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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五夏】飼養犬隻請注意
※高專時期




  五条悟樂於在夏油傑身上留下或深或淺的印記,有時用柔軟的嘴唇反覆吸吮,有時用堅硬的齒列來回啃咬。那些痕跡大多集中在必須脫去制服才能看見的部位,因此夏油傑沒怎麼太放在心上,經常慣著五條悟在親熱的過程中為所欲為,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日。

  斑斑點點的紅痕起初看上去還挺嚇人,但只要稍微冰敷一下就沒事了,反正他也不會讓五条悟以外的人看到。剛開始夏油傑確實是這麼想的,最近卻不得不重新檢視自己的標準,是不是真的有點太沒下限了。

  站立在鏡子前方的夏油傑數不清第幾次感嘆,滿臉無奈地將頭側到一邊。修長的指節勾住黑色的立領邊緣,令側頸的線條和肌膚頓時暴露出來。交錯不斷的麻癢從昨天晚上就開始折騰他到現在,撓得夏油傑一整天心神不寧,看來他今天就得好好正視這個問題。

  與其說是吻痕,不如說是傷口。夏油傑睨著頸邊清晰可見的痕跡,微微瞇起細長的眼眸。

  ……果然太縱容悟了。

  他曾有幾次想叮囑五条悟注意分寸,但是在做愛中途說這種話太過掃興,就算討厭被說教的悟沒有當場軟掉,下一步也很有可能會是明知故犯。不管哪一種展開夏油傑都不樂見,所以他總想等到事後再找個機會開口,結果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錯過時機。

  也說不上是因為顧慮些什麼。夏油傑只是打從心底覺得那就算了,等到下次再說吧,也從來沒有問過五条悟為什麼這麼做。佔有慾十足的證明?某種象徵性的儀式?無聊當有趣的勳章?弄懂原因是有其意義的吧。夏油傑撓撓那片麻癢難受的皮膚,下定決心待會兒就來問個清楚。

  「啊?當然是因為我喜歡啊。」

  五条悟先是把整個人的體重賴到發問的夏油傑身上,才用理直氣壯的口吻給出一個回答。

  多麼理所當然的態度,彷彿他的提問既愚蠢又可笑。夏油傑被撲倒在宿舍房間的地板上,沒來得及問五条悟的喜歡是哪一種喜歡,那張蠱惑人心的面容已經極近距離貼了過來。

  他以為自己早就習以為常,卻一不留神又被對方帶走幾秒鐘的呼吸心跳。

  「……唉。」

  「幹嘛對著別人的臉嘆氣。」

  五条悟笑得很無賴。

  夏油傑冷不防曲起本來被壓在下方的長腿,一動起來便交叉纏繞在五条悟的腰後。一上一下的兩人頓時扭成一團麻花,連連翻滾了好幾個圈。

  他們從房間裡的最左邊扭打到最右邊,又從最右邊一路親吻到最左邊。五条悟撞上三次牆壁,夏油傑撞上兩次桌腳,卻數不清柔軟的嘴唇究竟被對方的牙齒磕了多少次。

  毫無情調的吻莫名就摻了點鐵鏽的腥味,互不相讓的較勁最後以一個曖昧又煽情的姿勢做為終止。

  五条悟在第四次撞上牆壁之前猛然停下動作,抬頭仰望著夏油傑居高臨下騎在自己身上的姿態。只見夏油傑氣喘吁吁,一撮瀏海被薄汗濡濕,凌亂地服貼在清瘦的頰畔。那修長的雙腿趁勢張得大開,一屁股壓住五条悟的身軀,隔著布料磨過對方起起伏伏的腰腹。

  並不是動彈不得,只是兩個人一樣躁動。五条悟毫不客氣地抬起腰身,高聳的褲檔抵向夏油傑柔韌的臀肉;夏油傑伏低上身解開五条悟的制服鈕扣,勃起的陰莖被蹭得更硬了幾分。

  礙事的長褲下一秒被五条悟靈活地半扯下來,夏油傑沒有阻止,而是配合對方的動作抬高腰身,並相當體貼地將五条悟完全勃起的肉棒從內褲裡掏出來。

  五条悟顯然興奮得不行,充血硬挺的性器昂然聳立,猙獰的青筋突突抽動,飽滿的龜頭脹成深紅。夏油傑想將半坐起身來的五条悟壓制回去,對方卻先一步將兩根手指探進他的股縫,迫不及待地按揉著緊窒的穴口。

