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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千】番

*ABO

*被黑化卻像在易感期的國神澀到,遂寫之

*純愛英雄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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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神自認為一路上走來堂堂正正,遵守藍色監獄的規則,挺直背脊從地獄一寸一寸爬了上來,鮮血淋漓、滿目瘡痍的精神和肉體,無法阻止他前進的腳步,然而憐憫與仁慈還是一刻不間斷的鞭笞著良心,他復活重生,蛻變成他自己也認不出的模樣,只為了履行跟千切的約定。





大部分的人都在藍色監獄裡完成分化,吃飯睡覺整日都擠壓在密閉空間裡共度,分化為omega的千切卻奇蹟似的沒有受到甚麼影響,還能游刃有餘的懷疑檢查結果,沒有發熱的症狀,不會牴觸alpha的接近,卻能如數家珍的表示能聞到大家的氣味,無論怎麼看,除了不會發熱以外,千切只會是一個omega,一個有重大缺陷的omega。



但是千切本人倒是樂得輕鬆,無比慶幸自己能夠繼續踢球,他可不想破壞跟國神的約定呢。只是不知道國神敗部復活賽後過得如何,在轉播畫面裡那張臉不再朝氣蓬勃,眼底的烏青讓千切心臟揪緊,歷戰的英雄,跨越了種種苦痛折磨依然屹立不搖,能夠再次與國神於綠茵場面對面的那天,千切引頸期盼著。





對戰當天終於到來,國神卻警戒著千切的靠近,迴避他的目光,即使雜亂的瀏海掩蓋著,千切也知道他眉頭皺的死緊,特意為他扎起的馬尾晃了晃,千切不用多少時間就釋懷了國神對他態度的變化,腳下不停的追上國神,但還是被無情拒絕了,千切聞到了淡淡的果香,讓他想到令人食指大動的水果蛋糕,明明背影這麼寬闊,胸肌也比上次見面大上一圈,卻散發出讓千切口乾舌燥的甜味,即使如此omega的本能還是告訴他眼前的人是貨真價實的alpha,粉嫩的舌尖潤了潤唇,千切感覺莫名膝蓋發軟,自己的味道還有愈發濃郁的勢頭。





國神料不到自己會有破壞衝動,但是看見千切高高豎起的馬尾,以及暴露在眾人目光下白皙的後頸,盛怒噴湧,卻又在千切的視線鎖定後,被堪堪遏止下來,他的眼神熱烈純粹,或許摻雜著別的甚麼,但國神垂下眼不想讓人發現其中晦暗的情緒,他還是國神所熟識,意氣風發的大小姐,在賽場上對速度的自信無可匹敵,千切的光芒對現在的他來說過於耀眼,只是觸碰就能換來灼傷。



退場後國神形單影隻的在走廊上被叫住,雙拳緊握、肌肉緊繃,國神停步,強忍住回頭的動作,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會錯認千切的聲音,他多麼想跟身後那人碰碰拳拍拍肩,就像從前還是隊友一樣,可是如今的已經沒有資格面對他,在夢裡同千切十指相扣,摟住他勁瘦的腰枝時,國神就再也無法若無其事地端出以前的態度,但是分化後的易感期也不想找其他人湊合,抑制劑更是論外,光是副作用就能讓他耽誤好幾天的訓練,因此經過評估後國神被默許在易感期依然繼續參賽,拼命壓抑本能的他總是眼神狠戾、嘴角緊抿,木訥寡言埋頭重訓,宿舍也搬到了單人房,那副難看的臉色就連beta看了都退避三舍,更何況是能感受到威壓的其他alpha。



可是千切跟了過來,在這個距離國神能清楚嗅到對方的氣味,濃郁的花香,就像仰躺在花田裡被清風拂徐花團簇擁,滿山滿谷的玫瑰花海,國神能輕易想像出來,還有在那之中肆意馳騁的千切,千切的氣味確實平復了國神連日的焦躁不安,自從分化起蔓延的煩悶、鈍痛、騷亂全都一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洶湧的佔有慾和狩獵本能,寬鬆的褲襠此刻緊繃到極限,跟千切重逢後他就明白對方是omega了,還打從心底責怪他們怎麼沒有把千切從隊伍除名,把一個剛分化的omega放在alpha環伺的運動場上是安甚麼好心,那就跟扔一隻傷了腿腳的小白兔進獅籠有甚麼分別!



咬緊牙關、全身肌肉緊繃、雙肩微拱,亟欲壓下alpha的衝動,千切還在對他喊話,一片渾沌的國神腦袋裡擠出一絲清明的意識叫千切趕快滾,但是任性大小姐不僅忽略他的警告,甚至逐步逼近他,香味縈滿鼻間,國神的眼球佈滿血絲,頸部青筋賁張,下一秒他就聽見身後傳來倒地的聲音。



倒地後的千切蜷縮身子,剛才光是在刻意釋放威壓的alpha氣味下邁開腳步,就已經讓他筋疲力盡,omega的本能更是繼續剝奪他的意識,心跳快的像隨時都要炸裂,汗濕的長髮緊貼臉頰脖頸,明明全身燥熱,卻又冷汗直流,下腹部傳來的癢意越來越明顯,胸口像是被勒住般呼吸困難,千切聽見自己在呼喚國神的名字,併攏的雙腿酥麻難耐,被呼喊而來的人跪在他身邊,潮濕的氣息和指尖碰到他的瞬間,背脊彷彿電流竄過,讓千切反射性的抬高腰部,接著就感覺身體懸空,撞進滿溢果酒刺鼻氣味的懷抱裡。





水果的甜味如同香檳的氣泡散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火辣的蒸餾酒香氣,千切頭昏腦脹的換了口氣,就被國神的氣味嗆到咳嗽,眼角泛起淚花,卻沒有讓國神停下動作,單人房裡無庸置疑的充斥著這樣的氣味,無論如何大小姐都要趕快習慣才對,像是為了對抗國神,玫瑰花香的濃度像是房裡的另一個主人般不甘示弱的瀰漫開來,千切被迫承受著粗魯的力道,只能從掌心的粗糙和偶爾溫柔的撫觸間記起對方是國神,亮橘色的亂髮搔刺著發燙而變得脆弱的肌膚,艷麗的赤髮掃過脖子上一朵又一朵淤紅,大汗淋漓的身軀交疊時讓千切覺得自己快要溺水,總是喘不過氣,發緊的喉頭也只能勉強擠出毫無意義的音節,國神時不時的輕抹千切眼角,此時千切會受用的將臉頰貼向對方掌心,就像貓咪撒嬌一樣,然後強而有力的臂彎會圈住千切的後背,似是安慰亦像禁錮,國神以彷彿要把千切揉進體內的力度收緊手臂,不用多久千切就會開始掙扎,揪著國神的耳朵把自己從對方身上撕開,珍視的在國神唇上印上一吻,思慕、孤寂、懊悔被愈發激烈的撞擊搗碎流入兩人心意相通的靈魂深處,千切感覺後頸一陣劇痛,眼前白光一閃,旋即失神過去。





悠悠轉醒的千切正欲起身,牽動的每一條肌肉都開始哀號,輕聲嘶氣的同時又被按了回去,背抵著溫厚的胸膛,仰頭就是國神堅毅的下巴線條,國神的嘴角還殘留著前段時間隱忍的僵硬,但是這不妨礙他重拾笑意,於是千切也微笑以對,飽含愛意的揉了揉那頭橘髮,



「辛苦了,鍊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