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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一遍,不許躲閃、不許出聲,沒有下一次。」連崢雨見他自高潮中平復下來,遂語氣強硬地重申規則,未含什麼不滿,似乎也不準備追究方才的事。羅璟硯有些不知所措,可在外辦事許久,積累起來的慾望早令他飢腸轆轆,好不容易能夠飽餐,確實不願就這樣草草了事。他慶幸對方似乎也尚未盡興,便趁男人改變主意前,急急點頭應下。 連崢雨這回沒吻他唇角,僅將手貼在他身上慢慢摩挲,自腰際一點點滑到臀部和腿根,在大腿內側停留稍久,掌心若有似無地撩撥,弄得他有些癢,可躲閃不被允准,只得暗自使勁掐自己的手臂,好稍稍定下神來。然而男人不容他喘息,用三指試探後穴擴張的程度,又換上旁的東西抵在穴口,緩慢但不容拒絕地推了進來。 那物堅硬冰涼,份量十足——大抵是那柄對方鍾愛的、寒玉所造的玉勢——碩大前端每每都撐得他頗為難受,連崢雨偏還蠻橫地硬往裡擠。所幸準備充分,疼倒是不疼,只是內壁又痠又脹,敏感之處還被大力磨過,他忍得艱難,連調整呼吸也小心翼翼。 那玉勢著實費了一番功夫才完全進到他體內,他正喘著氣試圖適應,連崢雨卻又摸了其他物什來;一手忽地握住他再度挺立的性器,一手執著那物,竟觸上他性器前端,在鈴口附近繞著圈挑弄。 似是根細長簪子或圓棒。他意識到對方的意圖,有些不安地想。 「璟硯,白日的遊戲,可沒有夜裡容易。」 羅璟硯一怔,沒明白對方的意思,但男人似乎不在意,左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下他性器前端,自顧自道:「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能耐吧。」 隨後,那細棒便就著鈴口滲出的清液,不由分說地緩緩鑽了進去。 尖銳的刺激令他猛地瞪大雙眼,這不是連崢雨頭一回這麼做,可眼前的黑布顯然加劇了恐懼,他被灼燒似的痛楚和一絲微妙的歡愉裹挾,無法抑制地顫抖,幾乎忍不住要逃。連崢雨似是有所察覺,暫且停下動作,繞到後方扯了扯綑住他雙手的結,像是提醒,也像在確認是否牢靠。那分明是不牢靠的,被這麼一扯便鬆了些,但連崢雨彷彿毫無所覺,也不將結繫緊,而是伸手重新輕捻那根細棒。 羅璟硯模糊地感覺還有頗長一段留在外頭,連崢雨的動作不算重,又添了充足的脂膏,緩慢旋轉著推進,即便他痠脹得厲害,那物終究還是一點點插進深處,即將抵上再敏感不過的位置。他咬緊下唇,逃避似地閉上雙眼,感覺男人手執細棒,微微朝外頭抽出些許,似是見他憂懼,便曲起指節輕刮了下他的臉。聊勝於無的親暱叫羅璟硯越發不安,提氣逼迫自己做足準備,誰知預想的情潮並未襲來,連崢雨反倒慢條斯理地將細棒向外抽,停頓片刻,又緩緩推回原來的位置,跟著便不再折騰他前頭,轉而握住後穴裡的玉勢,動作熟練地抽插起來。 前方刺激太過,羅璟硯甚至一時忘了尚有體內這東西。他不覺渾身一震,心中卻暗自鬆了口氣,來自後穴的快意不摻痛楚,本該冰涼的異物也早被他的體溫捂熱,因此他終於能稍稍享受其中,由著溫和的歡愉一點點將他包裹。連崢雨對他的身子瞭若指掌,力道和速度均恰到好處,操控玉勢壓著敏感之處擦過,再向內直抵更深的位置。起初的痠脹在快感積累下,逐漸轉為令人心安的充實。 可惜,男人給的甜頭向來伴隨折磨,他剛覺舒爽一陣,抽插的速度便開始加快,情潮隨之越發洶湧,鋪天蓋地朝他席捲而來。羅璟硯感覺自己的性器似乎更硬了,直挺挺地貼在小腹上;後穴裡融化的脂膏隨著抽插滿溢出來,沿著股間蜿蜒流淌;會陰和穴口多半早已嫣紅發脹,被難以啟齒的液體染得濕濡一片——他倏地又想起穿透油紙的陽光,倘若恰巧灑在腿根,便會將那片水痕照亮。於情慾中浸泡太久,即使被黑綢覆面,羅璟硯也能猜到自己該是多淫靡不堪的模樣,只略一想像雙頰便頓時發燙,身子也顫抖得愈加厲害。 