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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可不能逃避啊!」眼見杏壽郎轉開了視線,猗窩座頂著他的臉頰把他的頭轉正,叨叨念著要他集中精神,掌心不安分地揉捏杏壽郎下腹精實的肌肉線條,此時那處肌群正因緊張而收緊,杏壽郎也看見了自己的身體是如何吞下那猙獰的獸莖。 才、才進了一半嗎?體內強烈的壓迫感另杏壽郎有些吃不消,倒勾的陰莖骨在甬道內撐起一小塊空腔,其他接觸的部分卻是被撐得滿脹,錯亂的感受讓他只能胡亂想揪住另外兩人的手尋求一點安慰,然而不受控制的雙手找不到方向,最後杏壽郎的手在牽引下攀住狛治的肩胛,這份親密的依賴撓在墨髮雪貂的心口泛起甜蜜,卻讓另一隻雪貂有些吃味,略帶點刻意的開口。 「集中點啊?杏壽郎,要好好把注意力放在肚子上。」哪裡?明明沒有問出口,雪貂們卻有志一同地將手放在了他的下腹,奇異的熱度隨著他們的觸碰焌燃,又在狛治抽動的頻率中緩解,挑起倒勾的性器每次操到深處再抽出都會毫不留情地磨過淺處的腺體,倏然收緊的後穴逼出狛治的悶哼,一時克制不住本能又狠狠往內頂開相貼的濕滑腸壁。 「仔細感受我們的魔力是怎麼進入杏壽郎的身體。」纏綿惑人的聲線又在耳邊響起,無法合攏的雙腿在狛治的腰側夾緊,奇異能量在身體裡面流淌,就連神經系統都要被攪亂一般。 「好、好奇怪……狛治嗚……」粗長的性器頂到了盡頭,腸壁的每分皺摺都被展平才能將那個巨物吞下,一吋吋被拓開的感受激起身體本能的顫動,酸脹酥癢的感受在每次黏糊的頂弄中被放大,有股一腳踏入泥沼越陷越深的錯覺。或許不是錯覺?身後的雪貂獸人親暱的擁抱封住了退路與掙扎,夾在兩人之間的杏壽郎連挪動自己的身體都難以做到,過於親密的肌膚相貼滑動幾乎要分不清彼此的界線。 「也喊喊我的名字嘛!」已經無暇顧及猗窩座的嗔怨,杏壽郎在模糊的視野中被身前的狛治親上,潮熱的軟舌被叼咬住吮吻,連口中津液都被汲取,猶如被捕食一般融化在兩人的懷裡。沒能得到想要的回應的猗窩座一口咬在杏壽郎的肩膀,疼痛破開被酥爽快意包裹的意識,才終於讓他聽出猗窩座語氣中的委屈與抱怨。「杏壽郎都只跟狛治好。」 狛治也放緩了頂弄的動作,仰躺在猗窩座胸口的杏壽郎才能在喘息間斷斷續續地安撫垂著耳朵尾巴的猗窩座,混著潮熱氣息的吻落在臉頰上,黏糊糊地沾上頰邊櫻粉的碎髮。只見猗窩座頭頂的小圓耳顫了下,嘴角勾起欣喜的弧度,手臂在對方的腰上收緊。 偏頭露出的耳朵毫無防備地被咬上,低聲的驚叫沒有阻止狛治叼咬耳廓將舌頭鑽進狹窄的耳道,嘖嘖水聲在極近的距離炸開卻無處可躲。杏壽郎的腦袋似乎稍稍意識到對於雪貂而言表示喜歡的方式完全就是沒有脫離口腔期的幼犬,連窩在身上撒嬌般的抱怨哼聲都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狗狗一樣。 「杏壽郎……」相似的聲線在兩側耳邊同時饗起,狛治托住杏壽郎濕滑的身體,粗脹的性器撐開青澀的甬道,輕喘瞇眼細看他的每分反應。另一隻雪貂獸人也不想放手,雙手在汗濕的肌膚上遊走,壓按因緊張而繃緊的肌群,又在每次懷裡的人類被頂到腔底時候,抱住痙攣的他輕哄。 身體裡面……好像有什麼地方要被打開了?從酸麻的下半身傳來的觸感昭示著越發深入的侵犯,明明已經頂到盡頭,興頭上的雪貂卻是越發盎然,變換著角度搗弄深處敏感的褶瓣,一個連杏壽郎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想在腦中浮出模糊的雛型,即使身體已經先一步反應過來驅使發軟的雙腿想要退開,卻早已來不及,猶如神經直接被拉扯的刺激湧上撕扯早已超過負荷的神智,白光細閃在腦海中炸開絢爛花火除卻耳邊血管鼓動的轟鳴喧囂之外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等、姆……哈!」