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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成 >  Do Not Disturb (R)

* 學步車,輕噴
* OOC有
* 睡姦等個人性癖
* 姑且算ABO AB的後續,其實更像世界觀沒關係的正常sex
* 寫完壽命性慾皆少十年




打了一整天官司,還得回到家收拾殘破的家和麻煩的Alpha,洗完澡的成步堂感覺現在要是給他一個枕頭,他能在浴室睡到隔天中午。因此從浴室出來被躲在暗處的Alpha背後攔腰抱住時,他的第一個反應是用手捂在後頸上並訓斥御劍怜侍,沒腺體別啃了,你咬再久都不會生出來,而且很痛......御劍怜侍,我沒打算要做,沒有!

轉過頭來時Alpha用著沉默又譴責的態度看著他,神情像是在說你難道不想為遲來這件事情負責嗎?擅自讀懂的成步堂承認他憶起這件事情時的確有心虛,但現在疲倦感剝奪他對其他事情較量,於是他使用對方的魔法故左右而言他,一股腦地把自己塞到床上、還沒來得及整理的幾件衣服和被褥裡,在熟悉的洗衣精味中,他淺淺恍了一眼站在床尾的御劍,睡覺。

好吧,睡覺。

無可奈何只能妥協的御劍怜侍聽話的將自己也扔到成步堂的旁邊,陷入雙人床早些時間還熱著的左半邊。

......

其實睡不著。

在家裡睡一整天的檢察官側躺盯著牆上的短指針從1緩慢爬到2,將目光挪回身旁呼呼大睡的律師身上,周身圍著些許他拿來當作安定劑的少量衣物,成步堂躺在正中央,差一點就像他的築巢Omega,蠢蠢欲動的易感期撓著他發癢後頸,反正律師也聞不到,顫著睫毛抖了抖,周圍空氣漸漸沁著西柚的淡香。在伴侶看不見的地方,對於界定性別不感興趣的他偶爾會去溢想這種清甜又酸澀的味道入了對方的鼻腔裡,指不定會有多歡快的嘲笑他和個性如出一輒,但是成步堂龍一聞不到......於是,馥郁的西柚滾起稠密和濃醇,緊緊包裹住一無所知的Beta,甜蜜又囫圇地吃著他身上稀薄的沐浴乳味。

呼吸在香味的淺移默化下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視線緊緊吸附在睡到嘴角流著口水的成步堂上,放在往日他肯定會嫌棄到無可附加,然而被易感期蒙蔽雙眼的Alpha只是起身掀開被子,開了小燈,雙膝陷入兩側的床墊,居高臨下的打量起鬆弛感與睡眠而溫馴可欺的律師。信息素莫約是吞噬掉整隻Beta的程度,可怎麼也叫不醒對方,這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小事,但御劍腦裡就是煩悶的較起真來。為什麼聞不到?即使這樣都叫不起來嗎?就像在厚實水晶製的外殼不停叮叮噹噹地敲門,無能狂怒的信息素繞著成步堂身邊,就連他們倆的房間都被溢出的西柚味給占領,他卻無法撼其分寸,怒火悄然的從爆著青筋的手臂鑽入血管,沒有那般隨意便能失控的檢察官俐落脫掉上半身的絲質睡衣,自尊理智多少殘存著拉扯感,成步堂很累了,收拾了家裡,甚至他們還得找時間去重新修一下電視、沙發巴拉巴拉。

本能卻無恥的說,不打緊,他休息他的,我做我的,兩不影響,御劍對此深表贊同。

畢竟他很少有這麼放縱的時候。




成步堂總愛穿著短褲睡覺,因此脫掉下半身衣物不是什麼難事。當礙事的布料完全褪去,袒露在他面前便是不愛鍛鍊又多少有幸福肥的微鬆弛大腿肌、以及因睡眠軟癱睪丸上的柔軟陰莖。御劍被本能牽制的腦子竟理智的想,如果掀開衣服去吃乳頭,即使是深度睡眠中的成步堂大概率也會被弄醒,畢竟他不確定現在能夠把握好牙齒的力道。於是御劍微微半前傾,反手從自己鬆垮的衣料下將尚軟的漂亮性器撈進掌心,柱體上溝壑凸起的血管和下方淺色的秀氣陰莖對比起來,天性的偏愛嶄露的無所遁形。如果說成步堂的陰莖大小頂多用拇指食指圍出一個圈,那麼御劍的就是律師努力將嘴張大成O型才能勉強塞進嘴裡的程度。

