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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個夢是倒敘法的(厲害了我的腦):

在日式大宅裡的男子(就是日本的國家擬人,想成那種大宅院當家,我猜應該沒有很多人在這坑裡不知道這樣講到底清不清楚好好笑救命充滿我的吐槽!)常常被管家跟宅院裡的高層長老們塞一些女孩子,但是每次都很生氣地把這些家裡挑的女孩子轟出去。
某一次也是發生的同樣的事,這天剛好是七夕,搞得男子心情更差了又開始把人們趕出去,結果有個頭髮亂糟糟的女子始終不走,就當男子要罵人的時候女子突然把假髮拿掉把臉抬起大笑說「這麼久以前的樣子果然認不得嗎」,原來是很久以前自己帶回大宅一起住卻後來分開的女孩子,男子很驚訝,反應過來後才慢慢地挪動到坐著的女孩子身邊跪下抱住她不發一語,女孩子反而笑了起來,安慰地拍了拍男子的背說「唉呀…這樣都要讓我想起以前的事啦……」

原來女孩子以前雖然跟男子住但並不是他們家的人,是某次從南蠻之地帶回來的,但家裡人長老們認為女孩子不聽話又一副野蠻人的樣子[1,2]很不能諒解這樣的作為,覺得應該要把她賣掉才是不然就是賠錢貨[3],但男子卻一直不讓步,後來家裡有些人看不過去慢慢地有教導女孩子一些事,也因為這些人的友善,女孩子才吞吞吐吐地說以前都沒人教她這些事都沒什麼人理她,在清理跟學習過後就漸漸長成了可愛的孩子[警語]。
在大宅的生活也越發上了步調,雖然偶爾還是會跟宅裡的人起衝突或不被認同但基本上還過得去,跟把自己帶回來的男子感情也越來越好[4-1],雖然偶爾也會讓她旁聽家族會議(這個旁聽家族會議到底是怎樣又不是當家夫ry)但始終沒有發言權[4-2](亭主関白母湯)。
過了一陣子比較平和的日子,以為正軌道後,戰爭就爆發了。戰爭爆發後常常也跟著登船上戰場或去前線當醫療兵,常常默念著「我是自願的、我是自願的、我是自願的」[7]以洗腦自己,才不會那麼痛苦。而有一次在上船前走路走一走忽然開始暈眩嘔吐[見5副作用]然後就眼前發黑倒下了,男子這才很緊張問是怎麼回事[見6日本政府態度,指向是民間業者的問題],結果隨行的醫生才支支吾吾地說在營地不小心發生了一些事而且因為不是男子的所以去打胎了[5,6]。

我的視角也隨著女子的倒下而結束夢境,1945後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為甚麼這麼硬派寫實我的大腦怎麼了靠杯。(F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