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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的極限在哪裡?

既然是非人那當然是非人水平的

已交往if,之前做沒做過自由心證

「只是有點好奇。」咕嘟嘟灌下半瓶啤酒後牧師說。
「什麼?」
「就是說。」牧師把食指和拇指扣成一個環放到嘴邊吐出半個舌尖,和唇角的弧度完美地露出他稍顯尖銳的犬齒。一個颱風所熟悉的牧師只會對他露出來的微妙笑容。颱風不想承認每次看到這個時自己都像個半大小子,心臟像被羽毛輕觸一樣微微發癢。
「你覺得你的極限在哪裡?我是說,那個。」他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示意了一下。
「什麼…不是,怎麼突然問這個。」颱風倒酒的動作停滯了一秒,不過也馬上就反應過來:「你很好奇嗎,不過我也不知道。之前也沒有和別人做過這種事啦。」
「真的假的,看不出來啊!」牧師挑眉,「總感覺你這種活了這麼久的,嗯!活化石。就憑那張臉也夠能俘獲不少少女的芳心吧?」
「那種事情,之前只是見別的人類做啦。」颱風拿起杯子,「我平時是什麼生活方式Wolfwood你也清楚。太靠近別人的話只會給對方帶來災難的。」颱風的語氣卻是一如往常。習慣也好,悲哀也好,這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所以也從來不會為此後悔。
雖然偶爾也會覺得可惜就是了。
「嗨呀!看來倒是我掃興了?別想這個了,等會讓我試試嘛,我的確很好奇。就當是調查工作啦,關於,嗯,「自立種plant和人類在XXOO方面的差異」這種怎麼樣?」牧師笑嘻嘻地把一邊胳膊搭在颱風的肩膀上攬住。也靠得太近了,都能聞到褐色皮膚的氣味,颱風想。洗完澡後清淡的肥皂味快要散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因為喝了點酒而新鮮的、微微發汗的味道。
「不過都說了是調查,我可是有實驗條件的。只能由我出手,你可不許動!不過我打賭你沒法控制住自己,我還是找點什麼限制一下好了。」牧師已經瞄上捆綁punisher的皮帶蠢蠢欲動。
「看不起誰呢!說不用就不用,你來做就好了。」颱風竪起眉頭大灌一口啤酒,「砰」地一下把杯子敲向桌面,旋即解開領口的兩枚扣子。「還是說這個也勞煩你來?」
「都交給我就好。」

此時要是有人從窗外窺探,大抵會看到讓人難以直視的一幕,幸好這裡是整棟樓里最高的一層。颱風的衣服並沒有被盡數脫下,防彈外套的扣子只解了靠上的一半,露出了脖頸處黑色的特殊背心。而未被其遮住的地方,道道猙獰傷疤鐫刻其上,此刻的二人卻都無暇顧及,因為颱風的褲子也被一隻手解開卡扣,卻沒有繼續深入。那只手隨後伸進了深紅大衣的下擺,用一種堪稱溫柔的方式撫摸著颱風同樣傷痕累累卻柔韌的腰腹。「不是說要調查嗎,趕緊進入正題啊,你這牧師?摸來摸去的幹什麼…」「你不喜歡?」牧師兩手不停,甚至沒有摘下自己的墨鏡。但颱風又一次體會到被那種特別的眼神盯住的感覺。這下我倒成一盤菜了?颱風幾乎有點好笑地想。他看著牧師低頭專注於研究自己的一身特殊裝備並很快放棄了全部解開的想法,而牧師健實飽滿的胸肌在這個角度的領口下一覽無余。牧師俯下身從人魚線一路親吻下去,一隻手流連於颱風的背脊另一隻手扒下已經潤濕的布料,滿意地看到颱風已經精神挺翹的羽根狀的性器,還有帶著輕喘的微紅的臉頰。「乾嘛一副被欺負的樣子……你的反應很有趣嘛!忍不住多做了一點罷了,抱歉啦!」被用堪稱幽怨的眼神注視的牧師倒是一點都沒有抱歉的意思,反而壞心眼地把颱風的衣服撥弄得更凌亂了幾分,卻又不願好好脫掉。「好啦好啦,乖孩子…會給你獎勵的。」牧師淺淺親吻已經在流先走汁的深紅色前端,意料之中地聽到一聲壓抑的嗚咽,不用看也知道這傢伙現在的表情一定委屈極了。「快一點……」幾乎是用氣音說出的句子,颱風已經下意識地輕微晃動腰部磨蹭牧師的掌心。他並沒有等待多久,溫暖的、帶著槍繭的、粗糙的、骨節分明的,牧師的手覆蓋上來,他的下體還在彈動,而前液已經流了滿手,晶亮亮的,被碰到敏感帶時他下意識地瑟縮卻又忍不住挺腰,快一點,再快一點…牧師的體溫,牧師的聲音,牧師的氣味,牧師的眼神,牧師又在笑,他怎麼總是這樣笑,牧師的視線從墨鏡上方穿越而過直直地盯著他的臉,我現在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呢,那個人還能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來呢,颱風已經開始胡思亂想。wolfwood,這是wolfwood,不可否認,世間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像他這樣對待自己……
「…法修?」
耳根突然被低沈的氣流震動而過。颱風的臉到耳垂一下子紅得幾欲滴血,被牧師靠近吹氣的那半邊耳朵連著頭皮都在嗡嗡作響。偏偏這種時候牧師用了點力道從頂到底捋過整根,於是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從脊椎一路竄升。
「啊…!」