巨大的衝擊劃開緊繃的神經,杏壽郎的背脊像是被拉滿的弓臂般曲起,脊骨相互磨蹭發出刺耳的喀喀聲,只是連呼吸都忘記的他已經無暇顧及。撐開到極限的肉壁分泌出腸液想要將侵入深處的異物擠出,為了平衡這般極端困境的舉動反倒像是夾道歡迎般自動包裹住侵犯自己的性具,彷彿連身體內側都變成了對方的形狀。 「放鬆,深呼吸……杏壽郎還聽得見我說話嗎?」身後的猗窩座以手臂橫過杏壽郎的胸口緊抱固定,掌心扳住肩膀與被腎上腺素驅使而繃緊的肌肉拮抗,相貼的身體能感覺到第一次受到如此刺激的人類在懷裡無助地痙攣,憐愛與施虐欲在猗窩座心口同時湧起,軟聲輕哄的同時揚起一個責怪的視線給自己的兄長。「一下就結束囉!放輕鬆……」 然而這樣的安撫並沒能讓撲騰掙扎的人類緩下來,雙眼微微上翻的杏壽郎已經失去了意識僅存身體本能的反應,怕他不小心弄傷自己,兩人的手分別扣住人類緊縮的手臂與雙腿,支撐著他充斥著神經錯亂訊號的身體,兩條毛茸茸的尾巴勾住汗濕的手腕緩緩磨動安撫。 「好像卡住了。」狛治的臉困窘地漲紅,看見杏壽郎暈過去的當下他就急著抽身,然而突入結腸的性器正好將倒鉤的末端卡在肉瓣上,情熱的腸壁更是不斷縮緊,幾乎是把他們的身體完全嵌合在一起,好像他們理應如此極端的相連。「是不是……應該拔出來比較好?」 兩隻雪貂獸人對看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瞧出一絲慌亂,偏偏他們最想詢問意見的那人現在還是無意識的狀態,只能用自己的想法慢慢嘗試。 「嗯嗚……」體內錯位的器官勾住結腸瓣膜拉扯令失神的人類本能的發出呻吟,甜膩黏稠的呻吟讓從身後托著杏壽郎身體試圖拔開兩人的猗窩座耳朵一僵,脹紅著臉再度把人往上一提,卻聽見人類體內發出細微的啵滋聲,彷彿有什麼不妙的地方正在被扯開。 不用狛治的提醒,猗窩座馬上將手上的杏壽郎緩緩放回原位,鼻尖在空氣中抽動確認沒有聞到任何新鮮的血液氣味。兩人四隻手在人類的腹部上輕觸按壓,直到確定了他的身體沒有異樣才放下心來。 「要怎麼拔出來?」猗窩座把問題拋了回去,雖然他也知道他的孿生兄長跟他一樣是個毫無經驗──嚴格說起來,狛治從剛剛開始不能算是毫無經驗了──的處男,但怎麼看……現在要負起責任來的人都應該是狛治不會是自己吧?「你怎麼會卡在裡面?這是正常的狀況嗎?」 「我也不知道,書上又沒有提到這種情況!」黑髮獸人的小圓耳微微後轉壓平,試圖揚起的高昂語調想要掩蓋自己的不安,卻隨即軟下聲音,尾巴也無精打采地垂下,擔憂懊惱的情緒全寫在上面。「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擔心杏壽郎的身體會不會撐不住?」 在杏壽郎顫抖的耳邊輕聲道歉,略顯粗糙的掌心扣住人類因為汗水濕滑的腰側,挺胯小幅度地頂弄腸瓣裏側的腔道,逐漸習慣的身體內部變得柔軟,彷彿可以從每次細微的收緊中感受的血流的脈動,狛治已經開始分不清是自己侵入了杏壽郎脆弱的內裏,還是被他把持住弱點無法逃脫。 纖細的負罪感隨著幾聲低軟的呻吟滲入純粹想要幫杏壽郎解決眼下困境的善意逐漸膨脹,杏壽郎輕哼兩下像是在埋怨什麼,一滴冷汗划過臉頰被狛治仰起頭舔去,他可以感覺到夾著自己的甬道之中空間變得更加狹窄,令他不由得冒出了正在將人從體內鑿開的聯想,杏壽郎緊閉蹙起的眉眼也讓他讀出難受的折磨。 