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故事前提:「光明神在上,願您的子民未來皆流淌著牛奶與蜂蜜……」聖子低頭望著你,燦金色的頭髮宛如晨曦。

「誰會相信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啊!」你憤怒地起身。
連年的饑荒與戰亂使人民苦不堪言,教廷說要分發平安粥給平民,跟著過來卻看見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散佈著邪教,一把火從後頸燒上了臉,氣得你幾乎要破口大罵。

「你說神會賜予我們牛奶與蜂蜜?你看看他都給我們帶來了什麼?蝗災、乾旱、大雪……這就是你說的光明?」你唾了口口水在地上,顯得萬分不屑。

聖子看著你,聲音溫婉且細緻:「光明神並非看不見的,祂無處不在,我們的體內也有光明神的聖蹟。」

「那你告訴我,這也是聖蹟嗎?」
你捲起了褲管,左腳膝蓋以下一片猙獰,似是被蟲爬過一樣扭曲的形成整片傷疤,腳趾也缺了一趾。

聖子倒抽了口氣,右掌心淡淡泛起暖光,正要向你靠近又被阻攔。

「聖子,萬萬不可為這等粗劣之徒祝福,畢竟加冕禮在即。」
「若不能為大地帶來光明,我又何德何能自稱聖子……」聖子搖搖頭,抬眼看向你,「缺失的軀幹無法癒合,但我可幫你除卻舊傷的疼痛及疤痕,跟我來吧……」

你有點不信,卻被對方琥珀色的眸子晃得出神,跟著步入神殿。

偏殿中的泉水盈著霧氣,聖子停在了階梯旁開口:「脫下衣服吧。」

「叫我脫就脫啊?你當我是你養的狗嗎?」看著大片的落地窗隱隱映出自己粗鄙的模樣,你顯得很煩躁,習慣性地上手一扯,把聖子的衣領扯開。
斷裂的絲線劃過了手背,珍珠落得一地。

身周的空氣瞬間凝滯,聖子瞇了瞇眼鬆鬆扣上你的手腕,一回神就被壓倒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意陣陣滲入皮膚。
「是不是覺得這裡也是你能造次的地方?」呼吸一窒,後背被毫不留情地一頂,幾乎要失去胸腔的所有氧氣,你咳得肺都疼了起來。

無奈之下你只能順從地脫下外衣砸在地上,聖子很快就讓人把衣服收走了。

「淨身完再穿回舊衣就髒了。」聖子淡然地看著赤裸的你,很快地也脫至半裸,白皙的肌膚隱隱泛著光,肌肉勻稱地讓修長的四肢顯得有力道卻不俗。

嘖嘖,確實是牛奶與蜜養出來的,你忍不住腹誹。

「進去池裡。」聖子像是也開始失去耐心,語調逐漸冰冷。

「好啊,進去。」你笑笑往前一踏,無視池旁的階梯直接墜入,聖子一驚往前查看,卻反被你壓倒在地上,濕透的布料貼著身體曲線透著膚色。

聖子這下真的火了,漾起一道燦爛溫和的淺笑,「光明神在上。」
你喉頭一甜咳出了口污血,半屈著身爬在池畔嗆咳,卻被一下踢入池中,聽見聖子涼淡的嗓音響起,四肢末梢逐漸發麻,「請憐憫迷途的羔羊,我必將把您的光榮照拂於大地。」

嫌行動礙事聖子也脫了衣物躍下池子,沉默地看著你,此時你才發現這個看起來白淨的少爺還比你高上一個頭。

聖子伸手按上你的額頭開始祝禱,一道溫度從腹部深處暖起來。
感覺隱隱約約有另一道力道在衝撞,令自己煩躁起來。
你想要掙扎卻施不上力,一下踉蹌跪倒在池裡。

起身時卻發現自己最後抓住的是聖子的下體,還抓得死緊。
聖子的臉色沉得一點也配不上光明二字。

你一瞬間在腦海裡閃過了一句光明神在上。

「放肆。」聖子也端不住了,一絲陰狠閃過眼底,直接踹了過來。
你一下摔倒到池中,氣喘不上來嗆了一口水,虛抓了幾下竟暈了過去。

再次清醒時卻發現自己光裸的攤在池畔,聖子涼涼地低頭掃視你,一手扣住你的腳踝。
「你去哪弄上這詛咒的。」

腳踝上的傷疤像是有生命一樣的竄動著,最後被聖子指尖的白焰燒得一乾二淨。
「回答我,誰允你沉默。」聖子聲音沉了幾分帶了些威脅,指尖自小腿劃過,停留在腿根,「怎麼,這麼猖狂還真不想要了?」