許是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連崢雨忽然停下動作,讓那物堪堪頂在內壁那塊軟肉上,停滯片刻,隨即毫無徵兆地、狠狠使勁朝那處碾下去。劇烈而蠻橫的快感瞬間竄上背脊,若非緊咬著下唇,恐怕已不禁尖叫出聲。羅璟硯感覺自己被一口氣推上頂峰,可前端讓細棒死死堵著,半點發洩不得,洶湧的情潮無處可去,便毫無章法地在體內橫衝直撞。他終於意識到連崢雨口中「遊戲」的殘酷之處:只要細棒仍在他體內,快感便成了永無止境的凌遲,而他連求饒或哭喊都不被允許,除了竭力忍耐直到對方滿意,似乎沒有別的法子。 內壁被磨得發麻,性器更是硬得生疼,體內積累的快感越多,無法紓解的苦悶便越發強烈,即使渴望得到親吻作為安撫,也因眼前的黑布和被要求噤聲而無法如願。滿腔焦躁如離佳餚僅一步之距,中間卻隔著萬丈深淵,怎麼也嚐不著。羅璟硯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想起連崢雨的命令,又不得不嚥回腹中。早知要經受這般酷刑,不如庸常地行床事便罷,即使差了點意思,卻總比現下痛快得多。可連崢雨絕不會准許「遊戲」虎頭蛇尾,既同意了對方定下的規則,事到如今,始終早已由不得他。 意識在一次次情潮沖刷下逐漸恍惚,僅存一線清明搖搖欲墜,艱難地遵循男人的命令,再分出些許維持姿勢。可羅璟硯本就不以體力見長,漫長的折磨叫他不堪承受,勉力堅持一會兒,仍難敵毫不停歇的攻勢,腿軟得跪不住,也沒法伸手支撐,只得不受控制地坐倒下去,上身向前撲,恰好落進連崢雨的懷裡。 連崢雨微不可察地頓了頓,操縱玉勢的動作未慢,這回卻沒用手臂將他擋開。對方身上的香氣順勢鑽進他鼻腔,山巔雪似的凜然,和香爐帶著甜意的味道截然不同,叫他從恍惚中稍稍回了神。羅璟硯沒法思考太多,擅自將對方的態度視作一種默許,得寸進尺地埋進堅實的胸膛,仰起臉朝向對方,低低嗚咽一聲,感覺男人並未阻止,旋即準備出聲懇求。可他堪堪吐出一個字,便猛地被手捂住下半張臉,求饒的話語全成了模糊的悶響,半點聽不清,對方顯然也不打算聽。 「璟硯,這可不行。」 不行?羅璟硯一怔,隨即沒來由地惱火。是了,男人說一不二,這般不允,那般亦不允,他同意參與「遊戲」,確實該遵守規則。可既是如此,男人又何必故作縱容,詐他出聲求饒? 連崢雨平素便惡劣得很,於床榻上更是變本加厲,可向來念著私情,總對他手軟三分,何曾這樣冷漠相待?羅璟硯惱怒漸退,卻湧上無法抑制的失落。他試著說服自己,這是對方口中更難捱的「遊戲」,是以煎熬亦為遊戲的一部分。可他僅存的清明早被不講道理的思緒佔滿,填著久久得不到滿足的焦躁和反覆被拒絕的沮喪,又積累成洶湧的不安。 他感到胸口隱隱作痛,呼吸變得又淺又急,嗅到纏綿的甜膩同連崢雨身上的冷香交織,無端令他感到牴觸。羅璟硯強自平靜,指尖掐著手臂,力道大得肯定會留下瘀痕,卻感覺無濟於事;連崢雨還捂著他的嘴,面上不知是何種神情,但他的反應這樣明顯——他拼了命地壓抑,簡直渾身都在顫抖——對方豈會毫無所覺?既察覺了,又為何仍一聲不吭? 這分明是無理取鬧,他心裡明白,鼻腔卻擅自湧上痠澀,眼眶亦不住發熱。羅璟硯咬緊下唇,眨著雙眼試圖將淚水逼回去,可這徒勞的努力只讓他更加狼狽,沒能堅持多久,淚水便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玄色綢緞很快洇出一片濕痕,沉甸甸地貼在臉上,隱約向下滑動。他感覺連崢雨停下手邊的動作,沒有安撫,卻也沒有斥責。他無暇考慮男人的想法,既已失態,羅璟硯便不肯再搭理那規則,索性放任淚水決堤,再抑制不住委屈,於是埋進老友懷裡放聲大哭,由著淚水將對方的前襟染濕一片。 他哭得止不住,甚至顧不上暫且被擱置的慾望。連崢雨收回操縱玉勢的手,按在他頭上摸了摸,可羅璟硯心裡彆扭,不樂意接受這遲來的安撫,扭頭便往對方身上躲。