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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咖甘草 黑手黨趴漏 ①


　　濃縮咖啡坐在沙發上，甘草跪在前面含著他的陰莖，他抓住甘草的頭髮，讓他柔軟的舌頭能舔到整根陰莖。甘草緊閉著眼，吞著他滾燙的性器。
　　「你是不是打算明天去領畢業證書？」
　　濃縮咖啡問，他把甘草過長的瀏海往後拉，看見他皺在一起的眉毛，甘草悶哼一聲，從嘴角流出唾液。
　　濃縮咖啡將龜頭抵在甘草的上顎，甘草瞪他一眼，吸吮他的龜頭。濃縮咖啡低沈的嘆息，過了一會，他把甘草的頭往自己的下腹壓過去，射進了甘草的喉嚨裡。

*

　　甘草的指導教授把畢業證書拿給他的時候說了聲恭喜，甘草也小聲的回答謝謝。
　　他知道教授其實鬆了一口氣，當甘草的論文到第五年還沒完成的時候，他們都以為甘草永遠無法畢業了。
甘草也有過休學的念頭，濃縮咖啡覺得他拿到碩士學位沒什麼用處，他也無法邊寫論文邊替濃縮咖啡辦事；何況甘草還要當他的床伴，他對甘草的學業視若無睹，他最恨接到濃縮咖啡從實驗室打來的電話，但是濃縮咖啡似乎對把他在廁所或辦公桌上搞得半死不活這件事情有獨鍾。
　　他只有在非常少數的時刻評論甘草的論文——或是嫌棄，甘草總會生氣，最後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照他的話做出修改。甘草不想承認那些無情的評語讓他拿到這個人不屑一顧的畢業證書。

*

　　甘草在回公寓的地鐵上收到濃縮咖啡發的短訊，他簡短的祝賀他完成學位，告知他今晚要一起吃頓飯。甘草悲傷的祈禱這次他不會在餐廳裡上他，回覆他知道了。

*

　　當服務生上完開胃菜的時候，濃縮咖啡替自己和甘草倒了一杯酒，他先是舉杯不帶感情地向甘草道賀，接著提到：
　　「我打算讓你到我手下工作。」
　　「什麼意思？」甘草覺得他從認識這個男人第一天就已經替他工作了。
　　「我要正式把你介紹給瑪德蓮家族，」濃縮咖啡喝下一口酒，看著他，「不過你不必去實驗室，繼續做一樣的事就行。」
　　甘草沒有回答。他知道濃縮咖啡是指今後還是要住在他的公寓裡，在暗網流通他的新藥，在他心血來潮的時候像妓女一樣被他幹。
　　「你明白拒絕的後果嗎？」濃縮咖啡問。
　　「你會告訴瑪德蓮，當初是我燒了他的實驗室。」
　　「沒錯。」
　　甘草盯著自己吃到一半的沙拉，他知道濃縮咖啡是個冷酷但聰慧的人，他樂觀的以為他的學位會向這個人證明什麼，但那對濃縮咖啡而言顯然不值一提。


***


　　大部分的人都說甘草坐上一輛計程車，但那台車的車牌沒有登記在任何公司名下。
　　甘草已經不在這座城市裡。濃縮咖啡已經翻遍所有地方，他盡量把自己關在實驗室，埋首工作就能不讓瑪德蓮發現他不是因為產品在焦躁。
　　有人在接應甘草，那個只會埋頭苦幹的傻子就這樣從他眼皮底下溜走。
　　說真的，像甘草這種急著想證明自己的笨蛋總是不會有好下場，他應該感謝自己給他第二次機會，不然他早就被瑪德蓮拿去餵動物了。
　　濃縮咖啡今天要見的人是經別人介紹的，他不屑和皮條客打交道，那些人毫無忠誠心可言。
　　他走進一家不起眼的俱樂部，對酒保使了眼色，打開吧台旁邊掛著「來賓止步」的門。
　　有個渾身油膩的男人坐在裡頭，他的腳翹在辦公桌上，上下打量濃縮咖啡一番，吹了聲口哨：
　　「先生，你要找的人離這裡遠得很啊。」
　　「那這樣夠嗎？」
　　濃縮咖啡丟了一卷綁起來的鈔票到他骯髒的皮鞋旁，男人瞇起眼，對他露出泛黃的牙齒微笑。
　　「遠是遠，幸好我也會去那裡做生意。」
　　他從口袋掏出一張名片，
　　「你的朋友經常去這裡。」
　　濃縮咖啡接過名片，上面印著一間酒吧的名字。

*

　　甘草在那天晚上聯絡了當初委託他燒掉那間實驗室的女人，他沒有提到濃縮咖啡的邀約，只說他願意替她們工作。甘草很快的移動到另外一座城市，那個女人交給他的工作還不多，他開始在沒事的時候去酒吧點一杯酒，一個人坐在角落，待到眼皮快闔上的時間。
　　甘草今天也像之前一樣，把一張鈔票壓在空酒杯底下，對酒保點點頭，離開酒吧。
　　他朝住處的方向走去，一輛停在人行道旁的汽車在他打開酒吧的門時發動，慢慢的跟在他身後。
　　當紅綠燈變換顏色時，甘草停在斑馬線前，那輛汽車也停在甘草旁邊。當他疲憊地出打呵欠時，車裡突然衝出兩個男人，一人拿著一塊氣味濃烈的手帕從背後摀住他的鼻子和嘴，另一個人迅速抱著他的雙腳，兩人將他抬起，丟進後車箱。
　　其中一個人拿起膠帶在他的腳腕捆繞了好幾圈，另一個人在他背後看著甘草，歪嘴笑了出來：
　　「我賭他的穴一定很緊，」他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濃咖這兩個月急的和鬼一樣，每天都在打聽他的消息。」
　　 拿膠帶的男人正在捆甘草的手：「也許他之後會讓你上他。」
　　吐痰的男人從口袋拿出剛才的手帕，用力壓住甘草的鼻子：
　　「那我到時要把他操到升天，媽的。」
　　甘草瞪大眼睛，慢慢失去意識。

*

　　當甘草再醒來時已經被剝得精光，他躺在床上，想起昏迷前聽見濃縮咖啡的名字，緊張地抓緊棉被。
　　他環顧四周，房間裡還有其他人，那些人看他清醒便離開房間，過不久，房門又被打開，濃縮咖啡優雅的靠近他，伸手捉住甘草的下巴，左右擺動他的頭。
　　「你瘦了，」濃縮咖啡看著甘草的臉頰說，「我不在的時候過得不好嗎？」他嘴角微微上揚，溫柔地磨蹭他的臉頰。
　　「到頭來你還是學不乖的傻子。」濃縮咖啡站起來，他要甘草把屁股翹高，背對他趴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