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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如】手套 abo

“上師,這手套戴的是否合適?”
靜如禪被提問喚回神,看著手上厚實但並不粗糙的織物,尺寸剛好將五指包裹在內,或許能免去修花剪草帶來的不少傷痕。他點點頭應了聲,想著人確實有心了,卻又因一事不解,猶豫著是否該為這樣的小事開口發問。
“這……”
“上師是否疑惑菩提為何能如此清楚尺寸?”
斟酌著尚未出口的話語被人打斷,對方像是洞悉了他心中所想壹般,率先倒出疑問。對上投過來的目光,問菩提展扇遮了半面輕笑一聲,眼中深意卻讓靜如禪無來由地有些心虛。
“上師可還記得滅度梵宇假山石上的那個掌印?”
以問代答,讓靜如禪驀地一怔,卻是立刻回憶起了舊時情景。身為梵宇講師,他自是精通佛理,又善於教誨,偶有尚存脾性的皈者,辯論之後亦是心服口服,不料卻在眾人所盼的因果之子這裏不大不小地碰了個壁。引經據典,對方所觀角度清奇,論及佛偈,亦有“歪理”辯駁。以至於那時授課至半,他常常需要提出“休息”壹下,實則尋一處平復心緒,告誡自己不可有嗔念。
日復一日地授課,中場休息仿佛成了約定俗成。只是這菩提果似乎未曾體會到上師的良苦用心,總是一逼再逼。以至於一日休息時,他終於忍不住一掌印上花園假山石,心情平復之後,回過神才意識到方才自己竟被怒意驅使,尋一處躲了一陣才回到禪室。所面的仍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因果之子,只是這次對方咄咄相逼的不在是授課內容,而是方才外頭山石上制造掌印之人究竟是誰。靜如禪只道不是自己,便抿了唇不再多言。問菩提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竟也不再追問,反常的貼心倒是讓靜如禪有些訝異。他想到自己今日第二次犯戒了,尊佛當真是給他安排了一位克星。
自菩提樹上誕下的第二顆果子被前世記憶壓在心頭,沈穩了許多。靜如禪仍持講師之責隨他離開樊宇,相處多年亦是和諧,似乎是時間把他磨成了與日日相處的上師所契合的模樣。但今日這淵源流長的“記仇”讓上師豁然驚醒,那點惡劣許只是被人埋藏在了心底。
同時壹陣濕熱鼻息將他自回憶中驟然拉出,眼前是因為過進距離下放大的面容,他驚得後退壹步,甚至忘記持師長之姿斥人壹句失禮。打定主意要放肆之人並未因此退卻,反而借機再進一步。
靜如禪發現自己無處可退了,背後已經抵上了樹幹。這時才想起伸手將人推開壹些,才發現一只手不知何時已被人牽上,五指交握。感受到手上輕微掙動的力道,問菩提才笑意盈盈地開口。
“上師防備心如此之弱,若是遇到敵人該如何是好?該罰——”
“菩提妳……唔。”
感受到人十足的不對勁,他猶想與人再辯,卻被迎上的吻封住了口唇,手還墊在他腦後免去了磕上樹幹之擾。他匆忙擡起另一手,勉強自兩人相貼的身體之間尋隙抵住了人胸膛,要推開時卻發覺自己竟不忍再使力。他將一聲輕嘆咽下,任由探入口腔的舌奪去呼吸。第三次犯戒,仍是為壹人。
