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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木馬】—珀兒
郵遞部門難得的假期,梵打扮休閒地低綁起長髮,心情愉悅地哼著最近常聽到的樂曲,在妹妹滿臉疑惑地目送下出門。
「梵,到了!」
青春洋溢而柔美的白髮少女,匆促趕到的輕喘與泛紅的頰色好顏色地令人憐愛,為了趕赴約會髮間還別於工作時綴上了些許小花,格外地鮮麗。寬大的手掌溫柔地輕輕拍撫少女髮頂,「等候淑女是紳士的榮幸。」
五彩繽紛的彩帶與色紙飄盪在熱鬧與歡樂氣氛的空氣中,園遊會般的小集會是珀兒在森林生活中從沒有遇見過得新鮮事,也是第一次體會到倫敦別樣的活力,而精緻且色彩斑斕、伴隨手風琴樂手上下擺動栩栩如生地木雕馬匹,令她別不開視線。
「那是什麼?」
「珀兒應該沒有見過,那是旋轉木馬喔!去試試吧?」
「可以嗎?」
「當然可以!」
梵偶然間聽到小小少女在倫敦這段期間,除了工作甚少朝這座新城市探險,便自作主張的約了她逛逛走走,更是知道今天此處有少見的旋轉木馬,她一定會喜歡。
衣襬突然被珀兒拉動,順著她所指的方向,他看見了熟悉又令人費解的畫面。
柳橙與愛駒德里克,正在兼差,工作:旋轉木馬之一。


【失眠】—席亞
席亞不太懂,為什麼自己睏的半死卻不能回家洗洗睡了,而是在這詭異的牌桌上打牌中。一定是有可愛的女性在場,而自己無法拒絕,那另一個男性同事又是怎麼回事?
「阿,這局席亞輸囉~」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錯覺,沐月甜美燦爛的笑容與嗓音帶著不尋常的雀躍。「忘了說,我們是有懲罰的喔!」
一杯杯色澤詭異的液體被端上桌,成份不明。「那個,沐月……席亞是好人,妳……」、「好吧!那就罰兩杯就好!」
因此,淡淡紅茶飄香的茶水與濃綠色的液體被擺放在席亞面前,生性浪漫的法國人在女性嬌軟甜蜜的哄騙下,一鼓作氣乾杯!
「感覺怎麼樣呢?」
「我覺得有點油……還有很多草的味道……」
沐月詳細地記載試驗紀錄,無所謂地為席亞解答,「機研部特產齒輪紅茶,一定有機油的味道嘛~果然,青草茶好像不能用後面山坡長的草做……現在精神怎麼樣?」
「非常好。」
虛扶不存在的眼鏡框,沐月嚴肅地下定論:「席亞,失眠。……這可不能給安德魯喝。」


【關愛】—塞納
沐月與梵疑惑地站在埋頭苦幹的紅髮青年背後,桌上凌亂的設計圖幾乎要溢出平面傾瀉而下,雖然塞納是個認真工作的青年,卻也不曾像今天一樣廢寢忘食,他們有點擔心。
「恩……果然該是這樣!這樣才美嘛!」
一張因過度擁擠而墜下的素描飄到他們腳邊,極為傳神的寫實素描,不難看出是個非常漂亮的大美女,兩人對視塞納的春天與情芽萌動了?只是素描中的美女意外感到熟悉,好像在哪裡看過?
「維克感覺是個冷豔型、咪咪大、身材姣好的類型阿……」
再次對望彼此,梵和沐月眼底有著同樣疑問,他說的維克是他們知道的那個維克嗎?
忍不住出聲的梵開口:「那梵呢?」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塞納沒有遲疑地說:「怎麼想都想不到女性姿態,他還是當他的男人去吧!」
沐月突然想到前幾日機研部同事的懲罰遊戲,活生生的大男人硬是被裝扮成婀娜窈窕的女性……她的眼神多了幾分關愛。
「那沐月呢?」、「去去去,性轉成帥哥的不在工作範圍內。」頓時,梵也恍然大悟。
塞納也驚覺不對地回頭,他第一次了解什麼叫關愛的眼神。


【擁抱】—亞爾林
想到剛剛蒼白的黑髮青年瞧見自己就熱情擁抱上來,著實讓了解他的梵嚇了一跳,無法即時反應地任由他撲抱。
而真實原因,是有隻工作認真,又或者說發呆太過認真的吸血鬼疑似忘記幾天沒補充食物,缺乏養分虛弱地無法移動半分,看見經過的梵宛如救星,直撲上。
梵正背著亞爾林一步一步地往事務所回程中,只是有個小小、小小的疑問困擾著他。

「亞爾林,我可以請問你一下,那根很硬的東西抵在我的背上的是什麼?」
「唔……自然、生理反應?」
古人說,沉默就是一種美。

「阿,是公司佩下來的槍。」



【下雪】—雁
「阿……下雪了,可是倫敦的雪都灰灰的,好可惜喔!」
沐月倚在窗邊看著斑斑灰雪從天空中飄落,神色沮喪地黏賴在靜靜閱讀的雁身邊,向來心軟又熱心的雁轉著藍眼珠,拿起手邊的長笛奏起了簡單的樂曲,偷偷地將公司附近的雪淨化成潔白美麗,友人樂不可支地抓著她衝向外頭賞雪景去了。
下雪時節總給人一種空蕩而寂寥的感觸,她不喜歡寂寞的感覺,尤其是藉由樂音施展魔力的她,無聲總令她窒息地恐懼。
「哈!雁看招!」
雪球迎面放大而來,冰冷的白色固體碰上溫暖肌膚而些許化成水沾黏在雁的臉上,剎時間,面無表情的美麗臉孔浮現一種懊惱又不甘心的表情,鼓起臉頰,冰藍色圓潤大眼無措地四處張望,似乎想要反擊不遠處嬌笑連連的沐月。
「沐月別跑!」
好不容易做好雪球,朝那活潑張揚的友人砸去,對方確實沒跑只是蹲下身軀,潔白的雪球就這樣飛過她砸中另一個對象。
「誰在給我玩雪球!!!」
「糟糕了是小布部長~~」
「小布部長對不起!」
「誰叫小布!誰是小布部長!你們兩個混蛋!」