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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如既往,他們算好時間出門見委託人。今天的案子不是兇殺、沒有罪犯,而是尋找有貴重價值的失物。亂步不負所望地爽俐解決,收錢,回家。順帶買了和菓子。 傍晚,福澤諭吉坐在棋桌前打譜,洗完澡的亂步晃悠到他身旁,從背後勾住福澤脖頸。 「在忙?」 「解悶罷了。」 福澤說著,又擺上了兩子。見他舉動如此不識情趣,亂步索性繞上前,一屁股坐在福澤腿上。 「說好今天繼續的!」 「……我們有說好嗎?」 「我說有就有。」 名偵探任性地晃蕩著腿,寬鬆浴袍下兩腿撲騰。 福澤視線無言地往下移,剛洗好澡的亂步身子溫熱,大敞的領口什麼都沒擋住。 「──你該吹個頭髮,去換睡衣。」 「幫我。」亂步賴在福澤身上,往對方胸口戳了戳,嘿嘿一笑,「有感覺了?福澤先生有感覺了?」 「……我幫你吹頭髮,你先起來。」 「既然都有感覺了,那就來做吧!」 「……」 福澤知道,如果他強硬要求,亂步還是會乖乖地、安分地去更衣準備睡覺,但他似乎沒有拒絕跟亂步親熱的理由? 猶豫間,亂步已經伸手去解他的羽織。 他抓住亂步的手腕,「──那先讓我洗個澡。」 「欸?沒有必要吧?昨天那種程度的話。」 「什麼?」 「所以說,昨天那種程度,福澤先生又沒有脫、也沒有射,現在洗跟等一下洗有什麼差嗎?」 「那是……」 「還是說,」亂步勾起嘴角,「今天要跟昨天來不一樣的?」 看著亂步慧黠的目光,福澤無言半晌,「……不論如何,先讓我去洗澡。」 「好耶,我等你!」亂步開心地跳了起來,順勢拉扯著福澤催促他,「是你自己說的喔,不要讓我白等,負起責任!」 福澤從浴室出來時,亂步已經吹好頭髮,一臉興奮期待地看著他。 「真的要?」 「當然要!」 「那你躺好。」 亂步乖順地依言躺下。福澤坐到他身旁,先俯下身親吻。 不是在睡前帶安撫意味的晚安吻,而是點燃情慾的引子。 舌尖沿著唇縫舔過,亂步張開嘴,福澤隨即探入,捲起亂步的舌吸吮,惹得少年發出軟濡的嚶嚶聲。 將亂步嘴裡舔了個遍,福澤啄了下亂步的下唇,親吻移到頸部,一路啃咬至胸口。亂步還穿著方才的浴袍,一扯就開,這樣很好,福澤想著。轉眼間亂步的浴袍就被剝掉,一絲不掛。 「……!」 少年眼裡明明白白寫著「不公平」,作勢就要起身去脫福澤的衣服,給福澤掐了一下腰,又倒回去。 分身和穴口同時被撫過時,亂步終於不甘心的大喊,「這樣不就又跟昨天一樣了嗎!」 「跟昨天一樣又怎麼了?」 「福澤先生顧著弄我,自己根本沒有爽到啊!」 就算亂步這麼說,福澤也不可能放他起來做些顯然他意圖要做的事,何況擴張步驟是跳不得的。「等會再說。」 然而福澤指尖在洞口附近一摸,很快察覺不對。 昨天才開發過,更柔軟些是正常的,但是這個程度,難道…… 「──亂步,你……」 「啊,果然被發現了。」亂步眨著眼睛,「我多做一點準備,進展才能更快嘛,福澤先生可不能辜負我一片心意。」 想都沒有想過亂步會趁洗澡的時候自己擴張,福澤感到一陣暈眩。 亂步從來不是一個耐心好的人,見福澤呆住,他乾脆將潤滑液瓶子塞到福澤手裡,「別發呆了,快點快點!」 福澤嘆口氣,姑且繼續了手邊的工作,在掌心和穴口都倒了點潤滑,手指隨即探入。他估量著,一次進了兩根,沒有遭到什麼阻力。直到方才還喋喋不休的亂步倒是在異物入侵的感覺中安靜了下來,連串的話語轉為細微的嘶氣聲。 很柔軟、很順利,也許今天真的可行。福澤想著,擠入第三根手指,轉個方向摳撓,引得亂步溢出喘息。內壁緊緻濕熱,搭上亂步難耐的眼神,說不動情那是騙人的。 「福、福澤先生……」 ──差不多了嗎。 福澤抽出手指,明知道現在該做的事是什麼,但想到自己要在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面前解開褲子,還是── 福澤覺得非常為難。他現在就像個罪犯,江戶川亂步既是共犯,也是受害者。 察覺到福澤的掙扎,亂步撐起身子,開口。 「話說,福澤先生摸了我那麼多次,我倒是一次都沒看過也沒碰過,這不是很不公平嗎?」 那實在不是能讓你看、讓你碰的東西。他想。 「在福澤先生手裡解放的感覺很好,因為我最喜歡福澤先生了。能夠和喜歡的人做這種事,很幸福對吧。」 福澤抿起嘴,亂步知道那是他想露出笑容的表情。沒辦法,福澤先生就是個這麼嚴肅的人,就連微笑都要板著臉。 福澤想,他也喜歡看到亂步高潮後饜足的表情,會讓他情不自禁想親吻他。 「但是,做愛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吧?並不是只有我舒服了就好吧?」 