終於在雪貂們努力不懈的折騰下,暫時失去意識的杏壽郎眼皮微動眼看就要轉醒,狛治垂下眼睛與耳朵做出深刻反省的姿態等待應得的斥罵,卻又忍不住去看杏壽郎的表情,一眼望進頗睜開眼簾仍然找不到焦距的眼底,像是想要親眼看見晨曦透出雲霞的第一線光彩。 人類朦朧的視線還未能適應,又是一片白茫的光影籠罩,緩緩聚攏的思緒先注意到的是耳邊傳來甜膩羞人的喘息,浸在生理淚水的眼球微微轉動,待五感知覺都恢復的那刻才總算發覺聲音的來源正是他自己。混沌不清的腦袋還在理解現況,眼前放大版的俊秀臉蛋在擔憂中點起欣喜與愧疚,討好似地舔了舔抑制不住喘息的嘴角還吮了口粉嫩的舌尖。 「杏壽……嗚嗯……太、太緊了……我呃……」昏迷的空白間隙重新被過量的感官填滿,人類的身體再度收緊想要將不該存在體內的異物擠出,亢奮的神經不受控制地放大每分知覺,連疲軟的性器都顫抖地挺起抵上狛治的腹部,在白色的毛皮上蹭出一片水漬,與射精前兆有著微妙差異的飽脹感在身體內側昇騰。 再這樣下去……出來的可能是別的東西了。雖然杏壽郎自己也說不清楚確切的情況,但驚慌的想法仍然在腦中失控攀長,毫無氣力的他只能以沙啞低沉的嗓音艱辛地擠出兩個音節妄圖制止。 「狛治──」這下完全壞了事,飽含情緒的甜膩呼喚撬開雪貂搖搖欲墜的外殼顯出底下欲蓋彌彰的欲求,在限度邊緣遊走的狛治聽見這聲呼喚後再也忍耐不住,本能驅使著他往深處撬頂,將自己的性器牢牢卡在腔底,直接就將魔力的精華全灌進曲折的結腸。 無力也無法逃離的杏壽郎只能怔怔地感受這一切,濃厚的熱流混著熟悉的能量涌進內腑燙得從未受此折磨的他連呻吟都只剩下一點略帶哭腔的低哼,即使夾緊雙腿也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更阻止不了半勃的性器顫崴巍地吐出大量透明的液體幾乎要將獸人下腹那塊不大的皮毛都濺濕。 親眼目睹一切的狛治瞠著眼睛什麼都說不出來,他自己也還沒能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卻還是咽下過度分泌的口水將自己的額頭貼上杏壽郎的,舔去人類眼角溢出的鹹味,兩人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出無措的羞怯,初次性體驗就直達煉獄難度顯然對單純正直的炎柱跟雪貂獸人都超過了承受範圍。 「狛治明明說擔心杏壽郎的身體。」幾聲不滿的哼聲從人類身後被忽視已久的另一隻雪貂口中傳出,猗窩座湊到杏壽郎的臉邊,埋怨似的啃啃通紅的頸窩,微挑的眼尾含著一絲似有若無的不滿望著自己的兄長。「結果都把杏壽郎幹到潮吹了,口是心非。」 「這個……嗚、呃……」臉皮已經完全被磨光的害羞雪貂選擇將臉埋進杏壽郎的頸窩不想被任何人看見自己現在的表情,支支吾吾半句反駁都說不出來,明明自己是罪魁禍首,現在卻像被怎麼樣的那方,只想緊抱住懷裡唯一的依靠來逃避現實。 被兩個人緊緊抱著,進退兩難的杏壽郎艱辛地挪動自己的身體,無奈以酸軟無力的肌肉似乎沒有辦法達成所願,索性一手拍著一隻雪貂獸人毛茸茸的腦袋瓜,順著髮流輕撫扒梳,等逐漸冷靜下來狛治因為意識到自己的兇物還插在杏壽郎身體裡面再度脹紅了臉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讓我來幫您……呃……」察覺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的事實令狛治對於幫這個詞語是否恰當感到一絲糾結,但還是試著托起杏壽郎的身體,試著解開兩人之間的窘境,顯然經驗不足的雪貂獸人沒料到自己那根東西宣洩後依然有一定的硬度,慌亂的狛治腦海中翻騰著獸人的解剖生理圖,已經打起不然乾脆變回雪貂原型這種自暴自棄的主意,軟和的耳朵通紅著為了主人的動搖輕顫。 