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DC/超蝙]


　　過程發生得很緩慢，也許在他們發現之前更早便開始了，但總之，等他們能確定時，克拉克的能力在無可挽救地衰減，到了幾乎難以持續超人活動的地步。但他仍強壯於一般人，至少在布魯斯拖著年邁的身體，執拗地在蝙蝠洞裡想找出原因卻在中途睡著時，能輕柔地將他抱回床上。

　　克拉克只是鬢角多了幾分白，外貌缺少變化的緣故他早辭了星球日報的工作，換了名字做自由撰稿人，失去能力讓他調查報導的寫作稍有不便，但多出來的時間正好可以彌補。在布魯斯越來越長的昏睡時間裡，他就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敲打鍵盤，即便那點音量根本吵不醒聽力已不再靈敏的他。


　　誰能想得到蝙蝠俠的尾聲這麼平淡呢？在布魯斯千萬種臆想裡是最不可能的一種，也許阿福會很欣慰，而他很快就能證實這個猜想。

　　克拉克的懷抱一如既往溫柔。

　　而布魯斯，也許還是有那麼一點不甘心的，又或者不忍心，所以在闔上眼前，他還是對他說了：

　　「我知道你是騙我的。」

　　「克拉克我…很開心。」


　　那是他總拋下一切心繫罪惡的戀人，為了他最後留存的一點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