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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得时常半真半假地和昆西抱怨和昆西在一起后自己好像变成了个残疾人,每天拿着高额低保不愁吃喝还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昆西不置可否,因为九岁的年龄差所以他总是习惯性的去照顾伊得,事事为他打点周全——不过仅限生活上的琐事,工作上的事伊得不想让他插手,昆西也相信伊得的能力。只是伊得在他眼里实在太过纤细孱弱,他时常会担忧伊得又像以前一样因为工作累垮了身子。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医院,当时昆西路过输液室正好瞥见正在挂吊瓶的伊得。那段时间伊得正处于工作室刚创立的阶段,为纷杂的事务忙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连续加了一个月的班后终于累出病来被送进医院,喜获点滴三瓶。凌晨的医院人很少,输液室里连灯都少开了几盏,周围静悄悄昏暗暗的。连续劳累了一个月的伊得终于卸了力气,强迫自己不去想堆积如山的事务和傻逼的甲方,眼皮昏昏沉沉地打架,终于脑袋一歪沉入梦乡。恰逢值班的护士开了小差,忘了盯着伊得的输液瓶,等昆西看到他时透明的输液管已经变成腥红的一条,连瓶底都铺上了浅浅一层。后来机缘巧合下昆西的公司和伊得的工作室有合作,昆西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当初累倒在医院的小鬼。此时伊得的工作室已经步入正轨但依旧忙碌,伊得与他见面时还患着咽炎,说几句话就要咳嗽,一边咳一边说抱歉,脸因为咳嗽和羞赧涨得通红。昆西忍不住抬手在他背上轻拍给他顺气,小家伙脸更红了,嘴里的“抱歉”又变成了一颤一颤的“谢谢”。
感觉好麻烦,昆西想。
但小家伙脸红的样子挺可爱的。
后来越相处越觉得小家伙实在太过羸弱,咽炎好了又累出了感冒,感冒又引起了鼻炎,开会都要在前面放盒抽纸。出乎昆西意料的是伊得的工作依旧完成得优秀甚至超出预期,怀着对伊得的欣赏和关照,昆西忍不住接近他,借着谈工作的理由约他出来吃饭,选的餐厅以清口为主,还嘱咐手下别催他们ddl催得这么紧。某天伊得突然约他出来喝酒,昏暗的酒吧里伊得喝得醉乎乎的,靠在他怀里说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甲方,如果不只是甲方就更好了。昆西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他们从走廊吻到门口,进了房间伊得把上衣一脱又重新靠过来,滚烫的体温烧得昆西下身鼓起了一团,他正要解领带却借着月光看到伊得的皮肤红的不正常甚至起了小疹子。
“酒精过敏。”医生看完伊得身上的红疹子后说道,“之前喝酒都没事?喝的鸡尾酒吧,应该是对鸡尾酒的某种原料过敏。”
昆西陪伊得去药房开了药,然后两人坐在路灯下的长椅相顾无言,气氛安静得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明天中午有空吗?”昆西率先打破了沉默,捉住伊得因为尴尬揉捏着衣角的手,把他的整个手掌轻轻柔柔地包起来。伊得的手和他比起来很小巧可爱,他可以轻松包裹住。
“……怎么了?”伊得盯着昆西握住他的那只手,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今晚的一波三折让他身心俱疲,但此刻他依旧为昆西带给他的温暖和安全感心动不已。
“附近开了家新餐厅。”
“谈工作?”