好在摸過也體會過獸人性器的炎柱很快思索出解方,或許今日的坦誠相見模糊了杏壽郎對於他人應有的身體界線,他並沒有太多的掙扎就伏低姿勢,把自己的身體都貼在狛治身上,試圖將卡在體內的柱體緩緩蹭出,只是腸腔之中滑膩的液體失去了阻礙便被身體自動自發地擠壓排出,近似排泄的奇異感受讓杏壽郎攢緊了狛治的手腕。 「別用力,會卡回去的。」偏偏那人毫不善解人意的提醒,托住杏壽郎臀部的雙手往兩側扳開扯動含絞住性物的環狀肌肉多爭取到幾分空間,卻又以愧疚與自責的神情眨眨眼睛,讓人不忍心苛責。 「再一下就好,放輕鬆。」找對了方向順著獸莖的弧度移動,終於能將彼此從過分緊密的窘境脫身。狛治不敢說出口的是他也沒有把握如果再多個幾分鐘,自己會不會又再度栓進腸瓣勃起。一向自認淡漠的狛治對於方才幾乎要失去控制的自己感到些許後怕,好在最後還是順利分開了,也沒嚇著杏壽郎。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今日本就消耗過多的雪貂獸人沒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略感失禮的他旋即漲紅了臉,像是想轉移焦點般往杏壽郎的臉頰輕咬。 「狛治好可愛。」杏壽郎脫口而出的感想讓狛治的小圓耳都要變成粉紅色,但早就不是幼獸的他自然在對方的懷裡無處可躲,甚至在眼前出現放大版的人類臉孔時也來不及反應,微張的唇被學習力很好的炎柱撬開,仿著狛治的動作叼咬他的唇舌吸吮。 「嗚呃……杏……?」充沛的魔力在唇齒親密的交流間滑入,雪貂獸人顯然不理解為何人類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掌握魔力調和的技巧,自然也錯過了反抗的最佳時機。在呼吸法的訓練下,肺活量絲毫不遜於獸人的杏壽郎硬生生抵禦了種族差距,把單純的雪貂吻得喘不過氣,澄澈無辜的紺色眼瞳打著迷糊的圈,似乎還沒從自己莫名從捕食者變成獵物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哼!」被冷落已久的猗窩座猛地從身後抱上來,也不管自家兄長還在底下,胡亂地將整個人的重量壓上。措不及防的杏壽郎只勉強用雙腿撐住下半身的重量,胸口還是被推著往身下的狛治擠壓。 「猗窩座你在做什麼!杏壽郎受傷了怎麼辦?」櫻髮的雪貂獸人甩了甩尾巴裝作沒聽見,聳尖了鼻子在人類汗濕潮熱的髮絲間嗅聞,冷不防咬上一口。舌尖已經嚐到一絲甜腥,腦袋清楚無比已經弄傷了人卻還是加重力道啃咬出一圈滲血的傷口。酸澀齷齪的情緒滿上胸口,哽在喉頭不知該往何處宣洩。 「猗窩座?」人類平緩安穩的聲音輕輕滑入耳廓,他將手指向後摸索著從唇邊伸進猗窩座的嘴裡,冷靜地扳動牙齒,含糊不清的驚呼悶悶著令牙尖又往人類的手指上劃過,只聽見杏壽郎輕哼了聲,沒打算抽出手,只是避開尖利的虎牙再次扳動。力氣不大,卻也足夠讓他理解人類的暗示。鬧著脾氣的雪貂獸人這才大夢初醒般地鬆口,低頭便看見自己咬出的血痕正一點點滲出血絲。 ──把杏壽郎弄傷了。翻騰的懊悔一下子淹過心口那罈醋勁,還沒等杏壽郎說話,櫻髮的雪貂獸人乖順地聳下腦袋耳朵,抓著對方沾滿自己口水的手,討好似輕輕啃咬,舌頭舔過粗糙掌心上細小的紋路後悄悄探進指縫,指間細嫩敏感的肌膚被柔韌的舌尖來回潤濕。 彷彿被獸人略高的體溫燙著了一般,人類霎時收回了手,悶聲令他別鬧。杏壽郎似乎聽見一個聲音溫馴地道好,濕熱的鼻尖蹭過髮間,小心翼翼地靠在脈動的頸側,像隻挨了罵的大型犬一般想從懷抱中討到一分主人的溫暖與諒解。杏壽郎可以感覺到雪貂獸人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後背脈動著一絲癢意,手臂在腰上收緊,儼然一副無辜討饒的模樣──如果能夠忽略頂在尾椎磨動那根令人難以忽視的兇物的話。 