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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情裂碎成糖果屑灑在半個長夜上,只記得做到中間的時候,御劍半倚在床頭,環著手,像在法庭上聽著他發言那種迎刃有餘的有禮等待,盯著他半跨坐在下半身,將虎口壓在腰骨上,緩慢、哆嗦地、一鼓一鼓張合著寬鬆又濕漉漉的口洞,貪心的吃掉前端龜頭,淺桃色從側頸一路染深耳垂,律師呃呀啊呀的顫著腿肉,甩晃著快射不出東西的陰莖,頓著呼吸一點一點往下擠。 直到全都塞了進去,脆弱又富有彈性的腸道完全將充血的性器包覆住,過分的不給任何逃跑機會,成步堂卸力般躺倒在御劍的肩頭上,臉上像是能掐出血水來,嘴裡叨叨著不公平啊,Alpha為什麼能那麼大,檢察官摸摸他的頭,親在髮旋上,環抱著他扶坐起身,在他的耳畔細細的吐著氣問,慢慢動好嗎,成步堂。 律師被這種氣音攻擊的受不了,塌掉的腰勉強支撐挺直,邊碎碎著難怪你是加班狂的抱怨字句,交合的縫滲出水來黏呼在括約肌與骨盆上,溫柔可靠的將他們相連在一塊。他淺淺地上下擺動起來,搖搖晃晃地撞,兩隻胳膊環住御劍的後頸,小聲的細唸肚子好脹。檢察官被這樣的風景給收買,實在喜歡的很,便將手放在成步堂微微鼓起的小腹輕輕按壓,明知故問的說,不喜歡這樣嗎? 濃情蜜意的抽插放大太多感覺,暈呼呼的成步堂對於檢方在神智不清下的提問瞞不住任何證據,汗涔涔的漏著呻吟,說,喜歡,喜歡這樣,喜歡你......呀、喜歡怜侍。 本該沉浸在威逼利誘的Alpha似是沒想到直白過頭,被震懾的動搖起來,心底有一塊地方忽地縱起漫天大火,就像找不著北的迷航船瞇見光束,將他的靈魂引渡進軀體,於是,Alpha回到了他該有的地方,成為御劍怜侍,並且,遲來的愛意如海水倒灌,徹底衝垮他在易感期建設的蠻橫防線。 「喂,為什麼還變大......咿、」 成步堂拉起頭顱去對上御劍如熱蜜茶的、卻又凶險地要將他徹底撕裂的眼神後,開始後悔坐在他身上和他做這件事情。體內的肉刃將他釘在檢察官身上動彈不得,若是想扭著身子想退縮,那麼體內的陰莖便會鑽的更深,御劍也知道這件事情,因此他一手扣住他的腰間,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徹底堵死逃跑的權利。然後,勃發的性器被驟然頂起的胯間推到最深處,徹底將整個人給肏開。 頂起、坐下,不要命的橫衝直撞幾乎要殺死成步堂的意識,他終於哭了,抽抽噎噎的,連鼻尖都濕濕地紅起來,可小穴又蠕動的像是在撒嬌,欲拒還迎的討饒,於是他變本加厲的抵著前列腺聳動著狠勁,律師被撞的一顛一顛,無法逃離的快感折磨著他的臀部與大腦,雙眼的瞳孔幾乎聚不起焦來,不知道在第幾次被甩去衣物的胸口乳暈腫的發紅發癢,隨著抽動上下蕩著挺俏的色情感。 御劍張開嘴,含住成步堂因仰起下巴而露出的喉結,舔拭櫻桃般的小小嚙著、舔含著,成步堂慢半拍地想要阻止,可是咕啾咕啾的水聲近在咫尺,甚至能聽到御劍的吞嚥聲,難為情的程度使他頭一次想死,然後體內的陰莖又馬上撞散他所有的思緒,真的將他按在肉棒上給殺了,他哭著磨著黏著喊著御劍、御劍,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原諒他好不好,可憐巴巴的呻吟,往昔願意買單的檢察官如今油鹽不進,只是悶哼起來,胸膛劇烈起伏。 成步堂被這感覺徹底插的渙散,在暈過去之前,他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說了別成結。 還有來自檢察官幾乎細不可聞的低語。 喜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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