫謠在距離池邊一小段距離的地方放下琵琶,用外衣包好後尋了個遮風處便將它置於岩塊後方。
在池邊卸下披風的殤不患剛把拙劍放好,就瞧見雙手空空的浪巫謠朝這裡走來。
「嗯?武器還是就近放在身邊比較安心吧。」
「濕氣太重,不好。」浪巫謠答道。
「嘛,有什麼事我也至少能擋一陣就是了。」殤不患大大咧咧地笑著說。

「呼——」將身體浸入溫泉時殤不患發出一陣滿足的嘆息,不禁想著此時若能再來一壺酒那就更好了。
殤不患把雙臂倚上池邊,稍稍往後靠著。
一旁的浪巫謠將純銀指套一個個脫下,整齊排列在折疊好的衣物上,之後蹲下撩了下水溫,一個側身將雙足泡入,再一個蹬坐便整個人滑進水裡站著,沒有激起一點兒水花。

該說巫謠的舉止不愧是在宮廷中待過的人呢,還是樂師本身即是優雅的存在呢,他的舉手投足間總有股讓人看不厭的氣息。
羊脂玉般的肌膚沾染水光後更加溫潤細膩,把橘色的如瀑長髮映襯地越加艷麗。

思緒飄遠的殤不患直至浪巫謠的指尖碰到他的胸膛才瞬間回神。
「殤。」
「!怎、怎麼了……?」
順著橘髮青年的目光,殤不患這才注意到對方指腹觸碰的,是自己胸口那略顯猙獰的傷疤。
「噢,喔……這個啊……」想來這傷口從來沒被別人看過,怎麼在巫謠面前就忘了這回事,殤不患有點難為情地搔了搔臉,「年輕氣盛的時候武功也不怎麼樣,偶爾多管閒事受了點傷也是正常的啦……」
浪巫謠抬頭看看殤不患的臉,再低頭瞧了瞧那道疤,隨即繞到殤不患的側邊看他的後背。

習武之人精壯的背上也有幾道淺淺的刀劍傷痕。
樂師微微蹙眉,蔥白的手指在背上那些疤痕間輕撫,彷彿在閱讀它們的來歷。

鮮少被觸碰的後背被這麼撫摸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一路傳到心底。
「咳嗯,」殤不患一個轉身,握住浪巫謠的手指,阻止他的動作,「別擔心,都過去了。」
看到青年的表情,殤不患忍不住伸出左手,拇指按上對方眉間山川輕輕將其揉平,在鼻樑處投下一小片陰影。
手掌下碧綠的眸子一片澄澈,臉頰兩側的橘髮在溫熱的水氣中被熨得筆直,除去額前那些相比過去短了不少的瀏海,褪下紅衣的散髮樂師仍舊容貌瀲滟,一如初見時一襲白衣翩翩那樣,風華絕代。

察覺到自己瞬間的恍神,殤不患趕緊收回兩手,用掌心掬水在身上,「哎大冷天的,有這溫泉真不錯。」
雖然年輕時醉心武學,沒什麼春色經驗,但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悸動他還是明白的,只望趕緊打岔把這莫名的氣氛給散了。

然而那一閃即逝的神色,在觀察力異常敏銳的樂師面前,又怎可能不被察覺呢?
那種著迷之中隱藏著慾望的眼神,酒樓裡多數的來客都有,嘯狂狷也有,皇女也有;不同的是,別人的慾望裡都帶著或恐怖或血腥或為權為名為利,而這人卻只看著名為浪巫謠的人本身,不為任何其他。

雖然不知道不患想做什麼,但……
「是殤的話,巫謠願意。」

聞言殤不患愕然。
「等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嗯。」綠眸毫無雜質的盯著他,直直的看進他心裡,似乎就快要讓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無所遁形。