「不行、不可以,狛治你怎麼也……嗯姆!」聽見杏壽郎的呼喊,狛治心虛地別開視線,腳上的動作卻沒停,繼續將杏壽郎的膝蓋向兩邊撐開。他也知道剛才杏壽郎是怕壓到自己才會以這般毫無防備的姿態卡在他們兩人之間,可是心底那些貪心的念頭一旦冒出了芽就壓抑不住。 杏壽郎會原諒我吧?映在人類煥煥赤瞳上的是雪貂獸人無辜清亮的眼神,可他的動作跟無辜二字一點也沾不上邊,櫻粉纖睫沾著濛濛水氣微微垂下,癡迷陶醉的咬上人類的胸口,鼻尖頂著脇下蹭弄,刺痛讓人難以控制平衡地壓在身下由雪貂充當的軟墊上。 三人的身體跌在一塊,一時之間都有些彆扭地伸不開手腳,可猗窩座一向擅長混水摸魚,趁亂他箝住人類的胯骨,拇指將手感極佳的臀肉分開,賁張的鉤狀性具撬開環形的入口,侵入來不及反應的身體。 「杏壽郎裡面好溫暖……」粉色雪貂獸人撒嬌似地在耳邊呢喃,卻沒有停下突進的動作,黏滑濕潤的甬道很快再度被撐開,猗窩座顯然並不在意雙生的另一隻雪貂先前留下的體液,反倒饒有興味地以指尖輕觸緊絞著他不放的腸口,抹開被擠出體內的濁白液體。 同樣上挑的獸莖將敏感的腸壁往前次相反的方向扯開,相似的酸脹感卻不是狛治那般體貼溫吞的進入。猗窩座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循著自己本能莽撞地深入。已經熟稔的身體開始有了餘力去感受,體內的柱體一寸寸楔入帶來鮮明的存在感,獸莖勾起的頂部在腸道內攪動好似在尋找什麼地方,等到意識不對時杏壽郎只來得及出聲制止。 「猗窩座、等嗚……等等!」被喊了名字喝止的獸人反倒像是聽見了鼓舞的信號,倒勾的莖頂撬進腸道深處微張的腔口,熟門熟路地嵌合住腔底的褶瓣不留一絲逃跑的可能。 「不等。」我等夠久了。軟糯的聲音無辜得甚至帶點委屈,在耳畔廝磨抱怨人類的偏愛跟自己的久候,偏偏猗窩座是這般溫軟的態度,讓杏壽郎找不到一絲能強力拒絕的空隙。 狛治漲紅著臉不知該把視線往哪裡擺,過分靈敏的五感幾乎是拷問般地將過量的訊息灌進腦中,他能夠感覺到杏壽郎在他的腰側夾緊了雙腿,能夠聽見耳邊嘶啞甜膩的喘息。訓練精實的肌肉在來自人類身後一下下猛烈的突進中緊貼著彼此磨過,留下一片潮熱的觸感,更加清晰的事實是自己可恥的意圖已化作實體,與對方的慾望一同夾在兩人的腰腹間互相磨蹭。 「杏壽郎……」連名字都好似在舌尖燃上火硝,灼熱的氣息隨著呼吸起伏浸滿胸口,似乎只要再多喊一次就會承受不住過分的熱度引火焚身,可是正在烈火中煎熬的獸人卻一點也捨不得鬆手。剛剛親臨其中時無暇注意,現在這番距離正好親近地能感受杏壽郎每分可愛的反應,狛治感覺自己某些隱蔽的癖好正在悄然覺醒。 正直乖巧的小雪貂在心底萌生出邪惡思想的同時唾棄起自己齷齪想法,身體倒是誠實地對無處可躲的人類伸出魔爪。先是往杏壽郎腰上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在他本能地縮了下身體時將手摸上人類的腹部,憑著經驗與一分猜測在理應是猗窩座正從內側頂著的位置以指尖劃過。 狛治看見杏壽郎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路紅到耳尖,卻還不滿足於他的反應,得寸進尺地抓著杏壽郎的手握住自己的慾望,緩慢地上下捼弄,像是要把那張狂猙獰的形狀清晰地刻進他的腦袋裡一般。 猗窩座也將不壞好意的手滑入腿間,揉搓起酸麻腿根,粗糙掌心劃過肌里順勢托住懷裡人類一腳膝後抬起,將杏壽郎軟糊的身體翻了個角度,彷彿獸類排泄姿勢的聯想令將良好教養刻進骨子的炎柱羞愧得喉頭縮緊,那一小塊軟骨在狛治縹藍曈孔的倒影中巍巍地滑動,像是小時候偶爾能吃上的金柑糖,就不知味道是否也是記憶中的甜蜜。 