本想著或許只是少年人一時心緒,可這纏吻過了許久也未分開的意思,鼻端是比往常還要濃郁上許多的花香。他稍稍有些惱了,抵在人胸膛的手本想再用力推開對方,卻因腦中一陣突然的眩暈失去了力道。多年來靜如禪便伴在人身邊蒔花弄草,周身也未曾少過花草清香的圍繞。即便是佛隳戰時他暫回梵宇的那一陣,身上也未曾少過花香纏繞,他只當是多年下來衣物都染上了氣味,如今才幡然醒悟,占有欲頗強的菩提果早就以這種方式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標記。非壹日之功,如今也終於到了開花的時候。
又一吻覆上,津液交換間,問菩提不再掩飾的信香將人牢牢包圍,他的指尖蹭過人修長頸項,喉結滾動間花果般的香甜隨之咽入腹中,勝過最烈的媚藥,催出更多熱意。被指尖觸及的皮膚敏感地泛紅,靜如禪皺了皺眉,咽下幾乎要出口的輕哼。他非是不能受苦的人,只是比起那些最直接的痛覺,這些自胸口、下腹甚至難以言喻的隱秘處泛起的麻癢與無力感,並沒有將他一次性折磨透徹的意思,反是與他的意誌力進行著一場漫長的拉鋸。令他時而清醒著意識到羞恥,時而又令他更為沈湎於這個吻。
多年期盼的人終於在眼前如同被撬開了殼的蚌,問菩提想做的絕對不止於此。他原本在人頸側婆娑的手在人不經意間緩緩下移,隔著布料蹭過胸前一處凸起,小巧柔軟的乳粒已經逐漸挺立起來,他壞心思地以指緣壹掐,同時放過了他的軟唇,果然聽到了來不及忍住的一聲驚呼。再看人泛紅的眼眶與其中蘊著的水汽,這尊清凈的佛終於如他所願落在了凡間。
“上師……想要菩提繼續嗎?”
仿佛是將主動權交出,問菩提此時卻成了那個老神在在的人,他後撤半步,兩人之間的空隙終於容風通過,散去了一些信香,可靜如禪發現自己體內的熱意卻絲毫未曾消退,反倒愈演愈烈。他現今甚至不敢去回顧,過去在梵宇日復一日的授課,與後來的陪伴中,他是否也曾同樣渴望過眼前人。
“妳方才弄痛我了。”
這樣的答非所問卻讓問菩提心中一喜,因為他知道,這邊是他面皮薄的上師的應允了。他摟著人躺下,靜如禪卻發現身下並非是紮人的草葉,而是不知何時鋪上的綢緞,原來自己今日這遭,早被人打算得明明白白。只是就算問菩提幹了這犯戒的出格舉動,自己竟也是難以對他生出什麽氣來。
問菩提這些年也不是沒長進的,他這次打定主意要拿下上師,自然是一次性學了個全套。他原本擔心即便有軟綢鋪在身下,對方仍會不適,稍作一番觀察便發現人躺在那裏面頰泛紅,眼神卻飄忽著竟是在走神。為人師長竟也犯起了這種錯誤,問菩提覺得該罰。
“上師,擡壹下手。”
正在那出神的靜如禪終於被胸口涼意喚回神,在情欲熏染下明顯是比平日慢上半拍的大腦還沒弄明白對方正在做什麽,乾坤的本能便讓他下意識順從了對方的要求,衣物便被提著袖口徹底脫去,他眼角余光只見到躺在綢緞一角的佛珠被落下衣物徹底蓋上。
“上師為何走神?難道是對菩提這次新學的功課不滿意?”