不,他肯定沒明白。
殤不患吸了口氣又長長的嘆出聲,伸手把青年攬進懷,拍拍他的背,「別傻了。」
下巴窩靠在殤不患肩頭上的浪巫謠不懂那所言為何,只好像是安慰一樣,側頭輕輕磨蹭殤不患的鬢角,然後稍稍離身,在對方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引得殤不患一臉錯愕。
「酒樓的人客說,這是表示喜歡。」但那時自己只覺得被羞辱,「我把他打了一頓。」直至此時,才明白喜歡一個人便有想這麼做的衝動。
殤不患臉上浮現一個無奈的苦笑,「那人已經算客氣的了,其實應該是要這樣。」
殤不患猛然收緊手臂將人往懷裡帶,另一隻手則掌心按在橘髮的後腦,兩人嘴唇倏然緊密貼合,激起泉水一陣嘩啦聲。
青年眼睛睜大,在他呆愣時殤不患已把舌頭探入,繞著他的舌打轉,配合著不知何處來的淺淺吸力,似在邀請他一同共舞。
你會揍我一頓吧。殤不患心想。

豈料青年驚訝過後只是眼睛半闔,便學著殤不患的動作,顫顫地伸出舌尖,開始回應。

兩人在溫泉裡相擁著親吻了好一會兒,分開時殤不患只覺不妙,心中似有一頭野獸正在甦醒。
他頓了一下,盼對方能就此打斷自己的邪念,「你不揍我嗎?」
「嗯,」浪巫謠縱使再青澀,身為同性也多少明白了有些東西正在變化。他低頭看向水面,氤氳中水下的東西也如隔著磨砂玻璃般朦朧不清,但他直覺感受到殤不患的生理反應,「反而,有點高興。」

下一秒,殤不患左手覆上青年雙眸,再度用手臂把對方箍進懷,右手掌在青年的後背施力,朝前一傾身便比方才略微粗暴的啃噬上懷中人的唇。
雙方下身緊貼,殤不患已然昂揚,抵著青年也悄悄半勃的分身。
青年視線內一片漆黑,僅有肌膚相觸之處的觸感——眼,唇,舌,背後的臂膀,貼近的胸腹,還有,下體的器官。耳邊一股沉沉的呼吸聲,伴隨溫泉微弱的潺潺聲,自己左胸口內鼓動如雷,不知那貼緊的另一個身軀是否感受得到。

深吻結束手掌挪開,浪巫謠還來不及看殤不患一眼便被掰過身,身後人靠了上來,一手環抱上身時不時揉弄胸前茱萸,另一隻手則繞過側腰,力道恰到好處的握住身下性器套弄,溫熱的吻一個接著一個落在頸脖兩側。
「唔…!」陌生的快感讓青年氣息一滯。

殤不患閉目,內心柔腸百轉。
不想讓你看到我的失控,不想讓你見到我充滿慾望的容貌,不想讓你目睹我被野獸附身的樣子……你太純淨了,我不願以這模樣留駐在你眼底。
摟著青年持續動作,殤不患睜眼,下定決心般伸手一揮,一個氣勁便把池邊裏衣的布腰帶隔空撈了過來,手嘴並用地將它縛綁在浪巫謠的眼睛上。

被剝奪視覺的樂師,所有的感官聯覺一時間更加靈敏了起來。
「嗯……」不一會兒就彎腰顫抖著繳械了。
釋放後的青年全身鬆軟,淺淺地喘氣,靠在殤不患懷裡才勉強能夠站好。不知是溫泉的緣故,還是其他緣由,浪巫謠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從泡在溫泉裡的腰部以下一路燒到腦中,尤其雙頰雙耳更是燙到不可思議。
下意識伸手想取下蒙眼布條,卻再次被殤不患阻止,雙手彎折著被一條橫亙的手臂拘束在胸前,動彈不得。

懷中人的一切反應殤不患都盡收眼底,白玉肌膚因情慾而染上淡淡的粉色,美輪美奐;眼角那抹橘色似乎比平時暈染得更大片了,與雙頰的緋紅相映後融合;從耳廓延伸至耳垂的艷紅,也濃得恍若要滴出血來;不敢想象布條下的那兩道碧綠又該是多麼旖旎。