狛治仰頭就去含咬那微微顫動的喉結,將半聲微弱呻吟吻去,又乖巧無辜的叨叨關切起杏壽郎的身體,只是對他心口不一的舉動舉動頗有微詞的孿生兄弟忿忿不平,往夾在其中受著無妄之災的人類咬痕未褪的頸後又啃上一口,頗有醋勁十足的意味。 「嗚呃……」以為本該麻木的身體卻意外感受到進犯的兇物緊貼著腸壁一鼓一脹,杏壽郎對自己已然熟稔那是什麼的前兆感到腦袋發熱,來自隱蔽深處的觸感一點點掏空人類的理智與羞恥卻又同時感覺有什麼空缺被兩個獸人純粹的情感填滿。 「哈啊……咿、猗窩座……要……」即將遠去的意識被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拉扯回來,屬於肉食動物的尖銳虎牙嵌入皮膚咬住依循本能掙扎的人類,粗脹的獸莖搗入濕軟敏感的腔底掏撓,蠻橫得不近人情。杏壽郎下意識攥緊了手,手心傳來的黏滑潮熱的觸感跟狛治略帶埋怨的哼聲提醒了他手上還掌握著另一隻雪貂的命脈。 「嘶、杏壽郎……輕點……」黑髮獸人仰著極具欺騙性的精緻臉蛋,纖長的粉睫輕扇著一汪湛藍彷彿誤入陷阱不知所措的小動物,不安分的手卻已經抓住杏壽郎著急的想抽回的手,圈著對方的手指從窄細根部往上,在獸莖粗腫的彎折處停頓,指尖敏感的神經隨著碰觸在腦海中鮮明地建構出形體樣貌。 杏壽郎後知後覺地浮出一個荒唐的想法,忍不住猜測起眼前的外表如此相似的兩人是否有著同樣尺寸形狀的…… 清晰具體的糟糕聯想占滿杏壽郎所剩不多的思緒,想到同樣形狀大小的兇物在他一手難以掌握的同時正將他身體填滿、撐開難以言喻的隱密處。 環形的穴肉如手指一般圈緊體內橫衝直撞的凶物,隱隱相互較勁著卻是難以比較。手心與內裏同樣麻軟地以相同頻率頂撞進犯,細密神經傳達的激烈感觸交雜著相通。 好硬、好燙、好深、好舒服。紛亂的感官刺激一下子模糊了來自兩方的感受,快感錯亂了邏輯攪糊了杏壽郎的判斷力。再深一點。他圈緊手指向下猛力套弄雪貂脹硬的肉莖似是宣洩著不願言明的期待,後穴深處隨之被狠狠頂入,發燙的腸壁收張貪心地含吮住躁進的異物。 他放不下、兩邊的力道都輕不起來。杏壽郎轉動手腕讓粗壯獸莖頂過手心,圈起的手指堪堪能將柱身環住,沾滿腥羶體液的手指握住賁張肉柱加以套弄,同時收緊腰臀吞吐熱燙肉柱,手裡脹硬的觸感令後穴緊絞出更多發狂的快意,腸道底端因吸緊雪貂形狀奇特的性器變形,撐平皺摺的甬道纏著青筋猙獰的柱身難以自抑地磨動。 隨著猗窩座幾聲含糊的哼唧,飽含魔力的精液再度灌進杏壽郎的身體裡,隱密又舒爽的快意對於同樣缺乏經驗的獸人來說有些陌生,金色的眼眸裡浸染上幾分茫然。身體散發出的熱度沒有因為宣洩了而消散,反而更加沸騰起來。猗窩座鬆開了對方舉得酸麻的腳,空出手環抱住潮熱滾燙的人類。 「杏壽郎,再來一次……」食髓知味的雪貂獸人揉上人類放鬆柔軟的胸乳,尚未拔出的兇物藉著骨骼的硬度並未軟下,蟄伏在溫暖甬道中蓄勢待發,甚至貪心地頂進深處,想將自己氣味推往更隱密的地方。狛治也伸出手卡進杏壽郎下意識想夾緊的腿間揉搓,那處蓄著分不清是誰的腥液,混雜的味道引起獸類本能的嗅聞,想分辨其中究竟摻雜了幾分情動。濕黏的喘息落在唇邊,杏壽郎在反應過來之前又被吻得深入,更是無力抵抗身後貪心的雪貂,想要阻止猗窩座繼續作亂的手直接被牢牢環抱在胸口。 饒是能跟惡鬼戰上三天三夜的炎柱都要被兩人無邊無際的索求給浸溺,含糊的反抗逐漸沒了動靜,面對著杏壽郎的狛治先察覺到不妙,那對灼灼的赤瞳因覆上水氣看上去沒有原先的精神,仔細一看連眼神開始渙散起來。 「做過頭了,猗窩座。」單純講述現況的聲音十分平緩,略帶指責的口吻混雜幾分心虛,連視線都不敢與另外兩人對上,只是接手了杏壽郎大部分的重量,托起對方痠軟的身體。