「我自己弄的。」你咬咬牙決定模糊地開口,既沒說出真相又不足以說謊。
人們都說光明教廷能測知謊言並予於懲罰。

「你怎麼弄?你弄得上詛咒?黑暗神的走狗!」

「為了讓聖子注意到啊?你不就把我帶進殿裡了嗎?」你笑開來,隱隱感覺力氣回了七七八八,正打算發難。
聖子卻像是早料到一般把你一把壓回地上,下巴還因撞擊地面而疼得像是要裂了。
雙手被折在後背無法施力,你咬牙看著聖子雙目泛紅。

聖子溫婉地笑開來,下手倒一點也不輕:「說實話。」

趨於劣勢你倒是笑了起來,壓著聲輕聲開口:「靠近我,靠近我我就告訴你。」
聖子蹙眉,顯然覺得你又在玩什麼花招,思索半晌還是湊近了你。

畢竟這大陸好久沒有降神的奇蹟了,若這時黑暗神又復甦,教廷的打擊不可謂不重。

聖子甫傾身便被你吻上,還來不及驚愕就發現你將藥片渡入自己口中,正要吐出便化了開來。
淺金色的髮一下褪成褐色,像是從未接受祝福一般黯淡。

「那可是黑暗神的魂片啊,哈!啊哈哈哈哈哈!讓你們整天穿著乾淨漂亮的說什麼憐憫,我倒要看你這聖子怎麼落魄地被掃地出門!」

聖子怒極,扯起你的頭髮又是一砸,看著滿臉血污的你陰狠狠的扯了扯嘴角。
「聖子能這樣動用私刑嗎?哼?」即使知道今天應該是栽了,你仍舊要虛情假意地多提一句,想嘔死自己最看不順眼的聖子。

「我不是聖子了,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黑暗神的走狗……呵、愚蠢……」
「什麼?」你一愣,怎麼可能,明明失去了自己的地位,怎麼這聖子卻還……
「給了我魂片,卻讓一個陽體來幫我送……」

「陽體?」你一愣,還來不及求個說法,就被劈暈過去。

醒轉時床榻旁只有原聖子一人陰森地站著,你想開口卻發不出聲音。

你驚駭地發現自己的髮絲一夜之間瘋長,還成了燦金色,而原聖子像是什麼也不驚訝地垂眼看著你,一如往常的憐憫。
「本聖子鑒於你一片誠懇,願在遭受黑暗神突襲後成為下一位聖子,並尊為我師長,信我、尊我、唯我是從。」

金光爆出,一道絲線自你手腕拉出,並牽在對方的手上,你心裡嗑蹬一聲發現情況不對,卻邁不開腿。
「我名叫斯亞,從今往後便是你的導師,而你將是我的……」
「聖子?」
「呵。」斯亞淺笑,流光在眼裡閃動,「你是用我之血復甦的,對外說是聖子,實質上……」隨著斯亞的撫摸,指尖流連之處皆傳來陣陣麻癢。

「你是我的階下囚,沒有我的允諾,你連死都做不到。」

你冷笑一聲,顯得很無謂:「愚蠢的聖子,我可是那大人的直系,你以為你能……」
「我能。」斯亞冷冷地打斷,勾起你的下巴笑得很淺,在你腦海爆出一陣戰慄。

「你不會是黑暗神的產物,能因為詛咒而起反應的身體該沐浴在光明神的恩典之下,你該是我們的兄弟。」
「你胡說!大人他說……」你氣得再也憋不住,跳起來要揍人,卻發現隔著一個指尖有什麼力道阻止你傷害斯亞。