殤不患重新把手穿入水下,沿著臀部曲線摸進了後庭,在外圍揉弄了一陣,趁青年射精後的鬆懈狀態尚未解除前,緩緩將食指壓入。
浪巫謠身體一僵,但未有抗拒,反倒加大了呼吸吐納,說服自己放輕鬆。
食指抽動,殤不患低頭含住那赤紅耳垂,彷彿用理智燃燒殆盡前最後一絲的清明輕聲詢問,「當真可以?」
浪巫謠轉頭,循聲將嘴唇送上,用來喘息的喉嚨有點沙啞,在殤不患面前吐氣如蘭,「一言既出,何必再問。」
獲得了許可,殤不患把第二根手指推進內庭,同時引導橘髮青年行至池邊,讓他雙手得以攀扶。
視覺被封閉,走動時擾動的水聲便異常清晰,加上后穴裡那雙指不斷抽插,浪巫謠只覺得情色至極,害臊得不能自己。
待穴口更加柔嫩放鬆,殤不患旋即送入第三指,引得青年又一陣顫栗。

殤不患再度欺身貼上池邊人的背脊,撩開橘色髮絲,串串親吻不曾間斷,最終停駐在青年耳後,低聲叫喚,「浪……」
聽慣了的嗓音此時竟如此充滿磁性地喚著自己的名,讓浪巫謠心跳漏了一拍,就在這剎那,身後的三指被抽出,一個更加飽滿灼熱的物體用力抵了進來。
「嗄啊——」一瞬間浪巫謠覺得無法呼吸,橘色頭顱後仰,張嘴吸氣便發出一個嘶啞的聲音。
罩在青年背上的殤不患也沒多好受,喘著粗氣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那內庭比想象得還要緊緻高溫,進入時突然的收縮吮得自己差點就要失神射出。

待雙方氣息稍緩,殤不患才摟著身下人淺淺動作起來,同時伸手握住前方莖柱,用拇指腹在柱頭來回按揉摳弄,試圖幫助青年分散對被侵入處的注意力。
浪巫謠的不適感逐漸退去,前後夾攻確有其效,舒爽的感覺緩緩從下身蔓延開來,「哈啊……」奇怪的吐息從青年唇齒間流瀉而出,撩動殤不患的心弦。

一手依舊服侍著青年的前方,感到動作慢慢地能夠越來越順暢後,殤不患漸漸加快了速度。
帶著某種韻律的嘩嘩水聲,似乎要掩蓋什麼,卻欲蓋彌彰;溫泉水因這不安分的驚擾加劇蒸騰,周圍的水汽越加濃厚,白濛濛一片,將兩人交疊的身影隱匿其中。

趴伏在浪巫謠背上,除了水面下相連之處的刻骨銷魂,那溫潤如玉的頸脖與背肌也使人心神蕩漾,忍不住用嘴唇不斷觸碰——時而磨蹭,時而吸吮,鼻尖便也縈繞著一股雅緻的淡香,叫人沉醉的流連忘返。
「浪,你全身上下都令我著迷。」殤不患埋在青年的頸窩,在沿著耳根垂墜而下的橘色秀髮間喃喃細語。
隱忍慣了的樂師,明明氣息都在發顫,卻依舊沒有發出多少聲音,偶爾才有些許破碎的音節從喉嚨溢出。

偏偏這壓抑忍耐的斷續喘息,才最是誘人。

聽著那誘人喘息聲,殤不患忽然感到這個姿勢看不見浪巫謠的表情未免也太暴殄天物,琢磨後遂將莖柱從後庭抽出,把此時已任他擺弄的迷濛青年翻過身,讓他背靠池壁面對自己,同時抬起對方雙腿纏在腰側再一舉攻入。
殤不患的動作雖一氣呵成,但那內穴畢竟是空過了再被滿上,仍然激得青年後腰一陣酥軟。
「嗚、啊!」似是滿足又似是難耐的嘆息,浪巫謠上半身不自覺地踡成猶如一隻蝦。
青年的體重由於浮力顯得過於輕盈,殤不患只好雙手緊扣青年胯骨,才能憑藉這個姿勢的角度毫無阻攔地長驅直入,次次深入,直搗城池。
「嗯……嗯!」雙眼遮蔽,體內那攻城略地的兇猛之物隨著時間感受得越來越清晰,逼得浪巫謠快要發瘋——搖頭試圖緩解,可只是徒勞,僅額前濡濕的碎髮一齊擺動。