意識再次恢復的時候颱風只聽見牧師在悉悉簌簌地翻找什麼。他看不見牧師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牧師現在有如惡作劇得逞的不良少年。然後他察覺到有什麼細細涼涼的東西在他大腿間的皮膚上滑行,——「一」?
「…你哪來的記號筆…」察覺到那是什麼的時候颱風還是忍不住吐槽。牧師假裝沒聽見他在說什麼,俯下身子單手撐在颱風耳邊:「怎麼,才一發就不行了嗎?沒聽說人間颱風這麼菜鳥啊——」故意拖長了音。「還要繼續嗎?」
當然,當然。有何不可?

在牧師的嘖嘖舔吻下颱風的老二很快地再次精神起來。口腔黏膜濕熱的觸感不是雙手可以比擬的,「哈…哈啊……唔…呃!」舌面掃過馬眼時颱風忍不住一陣顫抖,牧師單手握著他充血滾燙的柱身把整個龜頭含住,然後張開嘴用口腔內壁頂弄。小心地用嘴唇包住了牙齒,所以看不見牧師狼似的犬齒,真可惜,颱風忍不住想。在牧師艱難地又認真地做第二次深喉的時候颱風終於忍不住把手按在牧師的腦後揪住他的黑髮抽插起來。牧師發出噗噗咕咕的水聲試圖抗議,但顯然被衝撞得支離破碎毫無作用。「Wolfwood,Wolfwood!啊Wolfwood…哈啊……嗚…」變了調的哭腔好像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牧師已經被突然的主動位易主弄的暈頭轉向,被颱風頂弄到嗓眼時一陣生理性的乾嘔讓他不得不抓住颱風的膝蓋才好撐住自己的身體。快要去的時候颱風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應該撤出這裡,但顯然還是晚了一步。「呃咳咳咳咳咳咳…!咳!」牧師一下子條件反射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Wolfwood…」在洗手台旁邊默默遞上杯子的颱風不禁開始懺悔。先前牧師被精液狠狠嗆到氣管半天,腿軟地半跪在地上把自己縮成一團,捂住嘴咳得撕心裂肺差點沒緩過來。颱風眼見牧師的臉因為嗆咳失去血色,眼眶濕潤泛紅是嗆出來的生理眼淚,嘴角還殘留著不明的白色液體,甚至連鼻腔都被嗆進去一點。
亂七八糟的……真狼狽啊。
「咳咳……哈…你的,咳,你的傑作,是吧?」像是知道颱風心裡想著什麼似的,牧師漱完口洗了把臉,轉頭看著他;於是颱風移開視線,順手把自己的外套扔在椅背上。「我早先就打賭你肯定控制不住自己,你自己看看,咳,果然如此吧?這下可不能怪我了栗子頭。」話雖如此,牧師臉上卻掛著得逞的笑容。「怎麼這樣!明明都是Wolfwood太過分了的錯…」雖然這樣嘟囔,願賭服輸,颱風還是乖乖伸出雙臂。捆綁punisher的皮帶用來捆綁plant更是得心應手,牧師彈了彈,滿意地重新單膝跪下,在之前留下的那一橫下面再添一竪。
「這就是第二次了。」

