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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敬蜆精

副標題:拜託不要查我水表


「委員,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

「噓......!」Freddy圈住黃國昌躲進屬於時代力量的立委休息室裡,

一手摀住黃國昌準備發難的嘴,一手俐落的按下電燈開關,讓燈火通明的休息室瞬間伸手不見五指。

隨著對方手掌的壓扯,兩人一起蹲在辦公桌旁觀察著門外的動靜。

順手扯過的動作迫使國昌的背緊貼在Freddy的胸膛,稍稍留神還能感受到對方靠在肩膀上呼吸間噴灑下來的熱度。

到底怎麼發生的?他才剛要離開休息室卻被轉角衝進視線的Freddy一把拉回了休息室,還維持著這過於靠近的姿勢!

然而長廊上一陣吵雜喧囂的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幾番凌亂的腳步聲來回猶疑後又迅速的隨著遠方的呼喊聲而離去。

黑暗間看不到林昶佐的表情,靜待須臾確認聲音遠走後,黃國昌才意識到那溫熱的手掌還摀著自己的嘴。

尷尬的開始掙脫對方的桎梏。「林昶佐委員!」轉頭一瞪那已經雙手舉高以投降姿勢跪坐在自己身後的林昶佐。

完了,聽到國昌連名帶姓的問候Freddy深知對方開始生氣了。「國昌,聽我解釋....」

黃國昌試圖伸手去按開電燈,但Freddy小聲急促的制止還是讓他先放棄這個念頭,

隨著眼睛的適應,逐漸的能在黑暗中辨別出對方的姿態。

轉身一屁股盤坐在地毯上,黃國昌認真的雙手環胸。「這足以構成性騷擾的行為,你最好有足夠的理由能說服我。」

Freddy知道理由百分之兩百說服不了眼前一臉蓄勢待發準備開戰的國昌,摸摸鼻子頭上如果有著毛茸茸的狗耳朵那麼現在一定是委屈的垂下表達著可憐。

「就是,我打賭輸了。跟幾個委員們......猜這次同婚專法審議表決通過需要花多少的時間,我賭輸了。」

黃國昌覺得自己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了,的確各黨幾位較為年輕的委員們私下有些交情,平時在工作以外的時間沒少過打打鬧鬧,他以為已經見怪不怪了。「Freddy,願賭服輸。」

「我、國昌老師我有服輸,但他們的懲罰太過頭了......。」Freddy像個小學生一樣高舉手答覆著,扭扭捏捏的似乎在隱瞞什麼說詞含糊。

黃國昌倒是被勾起了興趣,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Freddy,到底是被什麼難倒了。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但國昌還是忍著不讓臉上的表情太猖狂。

「這、不好說。」

「有什麼不好說?」

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下其他感官也敏銳了起來,正當以為佔了上風準備逼對方老實,黃國昌突然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對勁時,

下意識的想在退後卻被對方那仍舊鍛練有成的二頭肌早已使力穩穩的拉近彼此的距離。

「美其名說是怕議會僵持而帶來的提神消夜......」

那平時該聽習慣的嗓音悄然的落在耳邊,低啞乞憐的卻不容忽視。隨著那溫熱的指尖觸感落在臉頰上時、



※※※


「王....八蛋!誰准你在這......嗯!」無法忽視手中那沉甸甸的觸感,嘴上無法饒恕的譴責仍舊逼迫不了林昶佐鬆開緊扣住他手腕的手。

對方賴皮的一臉無辜的尋求撫觸。「我哪會知道他們搞了一堆補品,幫幫我.....拜託。」不顧對方的防衛,熟絡俐落地扯開黃國昌的皮帶西裝褲直探進貼身裡褲,

將對方原先垂軟安定的性器與自己很有反應的小昶佐緊靠貼合,動了動手,讓黃國昌的手指有意無意的磨蹭滑過彼此的慾望。

無法忽視對方圈在自己腰上的力道,他明明比對方高出許多,卻有一種被捕獲陷落的錯覺。

手邊蹭過的慾望蓄勢待發的熱度讓他有種箭在弦上的窘迫感,他該慶幸沒開燈嗎?隨著對方緊抱著自己的討饒撫觸下他現在又羞又怒的一定滿臉通紅。

咬牙一閉眼,巍巍伸手圈上彼此的慾望,僵硬的試圖透過磨蹭幫助對方緩解。

隨著圈握的時間拉長,Freddy依附在耳邊的嗓音鼓勵勸誘著黃國昌加快手上的速度,忍耐又性感的嘆息似乎帶點故意在在落在他敏感的頸間摧毀著他的理性。

他知道自己也硬了,在對方故意磨蹭下那慾望勃發的讓他好生羞恥但也暗暗地享受起那堆積的快感。

正當黃國昌抱持著能草草了事的想法時,突然地Freddy被動轉主動的握上國昌的手,連同對方的手掌一同圈握加快速度。「唔、啊!昶...昶佐這樣太...啊...不是只是要幫你.....啊!。」

被打亂節奏的國昌老師來不及反應,胸前的乳尖被對方隔著衣衫一口含入,舌尖撥弄輕搔著。Freddy依著姿勢放倒了對方,手上持續加快磨擦的速度逼著國昌老師追逐高潮,

嘴裡止不住的聲音隨著扭腰的律動一聲聲的宣洩溢出,不該在這裡發生的,內心仍舊混亂的想制止對方,但隨著Freddy的聲聲引導,瞬間蜷曲的腳趾及身體的緊繃,讓迎來高潮的黃國昌雙眼失焦的

失神迷茫了須臾。

然而那平時握慣了麥克風的指掌並沒有給予對方太多喘息的時間,輕觸推壓埋入了一隻手指緩慢帶出溫熱的濕滑與呻吟。

那仍舊需要時間習慣的地方仿若記得這聲音這指間的主人所造訪過的瘋狂回憶,身體像是有自我意識般的回應著對方括搔帶起的敏感。

熾熱勃發的性器推入,脹滿的難受與疼痛仍舊讓黃國昌忿忿不平的抓上對方的背,企圖在上面抓上幾痕才得以平復一點心裡的怒火。

早已知悉國昌的弱點與軟肋,林昶佐毫不猶豫的將對方的雙腿分的更開誘哄著圈上腰間,挺到底的貼合磨蹭著敏感的大腿根部,引來懷裡人更多難耐的呻吟與無意識的擺動配合。

耳邊的挑逗與討饒從未停過,他一邊承諾著事後多承攬幾件黨部的辛勞工作,一邊不留情的挺上那敏感的內壁加重力道與速度感受著對方因刺激而反饋的絞緊。

彷彿在記憶著深埋體內的熱源,一次次的在Freddy挺進的時候推拒,而在退出的時候貪戀的慰留著。

昏暗間他仍舊捕獲到對方難得失控深陷情慾的神情與探出尋求撫慰的舌尖。每每在頂入對方深處占有式的填滿對方時那連接彼此的高潮共感總是讓Freddy覺得。

就算之後總是會引來對方的抱怨,多踹他兩腳,還是終身在時代力量裡被過度奴役,他都樂此不疲。


親上那臉頰上的痣,撫觸過額上的瀏海,抱緊懷裡累的昏昏欲睡的黃國昌,對方那努力想睜開的眼睛到最後還是敗給了沉重的眼皮,

他總是喜歡這短暫對他寵溺的時光,他不屬於時代力量的黃國昌,只是他林昶佐的人。

敬民進黨的蜆精,敬專法的過關,敬懷裡的黃國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