腦袋發燙無法思考,已分不清此時到底是自身體溫高,還是溫泉水的溫度高。胸腔以下都浸在水裡的浪巫謠覺得自己像一艘顛簸的小船,載浮載沉,彷彿很快就會被漩渦吞噬……
——忽然,額頭感到一片暖意。

啊……不,已經不僅僅只有自己了。

隔著瀏海傳來的小片體溫,好像在提醒他,現在掌舵的是那自己最最信任的人,往後可以不用這麼孤獨了。

適才殤不患察覺浪巫謠心神不寧,於是放緩擺腰速度,彎腰低頭與青年額頭相抵,稍運內功輔助穩定浪巫謠那差點走岔的調息。
兩人面龐如此貼近,此刻殤不患才發現那用來蒙眼的深色布腰帶上竟帶有水漬。
「……浪,」殤不患右手抽離水面,溫熱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撫上浪巫謠臉頰,「你在哭嗎?」

布條滑落,哪有什麼野獸?出現在浪巫謠眼前的是熟悉的溫柔的臉,雖然水霧裊裊有點看不清,但那壓下了情慾滿是擔憂自己情況的粗獷眉眼,巫謠是不會看錯的。

一直以來孤寂的生命裡,總算盼來了一個,不為自己歌聲而來的人。
心中有座冰山正在被慢慢溶解,融化的涓涓流水潤澤萬物細無聲。

浪巫謠眨了眨眼,抬起雙臂摟上殤不患肩頭,「我只是,太開心了。」
聽到如此回答的殤不患微微斂了眼又擰了擰眉——有點心疼,又有點難為情。
明明對他做了這麼、這麼難以啟齒的事,但他卻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開心的……

摟著殤不患脖子的浪巫謠沒看見對方那憂愁的表情,鬆開懷後從略高的角度俯視殤不患,彷若有淺淺桃花從帶著濕痕的眼角盛開,碧綠瞳孔比最水潤的翡翠還靈動。
「繼續吧殤,我想再感受你。」浪巫謠瞇起眼輕聲說。

那聲音輕若飛鳥搧翅而過,卻如同雷鳴在殤不患耳邊炸響。

溫泉再度被攪動發出嘩嘩聲。
「啊、嗯!……」被用力頂入的呻吟從上仰而露出的白皙頸脖中被撞擊出來,「哈啊……啊……」
青年發出的聲音比剛才來得多了些,雖是擁著殤不患,但全身的體態亦是比最初的姿勢更加放得開。
浪巫謠察覺,每每發出聲音,無論是壓抑的嗚咽還是不小心洩露的呻吟,那抱著自己的人的呼吸便更投入一分——若聲音能催情,那麼此時他便吟給不患聽。

想到自己這如此害羞的決定,浪巫謠下意識收緊了手臂,兩人之間漸漸貼近到沒有空隙的同時,也不自覺地將胸前紅櫻送至殤不患面前。
殤不患怎麼可能錯過這道自動端上桌的甜點,張嘴便舐舔上去,間或吸吮,偶爾再用舌尖繞著那凸起打轉。
「呀啊……」從未被如此對待的那處竟有如小小電流通過般,激得青年一個驚喘。

下身的性器貼在殤不患的腹部,隨著後穴進出之物的律動,在兩人軀體之間滑動摩擦,那精壯的腹肌紋理起伏,為浪巫謠玉莖的前端帶來煽情的刺激。
想要獲得更多摩擦的慾望,使浪巫謠夾緊了殤不患腰上的雙腿……
因大腿用力導致微微翹抬起的臀部,改變了殤不患進入的角度。