連崢雨倒也未堅持,只是隱約嘆了口氣,似是停頓了下,隨後伸手摘去早被淚水浸透的玄色綢緞,手掌覆在他雙目上遮擋日光,又湊過來吻了他眼角,沉默地任他哭上一陣,直到抽泣漸微,才無奈道:「璟硯,挑起事端的是你,如今鬧脾氣使性子的也是你……換作溫臾,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他尚未完全平復下來,抽抽噎噎的,吃力消化著對方話裡的意思,卻因思緒遲滯,怎麼也想不明白,直到瞧見對方唇角含著笑意,才遲鈍地意識到:「遊戲」大抵是結束了。 「這可未到你受不住的程度,可是在外頭累著了?」連崢雨右手捧著他的臉,用拇指抹掉面頰上的淚,若有所思地打量片刻,隨後閃過一瞬了然:「……或者……因著目不能視,覺得我一味欺侮,不留情面?」 羅璟硯未想能瞞過對方,但到底耻於接話,只咬著下唇撇開臉,也算承認了。連崢雨朝他攤了攤手,解釋:「我可是見你尚未饜足才繼續的,況且半途而廢,獎賞還有什麼意思?」 「行了,莫要再哭了。」男人彎著眉眼,又捏了捏他的肩膀,促狹道:「這樣任性,怎麼做的副盟主?」 「您這樣過分,不照樣做得大將軍……」羅璟硯哭夠了,總算有餘裕回嘴,嘟囔著埋怨一句,仍不解氣,索性捉住對方右手咬了一口,又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才感覺稍稍舒心。 連崢雨由著他去,另一手扯開早已鬆散的長條帶子(原是他隨手扔置的腰帶),抽出後穴裡的玉勢,又收回右手,握住他微微疲軟的性器,儘可能放輕動作將細棒抽出來。內壁被刮蹭叫羅璟硯不禁瑟縮了下,可男人隨手套弄一會兒,他那物便再度精神起來,直直抵在小腹上,前端的小孔吐出大股清液,甚至污了對方尚稱齊整的衣裳。 羅璟硯嗚咽一聲,將手伸到自己身下,感覺被玉勢撐大的穴口暫且無法合攏,指尖剛探進去,內壁便急切地迎上來。於是他一手攥著對方衣襟,一手粗暴地扯開對方下身衣物,握住早已蓄勢待發的物什抵上腿間,正欲向下坐,忽覺不妥,又抬頭望向男人。 連崢雨挑了挑眉,停下套弄的動作,轉而將手搭上他腰間,似乎對此不置可否。羅璟硯不知對方是否仍盤算著其他手段,可實在飢餓得很,體內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空虛,遲遲未能發洩的慾望也尖嘯著催促。他心一橫,不再猶豫,隨即咬牙猛地一坐到底。 男人熾熱的性器毫不費力地插進深處,羅璟硯仰頭呻吟,不由得按上自己小腹。那東西進得太深,叫他有種被貫穿的錯覺,穴裡被填得滿滿當當,來自另一人的溫度伴著他的血脈流淌,一點點漫至四肢百骸。羅璟硯無法滿足於此,按著男人的肩微微起身,稍作停頓,旋即放任自己落回原處,敏感之處被對方狠狠磨過,又撞進久未有人造訪的位置。 劇烈的快感令羅璟硯眼前不住發黑,意識被拽進慾海沉淪,而他連掙扎的念頭也無,主動加快起身和下落的速度,甚至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捋動。這具身子早盛滿了慾望,前後夾擊之下,羅璟硯到底沒能支撐太久,很快洩在自己手中。 「如何?滿足了?」連崢雨的聲音彷彿從遠方傳來,羅璟硯喘著氣,勉強定了定神,用被淚水浸濕的視線看向對方,費勁地思考這話裡的意思。 捫心自問,他的身子確實能稱上滿足,可心中仍難免感到空虛。連崢雨在這漫長曲折的情事裡使了不少花招,可到頭來,卻幾乎未洩露自身的慾望——彷彿做這一切僅是為了同他胡鬧、滿足他的胃口,而男人自己如何,則無關緊要似的。 發洩慾望絕不是他唯一的目的,連崢雨怎會不明白?況且僅有他一個人滿足的性事,如一人獨食滿桌酒菜,有什麼意思呢?羅璟硯不禁擰起眉,略含不滿地問:「熙兄是在打發我嗎?」 「打發?」連崢雨重複這兩個字,似乎覺得很有意思:「你若還受得住,我自然絕無此意。」 「熙兄這話便是瞧不起璟硯了。」羅璟硯心裡賭氣,索性伸手按住男人的肩膀,硬是支使發軟的雙腿跪起來,打算再次吞吃那物什。可今日多次高潮早已抽乾他的力氣,剛顫抖著起身些許,又驟地脫力下落,反覆嘗試多次仍舊無果。