「我是你的師長,你不可能傷到我分毫。」斯亞溫婉的面具是被徹底撕扯開來了,笑得陰狠,顯然不像神聖的聖子。
……當然,他不再是聖子了,這一切都因你而起。
斯亞的指尖停在你的下腹,抵著根部恐嚇似的勾了勾,「光明神在上,請允我將您的光輝與祝福,降臨在迷途羔羊的身上。」

你看著斯亞越靠越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也不知是有意為之的羞辱,還是為了洩憤,斯亞的行為顯然不準備點到為止,將你縛在床頭往下身探尋。
門板被輕敲響,斯亞也沒停下擴張的指尖,黏膩的在你後庭進出,幾乎要使你喘不上去。
此時斯亞一笑,淡然地道了聲:「進來。」
一陣駭然爬上了你的心頭,只見門應聲開啟,少年垂首進來秉告加冕禮的事項,兩人一本正經的商討著,儼然把你當成了空氣。

「斯亞大人,這人身有缺陷又曾是黑暗神的爪牙,您就算是要找下任聖子也……」
「黑暗神最喜邪佞之道,貪婪及色慾能讓他們俯首稱臣,再加上我可不能坐視這樣一身陽體為黑暗神所用,所有光明燦爛的事物,皆屬於我們。」
少年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自始至終將你當成一件器物,氣得你渾身顫抖。
你咬了咬牙想說忍了就算了,自己還可以從內部毀敗整個教廷。
「好啊!隨便你,不要以為你這樣的行為就能改變我對大人的虔誠!」

斯亞一笑,看著極力忍受快感的你,輕輕地笑開來,「喔?這麼有骨氣?」

一陣電流竄過了背脊,你忽然忍受不了快感暗啞地低吟了聲,錯愕的粗喘著氣。
「光明神的榮耀,將賜予你光明。」斯亞笑彎一雙眼,指尖的微光融入你的皮膚,最大限度把你的敏感放大,「神啊,請指引你迷途的子民,讓他在我的懷抱中……」你感覺一項熱燙的物體抵上了你的穴口,睜大雙眼卻發不出聲音,而斯亞極其輕地吻了你,珍而重之地、像對待聖物一般,言語卻磊落又不堪,「迎來您的救贖。」

斯亞毫不留情地頂入深處,卻笑得仍舊神聖且高潔。

你幾乎要被氣瘋,加上相衝的力量在你體內翻攪讓你幾乎要難受到想自盡,察覺你意圖的斯亞探入了你的嘴,指尖夾著你的舌頭喝止你,「啊,看黑暗神在你身上鑄下多麼黑暗的印記,竟使你想要傷害自己……」

「是你!」你根本聽不下去,隨著挺動模糊不清地咒罵著,「你這個死變態、人渣……什麼聖子!根本就低俗又下賤!」
斯亞臉色一變,將自己深深埋入後俯身警告你:「你以為我真的能容許你再三觸怒我的底線嗎?當初要是你乖乖配合,我就能除卻你的詛咒,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甚至廢了我的神授?」

隨後斯亞便不再開口,翻來覆去地假藉光明神的名義折騰著自己,直到你再也感受不到黑暗神的授意及傳承,這讓沉溺快感的你幾乎要瘋了。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怎麼能!」經過一夜呻吟,你的聲音曖昧且嘶啞,顯得咄咄逼人又帶有說不清的幾分勾人,「矯情兮兮,你不就是因為自己不再是聖子,不再能享有榮耀與遵從、光芒與禮遇,你根本比不上大人!」

剛沐浴完的斯亞正在著衣,不帶情感地望了你一眼,鬆鬆笑開。

「這是多麼愚昧的指控,你難道還不能明白光明神對你的恩寵嗎?即便身有殘疾、淪落為爪牙卻仍照拂你的這份寬容……」
「殘疾的是你!你這個不再乾淨的賤貨,頂著頭不被祝福的髮還裝神聖!恩寵?你自己都沒了說什麼恩寵!」
斯亞眉頭一挑,掀開被褥看著你滿是吻痕的身體,雖缺了一指卻稱得上完美,不如正統聖子的麥色肌膚反而襯得痕跡更加曖昧,故作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