躺在那裏的人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所謂功課的含義,隨即面頰變得緋紅,問菩提此時哪裏會註意不到他的那點小動作,扣入人張開的指縫間握緊了,打斷了他試圖勾回自己衣物的舉動。
“臨陣脫逃,上師從前似乎可不是這樣教導菩提的。”
問菩提在他耳邊雖是聲音極輕,聲聲敬語卻將他的神智在每每上湧的欲念與羞恥心之間被來回拉扯。儼然如同曾經的授課一般,被連番話語迫得避閃不及的仍是上師,只是這次問菩提並不打算再給他中場休息的機會。他的信香並不似許多強大的天乾那樣強勢,可有時輕柔者卻更適合迷惑獵物,讓人在不經意間被收攏的網徹底捕獲。
時間分秒流逝,躺在那裏的玉白身軀上已經浮出一層薄汗,問菩提五指順著人肌膚輕彈,如愛惜上等的樂器般撫弄著這具身軀,卻偏偏繞過了挺立的乳首與身下玉莖。他看到自家上師面上神態仍是隱忍,身軀卻已不自覺追隨著本能迎合起他的撫慰,異常誠實的模樣令他難忍笑意。笑聲雖輕,卻是逃不過先天人的耳朵,他見人面上紅暈再盛幾分,也知道再逗弄對方便該惱了,頓時惡劣心思收斂幾分。一如過去辯論,他所想要不過是想聽人口中吐出渴求之詞,若將上師惹得過火了,只怕事後要許久見不到人。
“嗯……啊……”
難掩的驚喘被逼出,是漲硬的性器被他握在掌中,微涼的皮膚貼上滾燙的欲望,壹瞬間的快感幾乎讓人精關失守。可憐上師雖是遍覽佛理,可對如今狀況卻是茫然無措,尚不如尋常少年人,又哪裏抵得住問菩提不知從哪裏學來的手段。柱身被帶著薄繭的指掌撫弄,小腹下意識便繃緊了,身軀似乎想要蜷起,大腿內側嫩肉被他身上衣飾磨得有些發紅。
微微蜷起的人眼底已是浮起壹層水霧,模糊了視線中的一切,快意卻並不因此朦朧。問菩提見他口唇微張、呼吸漸促,反是兩指圈住性器根部,微微用力便掐住了將臨的的巔峰。
“菩提……妳來吧。”
高潮被生生扼止,對於已經處於信期的地坤來說,無疑是壓垮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尚還維持著理智的壹方,終於聽到了靜如禪暫時拋卻羞恥向他表達的渴求。
如同一場爭辯終於到了水落石出的壹刻,他則終於在某些方面駁倒了自己的師長。頑劣的學生終於打算收斂些許心思,好好地盡天乾義務。靈活的手探至人大腿內側,撫摸著細嫩軟肉,指尖劃過會陰時引起壹陣顫栗,他聽到了一聲隱忍的輕哼。心中暗笑,下一刻卻徑直探至穴口。天生便適宜承受的身軀對於來犯的外物異常渴求,指尖只是輕輕戳刺撥弄著褶皺,便被肉穴自發地淺淺啜著。可才進一個指節,便能感覺到掌下身軀霎時繃緊。
“如禪,放松些。”
耳邊的安撫讓他莫名順從地放松下來,也不知是受本能驅使、還是對方終於舍得放下曾經的敬稱,抑或是兩者皆有。問菩提似乎是做足了功課,安撫的行為顯然並不止於言語,手掌拂過人腰側尋著敏感點,壹面含住人左胸朱果,用齒列叼著輕輕研磨,如願聽到一聲帶著嗔怪意味的驚呼。在人分神之刻,兩指未費多少力氣便擠入了濕軟小穴。外物蹭過腸壁,困擾了地坤許久的癢意似乎有了壹道解方,腸壁即刻收縮著絞緊,似乎要將指節吮地更深。
靜如禪只覺得身軀再不由自己掌控,乳尖被齒列劃過的刺癢化作過電般的酥麻,他只有咬緊下唇才能勉強止住已到了嘴邊的呻吟,身軀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拂過他敏感點的手掌。
一手自他膝下穿過,架著修長雙腿將其徹底打開,已經吐露著晶瑩露珠的小穴終於暴露在人眼前。他感受到溫熱呼吸拂過大腿內側,實在太近了,他忍不住掙動著想要並攏雙腿,卻無意間讓埋在體內的指尖蹭過敏感點,一股電流自尾椎竄上,讓四肢百骸都有些酥軟。
“菩提……”
他張口叫了人,本想問他這是要做什麽,水霧模糊了視線,讓他看不清問菩提的神情,但也察覺時機不對,話至一半住了嘴,仍是換來對方一聲輕笑。
“這種時候就該好好感受。妳說是嗎,如禪?”