他不甘心,反手去扯男人的衣襟,沒好氣地喊:「您來!」 連崢雨偏著頭,低低嘆了口氣,隱約說了句「如此,我不得不食言了」,隨即按著他腿根,猝不及防地向上一頂,頓時逼出高亢的呻吟。羅璟硯沒法細想對方這突兀的話究竟是何意,下意識攀住對方的肩,尚未抓穩,一連串攻勢隨之襲來。連崢雨對他再熟悉不過,每下頂弄均抵著要命之處,早被慾望浸透的身子徹底向男人敞開,濕濡的內壁絞緊了討好,穴肉翕張間溢出大股清液,快感更如浪潮席捲,令他連呼吸都艱難。 充斥室內的甜香令情況雪上加霜,羅璟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裡頭大抵添了些東西,隨著燃燒逐漸逸散,不覺間叫人恍惚迷離,再沒有逃脫的可能。加之如此疾風驟雨,並不是男人慣常的風格,他被激烈的情事逼得吃不消,整個下身酥麻一片,洩過太多次的性器半硬著搭在腿間,比起快意,更接近難受。他嗚咽著請求對方慢些,可對方只戲謔道:「這可不行,否則又該說我打發你了,不是嗎?」 語畢,甚至伸手握住他身前的性器,戲耍似地捋動起來。那東西現下敏感得過份,實在禁不住這般惡劣的把戲,羅璟硯哭叫出聲,捉住對方小臂試圖阻止,然而他此刻壓根使不上力,指尖軟綿綿地搭著,近似欲拒還迎。連崢雨顯然不肯放過調侃的機會,刻意貼著他耳畔說些淫辭浪語,又提起外頭朗朗白日,逼得他不住搖頭,卻說不出半句反駁。 他被快感拋擲著無法落地,很快失了神。不必壓抑聲音令他喊得太過,起初僅是呻吟染上濃重的泣音,間夾破碎的求饒和幾聲「熙兄」,後來喊得啞了,只剩高高低低的嗚咽,伴著淫靡的拍擊和水聲在室內迴盪。 蠻橫的慾望壘成高臺,在反覆操幹中搖搖欲墜。他的性器仍半硬不硬地被連崢雨握著,許是終於看夠他這副模樣,男人再次加快抽插和套弄的速度,淡藍眸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地湊過來親吻。羅璟硯無暇回應,只來得及緊緊抓住對方衣袖,無法控制地繃緊身子,隨即瞪大雙眼,被狠戾的頂弄推上頂峰,前頭和後穴同時吐出大股清液,連崢雨則就著高潮後絞緊的內壁抽插幾下,擰著眉,跟著抽出來洩在他腿間。 — 待羅璟硯悠悠轉醒,才意識到自己竟在性事結束後昏睡過去,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從未有過這般經驗,剛想起身,卻被渾身無處不在的痠疼扯得呲牙,後穴若有似無的脹痛更令他難受,所幸多半被清理過,並未溢出什麼難以啟齒的東西。 確實鬧得太過了。他想。 羅璟硯嘆了口氣,也不曉得今日自己是怎麼回事,明知申時尚有操練,卻執意廝混許久,甚至對熙兄撒潑使性子,鬧了好一通脾氣,著實不該。羅璟硯摸了摸身上乾爽的衣物,不由得有些後悔,獨自反省一會兒,目光順勢飄向窗外,一愣,倏地反應過來——操練!外頭天色昏黃,顯然早過了時辰! 他心道不妙,連忙忍著痠疼起身,披上自己寄在這兒的外袍,拎起架上的武器便要奪門而出,誰知門一開,卻是連崢雨正張羅著廚房做的晚膳。男人聽見聲響,漫不經心地抬頭:「哦?副盟主大人這是要去哪兒?操練早已結束,您既錯過操練,總不好再錯過晚膳,是不是?」 見他愣在原地不動,連崢雨挑了挑眉,朝他攤手,又道:「我可是撒了謊,替『臨時有要務在身』的副盟主大人告假的。如此,請您賞臉陪連某一同用頓飯,不過分吧?」 竟還讓男人替他掩護,這下恐怕得開桌豐盛的宴席,才足以向對方賠罪了。羅璟硯暫且不願去想,也不客氣,整理好披在身上的松花色外袍,便走到正廳中央的方桌邊坐下。他掃了眼菜色,伸手將那碗不翻湯自連崢雨面前挪開,用方才喊得太過的嗓子啞聲道:「監督您用飯,確實是要務。」 他故作姿態地板起臉,嚴肅告誡:「這湯胡椒放多了,您可用不得。」 (7,893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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