「加冕禮在即,聖子卻仍是這副模樣,光明神啊,請饒恕我的不力吧!」
你的雙腿被再次屈起,而後再被強硬地填滿。

「我必然會在大典之前,使他明白您的至高無上及光榮。」

「去你媽的榮耀!」你的咒罵全消失在拉起的簾幕中。
斯亞似乎不甚在意你的咒詛,只想著要如何讓光明魔法納入你的血脈。

「這不是最年輕的聖子斯亞嗎?喔,我忘了,你已經不是了。」
雅利斯從遠方步來,笑得嘲諷且舒心。
斯亞一動,有禮地應了聲雅利斯聖子。
「我看你還是別忙了吧?這麼些時日哪趕得上你培育一個聖子?再者這樣的聖子走出去也是丟人,拜託,你要殞落就乖乖殞落,別把我們拖下水。」雅利斯狀似關心實則挖苦,他早厭棄了斯亞自恃最年輕聖子的高傲模樣。
何況他的挖苦有所依據。

聖子是光明神不再降神後唯一的神蹟,聖子們幼時便被抱養回來,髮絲都是晨曦般的燦金色、皮膚就像是光潔膚白似初生嬰孩。
你的髮色更為燦爛宛如晨光,可烈日下生長的膚色雖健康卻跟白皙沾不上邊。
照理來說你該舒心的,最可恨的就是一再侵犯你的斯亞,可你偏又覺得這是兩人之間的爭執,讓一個第三者評論就顯得彆扭。

「那我看你也別忙了。」還未回神你就脫口而出,還極為張揚,「這麼一把年紀了還是聖子,也算是玷污了子這個字,要不你朗誦著光明神的名號死在廣場上,至少不會成為最老態龍鍾的聖子,加冕禮?都參加了三屆還沒被認可的人有時間在這裡攻擊人,倒不如去祈求神的憐憫。」
你劈哩啪啦說了一串,還要驕傲地揚起下巴像是極為自信,讓雅利斯氣得轉身就走。

斯亞有點愕然,你回過神來也有點尷尬,一下竄溜上樹頭不下來。
管他什麼讚美詞,你今天是不誦了。

說得硬氣,最後你還是被感動終於「感念光明神燦爛」的斯亞帶去朗誦讚美詞與祈禱。
那一晚他沒有強逼你與他同床,但你滿盈的光明之力卻讓你輾轉難眠,過於溫暖富足,使你不知所措。

弦月已高掛夜空,你捶了下棉被最後決定起身,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到處走走,平時斯亞從栓狗似地栓著你。

然而你卻發現斯亞跪在中庭,髮絲披散著被夜風吹得揚起,他虔誠地禱告著,祈求光明神的寬恕與眷顧。
無數的微光自月光灑落,進入了斯亞的口卻再無其他。
光明教徒的頌告是由心而發、由口頌之,而斯亞的喉頭已被烙上黑暗神的印記,如今所有的光芒魔法都再也無法進入他的心、充沛他的四肢。

他已不再是聖子,只是能喚醒魔法的俗人。

你看了一陣,最後在斯亞又頌起讚美詞時開口:「你被你的神拋棄了。」
斯亞側身看著你,眼神溫涼而平靜:「沒有,光明神的恩典照拂大地、撫育眾生。」
「你被拋棄了,你的神不再賜福於你,只因你喉嚨被標記,你的虔誠能上天卻沒有回音,你是棄子,被拋棄的聖子。」

斯亞臉色一白,張口欲言了一陣,最後轉身離去,因他讚頌的光芒則全數進了你的體內,指尖隱隱散著微光。

你看著自己缺了一指的腳趾,想起過往也曾被譽為神童,你也該被抱養入教廷、也該是聖子。
一場意外奪去了你的腳趾,而主教翻臉不認人,說有所殘缺者怎能成為神祇的代言,於是將你棄置森林中。
你就是在那裡,遇見了你的黑暗神。