感覺早就脫離初衷了……這個人怎麼還玩出花來了!颱風默默腹誹,雖然他也並不討厭。倒不如說,本身他也期待著看到牧師更多的一面,就像現在這樣。牧師脫下了黑色的西裝外套,並且解開了白色襯衫象徵性扣上的兩枚扣子。
好圓。好大。好圓。好大??
「嘛,這不是你上次提過的?你這是什麼眼神,今天心情好,滿足你一下怎麼了。反正只是試試?」牧師慢條斯理地單手捏住兩邊乳肉向內擠壓,於是一道可觀的溝壑出現了,像黑洞一樣吸引著颱風的眼球…根本移不開一點!誰見了這種東西能移開眼睛!潤滑像蜂蜜一樣淋灕在胸口向下滴淌,在牧師的乳肉間摩擦的快感也像蜂蜜一樣甘美,颱風忍不住仰頭又弓起背,一抬眼就看見牧師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是在撫慰自己下面的那根發出低低地喘息。果然前面也忍了很久這次終於有點忍不住了嗎……颱風很想動手,但皮帶系得緊緊,他也就作罷,只是語有所指:
「其實早就想這樣乾了吧wolfwood?」
「你說的是哪個…哈!唔嗯、」後半段的呻吟被強行咽了下去。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就不想讓他聽見嗎…這一點上倒是很可愛。颱風眯起眼睛,說起來到現在都沒有親過,…不過牧師此時正前前後後顧這顧那,連手指都沒有一根空的。連乳交也要自己來動本來是不合理的,能撐到現在全仰賴被改造的不似常人的身體素質,饒是如此維持這麼久也還是有點太累了,於是牧師暫且停下了上下挺腰的動作。被摩擦的皮膚早已曖昧地紅起一片又水光粼粼,胸前的兩點也可憐地挺立起來只是無人理睬,下體高高翹起緊貼平坦的小腹,臉上更是泛著可疑的紅暈,牧師垂著頭低低地喘息著,額發遮住了他的表情。
而颱風只是默默看著。
「怎麼,這次是你先不行了?」
「……說什麼呢!沒有那種事…」話音未落,呆住的反而是牧師。一隻被黑色織物包裹的腳不偏不倚地踩在牧師的兩腿之間,對著那漲成紫紅色的陰莖毫不憐惜地碾磨起來。「Wolfwood忍得很辛苦吧?哈…我這次可沒有碰自己的,不算違反規則哦…」颱風俯下身去,只是用腳他也能感受到牧師身體的顫抖;牧師沒有接話,原來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咬住了自己的手才不至於發出聲音,而另一隻手則撐在地面上,好讓他不至於現在就繳械。牧師的褲子還松垮垮地掛在他的腰上,那只腳簡直像手一樣靈活,縱使他想後逃無奈背後的牆壁讓他退無可退,沈甸甸的卵囊被腳趾擠壓撥弄的時候牧師簡直覺得自己要瘋了,他被硬生生從喉嚨里逼出一聲說不清是慘叫還是嗚咽,身體緊繃得更厲害,幾乎要把手咬出血來,但這還沒有結束;那只腳隨即前壓,牧師被推得半靠在牆上只有胸膛在急促地起伏,這一切都全落入了颱風眼底。「我還很有餘裕哦?」現在慢條斯理地動起來的人反倒變成了颱風。他抬起腿一腳就踩在牧師的胸口對著左胸的乳肉一陣蹂躪,是他先前熟悉的又彈又軟;然後是腹部,漂亮的肌肉紋路和完美到毫無疤痕的深褐色皮膚,再是小腹,移動到恥骨下緣的時候身下人幾乎掙扎起來,但那只俊秀的黑足以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將他摁在原地。這簡直是一隻獵豹在撲食獵物!牧師只覺得現在他的喉管快要被咬斷了。
颱風終於磨上冠狀溝的時候牧師張開了嘴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猛獸的利齒咬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