亂步往前爬,看著福澤,眼神認真。 「既然選擇坦承相對,就不能有一方不斷忍耐。我自己舒服了,也想讓你舒服,這才是做愛不是嗎?」 亂步伸手去掀開福澤袴褲下擺。這次,福澤沒有阻止他。 「……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嗎?」 福澤摸著亂步的頭髮,亂步抬頭,燦燦地笑。 「因為我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稀世名偵探,但是其他人可沒有我這麼厲害啊,這些心裡話,不好好說出來的話,福澤先生是不會明白的吧?」 你說得沒錯,福澤喟嘆。 亂步已經懶得一層一層掀開褲襬,轉而直接拉開腰帶。福澤半勃起的分身呈現在眼前時,亂步咕嚕地吞了口口水。見他參雜新奇與各種情緒的目光,福澤還是尷尬地別開了臉。 「現在該怎麼辦?」 亂步問。福澤自己伸手摸了幾把,讓性器挺立起來,其間亂步看得目不轉睛,福澤再度感到壓力。 「把那個給我。」 亂步依言拿起潤滑液,卻沒有交到福澤手上。 「要倒上去嗎?我來!」 「……」 福澤也不想說什麼了,任興致勃勃的亂步將潤滑液倒了下來。 「然後呢?可以摸嗎?」 「不行!」 「為什麼?」 亂步可憐兮兮地問,雙手在福澤的性器四周比劃。 「……如果有下次的話再說,你現在躺好。」把亂步壓回躺平的姿勢,福澤一邊說著,一邊把性器上的潤滑液完好塗勻,又伸手去揉了揉亂步的後穴。「準備好了?」 感覺到巨物抵著自己後方的小小入口,饒是江戶川亂步,此時也終於有了緊張感。 但要他現在說出卻步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他伏起身勾住福澤的頸子,點頭,「準備好了。」 福澤側頭親了親亂步臉頰,深吸一口氣。 和小自己十八歲的少年做愛這種事,在和江戶川亂步相遇之前,他想都沒想過。遇見亂步之後,他做了太多自己從來沒想過的事,例如與人結黨,例如和罪犯口頭交易,例如為了某人而憂心到失了分寸。 例如和那個人相愛,然後現在,和他分享彼此的身體。 他在亂步耳邊低語,「閉上眼睛。」 亂步順從地照做,見狀,福澤也閉起眼。 抵著後穴,他能感覺到穴口一縮一張、瑟瑟發抖。儘管如此,亂步卻攀扶著他背脊,不肯喊停。 心頭一軟,福澤吐出一口氣,發力,挺身。 一挺到底,福澤撐在亂步上方,維持著密合的狀態,睜開眼去看他。 亂步緊緊閉著眼,咬唇咬得用力,就著連在一起的部位,他能感覺到少年在顫抖。低下頭去親吻亂步眼角,他低聲呼喚。 「亂步。」 亂步猛得睜開眼看向他,張嘴半晌,卻像游溺的人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他又咬緊唇,用力、用力地攀住福澤。 福澤按揉著他腰線,一邊湊上親吻,費了點力氣撬開亂步緊咬的牙根,吮吻舔拭,感覺少年的身體在手掌與接吻的安撫下逐漸放鬆下來。 他稍離亂步的唇瓣,「我要動了。」 亂步點頭。福澤緩慢地抽出,又整根沒入,窄口被撐得飽滿,隨著摩擦擠出的潤滑液傳來噗滋聲,亂步也發出細小的嗚咽。 他知道亂步的敏感點在哪。雖然是第一次實際進入,但在這之前他用手替亂步弄過不少次。摩娑哪點會讓亂步酥麻地蜷縮起身子、加以按壓就能讓他繳械,福澤都知道。 他瞇起眼。確認亂步不會受傷後,他扳開少年的大腿,抽插起來,次次都衝著那一點去。 「啊……等、福澤、福澤先生……!」 亂步顯然跟不上驟增的速度,話都說不俐索,只能發出帶著哀求的呻吟,聲音隨著前列腺被不斷輾過、分身顫巍巍地立起,變為哭喊。 「……福澤先、生……福、嗚……」 他無助地抓著福澤肩膀抽泣。快感積攢,和之前僅靠手指按撫完全不可相比擬。被佔領的感覺壓迫著他,令他幾乎喘不過氣,與此同時,心底卻有股油然而生的喜悅。 ──福澤先生想要我。我能夠滿足他。 高潮將至,他緊緊抱著福澤,像是要把自己塞進對方胸口般。 亂步顫抖著射了,高潮過後的內壁隨之收縮,被這麼一夾,福澤也按耐不住。正想退出亂步的身體,腰卻被亂步的腿給夾住。 尚在高潮餘韻裡的少年眼神失焦,依然固執地不讓男人離開。 「全部、給我!」 福澤一個沒忍住,就這麼射在亂步體內。這一瞬間,亂步露出真正滿足的笑容,努力撐起身子,在福澤唇上留下輕吻。 這麼做完之後,名偵探躺倒回床上,大聲宣布。 「啊啊──沒有遺憾了!」 事後,福澤硬是把攤在床上不想動的亂步帶進浴室清理。 這是為了避免你拉肚子。福澤這麼說,毫不退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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