  「傑,放在你房間的潤滑液呢?」

  「前天被你用完了。」

  「怎麼不提醒我啊。」

  「早就提醒過了。」

  五条悟嘟噥著那就沒辦法了,肆虐的雙手卻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右手藉著唾液的輔助開拓著狹窄的入口,左手則是撫弄著夏油傑硬梆梆的性器,情色地狎弄著敏感的龜頭和直挺的莖身,並用沾上前液的指腹接續另一隻手的動作,就這樣兩手交替著進行粗略的擴張。

  大概是前一天在五条悟的房間做過的關係,夏油傑食髓知味的身體在手法熟練的撫摸之間很快便坦率地打開。那軟化的內壁已經能完整吞吃併攏的食指和中指,任由侵入體內的指節時而抵在收縮的穴口周圍,時而操進連根沒入的更深處。

  「悟、嗯……」

  前列腺在過程中反覆受到刺激,下腹脹得又痠又熱,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腳底竄上尾椎。夏油傑嘴裡喊著五条悟的名字,身體的重心前傾些許,撐在地板上的腳趾蜷縮起來。五条悟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在他蹙著細眉輕喘的同時拔出自己的手指,將硬得發疼的肉棒一舉頂進還未合攏的肉穴,由下而上、一鼓作氣地搗進夏油傑濕熱的體內。

  夏油傑反射性咬住嘴唇,止住即將衝出齒列的呻吟,哽在喉頭的嗚咽卻讓五条悟更加收斂不住衝撞的力道。

  傑壓抑著悶哼的表情讓人更亢奮了。五条悟欺近夏油傑淌著薄汗的側臉,啃咬著那片泛起微紅的耳垂,夏油傑欲言又止地想說些什麼,一鬆口便因為一頓橫衝直撞的抽插驚喘幾聲,只好又死死地抿住嘴唇。

  粗長的肉刃狠狠刮過激動收縮的肉壁,緊密纏綿的滋味衝擊著神經,所有微小的空隙都被膨脹的欲情填滿了。夏油傑繃著越發熾熱的下腹,挨操了一連數十下,硬挺的肉莖興奮地流著水,好像隨時都要被操射出來,根本說不出讓五条悟別再往他的耳垂和脖子又舔又咬的話。

  你是狗嗎。夏油傑發洩似的將眼前的一頭白髮揉得亂七八糟,沒想到五条悟忽然停頓了幾秒,猛然起身將他反過來壓在身下。這一下實在頂得太深,趴躺在地的夏油傑猝不及防,在體位變換的瞬間被五条悟幹射了,痙攣的腸肉不聽使喚地吸緊連連突入的肉棒,還在淌水的性器磨了幾下冰冷的地板。

  「嗚、啊──悟、嗯……」

  雙雙來襲的刺激讓夏油傑頭暈目眩,腰腿都麻軟得使不出力,被轉成跪姿後入的五条悟折騰得幾乎抽搐。胯骨頂撞著屁股肉的聲音特別響亮,啪啪作響的肉體撞擊聲不停迴盪,被強迫延續的高潮讓夏油傑失神了片刻,直到兩具密不可分的身軀被彼此的體液弄得黏黏糊糊,整個腦袋都還是一片空白的。

  「唔哇,傑你射得超多,地板都濕了。」五条悟摟抱著夏油傑側躺下來,沒肯立即退出他溫暖的身體,而是貼在他耳後呼出黏膩的低語,說完又蹭了蹭夏油傑透著微紅的後頸。

  悟沒戴套。射得很裡面。現在又開始咬他。夏油傑一時之間不曉得該從哪裡斥責,往那個渾蛋胸口一撞的手肘還被摟進對方懷裡。

  ……算了。

  他明天就要去買個大型犬專用的止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