擴張的手指抽出,對突然的空虛感到不適的穴口翕合著,很快便換來硬熱之物抵上。他本想輕嘆一聲,卻被人以吻封住,也恰巧封住了隨後的驚喘。熾熱性器釘入體內,只覺輕易便能將周身燙得綿軟,交合處更是如同化了一般。
問菩提的動作卻在這時停了下來,似乎是在待他適應,可這樣的貼心對於情欲已經完全被挑動的地坤來說只顯得有些多余。窄小的肉穴輕易便能含下粗長性器,最初的一點不適過去之後,熟悉的癢意再次層沓湧上,僅只是完全埋入其中的充實感已無法滿足身軀的渴求。可在這樣半是默許的情況下與人共同犯了戒,對靜如禪來說已是極限,更不論開口主動要求對方操他。
但他被夾在人腰側的小腿卻是忍不住蹭動了兩下,便被人會了意。毫無征兆的,下一刻整根性器抽出時帶出了些許外翻的嫩肉,又狠狠撞了進來。方才靜如禪礙於戒律與身為師長需持的禮教,始終在壓抑著自己,可天乾又何嘗不是忍耐多時。此時乾者的欲望終於找到了傾瀉的關口,他也唯有被動承受。
淺淺的交吻分開,在兩人唇間牽出一道銀絲。極近的距離下,問菩提看到對方雙眼淺淺合著,可又被顫動的睫毛全然暴露出毫不平靜的內心。身下頂弄間仍再變換著角度試探,性器插過體內某處時,終於聽到他發出一聲變了調的呻吟。那雙眼終於睜開了,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又迅速咬住下唇試圖遮掩方才自己異樣的反應。可他自己暴露出的破綻,又怎會被今日打定主意要“欺師”的問菩提輕易放過?接下來每一次頂弄都重重落在方才那點上,方才那令他心生恐懼的快意卻變得如浪潮般,一波接著一波地將他狠狠拍在岸上。
他只覺得自己如同渴水的魚,只能張口不斷喘息著,未再被觸碰過的前端不知何時已經泄出,星點白濁落在紅色布料上分外顯眼。但這一切他都顧不上了,肉體拍擊聲與他自己難抑的呻吟混雜壹處,化作淫靡樂章。
原本鋪在身下的衣物被這番胡天胡地的交纏蹭開,肩膀處蹭過仍帶著晨露的草葉,甚至被其中幾道鋒利者留下細細血痕。這點疼痛對於如今的地坤來說,無非是性器中更添一著的催情劑,落在菩提眼中卻是有幾分礙眼。天乾的占有欲來得莫名其妙,但此時他只希望獨占自己的上師,即便是草葉也是沾不得。
可他的上師此刻尚未自前次高潮中回過神來,又怎知這菩提果心中才吃些什麽飛醋,迷茫間便被人撈著腰扶坐起來。未曾分開的連接處因這動作再遭摩擦,高潮後過於敏感的身體幾乎難承快意,雙腿都在打著顫。
靜如禪也許是被快意逼得狠了,十指微微蜷著最終還是選擇了眼前的救命稻草,將人臂上衣衫抓撓出道道褶皺。又被人牽著一只送至唇邊輕輕吻過,再含著指尖吮出情色的水聲。他的手同樣是蔥白,卻不似身上那般細嫩,遍布著壹些蒔花弄草時留下的細小傷痕,與花剪在指緣磨出的繭。問菩提卻如同在此處得了趣壹般,含吮罷又以齒列輕輕磨著,細密的癢意壹路撓至心底,讓他臂膀都打顫,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
“菩提……別玩了……”
“哎呀,這是責怪菩提玩物喪誌,冷落了上師?”