想起剛才想分開彼此時遇到的阻礙,頭頂那對白色的小圓耳近乎全部轉紅。 「杏壽郎……我呃、沒辦法幫你硬拔出來……你得要自己……」羞愧到不行的狛治用細如蚊吶的音量期期艾艾地說道,後半句重點倒是一點也聽不見。 「你這要求才過分了吧?」明顯還沒吃飽的猗窩座甩著尾巴,末端勾纏住人類的手腕摩娑,明黃的雙眼挾著一絲埋怨,卻擺出一副乖巧的姿態,靠在杏壽郎的頸側蹭了兩下。「杏壽郎都累到快動不了了,當然是我們來幫他吧?哥哥不這麼覺得嗎?」 猗窩座說完後好似等待表揚的狗狗般昂起頭,本以為腦門上又要挨上一記,卻聽見狛治難得同意了他一次,啞著嗓子指揮他一起撐住杏壽郎的身體。 汗淋淋的皮膚找不到合適的施力處,輕輕略為用力就會滑開,反倒感覺像是兩人在趁機輕薄,花了一會才總算穩住,手指陷進軟韌肌理,滿手柔軟觸感一時讓狛治有些心猿意馬,察覺自己糟糕念頭的他心虛地轉移注意力,低頭啄吻迷迷糊糊的人類。 輕吮很快變成啃咬,尖銳的虎牙抵在唇角又因為不忍心收回了力道,小力的在皮膚表層磨動帶來細碎的刺痛,卻在想深入時磕到牙齒,猛地回神的狛治才想起本來的目的,慢吞吞地托起杏壽郎的身體。 體內傳來陌生的撕扯感,熟燙腸肉戀戀不捨,絞纏住腸內熱情的性物,更糟糕的是能感覺到無比濕潤的甬壁仍在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在拉扯間滲出打濕臀縫,清楚意識到自己身體的留戀令一向自持冷靜的杏壽郎難以相信,不知什麼緣故變得分外敏銳的嗅覺幾乎能聞到從內而外透出的淫靡氣味。 猗窩座拑著杏壽郎的腰,並未察覺異樣的他一邊嘴上安撫著,一邊壓抑著一再湧起的衝動,未滿足的情慾在下腹不斷積累,淺嘗則止比一味忍耐更加無法忍受。猗窩座並不是不想趁杏壽郎離不開他的時候多討點親昵,只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百分之百不會忍住不做更多,在這點上他倒是比那個同樣自持冷靜的兄長對自己有著更加明確的認識。 兩隻雪貂一前一後各自懷抱著相似的糟糕念頭,被軟成一團的人類身上散發的味道架上炙火焚燒,支楞著僵直的尾巴耳朵維持最後一點乖巧體貼,攙扶他緩緩站起。獸莖倒勾卡在深處褶瓣隱約牽動著下腹的神經,似乎不能再挪動半分,杏壽郎在兩人的支撐下勉力挺起腰桿卻只能靠著猗窩座的胸膛喘氣,視線在呼出的霧氣中模糊,浸入骨髓的快意蔓延著生出幾分恐懼,彷彿再不努力逃離又要落回無邊無際的索取之中。 「啊哈……嗯、哼……咿!」興許是太過著急,緊繃的身體難以放鬆,腔底的環狀肌肉死死絞住彎鉤的性器,疼痛參雜在令人頭皮發麻的怪感之中將呼吸擠成短促氣音卻甜膩得讓雪貂們又紅了耳朵,過近的接觸使他們同時也感覺到人類的顫抖,那份緊張和疼痛感染了他們,彷彿自己也能感同身受般,小小圓耳輕輕聳動了下,紛紛升起一股遲來的愧疚。 好在這次熟練許多,雪貂們以親吻跟撫摸轉移人類的注意力,一點點將卡住的部位分開,倒鉤的冠部拉扯腸腔撐出空隙再被緊縮的熱燙肉壁纏上,頗具優勢的形狀讓被侵入撐開的感受更加明顯。 燃燼的杏眼失焦地瞇起,杏壽郎已經無力做出任何抵抗,只剩身體本能的反應,因著抽出的刺激顫動,穴口箝住脆弱敏感的冠狀溝,無意識收緊的甬道包覆住冠部有種正在被吸吮的錯覺,漲滿的慾望冒著氣泡被堵住出口蓄勢待發,一時煩惱起不該再把過多的魔力灌進杏壽郎身體的猗窩座著急地想拔出自己,卻在穴口進退不得。 「咕……呃……」也不知道是想讓狛治拔慢點還是讓杏壽郎放鬆,猗窩座從喉嚨裡擠出乾巴巴的聲音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阻止,穴口的環狀肌肉箍住冠狀溝將快感加壓堆疊,達到臨界的同時狛治正好把卡住的倒勾拔出來。 