平時握筆簽著公章的蒼白指節將肉器圈在虎口,帶著點紀律性和粗糙的喘息上下捋動,御劍的腰伴隨著漸起的爽感往前拱起,明明沒有勾弄陰囊,也沒有某人不太行的口交技術,陰莖就是有辦法因為信息素沒完全吃乾淨的一縷清味而黏稠地擅自充血。龜頭的冠溝小孔被拇指細膩又慢勁的蹭動,他將唇瓣抿成直線,其餘四指忽快忽慢的貼在成步堂性器上方滑動,溫暖的熱流從腹部灼燒開來,來自龜頭的上方、根部的連接處、大腿內側,不知名的尖銳快感正在操縱主腦,他慢半拍的悶哼幾聲,冠溝處旁的龜頭表皮被加快的動作磨蹭到開始顫抖,隨著大腦內的歡悅細胞爆炸擴散,白濁如吐水般從小孔一波一波吐射出來。

精液部份流黏在虎口和手指上,隨之更多都噴在身下無辜的陰莖上,檢察官失神好一會,重新聚焦後映入便是一副不曉得該算不算香豔的場景,眉間難看的皺在一起,也不知是滿意還是感到罪惡,總之,隨即不帶躊躇將佈滿精液的食指按向幾番做過後早就能容納肉刃的穴口的這項事實無論如何都是成立的,即便有愧也會迅速被易感期作為養分吸收。

另外一隻空閒的手輕輕摸上對方的膝蓋,掰開左腿,美好又赤裸的男性器官在他眼前一覽無遺,伸向放鬆的私處,他試著將單根食指塞進。似乎感覺到異物的入侵,肉口下意識緊緊的蠕收咬住,讓壁肉能夠緊密的吮出食指的形狀,御劍艱難的按進深處,依照自己的記憶尋進那塊熟悉的軟肉,淺淺的摳揉兩下,緊繃的甬道化為春水,或者他更熟悉、熱烈吃吞肉棒的鬆軟模樣。

上頭做著夢的律師顯然也被電到了,不怎麼說夢話的嘴開始哼哼嘰嘰,喉頭滾出低沉的呻吟氣音,俊朗的眉宇不自覺皺起來,按摩著前列腺的Alpha見著自然小小愉快起來,修長的指腹比起往常更柔情、更彎曲又粹著蜜般廝磨突起的不規則小粒,沒過幾會,濕熱且沾滿御劍精液的洞口便宣布開放容納複數手指,同時也使入眠的Beta終於不受節制的喘著小口的氣、微微顫抖起雙腿。御劍半個小臂壓卡著律師忍不住想合併的腿根肌,裹著少量和精液混合的手指在裏頭翻來覆去,甚至反剪撐開後洞的手指也在溫暖的壁穴一啵一啵祈求入侵者侵犯後獎勵似的夾上前列腺小肉,前頭的陰莖顫顫巍巍的不知在何時勃著狹窄角度,稀稀零零的冒著精水。

檢察官聽見律師的悶哼聲越來越頻繁,蓋在眼瞼上的軟皮略顯不自然的抽動起來,心裡有個底,但他沒有好心到盡忠職守,於是幾乎要融在內壁裡的微腥手指敷衍勾蹭兩下後便毫不留情 " 啵 " 地抽出。濕虀虀的穴口被容納過頭的手指撐出一個合不起來的小圓,一縮一縮恬不知恥的水亮肉摺試著向內擠回原本大小,Alpha喀噔一下,喉結滾起情動,陰鬱的鉛灰色細長眼眸歛下心智的扭曲廝咬,身子半伏在成步堂上方,左手撐在腰間旁的床墊,將扶著自己有些過份的龜頭前端,燙呼呼的抵在上頭。


冠狀孔洞和小圓糊在一塊,就像個濃情密意又黏稠的熱吻,濕軟地幾乎要融去皮囊,即便做過多次,可御劍的尾椎骨仍密密麻麻的爬上極致的興奮,淫糜的皮色龜頭急不可耐的在外頭繞圈磨蹭,或者討好地抹著臀溝上殘存的精液,檢察官喘著顫抖的氣,緩緩的、炙熱的,挾著些許空氣,噗嘰一聲插進去。

成步堂細碎的嗚咽出不曉得痛苦還是歡悅聲,桃粉色沿著脖梗淺淺暈染喉結和後頸,可御劍才塞進了頭部,甚至三分之一都不到,他知道堅毅且柔軟的Beta無論如何都會毫無止境的包容他,於是擠著層層壁肉吃上來的推勁,將柱體又往裡推上幾分。