“谈恋爱。”
伊得觉得自己不是找了个男朋友,是找了个爹。在一起后伊得搬到了昆西家里,自从昆西发现他早上为了赶时间不吃早餐后一改晚起的习惯,每天挂着黑眼圈睡眼惺忪地给伊得做早餐,盯着他全部吃完后才打着瞌睡送他上班。伊得有慢性鼻炎和胃病,平时还不注意饮食,常常吃着吃着就出了毛病。昆西只能一边叹气一边每天给他的保温瓶灌上热水让他带着,到了饭点有空就亲自带伊得去自己搜罗出来的养生小馆,没空就点了外卖给伊得送去,伊得要和同事聚餐就让助理盯着他别乱吃东西。每次伊得接过外卖都要被同事们调侃,时间长了调侃就成了艳羡,坚持一个月是恋爱上头,一直坚持下去就是持续热恋。
“你男朋友快把你当儿子养了。”同事酸溜溜地调侃,伊得听后哭笑不得,心里却被热乎乎的暖意塞得满满当当。
晚上昆西来接他,坐在车里时看到伊得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时忍不住皱了皱眉,等伊得上车后升高了车里的暖气,又把自己的大衣盖在他身上,
“怎么不穿外套?”昆西的声音很低沉,埋怨他时倒是温温柔柔的,舍不得凶他。
伊得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和甲方在咖啡厅里谈合作时忘在店里了——没事,办公室里有暖气和毯子。”
昆西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家后给伊得熬了碗热腾腾的姜汤。伊得拿了汤勺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喝一边吹气,想到同事的调侃忍不住笑出声来,就着氤氲的热气小声对昆西说:
“我可以叫你daddy吗?”
感觉到昆西疑惑的视线,伊得放下姜汤解释道:
“因为你一边说麻烦却把我照顾得这么好……啧又那么有钱……You are my sugar daddy~”
伊得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兴奋地趴在昆西耳朵边用气音小声重复着“daddy”这个词,湿热的气息夹杂着姜汤的辛辣扑在昆西耳边,满意地看到昆西裤裆鼓囊囊的一团后又坏笑着捏了一把,昆西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因为伊得的体质原因,两人都不希望突然搞出个小生命,所以家里常备避孕套,并且塞满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兴起时就往角落里随手一摸。家里的避孕套总是用的很快,而且因为昆西的尺寸原因很难买,太小了紧,太薄的怕破,太厚了不舒服。有时候伊得想干脆射进来好了,大不了生一个,反正他们感情稳定家底雄厚。一次欢爱过后伊得趴在昆西身上,百无聊赖地在昆西的胸口上画圈圈。昆西的胸肌很饱满,他总是忍不住上手去摸,有时还顺带捏几下,最后免不了挨一顿操。
“我们生个孩子吧。”伊得突然埋在昆西胸口闷闷地说。还没等昆西回答,他又自顾自地开口:
“你又要说‘麻烦’对吧,我早就想到啦——”
出乎意料的,昆西只是沉思了一会,认真地问:“你想要孩子吗?”
“唔……有个孩子也不错,你长的这么好看,孩子肯定也好看——不过我们还没结婚哎。”
于是一个月后,伊得收到了昆西的求婚外加一颗刻着他和昆西名字的戒指,和昆西手上的是一对。
婚礼当天昆西难得被灌得有些醉了,宾客散去后急匆匆地抱着伊得跑进房间,把人放在床上抹胸一拉裙底一掀,内裤都懒得脱直接把带子一拨就开始舔,舔完阴茎舔女穴,顺便把菊穴也一起舔了,一边用舌头在女穴里戳刺一边揉那颗已经挺立发硬的小豆豆,时不时照顾一下随着伊得扭腰频率一晃一晃的阴茎,最后伊得忍不住夹着他的脑袋高潮了,阴茎射了白浊女穴也喷了昆西一脸。昂贵的定制婚纱被弄得乱七八糟,不仅粘上了各种体液还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伊得干脆把裙子拉到腰间内裤一蹬双腿往昆西精壮的腰一勾。
“直接进来。”
那是他们第一次不带套做爱,昆西像头失控的野兽掰着他的腿往穴里撞,硕大的阴茎挤开嫩肉插着宫口挺动,大手掐着他的腰不许他逃跑,一边从耳垂亲吻到肩颈让他放松别夹这么紧,一边又粗喘着挺进去半个龟头。伊得又痛又爽,身体抖得像个筛子细细软软地叫着,哗啦啦吹了一地水。
当晚昆西把伊得的前后两个穴都干得嫩肉外翻吐精,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精液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婚纱彻底成了一摊破布第二天就被丢进了垃圾桶。