看著斯亞的背影消失在轉角,你忽然覺得自己怎麼不挑其他聖子下手,除卻斯亞明明還該有九個。
你不願承認這不是湊巧,是你知道只有斯亞會治癒教廷外的人、會給予祝福。

你知道。

掌心傳來一陣刺痛,你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握得太緊,指甲都陷入了肉裡。
你的頭髮是祝福的顏色、是光明神的恩典、是容赦的光輝。
是你棄了一個聖子後,換來的榮譽。

遠方的天空一點一點地亮起,而你卻邁不開腳步,即便你想說活該或是其他,都顯得過於惡毒且苛刻。
你不知道能怎麼辦。
斯亞卻像是從未被你撞見祈禱一般自然,遠遠向你走來,長髮跟眼眸是一般通透的琥珀色。
即使已然墮落,卻仍顯得神聖。

光明神在上,你怎麼能拋棄這樣的聖子。
你不禁祈禱。

很久很久以前,在飢寒交迫的時候,你就是在森林的深處撞見了你的黑暗神。
而又過了許久,沐浴著光芒與祝福,你遇見了你的聖子。
他曾溫婉地祝福你,願你的未來流淌著牛奶與蜂蜜;他曾真摯地祝禱著,願你的前方充盈著恩典與祝福。

又過了一個月,加冕禮盛大隆重地在中央教廷舉辦,人民皆前來參加這場盛宴。
十位聖子跪在殿前,頭戴著桂冠向光明神祝禱,而獲得眷顧的聖子將成為下一任主教。
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看那膚色愧為聖子」的你卻被光芒籠罩,你轉身看著遠方的斯亞。

瀆神者不可進入內殿。

你轉身接下權杖及紅袍。
自此你就像是接受了光明神所有的恩典,順遂無礙地當上樞機主教、又當上教皇。
在離神只近一步之際,你轉身看著下面的子民開口:「若我說的有一句為假,請將天罰降於我。」權杖一敲,地上泛起一波金黃色的漣漪,所有人無不感受到一陣溫暖,「光明神早已離去,而所謂聖蹟皆是信仰……」

你遠遠地望向斯亞,笑開來:「恩典與祝福,皆存於舉止之間,聖蹟即是我們本身。」

主教衝了上來,一臉憤怒地大喊放肆,卻被你輕輕接過,神色自然優雅:「而狂妄的我所受之恩典卻是你們之間最多,光明神在上,證明我是對的,神雖存在卻早已不再降臨,原因不是因為太平,而是他早已有所安排,我們每個人都是聖蹟!」
在眾人的歡呼中,你解散了教廷,走向了你的聖子、你的瀆神者。
他曾為了你失去了尊榮。

教皇有一次大赦的魔法,強大得足以抵抗黑暗神,而你不在乎黑暗。
你想解救的,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人。
在暖光圍繞中,斯亞的髮色逐漸恢復燦金色,所有的黑暗褪去。
他仍是一個聖子。

正如好久好久以前,你見到的那般高貴。

斯亞淺笑,讓你一瞬之間岔了神,一分神就被牢牢地扣住手腕。
熟悉的寒顫又自尾椎竄上。
「我仍是你的師長、不可違背我的教誨,你是明白這件事才讓我恢復神授的嗎?」
「我可是教皇!你……」
「不你不是,你剛解散了教廷。」斯亞淺笑,因著二次神授連眼底都流著金光,令人不寒而慄。

最終你還是沒能逃脫,被聖子帶回了他的寢殿,直到一夜過後才知道光明教廷因應民情改制成教會,現在人人皆可向神明祈禱,而神殿只負責指引人民不因儀式錯誤而失去眷顧。
「你仍是教皇。」斯亞笑著開口,一隻手按在你痠軟的腰際輕撫著。
你咬牙忍著戰慄:「聖子未免過於放肆。」
「不。」斯亞順著背脊向下探,在你因整晚被進出而泛紅著的穴口按了按,傾身挺入,微笑著聽你難耐地悶哼。
後頸因被咬嚙而傳來一陣陣麻癢,斯亞的聲音忽遠忽近顯得不真實,「我雖比你還小上三年,但你曾與我立下血誓,尊我信我唯我是從,我是你的教父。」
你早已無法回應,在斯亞的愛撫下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後來你也從來沒有想通,為什麼事情會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