裡面高熱感多少有些可怖,做幾次都是一樣的,要將他生吞活剝,不停或輕或重咬著他的肉棒,或著又像親親龜頭親親柱身說愛他、想吞掉他,要是全部都塞進去絕對會徹底瘋掉。


於是他信了。將粗長肉器撐飽腸道與皺摺,噗啵擠出空氣,極限又密合的直挺到底。


抽插的時候,成步堂老眷養著贅肉的大腿從微顫肉眼可見大幅抖動起來,鼻口斷斷續續哼起熱氣。然而就算是這樣,太過於疲憊的律師也沒有甦醒的跡象,檢察官在他的上方茫然的吸氣吐氣,腦裡無意識的閃過好可愛......要這樣具體形容一個男人實在太怪,是因為即使殘暴又溫熱的肏弄也不會反抗,滿足了本性潛在的征服和病態控制欲呢?還是因為睡著後甬道也會認出他的形狀而迎合上來那種無意識的認可呢?不管是哪一種都不符合御劍怜侍,他也不可能會是。

不過,現在佔據這副身體的僅僅是個無良的Alpha,所以要談這些,也許不大必要。


下身的水聲伴隨激烈的動作開始緩解御劍生疼的腦仁,啪唧啪唧的液體拍打與噗咕噗咕的擠著空氣的抽插聲舒緩般黏和著進出的動作,健身有果的腰肢一搖一晃,每抽出一次都帶出少量的精水液體,又不知疲倦用龜頭鑽進穴內敏感處擠壓搗弄,就像要捅破肚皮似,啪啪啪地將胯骨和陰囊撞拍在不見光的渾圓肉臀上,和少數沒壞的好品質家具床板吱呀地一同大幅擺動。

毛茸茸的灰銀腦袋湊在成步堂的耳邊,聲音壓的好低好低,嗓眼囁嚅的全都是成步堂的名字,也不在乎究竟會不會吵醒休息的伴侶。衝撞帶來的滋味舒服過頭了,他一字一音的呼喚漸半啞起來,低沉喘息顛簸的越來越不像話,實在不受控制,他便想著找東西分散注意力,張嘴便要去咬耳垂或著肩頭,牙齦如同巨人咧開白齒利刃,嗑落在成步堂寬厚的肩膀上,可最終,他只是輕嚙舔舐起光滑的肩頭,像一頭被馴服的狼,謹慎地表起忠心。

撞擊越發快速,雙腿不穩重的麻木起來,滑溜的後穴像嬰兒吮乳,依然夾磨著快速的插入和抽出,身下抽搐的陰莖抖了幾抖,暴漲起來的小眼將液體於今晚的第二次全濺吐在御劍的腹部上,Alpha來不及去在乎這些,從牙間硬咬出來的低哮迫使他渾身緊繃,感覺有什麼會從腦水裡滿溢出來,他輕擰著要是捨不得離開就會釀禍的性器,拔出來象徵性的嚕動幾下,龜頭頓時生出痠脹感,如潮水般湧來的收縮將液體推出柱體,一股腦全噴發在成步堂的上衣與四周,檢察官握拳撐著的單手歇息般鬆開,他輕輕側倒在成步堂的另一側,微微仰起額頭,意識浸泡著恍惚的單純,想去撥弄把玩成步堂的頭髮,不料此時,被折騰一晚的律師終於僵硬的歪過頭、撩起眼皮,將無言和荒謬全寫在臉上。

Alpha聞此景,伸出的手半僵在半空中。


「......什麼時候醒來的?」

「在你差點射在裡面的時候。」成步堂冷笑,「了不起的檢察官,居然搞睡後姦淫這套,知法犯法發揮挺好。」

「咳......沒有打算要弄醒你的。」

「是嗎?我看你倒是一點也沒打算克制聲音啊。」他恨恨地捏了一把攬住自己的手臂,順便把自己被壓在對方腿肚下的小腿給拔回來,「要不是我累到不行,動靜那麼大能到現在才發現。」

易感期還沒遠去的御劍沉吟幾秒,喔了聲,「嘶......我看你也沒掙扎。」忽地狡詐笑起來,「辯護人,這得歸類成共犯。」

「哈────?你也太不要臉?」

「怎麼?不喜歡?」

成步堂氣急敗壞的瞪著自滿的檢察官,咬牙切齒地擠出廢話,別讓我逮到小辮子不然我有天一定告死你,邊低頭瞟了幾眼下身被撥撩起立的陰莖,現正仍舊精神的貼在他的下腹上,於是他只好深吸口氣,在淺桃粉色尚未從臉頰褪去的難以為情下,勉強做出妥協:「誰搞出來的,誰得負責。」