之后的蜜月他们也没带过套,尝过了甜头后他们做爱的频率大大增加。伊得调笑说他们蜜月直接待酒店里算了,反正几乎每天都要做爱,昆西还总是做这么狠让他差点下不来床。昆西想了想说他们也可以在外面做,于是他们真的在外面做了一次——在昆西的私人小岛上。海水咸腥的气息和陌生的环境让他们更兴奋,伊得跪趴在沙滩上被昆西扶着腰从后面进入,沙粒隔着野餐布摩擦着敏感的乳头,伊得被刺激得忍不住夹紧了女穴,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和手掌拍打臀部的声音。
“放松。”这两个字是昆西咬着牙说的,本来伊得的穴就紧,刚才那一夹让他差点射出来。
伊得委屈极了,但还是颤抖着主动掰开臀瓣方便昆西进得更深。沙滩上肉体的拍打声,昆西的粗喘和伊得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淫靡的交响乐,一直到伊得嗓子快喊哑了才停止,精疲力竭的被昆西抱回了房间,第二天床都没下来。
蜜月结束后他们又回到了原本的生活中,每天上班下班吃饭做爱,日子简单而充实。直到有一天伊得昏昏沉沉地醒来,看到昆西为他做的早餐突然喉咙一酸,跑到厕所干呕,呕了一地酸水。昆西心疼地帮他顺着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待伊得缓过劲漱过口后递给他两根验孕棒,果然是鲜红的两道杠。去了医院检查发现已经怀了一个月,拿到体检结果后伊得哭笑不得地说这孩子挺强壮,像昆西,在他们这种做爱频率下都能健健康康地待在他肚子里。
孕初期时伊得的孕期反应很大,先是四肢乏力和嗜睡,四肢软绵绵的像散架的木偶,常常看着方案就开始犯困点头,只能在工位备了些淡茶困得不行时适量饮些。再是孕吐反应,先是没食欲吃不下饭,好不容易被哄着吃下去又胃里一酸开始吐,吐完残渣吐酸水,一段时间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晚上他们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伊得枕在昆西腿上,昆西一边翻手机苦恼明天该让阿姨做什么适口小菜一边掐着眉心,悠悠地说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他怀了。
孕期的人激素升高情绪敏感,伊得嘴巴一瘪委屈地问是不是嫌他麻烦了,看到昆西没反驳更生气了,气冲冲地起身刚要走人,又被昆西大手一捞抱了回来,双膝分开面对面跪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昆西憋住笑一边安抚着面前鼓着脸生气的小孕夫一边慢悠悠地说:
“嗯……的确很麻烦,不过你之前也挺麻烦的,这没什么。主要是你瘦了这么多,身子本来就差,现在又更……”
说着英俊的眉宇越皱越紧,最后眼皮一垂一脸愁苦地把人按在怀里揉,深深叹了口气。
度过了难熬的孕初期后伊得终于恢复了食欲,胃口蹭蹭地往上涨。昆西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开始让家里的阿姨每天给他变着花样做补品,把前段时间瘦下来的又一股脑补了回来。孕中期的伊得情况稳定了许多,适当减少了一些工作量,听从医生的建议保证每天的运动量,再加上每天的补品轰炸,不仅孕期反应小了很多,整个人圆润了一圈还泛着健康的红晕。
怀孕五个月后医生终于委婉地告诉他们可以适当行事,伊得兴奋得捧着昆西的脸一顿猛亲。之前顾虑伊得的身体,昆西只敢用手和嘴帮他,做的最过分的也就是把炙热的阴茎插在腿间让伊得湿滑的阴唇包裹着他,前后摆动着腰划过湿淋淋的穴口操涨得发硬的阴蒂,最后射在被磨得潮红的阴唇上。
回到家后门刚关上,伊得就一把扯过昆西的领带咬住他的唇,舌头灵活地从牙关探进去找总撩拨他的舌,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去摸昆西已经鼓囊囊的一团,熟练地拉下拉链后粗壮滚烫的一根一下就弹到了手心,龟头还挂着透明的腺液。伊得装模作样地惊呼一声,坏笑着用指腹摩擦敏感的马眼,又从根部撸到头,滑了一手黏腻。
“看来它很想我呢。”伊得故意在昆西耳边轻声说,原本清爽的声线染上浓重的情欲后变得绵软娇媚,弯弯绕绕地随着湿热的气息扑到昆西的耳廓。自持稳重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红了脸,狠狠掐了一把富有弹性的臀部后把人拦腰抱起走向卧室,极尽温柔地把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后一边倾身重新吻住有些红肿的唇一边利落地褪去两人的衣物。
