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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れてたいよ 06 雙子北


慾望的船帆駛向深處,愛是扭曲且漆黑的模樣。

北信介開始相信他們是真的與自己在一起過,最起碼做過,可能還不止一次。宮侑能用一根手指頭準確戳按他腸道的前列腺。所有敏感點他知道與不知道的地方,早就被他們掌握。宮治替他手淫,虎口的粗繭在龜頭上反覆磨蹭,又癢又爽。
宮侑的手完全罩住他的臀部,快速擴張抽插按壓,沒多久他被指姦到高潮。還沒變聲的呻吟高亢的像貓叫一樣。

宮治那硬挺的性器抵到了他嘴邊,北信介不願張嘴就被卸了下巴,一開始是疼的,後來是作噁。陰莖頂到裏頭讓人想吐。
而乾嘔只會讓人更興奮。

忙於應付宮治的強迫口交,沒時間注意宮侑,他的陰莖插了進來,還爽得呼了一口氣。
兩人一前一後的頂弄,粗喘著還能談天。

宮侑問治,「你喜歡射在哪?」
「臉上。」他喜歡看北前輩慢慢把精液舔掉。

「我喜歡射在裡頭,不管前後都是。」
「這樣北前輩體內也會有我。」這麼說的同時還拍了拍北信介的屁股。

比起在靈堂做愛,一早的荒淫無度也不過如此。快感和痛感交織,北信介抬頭看了他一眼,宮治哼了一聲後無預警射了。溫熱的精液抵著喉頭射了一點,剩餘的一半被緊急抽出,全灑在他的臉上。

滿是精液腥臭的味道,他咳不出聲,鼻腔喉嚨都是。即便下巴被復位也不願闔上嘴。北信介用手指挖著口腔,試圖吐出點什麼。
這讓他有點陽痿,但又被宮侑操的再次勃起。宮侑還沒射精,在後頭扣著他的腰做最後衝刺。

反胃與快感並行,內臟翻攪著。北信介斷斷續續的喘著氣,他趴伏的姿勢抬著臀部任由男人將精液射入。
繃緊神經在高潮的瞬間斷片。


疲憊不堪,北信介醒來第一個想法。
身體很乾爽,如果沒有痠痛感,他會騙自己都是一場夢。
他躺在原本的房內。窗外的日照已是黃昏,距離他來到這已經過了一天。

宮侑不知去哪了,剩下宮治一人,盤坐在一旁撐著頭小憩。他似乎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連這樣的姿勢都能睡著。
身旁有著散落的相冊與照片。

北信介小心翼翼爬起身查看,照片下方有著時間,都有妥善分門別類的放置。

有一張是他們穿著黑色隊服,上頭有著稻和崎三字刺繡。照片是全員的大合照,以他的時間來推算是三年後。
後來的生活照,照片上有時是兩人,有時是三人,偶爾還有奶奶入鏡。

宮治醒了,對著他拿著的照片愣了會神。最後語帶艱澀的道歉。

北信介只想回去,這些道歉對他而言沒有意義。
「我想回去,你能幫我嗎?」

這句話讓宮治又板回臉,開始收拾相冊照片,「這句話最好不要讓侑聽到。」
他反問了北信介,「你回去會避開我們嗎?」

北信介不說話,宮治心裡也有了答案。這不過都是明知故問。

建立在過去穿越未來的定義,現在的所作所為都將影響未來。
若是平行世界又有另一套說法。
宮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幫忙。也許北信介回去後,不念稻荷崎,最後連排球也不打了,只為了逃開他們。
相遇從源頭就被阻斷,宮治也覺得不錯。他就不再需要為這些無處可去的思念痛苦悲傷甚至懊惱,情緒無法抒發,以至於瘋狂。
現狀就是再怎麼不願都無法改變。

宮治沒有明確拒絕,但也沒有同意,北信介想試著說服他。
「或許你可以告訴我當天發生什麼,我可以避開......」

只有北前輩的死亡,是他們共同想改變的。

宮治扯了臉部有些僵硬的肌肉,想露出一個笑容。反而顯得有些滑稽。連日的睡眠不足讓他卸下了點偽裝。
「好,我可以幫你,但你能跟奶奶見一面嗎?」

得到北信介的同意,宮治開始緩緩闡述那天的意外。
時間也是傍晚,他與北前輩約好在車站前廣場會合。那天雨下得太大,北前輩沒有來,他沒有多想以為是農務的事耽誤了。他一個人先回來。
北前輩沒回家,他在家裡碰上了一身濕的宮侑,還有等著北前輩回家的奶奶。
再來他們收到通知的時候,已經是警方通知認屍了。
驗屍官說,北前輩因雨天視線不明被後方車輛追撞,跌入農田專用灌水的小徑,昏厥後溺斃而亡。

宮治流著眼淚又說,如果沒有約在那,北前輩是可以直接回家的。
他對不起奶奶,也不敢跟侑說。一個人藏著這個秘密,直至現在才能脫口而出。
他想道歉懺悔又不知道該向誰,每一個夜晚都無法入睡,明明只要能睡著就好,可一閉上眼卻從沒盼望明日的到來。
不如說沒有北前輩的未來沒有意義,他也想代替北前輩死去。
即便他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無可奈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