檢察官得逞如要糖孩子,臉上的表情是小燈餘光陰影也遮不住的滿意和翹嘴,他笑咪咪地欣賞著律師的窘迫感,正經又裝模作樣的說。

「我盡量。」







後來的事情裂碎成糖果屑灑在半個長夜上,只記得做到中間的時候,御劍半倚在床頭,環著手,像在法庭上聽著他發言那種迎刃有餘的有禮等待,盯著他半跨坐在下半身,將虎口壓在腰骨上,緩慢、哆嗦地、一鼓一鼓張合著寬鬆又濕漉漉的口洞,貪心的吃掉前端龜頭,淺桃色從側頸一路染深耳垂,律師呃呀啊呀的顫著腿肉,甩晃著快射不出東西的陰莖,頓著呼吸一點一點往下擠。

直到全都塞了進去,脆弱又富有彈性的腸道完全將充血的性器包覆住,過分的不給任何逃跑機會,成步堂卸力般躺倒在御劍的肩頭上,臉上像是能掐出血水來,嘴裡叨叨著不公平啊,Alpha為什麼能那麼大,檢察官摸摸他的頭,親在髮旋上,環抱著他扶坐起身,在他的耳畔細細的吐著氣問,慢慢動好嗎,成步堂。

律師被這種氣音攻擊的受不了,塌掉的腰勉強支撐挺直,邊碎碎著難怪你是加班狂的抱怨字句,交合的縫滲出水來黏呼在括約肌與骨盆上,溫柔可靠的將他們相連在一塊。他淺淺地上下擺動起來,搖搖晃晃地撞,兩隻胳膊環住御劍的後頸,小聲的細唸肚子好脹。檢察官被這樣的風景給收買,實在喜歡的很,便將手放在成步堂微微鼓起的小腹輕輕按壓,明知故問的說,不喜歡這樣嗎?

濃情蜜意的抽插放大太多感覺,暈呼呼的成步堂對於檢方在神智不清下的提問瞞不住任何證據,汗涔涔的漏著呻吟,說,喜歡,喜歡這樣,喜歡你......呀、喜歡怜侍。

本該沉浸在威逼利誘的Alpha似是沒想到直白過頭,被震懾的動搖起來,心底有一塊地方忽地縱起漫天大火,就像找不著北的迷航船瞇見光束,將他的靈魂引渡進軀體,於是,Alpha回到了他該有的地方,成為御劍怜侍,並且,遲來的愛意如海水倒灌,徹底衝垮他在易感期建設的蠻橫防線。

「喂,為什麼還變大......咿、」

成步堂拉起頭顱去對上御劍如熱蜜茶的、卻又凶險地要將他徹底撕裂的眼神後,開始後悔坐在他身上和他做這件事情。體內的肉刃將他釘在檢察官身上動彈不得,若是想扭著身子想退縮,那麼體內的陰莖便會鑽的更深,御劍也知道這件事情,因此他一手扣住他的腰間,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徹底堵死逃跑的權利。然後,勃發的性器被驟然頂起的胯間推到最深處,徹底將整個人給肏開。

頂起、坐下,不要命的橫衝直撞幾乎要殺死成步堂的意識,他終於哭了,抽抽噎噎的,連鼻尖都濕濕地紅起來,可小穴又蠕動的像是在撒嬌,欲拒還迎的討饒,於是他變本加厲的抵著前列腺聳動著狠勁,律師被撞的一顛一顛,無法逃離的快感折磨著他的臀部與大腦,雙眼的瞳孔幾乎聚不起焦來,不知道在第幾次被甩去衣物的胸口乳暈腫的發紅發癢,隨著抽動上下蕩著挺俏的色情感。

御劍張開嘴,含住成步堂因仰起下巴而露出的喉結,舔拭櫻桃般的小小嚙著、舔含著,成步堂慢半拍地想要阻止,可是咕啾咕啾的水聲近在咫尺,甚至能聽到御劍的吞嚥聲,難為情的程度使他頭一次想死,然後體內的陰莖又馬上撞散他所有的思緒,真的將他按在肉棒上給殺了,他哭著磨著黏著喊著御劍、御劍,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原諒他好不好,可憐巴巴的呻吟,往昔願意買單的檢察官如今油鹽不進,只是悶哼起來,胸膛劇烈起伏。

成步堂被這感覺徹底插的渙散,在暈過去之前,他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說了別成結。

還有來自檢察官幾乎細不可聞的低語。


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