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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淩防治〉

在這所學園中,總流傳著一個奇妙的傳言。

「聽說過嗎?那個消息?」
「噢,關於資優生和校董小姐的那個?當然聽過!」
「什麼資優生,都睡來的。」
「哎呀,我又沒她那麼不知廉恥,聽得都害羞了。」

明顯至極的耳語一字不漏地傳入鍬形耳中,加上那游移於講台上及她身上的嫌惡視線,鍬形只覺噁心至極——對台上道貌岸然那人的噁心、對那些冷漠惡毒同學的噁心、更是對誠實至極的自己的噁心。思及此,鍬形顫抖著緊縮身子,試圖掩蓋鋪天蓋地腐蝕身軀的麻癢快意,夾緊的雙腿卻是將穴內的跳蛋吞得更深,外頭連接的尾巴狀突起連帶壓迫陰蒂,爆發更進一步的情潮。

這些自然逃不過居高臨下的校董的眼。凱瞇起雙眼,嘴上繼續長篇大論著虛假致詞,手指同時漫不經心地劃過手機螢幕——加大加快的震動又激起台下鍬形的新一波浪潮,逼得她只能咬緊下唇,以疼痛壓抑自己幾欲出口的淫聲,不令自己在全校面前失態。然而隨著演講劃下句點、指尖劃出弧度,鍬形終究忍不住自滲血的唇間漏出些許低吟,融於震耳欲聾的掌聲中。

見此,凱的唇角勾起一抹迷人弧度,直將臺下學生仰慕的目光收割、攫取。然而她的眼中,唯有那人——

那令她著迷無比的、倔強的資優生小姐。

*

當凱踏著優雅步伐下台,經過中央走道,學生們的小小尖叫便更加激昂。但她並未為此駐足,而是徑直走向角落垂首顫抖的人影。

「鍬形小姐又不舒服了嗎?」

凱俯首貼近少女,一副體貼紳士模樣,收穫的卻是對方垂死野獸般的掙扎——牙齒差點就咬上凱的耳朵。不過在他人眼中看來,卻是赤裸裸的調情。凱端詳著學生們的視線,眼底一暗,不顧愈加明顯的耳語,轉身推著輪椅離開。

「噁心死了,哈、死白毛!媽的!別碰我……嗚!」
「資優生小姐這樣滿口髒話不好喔。」

鍬形痛苦地扭動身軀掙扎,卻被約束衣緊縛、動彈不得,僅將蓋在肩頭的毛毯扯落些許。女人則是一派輕鬆、推著輪椅經過校園,不時惡意輾過崎嶇路面,更讓體內的跳蛋彰顯存在感。鍬形喘著粗氣咒罵,卻被凱以手帕捂住嘴,只能在她的調笑中氣憤嗚鳴。

厚重門鎖扣上的聲響迴盪在豪華辦公室內。凱終於撤除嘴上的限制,緩緩踱步至鍬形的輪椅前,正當鍬形咬牙準備踹那姣好臉龐一腳,下一瞬卻被對方捉住腳踝、強制掰開大腿。大掌探入對方制服裙內,對準未著半縷的腿間猛力壓迫,剎那激出一連串哼吟,及泊泊溢出、濡濕椅墊的豐沛淫液。

「想不到資優生小姐居然這麼變態。讓同學們知道了該怎麼辦呢?」

凱邪笑著勾起指,抽出卡在穴內的跳蛋。受到刺激而緊縮、反而吞入更深的誠實反應與鍬形嫌惡的眼神大相逕庭,卻更令凱愛不釋手。她手上動作依舊強硬,最後終於將過大的跳蛋拉出,在少女面前展示滿手的晶瑩。

「別…哈、別裝了,根本連那些謠言都是妳這死變態散布的!」

手帕上的藥效早已滲入身體,卻澆不熄鍬形心中的怨怒。她喘著氣激烈控訴,面前的人卻可恨地擺著悠然自得的表情、玩味地看著被新一波情慾侵襲的她。

「哪些?」凱裝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唇角的猖狂弧度卻洩漏了她的愉悅,「噢,關於妳是校董的小婊子的那些?」

她倏地揪起鍬形的領子將她壓在牆上,突來的窒息感、情慾帶來的暈眩感讓她無力反抗,待她終於回過神,凱俊美得令人厭恨的臉龐在面前放大,邪魅的眼底盈滿嗤笑。

「這不是事實嗎。」
「白毛球去死…嗚!」

隨著殘酷話語落下,少女的斷肢被高高舉起,濕潤紅腫的穴口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巨大跳蛋重新埋入體內同時,藥物帶來的情潮也同時爆發。鍬形空蕩的小穴被粗暴填滿,被約束衣綁縛的雙手無處施力,只能倚靠在唯一的支撐點——凱的身上,在她耳邊屈辱悶哼。

「資優生不見了,肯定又去校董小姐那張開腿做蕩婦了!」
「對耶!小婊子真噁心!」

外頭的喧鬧聲提醒著鍬形她現在的狼狽,逐漸接近的八卦哄笑更是赤裸裸的嘲諷。在激烈抽動、藥物催化、人群嘻笑下,鍬形只得壓抑情緒,更加吃力地忍耐聲音,連咒罵都只能化作困獸般的恥辱低吼。

「對呀,現在是下課時間呢。」

凱的眼眸盈滿興奮,手上動作絲毫不憐香惜玉,壓制及抽插的力道都不斷加強,直讓她晃蕩得猶如深陷波濤浪潮,再也找不到歸去的海岸。而她的下身更是泛濫成災,過度的灼熱讓她的身體彷彿融成一灘水窪,在拍擊之下沸騰、噴濺……

「要是現在打開門,搞不好還能看到資優生的賤人模樣呢!哈哈哈!」
「小婊子,聽見了嗎?」
「呃……!」

同學的惡言、門鎖的轉動聲、還有凱的低語……羞恥層層交疊,將鍬形的敏感度拉到最高。前所未聞的浪叫自她口中流洩而出,劇烈抽搐更是讓下身液體激烈地濺出,直將高級羊毛地毯染得泥濘不堪。

高潮及恥辱夾擊之下,饒是耐受力強大的鍬形也不禁失神。她全身癱軟地掛在凱身上,倔強瞪視的眼眸一時之間無法聚焦,而凱只是愉悅地笑著,舔了舔鍬形滲血的唇瓣。

下一次的典禮會場中,空出了幾個位子。

「我們將會致力於防治校園霸淩,保護校園的每一個學生,不讓他們受到任何流言蜚語的傷害。」

校董掃視著台下學生們的臉龐,笑得優雅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