聞言問菩提也確實松口,放過了那只可憐的手,唇邊那抹狡黠笑意卻讓靜如禪心中驀地壹緊。原本身下動作漸漸放緩,此時問菩提扶著人腰際的手壹松,胯部用力向上一頂,性器重重碾過敏感處鑿至前所未有的深處,精神才放松下來的人喉中被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叫。借著這般姿勢,自下而上的頂弄更加勢大而深,每下都仿佛能夠頂至臟腑。盡管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逝的想法,仍是讓他下意識繃緊了身軀。
“啪”的一聲脆響隨即回蕩在空氣之中,靜如禪幾乎是楞了數息,才感到臀肉上逐漸泛開的火辣知覺,白皙臀上已經浮起壹個泛紅掌印。他一時不知是該驚還是該怒,轉眼又被再度開始的動作撞散了念頭。
“如禪方才夾得太緊,讓菩提有些難以自持了。”
搶在他有何言語斥責之前,問菩提先一步主動回復。只是以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這般狂放之語,又哪是靜如禪招架得住的,他除開一個“你”字竟再也說不出他話,緋色自面頰耳根暈至胸膛。哄得人失神瞬間,性器終於尋到了腔道深處的一道縫隙,卻未試圖頂開,抵在這隱秘入口處淺淺擦碰著,只待身軀的主人應允。
“上師,我可以嗎?”
這次他輕嘆一聲,並未被人阻撓,因為緊張的人終於換了對象,不過這樣的情緒也僅只維持了片刻,便被他給出的回應
所打破。
“吾以為這次妳算計好了一切,看來仍差歷練。”
“菩提又怎敢算計上師呢?”
得到這般回應,問菩提便知他不僅沒有生氣,甚至是應允了,這才調笑心思又起,分去他幾分神智。抵在腔口的性器又開始淺淺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是試圖讓那道頑固的小縫再開大些迎他進來。柔嫩腔口被這般頂弄,靜如禪方才因為快感而再度硬起的性器又萎靡不少。交合處汁水淋漓,隨著抽插時不時有些體液被帶出來,又在動作間被打成白沫。地坤的身體漸漸食髓知味,脆弱小口在被頂撞之間,一絲絲酥麻隨著痛覺擴散開來,他心底竟是下意識渴求起這種痛來。
逐漸放松的身體讓他們終於自心達到了至身的交融,狹小的生殖腔被性器頭部頂入,體內被過度撐開的痛覺伴隨著徹底被填滿的滿足感,他的身軀不由在人懷裏微微抽搐著。挺立的乳首動作間不斷在問菩提的衣物上摩擦著,呈現出一片糜紅的誘人色澤,可又痛又癢的感覺卻讓主人分外煎熬。他心底升起一股隱秘的渴望,想要伸手去觸碰來壹解癢意,可這樣的小動作也未能瞞過問菩提的眼。
才伸出的手被人握上,半是強迫地揉撚過柔軟乳粒,強烈的恥意讓他幾乎想將臉埋在人胸前,可壹低頭便能見到令他面紅耳赤的畫面,當真是進退兩難,口中亦是難抑因這細小快感而來的輕哼。
性器在人體內終於成結,問菩提也終於放過了被把玩得再度漲大的乳首,扶著人腰際,在那狹小腔道內再度挺動起來。早為孕育做好準備的內腔汁水豐沛,如同成熟的果實一般,在搗弄間流出更多溫熱汁液。前端也在這過度刺激下再度泄出白濁,可在他體內的性器仍未停下,高潮後敏感的身軀難承這樣的欲望,讓他忍不住掙動起來,可體內成結的性器早將他牢牢釘住,如今無處可逃。
“如禪,將一切交我吧。”
安撫的言語讓他神智回復幾分,正清晰知覺著兩人的信香逐漸交融,體內征伐的性器終於也到了頂點,青筋勃勃跳動幾下微涼精液盡數灌註在內腔,將人體內射得飽脹。壹時,兩人之間只余寂靜,逐漸平復下來的呼吸仍昭示著方才所經的激烈。久候之下還是靜如禪輕咳一聲,先行開了口。
“接下來壹段時間,我們該行事小心,盡量避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