「呃、狛治那……這個……嗯……這些要塞進去還是……?」慌忙接住直接往自己身倒的杏壽郎的狛治還沒穩住重心就聽見猗窩座語意不明的提問,低頭才看見在人類的後腰跟屁股沾上點點的濁液,腥稠的液體還正順著緩緩滑落。 萬分無奈的他已經提不起勁把猗窩座的耳朵揪起來罵,只是與自家弟弟低聲討論起善後的工作,已經暈過去杏壽郎沒聽見雪貂們對於射在外面的精液需不需要塞進去的探討,更沒有表達意見的機會,最後僅在迷迷糊糊中被勤快的雪貂們抱去好好洗了一頓熱水澡。 再睜眼時杏壽郎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身邊隱約的呼吸聲提醒了他並不是孤身一人,長年斬鬼的習慣令他幾乎是在恢復意識的那刻就猛地彈起身體,伸手去摸應該繫於腰側的日輪刀,然而沒想到卻抓了個空,酸痛的肌肉更是不聽使喚,眼看就要栽下床去。 「杏壽郎小心!」料想中的碰撞沒有到來,反倒是被人穩穩接住,臉上還有股毛茸茸的觸感掃過,好像是正被什麼動物的尾巴摩挲一樣。剛清醒的杏壽郎環顧四周,今天經歷的一切逐漸在腦中浮現。 大魔法師、魔力調和、狛治跟猗窩座,還有他們三人剛剛進行的……過分親密的交流。一幕幕過於香豔的畫面在腦中翻騰,衝擊了原本一向端莊守禮的世家少年。 跟剛認識、甚至根本不認識的人,還不只一個,也不只一次……做了那種糟糕的事情!如果這裡有洞的話,杏壽郎大概會馬上鑽進去。 「杏壽郎的身體還有不舒服嗎?」聽見狛治的關心,杏壽郎連忙搖頭,視線在乾淨整潔的房間裡來回查看,卻沒看見另一個雪貂獸人的身影,正疑惑著的時候又聽見頭頂傳來狛治的聲音。 「這裡是我的房間,杏壽郎先休息一下,你是第一次進行魔力調和,如果身體不適應的話一定要馬上喊我或猗窩座。」狛治邊說邊把人扶著坐在床邊,從一側的矮桌上倒了杯水穩穩放在杏壽郎手裡,又回頭把在杏壽郎醒來前還沒鋪好的地墊整理好,準備出門再拿件被子回來。 「狛治在鋪我睡覺的床嗎?真是太感謝了!」這句話讓還沒把腳踏出房門的狛治硬生生將身體轉了回來,解釋起因為沒有空房間,更沒有讓客人打地舖的道理,所以自己今晚會睡在地上。結果當然是讓一向照顧後輩的炎柱大人坐不住了,一陣推諉過後誰都不肯讓對方遷就地板一晚。 「不然狛治你跟我一起睡床!就這麼決定了,我不會改變主意的,如果狛治堅持睡地上的話,我也會跟你一起睡地上!」狛治看著那張容納單人綽綽有餘的床板,好像擠一擠也不是不行塞下兩個人?也就放棄了爭論,只是不知道…… 「狛治太狡猾了!我也想跟杏壽郎一起睡!」果然他們才剛在床上調整好位置,一隻醋勁十足的雪貂獸人大呼小叫地衝進房間,在床邊來回踱步試圖擠上本來就不大的單人房,發現真的完全擠不上去的時候又可憐兮兮趴在床邊,委屈地垂下耳朵尾巴,濕漉漉的眼睛睜著,一副只求稍微靠近一點的乖乖狗狗摸樣。 狛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沒人比他更理解自家兄弟拗起來那股傻勁,他深知猗窩座寧可就趴在床邊睡一晚也不會放棄,索性變回小小雪貂的摸樣讓出空間,毛茸茸的身軀被怕壓到他的杏壽郎抱在胸口,兩人一雪貂將單人床恰好將單人床塞滿。 單純的猗窩座如願以償,從背後抱住杏壽郎一陣狂蹭,開心得彎起唇角五肢併用──雙手雙腳加一隻尾巴──將人類緊緊抱住,只是不知道為何心中有股輸了什麼的煩悶感。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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