「啊啊!」一聲全然壓抑不住的啼叫,與瞬間收縮的後穴,讓殤不患一陣興奮,在徑內的凶器又膨脹了些許。
「原來在這裡。」殤不患喃喃。
青年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只覺得剛才那一剎那舒服得近乎要崩斷所有思緒、所有理智。
殤不患謹記剛才的位置,持續撞擊那處,太強烈的快感讓浪巫謠下意識想躲避而微微掙扎起來。殤不患捏緊青年水下的白嫩雙丘,前臂恰好扣在腿根,讓浪巫謠無處可逃。
「啊啊……哈……啊不要、啊啊太……嗯!啊……」焚毀一切的快感使浪巫謠腦袋裡一片空白已經顧不得任何事,為了排解那不斷堆疊的情潮而一反常態的大叫。

一想到只有自己能彈奏出這樣的巫謠,殤不患就越加捨不得放手,將自身性器前端用力抵住那個點,接著繞圈研磨。
浪巫謠忍不住嗚咽起來,再不脫離就要被這讓人發狂的極致歡愉啃噬殆盡,他全身發顫,氣息紊亂,近乎啜泣地求饒,「啊、殤,不要……嗚嗚、再…嗯求……哈啊……」
無法控制的急促呼吸不斷把語言打碎,抓在殤不患肩上的指節用力到泛白,後穴內部的痙攣是即將攀頂的預告。

「對…不起,再一下……」殤不患罕見地無法聚氣說出流暢的話語,昭示著他也已經沒有多少餘裕。原先捧著青年臀部的雙手,此時一手沿著曲線向上,經過尾椎環繞住腰部,衝撞的力道因這個變化又加重了幾分。

下一刻,浪巫謠全身僵硬,腳趾在水面下捲曲,頂在對方腹肌上的玉柱沁出一灘比溫泉微涼的濕滑,青年迎來頂峰的瞬間雙唇顫抖,寂靜無聲。
「浪、唔……!」高潮帶動後穴瞬間絞緊,本也在臨界值的殤不患被這一刺激亦按捺不住了,一股灼熱灌入密徑。
青年攀在殤不患身上,維持著腦袋後仰的姿勢失神著。殤不患一動念,在面前白皙的鎖骨下方種下一個紅痕。良久,浪巫謠全身的肌肉才漸漸鬆弛下來,最後失去意識癱軟在殤不患肩上。

殤不患平復了一會兒,腦袋逐漸恢復運轉後才開始懊惱起來,「第一次就狠狠的玩弄了前列腺似乎有點太過頭了……」
打橫抱起浪巫謠,青年額前的瀏海不知是被水氣還是汗水沾濕成縷,殤不患垂首再次親親懷裡人的額頭,嘴唇上便殘留著濕潤的觸感。
唉,等浪醒來後得好好道個歉才行。殤不患心想。

手腳利索的將青年與自己擦乾,然而露天條件下幫一個沒有意識的成年人穿衣服實在過於為難,殤不患怕浪巫謠會冷所以把他用池邊的衣服裹好後,才一邊迅速套好自己的服裝,一邊琢磨著等下抱浪巫謠回去客棧從後門進入時,要注意一下別被他人撞見了才好;還得請掌櫃送一盆熱水進房。
此時的殤不患還不曉得,一個時辰後會讓他想要對浪巫謠磕頭道歉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


……


溫泉池稍遠處,一塊岩石後方,被包在外衣內視線一片紅彤彤的聆牙覺得百無聊賴。
「唉呀真是悶死我了……是心情悶不是氣悶!聆牙不用呼吸的!」甚至自我吐槽起來。
「早知道就要求跟著去了,濕氣什麼的,能比沒人跟我聊天還糟嗎?」
「泡個溫泉怎麼這麼久啦都已經快三小時了餒……」
「阿浪——」
「不患哥哥——」
「喂——別泡啦我想念你們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