“嗯……别揉了……”
白皙的皮肤泛起情欲的潮红,这段时间伊得被养得珠圆玉润,原本精瘦的身体被镀上一层丰腴的风情,尤其是胸部在怀孕后胀了不少,原本锻炼出来的薄薄一层胸肌成了绵软的两团,此刻正被昆西的大掌包住把玩,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揉捏拧转着硬挺的乳粒。久违欢爱的身子本就敏感,伊得光是被玩胸就爽得发抖,穴心瘙痒得不行,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水,迫切地想要被那根熟悉的巨物填满。可昆西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是一边亲吻着伊得圆润的肩头一边把另一只手探向黏腻的腿间,侧着身掰开肉感的大腿。伊得以为他终于要进来了,难耐的扭着腰去挨一直挺翘翘的硌着自己的那根,等来的却是在穴口戳刺的手指。
“昆西……”伊得急的快要哭出来了,讨好地去亲男人的脸,一边被手指插得一颤一颤的一边软声哀求:
“你快进来嘛、求你了——”
昆西也硬得发疼,几个月没开荤,他也想直接挺着性器破开嫩肉进入那处温暖紧致之地,但伊得的女穴紧得像他们第一次做爱,他怕粗暴地进去会伤到伊得和肚子里的孩子。
“乖,等着。”昆西含住伊得的耳垂轻声安抚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手上逐渐加快的动作萦绕在伊得耳边,他羞得想把脸埋进枕头里。
在伊得痉挛着要高潮时昆西终于抽出手指,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快速撸动了几下柱身后插了进去。饱满的龟头刚顶到穴心伊得就忍不住高潮了,吹出来的水又被粗壮的阴茎堵了回去,还处在不应期的阴道被青筋凸起的柱身摩擦过每一个敏感点,两人都在这场久违的性事中发出舒服的喟叹。
久逢甘露的性爱注定激烈,昆西像发了狠一般往穴心撞,恨不得把肥厚的阴唇也一并操进去,还时不时揉捏那颗肿胀的小豆豆,激得伊得又喷了一股水。
这好像和他们以往的性事没什么不同,除了伊得鼓起来的肚子。每次昆西手掌摩挲过伊得的腹部,圆润光滑的肚皮就会提醒他这里面孕育着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生命,动作就忍不住轻柔下来。伊得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笑嘻嘻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侧着脸对上那对被情欲染红却仍然温柔的双眼:
“你要当爸爸了哦,昆西。你是宝宝的Daddy,是我的、唔、Sugar Daddy——”
他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昆西的下身依旧激烈地动作着,却给了他一个缠绵缱绻的深吻。
在伊得的女穴被操得开始发酸后昆西才放过了他,拔出被淫水浸得油润的阴茎撸动几下,射在了圆鼓鼓的肚皮上,等伊得缓过来后又就着女穴流出来的淫水操进了紧致的菊穴。
刺激前列腺的快感和女穴获得的快感完全不同,伊得挺着肚子吃力地骑在昆西身上起伏着,硬得发翘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圆润的肚皮上。
太淫荡了,伊得痴痴的想,然后被嫌他太慢的昆西包住臀部一把按了下去。
那天晚上床单被各种体液浸湿,皱成一团完全睡不了,被昆西随意卷了个卷丢到了洗衣篓里,伊得枕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悠悠地说好像回到了以前频繁换床单的日子。
孩子最后健康地出生了,伊得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看昆西不知所措地哄哭闹不止的孩子,后者在孩子睡着后终于松了口气,挂着浓浓的黑眼圈枕在伊得病床旁,握住伊得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你说孩子会不会对我在怀孕时对他说过的话有印象?”伊得看着孩子安静的睡颜突然冒出了这个疑问,很快他脑海里涌上了他和昆西在孕期做的荒唐事,说的淫荡话,原本喜悦的心情突然变得羞愤难当。于是还没等昆西开口,他就双眼紧闭颤悠悠地说:
“算了,肯定没印象——最好没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